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七公子這是不相信下官的,下官敢以城主的名義想你保證,下官只是借去看看,待觀看完了一定的原物奉還。」廖雲堂沉著臉一臉的嚴肅的看著漣漪,那眼楮里面則是實實在在的表露著要是你今日不給借那今日你就別想輕輕松松的離開這臨江樓的意思。
漣漪自然是看出了這廖雲堂今日可是做足的準備的,看來這頓鴻門宴有點意思了,「我就是不相信你,哼,還拿什麼城主的名義來,當真是不靠譜,城主大人莫不是忘記了,你的這個城主之位在這寶華城內只是一個虛餃,在下想這樣的保證是很不可信吧。」
「你,哼,今天你就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你莫不是一位今日的酒宴只是簡簡單單的酒宴吧,那就大錯特錯的,你們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更是拿了別人應得的東西。」廖雲堂說完冷冷的看了漣漪和落千尋一眼,眼楮的惡毒昭然若揭。
落千尋輕輕的閑敲打著桌面,面色無常只是那幽深絢麗的眼眸深處是徹骨的寒冷。很是隨意的看了漣漪一眼。
「就憑你的那些軟腳蝦的侍衛就想要輕易的拿下我們,城主大人還真是抬高自己的,也不怕摔下來不小心給摔死了。」漣漪抿唇很不在意的說道。
「真是有自信。」廖雲堂冷冷的瞄了一眼漣漪,隨即將目光淡淡的以上那透明的屋頂上。接著嘴角掛起一絲殘笑。
‘啪啪啪啪’伴隨著廖雲堂的掌聲一落下,‘嗖嗖嗖’從通明的房頂就飄然落下了六七個黑袍男子,團團的將漣漪落千尋他們圍住。
漣漪眉梢一挑,冷冷的看著眼前這默然出現的七個黑袍人,一身的黑袍,連著頭上都帶著黑色的罩布,只露出兩只眼楮。這樣子的裝扮,眼里閃過一絲了然的神色,早就感覺到四周隱藏著的人絕對不簡單,加上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呵呵呵,難怪這廖雲堂這麼的得瑟,哼!原來是,自己曾經在相國老宅里見過的那批黑袍人,是瑤姬那個女人的人吧!果然她們是早就串通好了的,跟自己之前的猜測完全吻合。那下面的戲應該就更好看了。
「呵呵,原來城主大人早就有準備啊,難怪說話這麼大氣。」漣漪冷笑。
「你是交出黑魚法令還是不交出來,不交出來下場就是等著你們的。」
「怎麼,這是要犯上了嗎?」落千尋停止了敲動桌面的手指,嘴角噙著絲絲冷笑。
「那可真是對不住了陵蘭王,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來人,陵蘭王酒醉了,你們幾個就負責送陵蘭王回驛館,路上可要激靈點,陵蘭王可是皇帝陛邊的紅人,懂了嗎?」
「是,城主,屬下們一定將陵蘭王安全的送回驛館。」一位看似著七人的領頭人朝著落千尋謙恭一抱拳「陵蘭王請。」
「呵呵,本王今日不走呢。」落千尋冷冷的說道,眼中一股濃郁的戾猛烈的劃過。
「不走,那就只好得罪了。昔日的陵蘭王,我們確實是有所忌憚打不過你,但是今日可是大不相同了。你只要乖乖的跟我們走。」領頭的黑袍人冷冷的說道。
「呵呵,好大的口氣。」落千尋冷冷的一笑。
「那是自然,不然我們也不敢冒冒然的出現到戰神陵蘭王的面前了。」黑袍男子惡毒一笑接著道「陵蘭王,你不信你自己試試是不是每一次運氣胸口處都有一股子錐心的疼痛啊?哈哈哈哈。」
「陵蘭王,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廖雲堂得瑟的一笑。
「乖乖束手就擒,真是好笑。」漣漪冷冷一笑。
「哼,楚七你沒有想到吧,早在你們喝我第一次給你們敬酒的時候,就已經喝下了被我下過藥的酒,哈哈。」
「你以為,只有你有陰謀詭計,我們就沒有錦囊妙計嘛,真是愚蠢的人啊!」漣漪冷笑道,隨手就端起桌子上那杯酒傾倒在地板上。
