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將大地照地金黃燦爛時,逍遙飛過了襄陽城。望著頭頂蔚藍的天空逍遙心中無限感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逍遙從一個流浪在外的雲游詩人轉身變成了一個能御劍飛仙的不世高手,想起往事種種逍遙不禁嘆了一口氣,他又想起葉子了,唉。
說他花心也行,說他風流也罷,但逍遙依然是從前的那個逍遙,雖然他現在的心境和往日不同,但他依然愛著那個令他牽腸掛肚的女孩。
也許有人會說逍遙是個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
但逍遙從來都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他只知道自己會用心去愛一個他該愛的人,柳月眉如此,李芸芸和彩霞也一樣,雖然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葉子了,但是在逍遙的內心深處葉子依然是他的最愛。
其實,逍遙並不花心,換句話說是多情。花心和多情是兩種概念,花心通常含貶義,而多情多含褒義。也就是說,逍遙並不是見到美女就會死纏著她,拼命想著怎麼把美女娶到手的花心人;他只會用心去愛一個他該愛的人,無論那個人美或丑,只要她值得逍遙去愛,那麼逍遙會義無返顧地去珍惜呵護她。
曉是長孫湘兒,她便是一個活月兌月兌的例子,長孫湘兒可以說一個難得的美女,是男人見了就會動心的那種絕色。但是她無法令逍遙愛上她,說白了就是不值得逍遙去愛,說通俗一點就是逍遙對她沒有心跳的感覺,用長孫無忌的話說是彼此之間沒有情素。
這樣說吧,見了美女就撲上去的男人,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賤,非常賤。女人可以被罵成賤貨,男人同樣也可以。當然,另一個詞也形容地非常恰當——種馬。
逍遙不賤,也非種馬。
說他是多情種不為過,說他是花心大蘿卜就顯得有點過分了。
「呵——」逍遙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呵欠,「唔,還有一段時間飛啊,應該來得及。」
說完,逍遙又加快了紅顏劍的飛行速度。此時,逍遙耳旁灌滿了風聲,猛烈的風吹地逍遙睜不看眼楮,逍遙只憑直覺朝東北方向飛去。
突然逍遙下意識地慢了下來,同時也放低了飛行的高度,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令他無比憤怒的景象。只見逍遙不遠處的下方有一個小村落,此時村落的房子都著火了,村民四處逃竄,同時有一大隊士兵持刀橫搶,見男人一刀格殺,見女人就地正法,雖然村人有少數人在反抗,但是因為數量和力量相差太大,反抗的村人們一個接一個慘死在屠刀之下。
「混蛋!」
逍遙徹天狂吼,無法壓制的憤怒使替換了逍遙迫切回到柳月眉和李芸芸身邊的心情,紅顏劍帶著逍遙無比的憤怒長嘯而去,瞬間貫穿了一個正對婦女施暴行的將軍。那個將軍慘叫不及,瞪大著眼楮慢慢倒了下去。
逍遙的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此時人們都無比驚異地看著踏著無柄的紅顏寬劍飛降而下的逍遙。
逍遙只吼了一聲,隨後什麼都沒說,隔空一招,將穿透那將軍身體的紅顏劍招回。逍遙冷冷地看著眾人,不及逍遙落地,紅顏劍鳴聲不斷,幾個正施暴行的士兵眼前一花,就此離開了這個美麗又骯髒的世界。
逍遙就好似從天上降下來的殺神,他一言不發,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劍光所至,士兵無不慘呼喪命。
「殺死這群狗兵,為死去的人報仇!」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把村民們從噩夢中喚醒,于是只要能動的村民紛紛拿起武器和士兵纏斗起來。逍遙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士兵無一人生還。
殺紅了眼的逍遙突然停了下來,他發現一個身著軍服的將軍手握鐵棍緊張地看著逍遙,將軍有著一張平實的臉,看上去憨厚老實,他的身後藏著幾個可愛的小腦袋。逍遙人雖停了下來,但是兩把紅顏劍卻沒停,紅顏寬劍以千均之勢橫掃士兵,將眾多的士兵打入樹林,紅顏劍則招招致命絕無留情之意。
「天神叔叔,這位將軍叔叔是好人,他剛才就因為救我們才受傷的。」
這時候將軍的身後探出一個小男孩的腦袋來,怯怯地看著逍遙。
逍遙這時才看到那個將軍的胸口正在流血,如果不趕快治療恐怕會有性命之憂。朝那個將軍微微點點頭,逍遙倏然出現在將軍的面前,那將軍也不躲閃,緊緊地閉上眼楮大喊道︰「來啊,我不怕死。」
可是逍遙並無殺他之意,只看逍遙右手平放在將軍的傷口上,隨後逍遙運起體內的浩然正氣,慢慢地把真氣度入將軍的體中,使傷口慢慢愈合。
那個將軍覺得從逍遙手掌中傳來了一股無比清涼的氣勁,同時,他的傷口非但不疼了,反而有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當他睜開眼楮時,發現逍遙已手握紅顏劍正在追殺著四處逃竄的士兵。將軍不由地模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傷竟然全好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他怪叫一聲,也加入了戰圈。
經過一番激戰,逍遙親手殺死了百來個士兵,村民抓獲了二十幾個,不過這二十幾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沒一點戰斗力。剩余的士兵都逃走了,有幾個被村民亂棍打死。
一切事情都結束後,逍遙屹立在高處,眼神空洞。他終于體會到世界的殘酷,也明白人性的可怕,同時也堅定了要幫助李世民奪取天下的信心。
「吏系嗯系型啊?」
逍遙茫然地看著眼前著個身材平平的將軍,逍遙一時听不明白他說的話,皺眉道︰「嗯,你說什麼?」
「佤悶吏系嗯系型。」
逍遙終于明白了,眼前這個人說的是福建地區的方言,俗稱閩南語,和台語有點接近。
逍遙知道此人是故意這樣跟他說話的,逍遙稍稍寬了一下心情,也用相同的語言答道︰「佤合吏共,佤嗯系神,佤系郎。」
要知道,逍遙是一個走遍神州大地的雲游詩人,他對于語言學習又極有天賦,他會的方言就有二十幾種,其中閩南地區的方言就有兩種。
「哦。」將軍點點頭,然後笑開了,「想不到你也會說我們家鄉話,我剛剛見你愁眉不展的,所以就用家鄉話來逗你,呵呵。」
逍遙看著將軍憨厚的樣子,心中的芥蒂此刻蕩然無存,也同他笑開了。
「好了,關于村民搬遷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逍遙已從村人口中得知一切,知道這個將軍是因為保護村人才受的傷,所以對他也就不再追究,同時又把保護村人的任務交給了他。這時逍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大婚之日,于是話音剛落,十萬火急地御劍破空而去。
「喂,我叫金林安,你叫什麼?」金林安對著天空大聲呼喊。
「逍遙。」逍遙的聲音如同從天外傳來一般,在山林之間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