凌爺爺臉上的一貫溫和的笑容,「劉嫂你太客氣了,你們一家人過得好好的吶,怎麼會有事吶!只是呀,像貴公子那樣的年輕後輩還是不要沾毒品的好呀,不僅會毀了自己,也會連累家人呀!」
「多謝老先生,多謝老先生!」劉嫂只是普通的保姆,哪里見過這種仗勢!一開口就把她家里的事兒事無巨細了如指掌!
「不謝,不謝,柳小姐,這樣還要請你多費心呢?」
爺你貫普家。愛睍蓴璩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幻覺,眼前的這個老人慈祥而溫和。
「知道,知道!」為了自己的家人,為了不爭氣的兒子,她只能听這位凌老爺吩咐了。
「你晚上放心睡個覺,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就好了。」
說完,凌爺爺率先走了出去,阿彪推著柳夏的走了出去。靜寂的醫院,兩人推著柳夏揚長而去,值班室的護士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繼續玩手機。只有劉嫂跑到窗口,看著三人上了車後,有四~五個黑衣人從醫院走出來,他們上了另一輛車,跟著前面的車揚長而去。
上天保佑,柳小姐會平安無事,柳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也平安無事,否則,凌先生那邊她是吃不了兜著走!
只是,做盡壞事喪盡天良的人,老天會保佑嗎?
爺爺問問的坐在加長林肯里面,對面坐著面無表情的阿彪,而柳小姐如果一堆貨物般被丟在車上,無人理會。
「阿彪,A市最高的山在哪里?」17901465
「在城北梧桐山,哪里沒有路障,夜晚游客很少,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很容易!」
凌爺爺擺擺手,批評到。「阿彪太殘忍了,怎麼也是大風的女人,肚子里還有孩子,我怎麼可以做這麼壞的事情。會損陰德的!」
「是我錯了。」阿彪有些懵,難道真是會錯意了?
「梧桐山當風的地方好找嗎?」
「嗯,應該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哎,」凌爺爺憐憫的瞅了一眼柳夏,「一個孕婦,在這樣的晚上吹一夜的寒風,會不會陰寒過度導致流產呢?」
阿彪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根據個人的體質不多,柳小姐不一定會流產。」1d6Zj。
凌爺爺贊賞的點點頭,「看來我的心到底是太軟了呀!阿彪,你說女人最怕什麼?」
「女人膽子很小,應該,蛇蟲鼠蟻都會怕吧。」頓了下,阿彪接著說,「這個季節蛇已經很難找得到了,蟲蟻找幾只容易,數量多一點就麻煩了,就老鼠吧,老鼠夠惡心,夠大只,也好找。」
「阿彪,你好殘忍呀!把一個孕婦困在當風口,還有老鼠嚇她,這樣一晚上下來,如果再摔上一跤,你說會不會很容易滑胎吶!」
阿彪搖搖頭,「如果沒有滑胎,明天晚上還可以繼續嘛!反正,也不急著回台北!」
「這些你們年輕人玩玩就好了,我這把老骨頭要回去睡覺了。記住,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在天亮之前一定要送回去!」
「放心吧!我知道了!」
車停了,阿彪擰著柳夏上了後面的商務車,商務車里下來兩個保鏢,上了車護送凌爺爺回凌氏老宅。
半個小時後,柳夏被凍醒了,她的身上被扒得只剩下內衣內庫,雙手被反捆在背後,為了防止勒傷還被人好心的用有彈性的絲襪纏了好幾圈。深秋,晚上的氣溫在十度左右,但是在山上大概就只有八~九度,還有呼呼的北方如同刀子一樣割著她柔女敕的皮膚。
最惡心的事,捆住柳夏的大叔樹冠上垂下無數死老鼠,有的活著,有的已經被捏死了,風一吹這些老鼠如果冰雹一樣打在柳夏的肌膚上。活著的老鼠會乘機在她身上撓一下,冰冷的老鼠則如果冰塊一樣擊打在她身上。
她想逃,可是樹是背靠著岩石,前面就是老鼠堆。栓住柳夏的繩子只夠她跑到最遠的調著老鼠的地方。
「有沒有……」
話沒有喊出來,她的嘴里就被塞進了一只小老鼠,還在動。柳夏趕緊把它吐出來,耳邊就是寒風吹散的自己的聲音和老鼠嘰嘰喳喳的聲音。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有多恨她,這些掉老鼠的線也很有層次感,夜風席卷來的時候,所有的老鼠撲過來幾乎可以給她做一條死活老鼠的毯子……
「救命呀!」要沖出去是不可能了,柳夏又冷又怕,整個身子卷縮著緊貼著枯皮的大樹,蒙著頭,用背部迎接老鼠雨的洗禮。
可是她的聲音在夜風里根本就喊不出去,連她自己听都是零零碎碎的!
