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黑炭……」她雙頰似火,半身酥麻,有些難耐地叫著他。
這含混而模糊的聲音,迷蒙而沉醉的眼神,都已經帶著動情的意味,看在他眼里,听在他耳中,更攪得他體內的渴望翻天覆地了一般。
含著她那顆紅果,手撫過她光滑緊實的小月復,向下滑去……
她的身體輕顫起來,嘴里吟哦聲起伏。
她的敏感之處他早已熟悉,久未得甘霖的身體經他稍稍撩撥便極快地興奮起來,雪白的肌膚隱隱透著瑰麗的粉紅,細密的汗珠薄薄的一層滲出毛孔,她的體香在空氣里如暗香浮動槊。
身體終于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皮膚,呻0吟聲愈加破碎凌亂……
「寧黑炭……」她抱住了他的背,挺起身體朝他接近,期待並渴望著與他契合。
他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限,繼續努力地著她,聲音不知何時變得粗噶而沙啞,「媳婦兒,叫我老公……砌」
一直記得那年他出差,她在電話里叫他老公的感覺,酥得他好似在她的聲音里融化,化成了蜜一般……
說完指尖用力,她暢快地尖叫起來,腳趾似乎都因他這一強烈的刺激而卷曲,再無法抗拒,凌亂地叫著,「老公……老公……」
「媳婦兒……」他顫聲低喚,握住了她的腰,向著他渴望已久之地輕輕一挺……
一聲沉悶的低哼,他難受地卡住了,許是她許久不曾歡愛過,竟和處子一般緊……
「媳婦兒,我快瘋了……」他俯身吻著她,再次用力向前推進。
「啊……」她失控地叫出聲來,努力分開了腿,繞上他的腰,讓他可以更加深入……
終于全根沒入……
他在短暫的停頓後,開始緩慢地進出,只因擔心自己的粗暴傷了一時不適應的她,永遠記得她來s團找他時發生的第一次,嬌柔的她被他蹂躪成何等模樣?再不會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強忍著自己欲馳騁疆場的沖動,一點一點地貫穿她,一點一點地在她溫暖的包容里探索,抵著她體內熟悉的那一點旋轉研磨,任自己豆大的汗珠顆顆墜落……
只是,陶子卻在他身下抓著他的背全身顫抖,那種欲得還休的酸麻折磨得她快要哭出來了,最後忍不住在他身下自己扭動著,潮涌般的快意突然一襲,她歡快地叫出聲來。
然而,一波以後卻沒有後續,接踵而來的是更加難受的酸麻,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摳出血痕來,難受地扭動著身體猶如哭喊,「寧黑炭!你不行了還是怎麼的?要怎麼折磨我啊?!」
「……」竟然說他不行?他可是全心全意在為她著想!看來他媳婦兒是真想當家做主,在這件事上也要佔主動權?
抱著她一個翻身,讓她在上,笑著對她道,「唯首長馬首是瞻,听憑首長駕馭!」
說完握著她的腰,讓她在自己的帶動下上下起伏。
陶子意亂情迷,初時隨著他的節奏而動,當期待的快意在體內如煙花一般爆開,如水波一般蔓延,她不再滿足,變被動為主動,加快了節奏,高高地抬起,再重重地落下……
在越來越快的節奏里,在越來越來激烈的踫撞中,他也很快忍耐不住,挺動著臀部用力往上頂。
有了他的配合,她只覺得快意來得又迅猛又強烈,強烈到每一次挺動仿似都挺到了她最深處,每一次都頂得她魂飛魄散,每一次都讓她覺得這是愉悅的極限了,再不會更快樂,然而,每一個下一次卻讓她更加魂魄齊飛……
最後,她終是沒了力氣,騎坐在他身上,如無法控制韁轡的騎士,任身下的野馬縱橫狂奔,她卻只能渾身發軟地隨著他的步伐顛沛流離,幾乎被顛散了架,顛碎了骨頭……
在一陣連續而快速的挺進中,她終于被推上了雲霄,顛至了頂峰。8
她軟倒在他身上,身體緊縮,全身震顫,仿佛化作一片白羽,化入幻境,輕飄飄地飄浮在雲端,再使不出半分力氣……
而他,許是夢中釋放過一次,此時竟然還硬硬地在她身體里。
看著她如痴如醉地趴在自己身上,他不禁笑,「到底是誰不行?」
「……」竟然還耿耿于懷……太小心眼!
只是,她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想說,也沒力氣說……
偏偏的,他卻是不會放過她,抱著她再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吻著她情0欲之後鮮艷欲滴的唇瓣,一邊還繼續不依不饒地問,「說,到底是誰不行?」
她眼皮疲倦地一翻,要不要這麼孩子氣?
