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逍遙找到萍萍時,她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瘦弱露骨的中年男子,原本端做在大堂之外看上去道貌昂然的中年男子一見到萍萍立刻就露出了詭異婬褻的笑容……他沒和萍萍多說幾句就急拉著萍萍進入了三樓的一間廂房中。
逍遙沉吟一聲,終于明白紫茹是如何在這里安身的了,原來她以犧牲萍萍美色為代價從而結識朝中官員,以達到入宮晉見皇帝的目的。一想到萍萍那可愛的女孩在別人的婬威下受盡屈辱,逍遙不由得心冒怒火。
經過上次的反思,逍遙的抑制力強了許多,暫時他還不會公然沖進去把那個什麼尚書一腳踢到西湖里。逍遙暗哼一聲,隨即展開上乘身法,輕輕推開窗戶,身如飄風一般進入了廂房之中,同時腳足輕點,一個騰空翻身上了木梁。
「萍萍姑娘,你可真是想死我啦,**一刻值千金,來吧,別再磨蹭了。」
中年男子在萍萍身上毛手毛腳,大佔便宜。萍萍先是倒了一杯酒,隨後嗲聲嬌依道︰「尚書大人,您先喝了這杯酒吧,酒能暖身啊。」
「好好,我喝,我喝,美人兒倒的酒我豈有不喝之理啊。」中年男子一口就把杯中酒灌入肚中。
「哎,風怎麼把窗戶打了呀,我去把窗戶關起來。」
看著萍萍嬌柔而嫵媚的身姿,中年男子不禁目色迷離起來,他只覺得自己體內突然燃起了一團烈火,五官這時變得極其遲鈍,他只能依稀地看清萍萍嬌媚無比的身姿。
「萍萍,快來,我受不了了。」
「是,人家這就來。」
這時候,一個溫香軟玉投入了中年男子的懷中,那中年男子突然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動用雙手竟將女子身上的衣裳一片一片地撕下來。然後,隨著那女子的一聲嬌呼,中年男子的長驅直入,引來了陣陣粗喘嬌啼。
而這時木梁之上卻早已沒了逍遙的影子,逍遙是追著一個人去了。
西湖月色朦朧而美,月光泛在湖水之上,粼粼動動。此時,一個柔弱嬌軀站在楊柳風之中,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給她多添了一份無暇和潔淨。
逍遙慢慢地落在了女子身後,定定地看著她。
「公子是否認為奴家下賤無恥呢?」女子沒有回頭,依然看著湖中粼粼月光。晚風輕輕吹拂著她如絲一般的發梢,留下了一個動人無比的畫面。
逍遙微微輕嘆,吟道︰「吳妖小玉飛作煙,越艷西施化為土,自古紅顏多薄命,薄命卻因是紅顏。」
女子听罷身體微微顫抖,她突然轉過身,茫然無措地看著逍遙︰「你,你……」
這時候,逍遙已經恢復了自己原來的面貌,他微笑地看著萍萍,淡然道︰「如果今晚你不用掉包計,那麼這個尚書如今已經去陰曹地府見閻羅王了。」
「公子,你怎麼來杭州了。」萍萍一見是逍遙,芳心是又驚又喜,心情激動難平的她差一點就失控而撲入逍遙的懷中。
「過來看看我的兩個未婚妻如今生活地怎麼樣了。」逍遙的聲音恬淡而岑靜,給人一種古井無波的玄妙之感。
「公子,我……我不配。」
逍遙哂然笑道︰「為什麼你們都喜歡說這句話呢,這些話我都已經听過好幾遍了。」
「公子,我不過是一個賤奴,你無須如此。小姐日夜都在思念公子的到來,我想公子還是早點去見小姐吧,如今小姐非常需要公子。」
「需要我幫她見皇帝,讓她成為皇妃麼?」逍遙冷笑道。
萍萍略一沉吟,細聲道︰「其實公子誤會小姐了。」
「誤會,我親耳听到你們談話,難道我自己會騙自己?」
「不,奴婢不是這個意思。」萍萍頓了頓,又道,「而是小姐乃是皇上的親女兒啊。」
逍遙吃了一驚,隨後壓下心中的漣漪,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皇上年少時曾經因受傷而留在一戶農家養傷……」
逍遙一邊听萍萍講著前程往事,一邊在心里念叨︰這些故事也太老套了,怎麼都是某男受傷,某女治療,然後某男某女私定終身,隨後某男因為某種原因而離開,而某女則苦苦地在那里等候。最後因為戰爭的緣故,某女被迫遷徙,然後某男縱使再三派人尋找也沒找到。等某女生下了某男的孩子後,她也撒手人間,于是他們的孩子便從此踏上了尋父的坎坷道路。