「你什麼意思?」廖雲堂震驚的看著漣漪。一臉的慌亂,這個小子道時候還這麼鎮定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早就察覺到自己在酒水里做的手腳,早就防範著了的,還是自己那些被自己下過藥的沒有起到應該有的作用。
「什麼意思啊?呵呵,城主大人難道聰明的連這個都想不到了嗎?意思自然是你的軟禁散對我們沒用解藥我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服下了,看吧我是多好的一個人啊,你失敗了,至少我還告訴你失敗在哪里。」漣漪勾唇一笑。
「你,你,你們。」廖雲堂哪還有之前的勝券在握的,早就只差點害怕得尿褲子了。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黑袍男子听到漣漪他們對話有一瞬間的膽怯,但是僅僅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繼而又轉化成了狠絕,憤怒的的來看了廖雲堂一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窩囊廢,連這點小事情都辦不成,哼!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這個窩囊廢就沒有留下來的不要了,保不正那一天這個給窩囊廢就將主人的一些秘密給說了出去那就有大麻煩了。
「哼,落千尋,就算金文你們沒有中軟筋散依舊只有死路一條,還想要就此逃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對對,今天雖然不是十五,但是今晚有月圓時分,哼,我等著的就是這個好的時期。」廖雲堂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著那透明的屋頂滿眼的期待的等待著什麼。
漣漪冷冷一笑淡淡的瞟了一眼那為首說話的黑袍男子「今晚是有月圓的時候,但是你們就那麼確定陵蘭王身上的噬魂蠱就會蘇醒嗎?」
「那是自然,僅僅靠著月圓自然是沒大可能,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手中有這個,只要我吹湊手中這個短笛子,加上的月圓時分的清冷月光,那落千尋體內的噬魂蠱就會蘇醒,哈哈,倒是後就是不用我們出手,他就會死于天雷,哼陵蘭王應該還記得上一次在龍角山上的事情把,天雷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黑袍暗自說完見得落千尋人就不會所動的模樣,眸子中頓時有過絲絲的惱意,繼而將目光轉移到漣漪身上「當然了,我相信七公子是重情重義之人,自然是不願意看到陵蘭王就這般的死于非命的,我也知道黑魚法令此刻應該沒有在七公子的身上,所以還請七公子說出黑魚法令的放置的地方,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
漣漪听著這話,眉色沉了沉,上次在龍角山,真是沒有想到那次去龍角山的人還真是不少啊,很隨意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短笛,形狀倒是和上次在老相國府上遇上的那群黑袍人,也是因為一個枯木短笛才將落千尋體內的寒蠱給喚醒了,這次同是短笛,只是顏色不一樣,長度不一樣,其他的倒是沒有看出來又什麼不同之處了。
當人漣漪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歡樂鎮上的大屠殺,那殘酷似人間的煉獄的現場,流成河的血水,一塊一塊的人肉塊,白森森的骨頭,這一幕幕現在還在腦海中經久不散,現在看見這群黑袍人,倒是讓她想到。
