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按照嬤嬤的敘述,那麼就可以很缺一件事情,那就是二十年前櫻花公主的遇害和郡王府被參奏圖謀篡位著兩件事情均是一伙人策劃的,而這伙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東澤。」漣漪垂下眼眸低聲說道。
「啊?」楚飛回過神來驚叫了一聲,一臉的迷惑。
「不會吧,剛剛徐嬤嬤都已經說了,那櫻花公主是東澤的人,而且還是那身份尊貴的未來女王,這東澤的人既然將櫻花公主寄養到了南月,那怎麼有派人來將他們未來的女王殺害呢,這不是根本就說不通的,想要殺當年就不該送來南月啊,還是個嬰孩時期不是更好殺嗎?那也犯不著牽扯到那麼多的人命了。」楚飛說到這里也皺起了眉毛,一臉的糾結傷春悲秋起來了。
漣漪聞言一笑朝著楚飛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不錯不錯,阿飛你變聰明了。」
莫名其妙的听到漣漪的贊賞,楚飛瞬間有點飄飄然,緊接著像是驚覺到什麼?她的就是說他以前都是很笨的了?朝著漣漪癟癟嘴,一臉的不愉快。
漣漪才不管他是如何表情徑直說道︰「阿飛這個問題倒是問到關鍵點上來了。是啊,既然早晚櫻花公主都是難逃一死,那麼為什麼剛開始的時候,還在襁褓中的時候不動手,還千里迢迢的送到了南月來,找了一戶好人家一直等到其名聲大振的時候才來動手,這般大動干戈的來計劃殺一個人,他東澤是閑得太慌了,沒事干,就喜歡干這種費力的事情嗎?」
听著漣漪的這一番長篇大論楚飛一個忍不住噴出笑來,強啊!要是那東澤的劊子手听到了漣漪的這一番話那將會是一個怎樣的豐富表情。
「不是閑得沒有事情,而是,東澤內部出現了問題,不得不將襁褓中的女王秘密的送來南月。」落千尋挑眉說道。
‘嗒’漣漪一甩響指,就是這個道理,不愧是她的千尋,看問題一針見血。
「嗯,我們就來假設這個可能,東澤內部出現的王位之爭,正派人士全力維護新的女王,反派則是竭力的要推翻女王的存在,嗯,自立為王,明顯的正派力量根本就及不上反派的力量,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正派力量想起了東澤遷移前的老家明大陸,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將襁褓中的櫻花公主送往明大陸上勢力比較強盛一點的南月王朝,本來是希望著櫻花公主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然後再接回去繼承王位,可是哪里能夠想到,這櫻花公主生來就是不凡的,名聲傳遍明大陸,想必那東澤也是由此得知了此事和櫻花公主的身份。這才釀來了殺生之禍。」漣漪說完抿了一口茶,眼神飄忽看不清里面的色彩,櫻花公主終究是死在了她的聰明與風華絕代上山,漣漪心里有一些復雜和難明,櫻花公主是這具身體的親娘,那如今也算是她的親娘,南月花這麼大的心思尋找櫻花公主的女兒,難道東澤的人就沒有?可能嗎?既然他們看中櫻花公主這個女王的,那她的女兒自然也是會受到重視,或許他們也是在借南月的手尋找自己的下落,至于暗中有沒有派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里,漣漪心里有些惱怒,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你不去找麻煩並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你,而且若真是自己的想的那樣,那自己還真是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麻煩,當然她楚漣漪是不會害怕什麻煩的,關鍵的問題在與對于這個麻煩她是一點都知情,完全是蒙在鼓里的,這種處處處于被動的感覺真是該死的難受。
「怎麼了?」眼尖的落千尋第一眼就看出了漣漪的異狀,他不明白這漣漪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般憤怒做什麼?
