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格里,是一名第三城的契約者。
他自身實力強悍,所以沒有選擇和其他第三城的契約者組隊,獨身一人,在紐約市進行闖蕩。
昨晚,他躲進了一個倉庫,但是沒想到,那個倉庫里居然有十幾只夜魔,其中還有一只中級夜魔。
卡格里見到這幫夜魔的時候,也緊張了一下,因為他不知道夜魔的實力。
但當他拿出自己的c級鐳射槍開始掃射的時候,他的緊張轉換成了驚喜,很快這十幾只夜魔都被他轉換成了積分,做了他的槍下鬼。
接下來這一夜,他憑借著強悍的自身實力,單打獨斗,獵殺夜魔。
也是他的運氣逆天,最多一次,他也只是踫到了十五只夜魔,而且也只有一只中級夜魔混在其中。
最終,到黎明的時候,他的積分已經擠進個人積分總榜的前二十名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夜魔和街道上夜魔的尸體,全部消失。
但卡格里的驚喜卻沒有消失。
當卡格里進入到曼哈頓之後,一個從主神勛章里發出的提示音讓他狂喜不已。
因為他接到了一個a級任務。
而這個a級任務十分簡單︰殺了劇情人物,羅伯•奈維爾。
卡格里內心激動不已,這可是a級任務,光主神點,就獎勵了3000點!
這次的混城任務,對其他契約者來說,是充滿危險的,但對我來說,那就是充滿驚喜和收貨的!
卡格里如何都掩飾不住也不想掩飾內心巨大的狂喜,照著接到任務之後出現的地圖,朝著地圖上的那個紅點飛奔而去。
那個紅點,就是他要殺的劇情人物︰羅伯•奈維爾。
眼看著離目標越來越近,卡格里握著槍的手都有些興奮的發抖,不過,好運就此終結……
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腰部。
一陣劇痛,讓卡格里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戒備。他低罵了一聲,然後快速的找了個掩體躲藏,開始朝著子彈射來的方向尋找。
對面的高樓林立,但他一眼就認準了一幢大樓,因為那里的視線最好,而且是最適合狙擊的。
最主要的,是他看到了樓沿那探出來一點的黑色消聲器。
通過剛才自己的傷勢,卡格里知道,那個人的攻擊力極強。但攻擊力越強,卡格里越高興。
因為如果那個契約者把全部的點數都用作加強遠程攻擊的能力,那麼近戰能力就會很弱,只要近身,那麼面對自己,他就是死路一條。
但卡格里的好運不僅用盡了,而且霉運開始找上他了。
就在他剛要沖進那幢大樓的時候,一名契約者正好從大樓沖了出來,那把要命的匕首險些割破自己的喉嚨。
不過他的反應速度極快,往旁邊一撲,躲了過去。
可還沒等他起身,一顆顆子彈就朝著他瘋狂的傾瀉性的射來。
這還是狙擊槍嗎?
這種射速,他娘的是沖鋒槍吧!
安娜驚呆了。
不僅驚呆于那把狙的射速,更驚呆于陳逸寒射擊的準確度。
在安娜看來,沒有一個人能身中那麼多槍不死,除非,是那名射擊的人專找那些不致命的地方打,但那得需要多高的準確度啊,幾乎沒有人能做得到。
不過很顯然,在安娜眼里,陳逸寒就是那個幾乎之外,唯一能辦得到的人。
陳逸寒感受到了安娜看來的目光,一邊開槍一邊冷冷的說道︰「讓你負責盯著羅伯•奈維爾,你看我做什麼!」
安娜急忙一縮頭,拿起望遠鏡看向了開著跑車正在四處游蕩的羅伯•奈維爾。
「陳逸寒,你們那邊怎麼樣?」小婉嚴肅的聲音從團隊頻道里傳來。
「我們這里暫時ok。」陳逸寒一邊說一邊扣動扳機,不過那名契約者已經成功退到了街角的胡同,那里對陳逸寒來說,是個盲點。
陳逸寒朝著團隊頻道里喊道︰「烈,追過去,別讓他跑了,我這就下去跟你匯合。」
「你下來也沒什麼用,在上面盯著就好了。」烈說完也跟著那名契約者跑進了胡同。
這時候,小婉的聲音在團隊頻道里響了起來︰「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陳逸寒想了一下,說道︰「不用,你們那里怎麼樣?」
「跟上羅伯•奈維爾了,他開車的速度很快,我們想隱蔽跟蹤不太可能,所以有的時候離得會稍遠一些,不過都在可控制範圍內。」
「嗯,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羅伯•奈維爾。」
陳逸寒說完,開始在心里呼喊小紅後︰「舌忝食者還有多長時間培育完?」
「二十五分鐘。」
「烈,如果對方實力太強,就給逼出來,不要冒險。」陳逸寒從瞄準鏡中盯著那個胡同,「我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他一冒頭,我就會發起攻擊。」
「知道了。」
烈剛一沖進胡同,就迎來了對面的一輪掃射。
這個胡同很窄,烈根本無法躲避,而且他也沒想著躲,瞬間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最高,手里反握著匕首,就朝著前面開槍的契約者沖了過去。
烈有防彈玉佩在身,迎面而來的子彈根本無法打在烈的身上,在離他有十厘米的範圍內,子彈紛紛掉落。
雖然子彈打不到烈,但子彈給他帶來的傷害,卻讓他的生命值不停地下降。
卡格里往地上啐了一口︰「娘的,居然佩戴了最少是c級的防彈道具。」
卡格里知道,佩戴防彈道具的契約者,是槍手的克星。況且對面那名契約者的速度很快,再用槍,他就該吃虧了。
所以卡格里收起了槍,然後從主神勛章里拿出一把造型炫麗的大刀,對上了迎面而來的那名反握著匕首的契約者。
「叮」的一聲金屬踫撞的聲音,烈割向卡格里脖子的匕首被他的大刀攔擋了下來。
烈一擊之後根本沒有停頓點,緊接著左手自下而上一個豎劃,卡格里頭皮一麻,急忙朝後躲去,但即使躲避的比較及時,他的胸口也被烈的左手匕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少量的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