「說……」他居然惡意地在她身體里用力一頂。
還在高0潮的余韻里飄浮的她怎耐得了這般頂撞,雙腿都被頂得打顫,只能哀求,「別……別鬧了……」
「乖,不鬧怎麼有小囡呢?」他的聲音什麼時候也這麼又磁又魅?
說著又開始在體內橫行。
「不……不要了……」剛才已經太激烈,她真以為自己會被他頂碎了……
怎可能不要?他還憋著在這呢……更何況,高0潮過一次的她,全身柔軟得猶如無骨一般,抱在懷里,使他恨不得化于她身上……
一邊有節律地動作,一邊維護著自己男性的尊嚴,「不要?不要怎麼證明我到底行不行?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是誰不行?」
「……」第三次提到這個話題了……她咬著牙,忍著體內重又被他掀起的浪潮,不服氣地道,「剛才一直是我在用力!當然費力了!」
他不禁覺得好笑,就她剛才那樣也叫用力?不過卻獎賞地吻著她,「媳婦兒乖,媳婦兒真能干,所以這次換我……」
陶子還來不及回答,便被他疾風驟雨般的進攻所席卷……
沒有最激烈,只有更激烈,上一輪的銷0魂蝕魄都是浮雲,一山更有一山高,一浪更有一浪猛……
這一次,陶子就像一片飄零的落葉,被強勁的秋風所肆虐,力量懸殊,除了隨風飛舞,任風狂虐,再無其他本領……
只是,這一波所到達的頂點猶高于之前,有一瞬,在他灼熱的噴射那一瞬,陶子甚至以為自己昏死過去了……那真是臨界于生死邊緣的極度快樂,她沒想過,還可以這般幸福……
從前,他們之間就很和諧很完美,可從來沒有今天的感受,快意就好像積蓄了幾季的洪,驟然間放閘,一發不可收拾……
完美的洞房花燭夜!雖然遲了一點點!雖然波折了一點點!可是,前所未有的舒泰!
他緊緊地抱著她,即便爆發了也依然停留在她身體里,吻著她,撫慰著她,和她一起感受著這極致的歡樂和它久久不散的余波……
「媳婦兒,怎麼樣?」他滿足地吻著她的唇,問。
「嗯……」說不出別的話來,她滿面嬌紅,那是幸福到極致的顏色。只是覺得,他如此一個木訥的男人,還是一本正經的首長大人,到了此種時候也是這般的不正經,可見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此時的她,水眸如霧,顏若桃花,唇瓣微腫,水光盈潤,正是最嬌羞動人的顏色,再配上她嬌庸的聲音,生生把他的魂也勾了去。
看著,心中激蕩,忍不住叫了聲,「媳婦兒……」
「嗯……」又是極嬌的一聲,撩得他心里麻麻地癢。
而她,之前運動的時候承受著他的重量倒沒覺得,現在結束了,還這樣壓著她,便覺他太重了,雙手不禁撐著他的胸,嬌滴滴地哼著,扭著身子要將他推下來。
可他哪能經得起這個?小月復一緊,還埋在她身體里的某物又開始蘇醒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大驚,一改之前慵懶迷醉的樣子,驚恐地瞪大眼楮,「你……你是吃了藥嗎?」
「……」這是對他的侮辱好嗎?他用得著吃藥?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你說這話想過後果沒有?」她又不是不了解他!從前在一起的時候一夜幾次也不是沒有過!不是他過于饑渴,當兵的大多如此,常年分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一起的時間不過十幾天,這十幾天里,不管怎麼努力也不能把一年的補全了!
陶子听了自知出言不慎,吃虧的必然是自己,馬上求饒道,「首長大人,我錯了,肚子好餓,我們先吃東西好不好?」
昨天婚禮,體力消耗太大,吃的那點東西早消化了,今晨又一番奮戰,肚子早唱空城計了。
哪知他竟然硬硬的,就在她體內頂了頂,「還在這沒走呢!就餓了?」
「……」果然,耍流氓是男人的天分,無需教,鐵樹會開花,木頭也能長出菌來……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了……快散架了好嗎!
「首長!我說認真的!我真不行了!饒了我吧!你心疼心疼我嘛……」她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卻不知這樣的她萬種風情,這就是首長的藥啊!何需再去吃別的藥?
盡管很想把她再吃一遍,可是也知道她確實辛苦了,昨天婚禮受的累還沒緩過來呢!
听著媳婦兒撒著嬌要他心疼她,他怎麼再忍心只顧自己享受?于是從她體內退出來,捏她的鼻子,「饒你一次!好好鍛煉!就你這身子骨還想當司令!?」
合著他讓她鍛煉身子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有力氣投入到這項偉大的工作中來?
