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的藍衣男子看著那逃也而去的黑袍男子就欲追趕,結果卻被十來個黑袍男子給攔截了下來。
冷眼肅殺的看著圍住自己的黑袍人冷冷的開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我們是什麼人啊,相信不久之後你就會知道了,因為,閻王老爺會告訴你的,哈哈哈哈。」一黑袍男子似看一只垂死掙扎的螞蚱一樣看著藍衣男子。
「找死。」藍衣男子低喝道同時身子一個騰空,完美的凌空三百六十度後空翻加前空翻,待身子停留下來以後人已經在百米開外了。身子在原地幾個打轉身邊就出現無數虛幻的刀影,下一秒就看見那泛著寒氣的刀影朝著那十來個黑袍男子齊齊飛去,犀利,決絕,狠辣。
那十來個黑袍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頓時擺開了陣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氣囊,那氣囊的大小剛好將那十來個人團團的包裹住,藍衣男子那刀影卻是全部看在了那氣囊上面,沒有傷害到那十來個黑袍人的一發一角。
藍衣男子見此眉色深了深,看著那氣囊似的防護罩,驚了驚神,這是什麼功夫,自己的斬七決曾經可是得過主子的親自指揮的,如今有人更是發揮到最高層次卻是沒有傷這群莫名出現的黑袍人半點,再拖延時間下去,大人他們就不妙了啊!心里一著急出手就是好沒有余地的。
「哼,好小子有兩下子,可是今晚注定是你的死期,現在大爺們沒空陪你玩,就送你無極樂世界吧。」一黑袍男子說完就從懷里掏出一株五片葉子的草來,不知道是什麼草來著,就見得那黑袍男子對著那株草一陣神神叨叨的。
藍衣男子擰眉,握緊手中的大刀警惕的看著那黑袍男子和那手中的五葉草,不明白對方又要搞什麼名堂。
「去吧。」只見黑袍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五葉草立即發生的變化,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枯萎,變小,最後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在空氣里。然而就在當下的地上就赫然出現了一條有春蠶幼蟲那般大小的通體呈明黃色的小蟲子快速的朝著藍衣男子爬行而去,仿佛那是它的可口晚餐一去晚了就沒有的樣子。
那藍衣男子看清地上的東西頓時大駭「九花蟲。」話音剛落就要收回大刀運功護體以免被九花蟲浸體,然而已經晚了。
明明眨眼之前那九花蟲還在十步開外,可是眨眼過後那九花蟲已經近在眼前的,同時只見那細小的蟲子一個凌空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吧嗒’一聲就落在那藍衣男子的後頸子上,幾乎是一觸及到皮膚就隱沒道皮肉里去了。
藍衣男子一臉死灰的使勁的拍著自己後腦勺,那瘋狂的動作就似要將腦袋從自己的脖子上擰下來一般。
黑袍男子看著藍衣男子顯然已經中招了也紛紛的收回武器吸回真氣。
「啊!啊!啊!」…藍衣男子丟下大刀,抱著自己的腦袋痛呼出聲。
「帶回去,這人的底子不錯,正好煉蠱。」黑袍男子揮揮手,立即就有人將藍衣男子給抗了起來,轉身過後就消失在雨夜里。
「哥哥哥…」躲在暗處的小蓮朝著那黑袍人消失的方向瘋狂的追逐瘋狂的大喊,一次次跌倒再一次次爬起來,不只是淚水還是雨水模糊了視線。
「那個時候你的哥哥就中的九花蟲,那你追上了嗎?」漣漪食指輕叩著桌面淡淡的看著小蓮。
「沒有,因為我被人從背後給敲暈了,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玉女樓自己的房間里了,這里面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只是我的袖子里多出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想要報仇,就做啞巴’。」小蓮說著將那張紙條遞給了漣漪。
漣漪看著那張紙張點點頭「所以你回來之後就裝啞巴了,那你知道給你信紙的人是什麼人嗎?」
「是的,這就是我一夜之間變啞的原因,至于暗中給我信紙的人是誰,我還真的不知道,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每次這些信紙都是很莫名其妙的就出現我的房間里,衣服里。我想要探索都無處可探。」小蓮一臉苦惱的說道。
「那你覺得誰最有這個可能?」
搖搖頭「要說的話,我曾經懷疑過關關。」
「哦,為什麼?」漣漪挑眉。
「因為我自從大雨夜回來以後有兩天沒有見到過關關,那兩天我曾幾乎樓里所有的人,都沒有人知道關關去了哪里,兩天後關關回來了,我問她這兩天去了哪里,她卻是支支吾吾說自己出去逛逛結果迷路了。我很不相信,但是後來又著實沒有找到相應的證據,也就信了不是關關,因為據我所知關關好像不識字。所以更加不可能是她。」
「來這里五年了還會迷路?」明顯的這時在忽悠人。