「沒什麼。」漣漪低低的說道,這些畢竟都只是自己的猜測,沒有得到證實的事情就先不用告訴他了,免得增加他的擔心。
「看來勢力宏厚,神秘莫測的東澤也是離不開這種皇權的爭斗。」楚飛若有所感的說道。
漣漪挑眉看著楚飛這家伙難得能夠說出這麼精闢的話出來,今個倒是奇了抿而不笑「只要有欲念著些爭斗便是永遠不會消停。」
「唉,就不會灑月兌一點嘛?被一身的責任與使命纏身難道很舒服嗎?」楚飛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還好他是自由自在的,真不敢自己要是被那些框框條條的責任使命纏縛著,還不如一劍刺了他好。
漣漪好笑的搖搖頭,不得不說這個楚飛雖然平日里調兒啷當的,沒有個正經有時候還給人一種很不靠譜的感覺,倒是那股子灑月兌滿得她喜歡與欣賞的。
「但願這些僅僅是你的猜測罷了。」沒由來的落千尋莫名的冒了一句,雖然是這樣子在說,但是對于漣漪的猜測,那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皇權之爭大致也都是這個模式在上演。
「我也但願這只是我的猜測。」漣漪莞爾。心里卻是一份份的沉澱了下來。
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徐嬤嬤緩緩一笑說道︰「嬤嬤,我想今日你來,不僅僅是來說當年櫻花公主的事情吧。」一副篤定的模樣。
徐嬤嬤聞言一笑「七公子果然心思通透,老奴今日來拜訪,出了剛才說的,自然還有一件事情相告。」徐嬤嬤說道這里有些停頓,臉上的表情更是叫人耐人尋味,有些猶豫,有掙扎,還有驚懼。
漣漪挑眉的看著徐嬤嬤著一系列的變化,迷糊了,她怎麼了?莞爾一想,猶豫與掙扎她倒是勉強的可以理解,但是這驚懼就…她在驚懼些什麼?
看來的下一貼猛藥了,輕咳了一聲說道︰「嬤嬤,如今我們也勉強算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人了,我們有著共同對付的人,這一點想必就不用我在對說什麼,何況還有陵蘭王親自坐鎮,都如今這樣的你還不打算如實相告嗎?」如果這樣的話徐嬤嬤都還刻意的去隱瞞些什麼,那麼她也不用太在意了,這樣的一個盟友是最不可靠的,至于她所帶來的信息也可以當做茶余閑聊,听听就罷了,這般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別有居心的,這一點不能怪漣漪多疑與心眼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絕對的不能讓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混跡在身邊,不僅僅是如此前世給自己的慘痛的教訓如今還歷歷在目呢,那可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戰友,親密伙伴,可以說是榮共生的,這樣的人都能在背後暗害她,何況是一個早年前的貼身侍女,保不準也懷揣著一個兩個的心思。
听得漣漪著一番連珠似炮的話,徐嬤嬤有些發愣,更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盯著漣漪,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哪里惹到了這位不凡的七公子,使得他如此的不快,說出這般話來,可是下一秒就接到落千尋冰冷審視的目光,徐嬤嬤徹底的清醒了,沉下浮動的心緒,一副豁出去,英勇就義的模樣。
「王,七公子,老奴絕對沒有隱瞞什麼的意思,老奴只是有些擔心,畢竟當年的櫻花公主都那般輕易的被人害死了,王是唯一有希望的人了,老奴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徐嬤嬤說的有些隱晦,但是大底意思卻是表達出來了。
「既然今日都已經來了,這個擔心與不擔心便是早已經在嬤嬤的心中各自較量了一番了吧,這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們需要的是勇敢的去面對,去解決,而不是一味的害怕,擔心,這些情緒你便是什麼都做不了。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你的仇也更是無望去報。」漣漪沉聲帶著有洗腦的成分說道,害怕有用嗎?擔心又有用嗎,就是再害怕擔心對手依舊不會放過你,只會強大對手的勢力,使其更是囂張跋扈,而你只有犧牲掉自己廉價的小命,一文不值。
徐嬤嬤精神一震看著漣漪,眼里充滿了敬畏姿態「老奴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漣漪笑笑,倒是有些理解這徐嬤嬤了,一個人勢單力孤的這些年來叫她有些絕望也是正常的心理。
「老奴知道七公子在著力調查宮里宮女失蹤一案,並且也有一定的方向,或許老奴可以提供一點線索。」
漣漪眼楮一亮,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喔,如此甚好。」漣漪點點頭笑說道。
「我之前听蓮香說起過,這皇宮中失蹤宮女是從九年前開始的,九年來,每隔一次月圓就會有宮女失蹤,時至今日這宮中失蹤的宮女數量足以上千了,這麼一個數字,每每流傳出來的同意說法就是,這些宮女是得了賞錢被遣送出宮了,可是據我所了解,這些失蹤的宮女幾班上是沒有沒有犯過什麼錯誤,也沒有到達被遣送出宮的年齡,且年齡基本上都在十八至二十之間,。莫名失蹤,數量龐大,就沒有引起過有心人的懷疑嗎?」
漣漪在求證,一個確鑿的方向,以求找到之前假設中最具有可能性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