她不以為然地扁嘴,「就這事,讓你當司令!其他的都我管!」她自問沒這個本事指揮這樣一個戰場,他定是善于使用媚術,或者能在無聲無息間下無臭無味的蒙汗藥,她一靠近他就全身發軟……
他笑,「真的?那司令我還想再戰!」
說完抱起她就往浴室奔去。
她嚇壞了,「你答應過我的啊!答應過我不玩了的啊!?」
他笑出了聲來,「首長大人,我伺候你洗澡!」
「只是洗澡?」不是她不純潔,而是以她的經驗而言不容得她太純潔,那在實質上有另一個詞——愚蠢。
「難道你還想做點別的?」他故意問。
「不!」她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請首長好好享受!」他將她抱進浴室。
在自己腰際圍了根浴巾,浴缸里放滿水,將她放進浴缸,讓她舒服地枕著,將熱水澆到她身上,而後一點一點輕輕的擦洗。
酸軟的身體在熱水里一泡,毛孔盡數舒展開來,極是舒服。
見他果真只是老老實實給自己洗澡,也就放了心,枕在浴缸上,愜意地閉上眼楮,享受著這個溫水浴。
良久,听見他討好的聲音響起,「首長,舒服嗎?起來給你搓背!」
她听著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還是坐直了。
他一邊給她洗著背還一邊按摩她的肩膀,繼續討好地問,「首長,舒服嗎?」
真是舒服極了……
他什麼時候還會這手?
「首長,來,搓搓前面!」他不懷好意地來揉她的胸。
她眼前忽然一亮,抓住他的手問,「你怎麼會這個?」
他一怔,有些難為情,「部隊嘛,訓練強度大,會點推拿,有個什麼跌打損傷相互按按也沒什麼……」
「不是!我是說搓背!」她不許他避開重點。
「嗯……有時候也……」
「我就知道!」他話還沒說完,陶子就跳了起來,而且她的樣子居然還很興奮,「小海!小海給你洗過澡對不對!?」她就覺得他剛才叫首長的樣子很別扭,小海的腔調?!
他的臉馬上沉下來了,「瞎說什麼!?」
哎喲!首長這是害羞嗎?
她突然被打了一針強心劑,好奇心起,腦袋也短了路,「我看了好多軍營小說啊,里面全是男男相愛的!好感人!好唯美啊!原來是真的?天啊!好興奮!帥哥留給帥哥!正太留給大叔!軍人留給軍人!真理啊!真愛無敵!」
「囡囡!」他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我想想……」她完全處于自己的無限yy中,忽視了首長的臉色,「你想,這部隊生活除了有肉吃,也就跟和尚差不了多少,特別是你們s團那樣的!海3500以上,母蚊子都沒見到一只,真愛就是這麼產生的!」
他眯了眯眸,「你能分的清蚊子公母?」她揮揮手,「重點不在這里!你偷偷告訴我,你們團哪些是一對啊?還有,像你和小海這樣的,誰是攻?誰是受?肯定你是攻!」
「……」他無法淡定了,大吼一聲,「你滿腦子都裝了些什麼?」
有理不在聲高好嗎?!她心里好受嗎?知道自己老公和他的警衛員有真愛,她是忍著怎樣一顆受傷的心來問的?
「本來嘛……」她委屈地橫他一眼,「難怪你和小海關系這麼不一般,咋不見小郭給你洗澡呢?!」
寧震謙被她搞得火冒三丈,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的腦袋打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你瞎說八道什麼?小海什麼時候給我洗澡?!」他怎麼就無法理解她這話有啥依據?
「你自己說的搓背啊……」她還是覺得委屈……
他無語了……「那是我還沒放軍官那會,在集體大澡堂,大伙一起洗澡,相互搓個背什麼的,你這腦瓜子怎麼就能想那麼多呢?!」
「原來不是啊?!」她笑嘻嘻的,心里落下一塊石頭,抱住他的脖子,不怕死地又問,「那你們團有沒有gay?肯定有的!八卦一下嘛……」女人天生愛八卦!
他怒視著她,原來腦袋還沒擰過彎來,當即就發火了,「你成天看的那叫什麼書?有健康點的嗎?囡囡!我告訴你,你別逼著我封你電腦!」
「……」她擰著眉,尋思著自己怎麼一點也找不到司令的感覺呢?好像還是個被管制的苦逼小兵……
只見他火冒三丈地三下五除二給她沖洗干淨,抱出去,再飛速給她穿上睡衣,然後把她提了起來,往地上一放,還用手指凌空畫了個圈,「在這個圈里思過!沒我的命令不準吃飯!」
她瞠目結舌,還沒想出話來回答,他又從書架上抽出幾本精裝版的書來,仍在她面前,「要讀書是嗎?先把這套讀完!寫心得給我檢查!」
她凝目一看,想哭,《四庫全書》……
她愛讀書沒錯,可真不包括《四庫全書》……
她終于想起了什麼,大喊,「暴君!你的檢查呢?昨天才寫的!不是一切行動听我指揮嗎?這算什麼?」
「砰——」回答她的是浴室門重新關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