歡樂鎮上的慘案莫不是就是這群龜孫子干的,一想到這個可能,胸口就似萬馬奔騰的馬群,踏著所向無敵的氣勢,奪城掠地,毫不含糊,漣漪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強悍的情緒控制力將心中憤然的情緒毫無泄露的壓制了下去,繼而轉化成一張大膽的笑臉哈哈哈大笑的轉眼滿臉興味的看著落千尋「王,怎麼辦啊,現在?這位黑袍大哥都這樣子說了,論起武功來我怕是不是這位黑袍大哥的對手,肯定會死于非命的,我還不想死,要不然,我們就將黑魚法令給他們,說不定還有一線活命的機會。您說著提議好還是不好?」
落千尋淡淡的看了漣漪一眼,發現對方的眼楮里面沒有害怕與退縮卻是滿滿的戲謔之意,了然的看了看那透明的屋頂,會意一勾嘴角,頗為無奈的搖搖頭,也罷,既然漣漪想那樣子處理,那他就奉陪著,陪著這群人玩玩這個拖字訣。
「看來還是七公子深明大義,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快說,黑魚法令現在什麼地方?」黑袍男子冷冷的看著漣漪問道,沒有時間再繼續耗在這里今日必須要拿到黑魚法令。
「呵呵呵呵呵」漣漪看著眼前很是黑的黑袍人大聲的諷笑道「你還真是天真的可笑啊?更加的愚蠢,不過說來也是呢,瑤姬都是那麼愚蠢的女人,她的屬下怎麼聰明的起來,那豈不成了笑話了嗎?」
「你你,好你個臭小子,很好,今日我就替你爹娘好好的教訓教訓。」黑袍男子大怒指揮著身邊的同系列的黑袍人「你們兩個去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殺千刀膽敢辱罵主人的臭小子。」說完還很焦急的看了看黑暗的夜空,那始終沒有圓的半月。
「是,大人。」
漣漪勾唇一笑,緩緩的做起身子來,行至落千尋身邊輕輕的拍了拍落千尋的肩膀嘴唇微啟,輕輕軟綿的聲音響起「你先做在好好的休息休息,我教訓教訓這群打擾雅興的龜兒子們。」
「龜孫子,簡直就是活膩歪了。」那兩名黑袍男子听見漣漪當著他們的面破口就罵他們是龜兒子,還很爽快的表情,頓時怒火中燒,眼中泛起眼中的血絲,一臉殺氣的看著漣漪,恨不得拆其骨吃其肉的模樣。
「龜孫子在罵誰啊?」漣漪斯斯然的渡步來到二人面前,手指一彈就出現一根亮晃晃的銀針淡淡的問道。
「龜孫子罵你……」一黑袍人口急的叫喊道,才喊道一般就發現不對勁,著了多方的道,頓時氣得滿臉赤橙黃綠青藍紫的。
漣漪微微一笑,不禁莞爾,嘴里發出一陣‘嘖嘖嘖’聲,把玩著手中的銀針。「龜孫子怎麼這麼的不孝順呢?唉,真的是該長長記性了。」漣漪一番搖頭晃腦的。那群黑袍人幾乎氣得吐血。
「我一定要殺了你。」那黑袍男子奮起身子,運氣將手中那柄比他身高還要長的劍舉了起來,那周身運轉的真氣有如同一圈圈波浪狀的氣浪向外擴散著,那黑袍似乎也受不住這強大的氣流,在空氣中獵獵翻飛噗噗作響。
漣漪笑笑,開場倒是驚艷,不過是不是雷聲大雨點小呢。
「臭小子,今日我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黑袍男子說完那帶著劍芒的利劍就朝著漣漪的腦袋狠斬了下來。
漣漪看著那劍芒就近在眼前了,冷冷一笑,身子就似滑膩的泥鰍一般一扭就輕易的躲開了那致命一擊,手中的銀針簌簌的射出齊齊的打在那寒芒的劍鋒上面,擦出一陣亮白的火花。
那黑袍男子見一招下去這般輕易的就被漣漪逃月兌了,頓時大怒「好個,臭小子,有兩下子。」說完又是一利劍斬過來,漣漪鄙視一笑,又是側身躲過。
一回二去的,足足過招了二十來個回合,都是那麼幾個招式,黑袍男子運足的內力在劍鋒上朝著漣漪狠斬下來,漣漪滑膩的躲開。
黑袍男子早已就累得氣喘吁吁的,漣漪卻依舊是閑庭若步的樣子。
「該死的王八蛋,你到底打還是不打。」黑袍子喘著粗氣朝著漣漪大吼道。
漣漪優雅的掏了掏耳朵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公子今兒個心情好,想打就打,不想到呢就逗你玩玩,怎麼有意見啊」
「你你你……」黑袍男子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