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震謙火急火燎的,小月復里一團火在燒啊,滿腦子都是陶子充滿誘/惑的紅唇,還有中式禮服高開叉露出的雪白大腿。
真希望這滿屋子的人迅速消失……
樓下,眾人看到他下來,高呼,"新娘子呢?你把新娘子藏起來還怎麼鬧洞房啊?"
他邊走邊送客的樣子,"是的是的!所以各位兄弟就不鬧了吧!今天辛苦大家了,早點回去休息!"
"休息?"蕭伊庭斜著眼楮打量著他,"是你想早點休息吧?還把嫂子給藏起來?榭"
"不是……囡囡她真累了,折騰一天,車上就睡著了。"老二在這瞎攪和啥?他偷偷模模把媳婦兒給取了,弟兄們連鬧洞房的機會都沒有,他還敢在這橫?
集眾人鬧洞房的經歷,還真沒有哪個新娘一進門就睡覺去了的,可是,也沒人真敢上去把新娘給拉下來,可就這麼放過了也忒不甘心!
一伙人便拉著寧震謙,怎麼也不肯就此罷休,雖然那些曖/昧的洞房游戲玩不了,整整老大還是可以的,至少得憋他兩個小時!誰讓他護著新娘子讓大伙兒沒可玩的圻?
最後喝酒打牌地折騰了兩個小時,才終于饒了他,在蕭伊庭的號令下,離開了寧家,在新房里幫忙的寧至謙和寧家其他親戚也一個個拍著他的肩膀,含著曖昧不明的笑告辭了,好像在對他說,***苦短,抓緊時間吧……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他火速上樓,進門,輕輕喊了一聲,"囡囡……"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他輕手輕腳走近,在床沿上輕輕坐下,卻見她已經卸了妝,白皙的臉龐一抹自然暈紅,唇瓣瑩潤嬌女敕,之前盤起的頭發也已經放下,明顯洗過,散發出洗發水的香味,絲絲縷縷的,纏繞著他的心,纏得他心尖酥軟。
"囡囡……"一聲低喃,他低下頭來,含住了她瑩潤的唇,柔軟而芬芳,甜美如蜜糖,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顫,體內的火苗頓時"蹭"的一竄,燃成了熊熊大火。
在她唇上用力一吸,他逼迫自己起身,模了模她的臉頰,輕道,"囡囡,等我,我先去洗澡……"不自覺的,竟連聲音都顫抖了。
他急忙沖進浴室里,飛快地洗了個澡,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心花怒放,充滿期待,身體某個地方漲得極其難受。
身上的泡沫還沒來得及沖干淨,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浴室,甚至,浴巾也不耐煩裹,反正馬上要月兌的,就不必費事了。
頭發濕漉漉的,就鑽進了被子里,雙手伸向夢寐以求的身體的瞬間,指尖如被火焰一燙,她竟然也沒穿衣服?
腦子里"轟"的一響,忍不住揭開被子,原來當他在樓下被那幫混蛋整的時候,她也洗過澡了,僅以浴巾裹身,估計左等右等他不來,實在熬不住便睡著了。
所以,此刻他眼前才會有這樣一幅強烈刺激他感官的畫面。
浴巾在她睡著以後不知什麼時候蹭掉了,僅僅只遮住小月復,雪膚如脂,大片大片地展露在他眼前,精致的鎖骨,圓潤的雪峰,峰頂俏梅,毫無保留地向他展示著誘/惑,兩條修長而白皙的腿交疊著,緊合處,是他渴望已久半遮半掩的神秘地帶……
他听見自己喉間"骨碌"一聲,呼吸急促起來。
他不是柳下惠,這許久以來他已經憋得夠辛苦,眼前這樣的畫面已經將他體內的火燃燒到了極限,某處如充了血一般,再也無法忍下去。
"囡囡……"他顫聲低喚,手輕輕撫上她的身體。
滑膩的手感竟讓他難以自抑地輕輕呻/吟了一聲,指尖如電流通過。
雙臂一收,將她摟入懷里,她的身體徹底與浴巾玻璃。
吻,落在她耳際、粉頸,手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游移,身體在她身上輕輕地蹭著,愉悅而舒適的感覺一點一點地在體內蔓延開來。
他輕輕一哼,吻住了她的唇,手上也加了力度……
她終是有了感覺,迷糊間只覺得疲累,也沒去想今時何時,雙手本能地撐在他胸口輕輕一推,扭開臉低噥,"嗯……別鬧……累……"
一句話,如同在熊熊火焰上的一盆冷水,他停住了動作。
低頭,懷中的她雙眼緊合,確是累倒了極致……
心中不甘,繼續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吮咬,在她耳邊叫她的名字,"囡囡……別睡好不好?"