萍萍說的故事和逍遙想的大致都一樣,看著逍遙若有所思的神情,萍萍突然對逍遙下跪,淒聲道︰「公子,萍萍求求你,求你去見小姐吧,現在只有你才能救小姐了。」
逍遙連忙上前把萍萍扶起來,輕摟著玉人道︰「紫茹有沒有他爹留下來的信物,比如玉佩什麼的。」
「有,小姐身上有皇上留下的一個玉鐲,那是當年皇上送給夫人的定情信物。」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多了。這樣吧,明天是武林大會,劉元進也是出自武林,明天他一定會到場助興,到那時我就把玉鐲拿給皇帝,把事情原委跟他說一遍。」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小姐那里拿玉鐲。」
「不忙,現在月色正濃,你陪我走走吧,這些日子來你受的苦也不少了。」
「可是公子……」逍遙用手捂住萍萍地櫻桃小口,隨後抬頭望著頭頂的圓月道,「月如鏡,月光渙渙照伊人,伊人如夢,曉晨風。我以前就說過,我會在一年之後用八抬大轎迎接你和紫茹,現在時間未到,所以我不會去見她,你也別跟她說我來了,就說你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
「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其實小姐念你念得很苦啊。」
「說白了就是我無法原諒她,她竟然讓你用自己的身體去贏得那些官員的歡心,如果我不是念在往日舊情,說不準我現在就會帶著你離開,讓她自己去應付一切。」
「不要!」萍萍忙撲進逍遙懷中,哀聲道,「求你千萬不要這樣說,其實小姐也有她的苦衷啊。」
逍遙再次制止萍萍,他摟著玉人,緩聲嘆道︰「這些我都知道,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出手幫她。時候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當逍遙無聲息地回到客棧時,岑錦陽還沒回來,逍遙暗道他現在可能已經抱著某個美人兒進入了夢鄉,于是聳肩一笑,隨後自己打坐調息去了。至此逍遙仍沒有見過紫茹的真正面目,一來他因為萍萍的事賭氣不想見她,二來覺得現在見面也不太好,畢竟他是來找李芸芸的,反正現在只要紫茹和萍萍安然無事他也放心了。
打坐調息也是逍遙休息養神的一種方法,而且效果比睡眠更好。逍遙在神游太虛時,他的精神是清醒的,不過這種清醒和白天的那種清醒略有不同,這時的逍遙只有靈台一片清明,周圍所發生了事他都了如指掌,只是這時候逍遙就如同一尊塑像,他不能動,除非有人提著刀橫在他的脖子上。
第二天,早起的雄雞站在高處報曉,太陽終于露出了半邊笑臉。
這時候逍遙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將手微微敞開伸了一個懶腰︰「呵,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逍遙醒來發現岑錦陽並沒有回來,他抬頭見天色不晚,于是聳聳肩洗把臉下樓吃早點去了。逍遙扛著那把大刀剛下樓,收拾房間的店小二就打開了房間的門,店小二在擦洗桌子的時候發現桌子底下有一張紙。紙上面寫著這樣一句話︰「劉三小姐落難,小弟出手義幫,平兄見信請來城外望風亭。」
「這紙上寫著什麼啊,字寫得像蚯蚓一樣,歪歪扭扭的,看也看不清楚。」說完,店小二當場就把信隨手扔進了裝垃圾的竹簍里。其實這也不能怪岑錦陽,而是因為這店小二本身斗大的字不識幾個卻喜歡對別人吹噓說他以前是個讀書人,這樣一來這個自作聰明的店小二自然就把紙扔進了垃圾桶里。
當然,如果逍遙看到紙上岑錦陽留下的字跡,那麼逍遙馬上會趕去望風亭,同時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也不會被紫茹二女耍得團團轉。
這是後話,以後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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