(這個場景早就設想好了專門來虐小柳,誰知道,寫了過後覺得好惡心,為了各位親愛的感官,就果斷改成了這個簡略版。親們自己YY吧……)
凌御風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回家之前已經打過電話給柳夏的保姆劉嫂,確認柳夏已經睡著了,所以才會放心的回來。先去爺爺房間,看見老人家已經安然入睡。才習慣性的來到小魚的房間,推了推門,門反鎖了!
哎,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小魚不生氣呢?帶著這個問題,凌御風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起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下樓就听到江小魚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
「5號是吧?好的,我一定會到。只是,李校長,真不好意思,凌先生他很忙可能沒有時間……」
凌御風走到她身後听到她說話,還關于自己,開口問她,
「什麼事情?怎麼你都沒有問過我,就說我沒有時間。」
江小魚有一絲慌亂,趕緊捂住了手機的話筒,希望這些話李校長沒有听到。
「一點小事,我處理就好了。」
「不是也有關于我的部分嗎?」凌御風伸手攏了攏她新燙的波浪卷發,她天生麗質,什麼發型都很漂亮。
江小魚見他的神態不想是玩笑,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索性和盤托出。
「我把你給我一百萬全部以你我的名義捐給了山區的希望小學,小學用這筆錢把之前爛尾的教學樓修好了,5號是工程竣工的日子,李校長希望我們能去,和孩子們一起去新教學樓看看。」
一百萬,是兩人始初發生關系的時候,他買她身體交易時候給的錢!江小魚收了這筆錢,全部捐了出去,一分未留!
本以為這件事過去就好了,沒想到李校長會從慈善機構那邊找到捐款人。
「哦!你處理吧。」凌御風沒有立刻表態,只是把處理的權利交給了江小魚。5號,時間太趕了,他現在還不能確定能不能陪她一起去。
如果答應了,到時候去不了,小魚肯定會對自己很失望的!
「吃早飯吧,」一切如舊,江小魚還是那個溫婉體貼的妻子,幫著丈夫拿報紙倒牛女乃,「爺爺這邊我會照顧的,你安心去上班吧。」
凌御風摟著江小魚的腰,抬眸看她。
「老婆,有你真好!等這幾天我忙過了,一定好好補償你!」
對于這樣的承諾,江小魚不置可否。如果補償的金錢房產豪車,她寧願不要!
凌御風離開家,開車徑直到了柳夏所在的醫院。
到了醫院,柳夏正在縮在床上,懷里抱著枕頭,嘴里不斷的喊著,聲音沙啞得如果錄音機磁帶卡帶時候發出來的
「老鼠,老鼠,好多的老鼠!」
「柳小姐,這里沒有老鼠,真的沒有老鼠,你先配合把這些藥吃了!」劉嫂準備好了藥和水,可是柳夏一點也不配合。
凌御風大步走了進來,看見這樣的場景,攏緊了劍眉,沉聲問劉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夏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不知道她是孕婦嗎?為什麼要吃藥!」
柳夏听見是凌御風的聲音,如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拽住了大風的領子,把自己的後背擠進了凌御風的懷里,
「大風,好多老鼠,這里有好多的老鼠……」
「凌先生,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柳小姐睡得很熟,今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柳小姐突然從床上跳下來,說的有老鼠,還因此摔了一覺,身上還有些見紅……」
「見紅?」凌御風胸口一窒,「有沒有看過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孩子很結實,這一次能夠抱住孩子,簡直就是奇跡!」劉嫂小心的說著早已經爛熟于心的話。
「小夏,乖,沒事了,有我在,沒有老鼠,沒有老鼠的!」凌御風懷里抱著柳夏,細心的安慰著。一想到孩子差點沒有抱住就有些後怕。「昨天晚上柳小姐有沒有做惡夢什麼的?或者受什麼刺激?」
「哦,那倒沒有!唯一與老鼠有關的就只有,昨天下午柳小姐看了會動畫片,是老鼠與貓!其它的,一直都很正常!我猜,可能是柳小姐白天看到了老鼠就把老鼠帶進了夢里,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會這樣吧。」
「好了,好了,別怕了,這只是惡夢!乖,沒事兒了,你睡一會兒,我就在旁邊。乖,這只是夢,只是夢,夢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