「公子有所不知,關關是個路痴,雖然來這里去年了,但是她幾乎都沒有怎麼出過樓里,平日就算出去采辦都是我和哥哥,也很少帶上她一起。」
「原來是這樣。」漣漪喃喃道,把玩著手里的紙張仔細的看了看繼續說道「還有的紙張了,把所有的紙張都給我看看。」
「好。」小蓮照做盡數的將紙張遞給了漣漪。
「看這些數據湊起來恰恰就是四個月前開始的,也就是說那天雨夜敲暈你將你帶回玉女樓並且留下紙張的人和後來貧乏給你留紙張提醒的人是同一個人,而且這一個人對你的行蹤非常的清楚,並適時的擲出紙張告誡你,這樣一個熟心熟行的人,想來無錯的話就是樓里的人,更甚至還是你認識的一個人。」漣漪將手中的紙張來來回回的比對拼湊著悠悠開口。
「樓里可還有對你與眾不同的人在?」落千尋抽出一張紙張展在眼前冷冷的問道。
「除了關關就是只有紅姑和朝陽了,朝陽是因為家道中落才淪落風塵的,不過紅姑憐惜她準她賣藝不賣身,平日里對待我們這些低下的丫頭和藹可親的,大家都很喜歡她。」
朝陽?漣漪听到紅娘子說起過這位女子,官家女子,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全家遭朝廷滿門抄斬,好在這位朝陽生來就不是一個做千金大小姐的料子,倒是喜歡跑江湖,喜歡見義勇為,拔刀相助快意江湖的日子,便是常年在外闖蕩才有她被朝廷抄家忽略掉了,這位學藝不精的朝陽大小姐跑去伸冤結果被人賣到玉女樓來了,好在有一手好琴藝,加上這里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煙花之地,混得還不錯。
「好了,陸虎你帶著小蓮,我暫且還是稱呼你為小蓮。」
「我明白的公子。」
「嗯,陸虎你待會等著張成過來了,你們兩個一起將小蓮護送回落公子的落腳處,經過了今日這玉女樓對于小蓮來說是個危險地,那假的東方凌翠就是最大的一個威脅,還說不定樓里還有其他人是他們假扮的,記住你們兩個一定好將人安全的送到目的地,可明白?」
「我明白公子,我以我的腦袋保證。」陸虎拍拍自己那碩大的腦袋說道。
沒有過多久張成就呼哧呼哧的跑來了,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二人便隱秘的將小蓮送走了。
屋內,漣漪落千尋大眼瞪小眼的。
漣漪收拾著手中的紙張看了落千尋一眼,隨即晃了晃手中的紙張問道「嗨,你是個什麼看法?現在還多出了一個神秘信使。」
「陰謀。」落千尋揉揉眉頭淡淡的開口說道,隨即看了漣漪一眼「你是不是該回去了,我記得你早上答應過那塔羅門的老頭什麼事情的。」
「呃…」漣漪捂額哀嘆是啊,她差點把這事給搞忘記了,今晚那老頭要教自己煉制藥丸,哎呀這樣的大事自己居然都能夠忘記真是找打。「是啊,那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回去?」漣漪挑眉看著身邊這個家伙,跟了自己一天了,還打算跟嗎?
「這間房不是紅娘子留給你的嗎?」
「啊?」漣漪驚呼,這家伙今晚要留在這里啊,要知道這里可是妓院呢?這家伙長得國色天香暗的,孤身一人留在這里,這…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孤王只對你有興趣。還有那塔羅門的老頭很不簡單,能力自然是一等一等的深不可測,看樣子對你倒是沒有什麼惡意,你就好好的跟著他提高本事,你要知道要做與孤王並駕齊飛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孤王的女人可不是什麼繡花枕頭,不過我也相信你可以做到。」對于這一點落千尋是看好漣漪的,就憑著那一股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自己的毅力。
漣漪嘴角抽了抽,心里大嘆這家伙要不要這樣子自戀啊?是誰說的自己這樣子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是為了要做他的女人,她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做他的女人了?一直以來都是這家伙自己理所應當的認為的。
這個霸道的家伙!
看著漣漪抽搐的嘴角落千尋則是難得的彎起了嘴角嘴上卻是冷冷的說道「還不走,在不走,你就走不出去這個房間了。」
威脅!鴨霸!這是漣漪心里的聲音。
但是卻是迅速的離開了椅子,說歸說,想歸想,但是這家伙堅持起來十頭水牛都是拉不回來的。
離開玉女樓漣漪快速的趕回自己的南禾院,還沒有走進大門就听見里面熱鬧極了,就似花喜鵲的聲音一般,吵吵鬧鬧的。
漣漪皺緊了眉頭,什麼人如此大膽干隨便闖入自己的房間。手才剛觸及大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七兄,哎喲你可是回來了。」是李曉峰。
漣漪心里瞬間有些怒火在蔓延這家伙是耳朵不好使還是在故意挑戰自己耐心。明明就知道,自己不喜歡外來打擾,這下子更來勁了,居然還敢到這麼一大群春喜鵲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