話剛說完,一只柔軟的手便撐在了他臉部,而後一推,將他推離,夢囈的嘟噥聲響起,"別鬧……"
"……"他有些委屈地看著懷中的人,這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啊……要他不鬧?
他懊悔不已,早知一場婚禮把人累成這樣,他真該听囡囡的,一切從簡,也不會讓他連最基本的福利也沒了……
終究舍不得她受累,將懷中的她放下,自我安慰,算了,這麼久都忍了,還怕多忍一個晚上嗎?來日方長,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屬于他們,至于這個婚禮,還是有必要的,那是給囡囡的回憶……
然而,手剛一松開,離開了他懷抱的她居然翻了個身,自動地又滾到他懷里來了……
他無語,這是要折磨他至死方休嗎?
溫香軟玉在懷,體內烈焰奔騰,他快要爆炸了!
心中一橫,將光果的她扔下,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洗澡洗澡!
冰冷的水從頭淋到腳,可那該死的欲/望今晚是要在他身體里扎根嗎,沖了十幾分鐘還挺立高昂?他要不要躲進冰箱里去?
半個小時過去,終于把火焰澆滅。
回到他們的婚床上,她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焰竟然輕而易舉地瞬間又點燃了……
他欲哭無淚地壓抑著小月復內的躁動,凝視浴巾下自己的挺立暗罵,聞到她的味兒就自動敬禮了?可不可以給他爭氣一點?
不!他得想個辦法!今晚要這麼熬下去,他鐵定爆血管而亡……
也許最佳的辦法就是他去別的房間睡,可是,今晚是他的洞房啊!他怎麼也不舍不得和她分房睡……
苦兮兮地凝視身邊的她,不敢動,不敢踫,唯恐一踫就觸動火山爆發,可難道看著也不行嗎?
她的發絲微微凌亂地披散在她臉上,遮住了她大半臉頰,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柔地幫她把發絲拂開。
然,這稍稍一動,她居然又朝著他的懷抱靠攏過來了,還像小貓兒一樣很舒服的在他懷里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他沐浴後微涼的身體瞬間點爆……
而後,便看見她的臉上一點,兩點,多了幾滴殷紅……
血?哪來的血?
鼻端微癢,有什麼東西正在滴落,他一模鼻子,居然是他在流鼻血……
再一次地捂著鼻子狂奔進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最後變成大黑炭自燃……
他對自己有極為正確的估量,今晚,他是無法再睡著了,就這麼一晚上跑浴室也不是解決的辦法,唯一可行的途徑就是把自己累到極致,而後在她身邊才能安睡。
于是,跨出浴室來,在地板上做俯臥撐。
也沒心情去數到底做了多少個,直到自己做不了了,才停了下來,可是,為什麼身體很累,精神上卻依然毫無倦意?
以他的身體素質,僅作俯臥撐肯定是不夠的,難道還要出去跑圈嗎?
想起昨晚他自己許諾的跑五萬米的懲罰還沒兌現,便認定這是冥冥之中的上天有眼,絕不放過他偷懶想蒙混過關的心。
答應過囡囡的事,一定要做到!
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換了裝,出了家門,繞著操場一圈一圈地跑起來。
大院里有晚歸的鄰居,交接崗的警衛,見了這奇怪的身影不禁議論,"咦,這大晚上的誰在那跑圈?"
"好像是寧參謀長吧?"
"不可能啊!寧參謀長今天結婚,不好好在家跟媳婦洞房出來跑什麼圈?"
"難道是我看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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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家里有點事,大早上的來不及寫6000了,先寫3000,余下的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