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蒼穹班底
九七年的中國,為了迎接七月一日香港回歸,為了將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插在歷盡百年滄桑回到祖國懷抱的香港,全國人民帶著徹夜的歡欣,期待著香港以嶄新的面貌展現在人們的面前。
而此時此刻的蘭州市民因為王冰的光臨,既是興奮,又是害怕。
作為當事人,王冰沒有在意此事。
建設家鄉的事情極為順利,難得劉政委不記前嫌,用他的話說,認識兄弟你是我最大的收獲,王冰何嘗不是呢,可以放心將蘭州這邊的事交給劉政委,劉政委是一個值得王冰尊重和托付的人。
此時王冰躺在五泉山公園里,地藏寺後陣法內想著心事。
心想,自己這次出來的並沒有目的,九天阿姨為了讓我早日完成它的任務,打發我出來增加閱歷和社會經驗,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增加閱歷和社會經驗。
高興的是,由于劉政委的幫助,總算自己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有了好的開頭,另外,認識梁成等人也是自己的一大收獲,而且自己還幫助他們找到安身之地,想起他們臉上開心和真誠的笑容,覺得自己這麼做值得。
現在他們有了安身的地方,自己也留存了不多的錢給他們讀書和生活,再加上有機器人在身邊照顧他們,自己也略微放心。
想到這里王冰心里一動,自己因為有九天阿姨的托付,不能時常在此照顧他們,如果自己的父母能在這里照顧他們那多好,而且,小強和小如可以在蘭州讀書,這里讀書的條件比九天山要好多了,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不錯。
王冰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回去接他們那太麻煩了,有電話和他們聯系就好了。」想到電話,我不是和九天阿姨能聯系上嗎?通過九天阿姨把情況告訴父母,豈不是很方便?王冰心想。
王冰內心一陣高興,立即發出意念通過宇宙衛星轉到九天上基地,接通了九天阿姨。
接通後王冰道︰「我是冰。」
腦海里接收到經過宇宙衛星轉來的九天阿姨特有的聲音道︰「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還有那個和我聯系,有什麼事要和阿姨說?」
王冰心里想道,也是,基地除了我還真沒有人和它聯系,父母當然不會也不可能,接收器只有我有,父母沒有當然不可能聯系了。
想到這里王冰收回思緒說道︰「我想讓小如他們幾個到蘭州市來讀書,請你轉告我爸媽,讓他們做好準備,等待我辦妥轉學關系後,可以來蘭州了。」
九天阿姨嘖嘖的夸獎道︰「喲,想不到你這個搗蛋鬼還挺有能力的,到蘭州沒幾天就有不錯的收獲,阿姨果然沒看錯你,是個不錯的孩子。」
王冰听九天阿姨稱贊,內心不由高興的笑道︰「嘿嘿,你現在才知道啊,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很厲害。」
九天阿姨似乎也很高興,笑道︰「剛夸贊你兩句你就頑皮起來,呃……你的其它事辦妥了沒有?」
王冰將來蘭州以後的所有的事告訴了九天阿姨後,調皮道︰「情況匯報完畢,請首長阿姨指教。」
九天阿姨忍不住笑道︰「你這個精靈鬼,辦的很不錯,繼續加油,可以托付大任于你,未來屬于你的。」
王冰一本正經的說道︰「謝謝首長指教,我會繼續努力完成你的指示精神,不會讓你失望,哈哈……」說到後來王冰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
九天阿姨也嘻嘻笑道︰「你年齡這麼小,而且是第一次出門,能干脆利落辦妥事情,阿姨替你高興,做任何事不要失去信心,這是成功的秘訣。」
王冰心想,後面的這句話是九天阿姨怕我年齡小,遇到挫折後失去信心,所以預先提醒自己,笑道︰「你這麼夸我,有什麼獎勵嗎?人家有功就有獎勵,阿姨,你的不會讓我只做事,不拿好處吧?」
與九天幾年相處,再加上王冰從小就在它的眼皮底下長大,對王冰心里想什麼它一清二楚,也知道王冰的調皮,笑罵道︰「阿姨連整個基地都交給你了,還不滿足啊,再沒了。」
王冰心想,你將基地交給是沒錯,但你也是為了讓我完成任務,是有代價的,故意苦著臉說道︰「不會吧,那我要游行示威,我要辭職不干了。」
九天阿姨笑道︰「晚了,現在你不管是游行示威還是辭職都沒有用了,你自己是老板你向誰辭職,阿姨現在是不管事,自從交給你後我就退休了,我還沒有向你要退休金呢,下次回來記著給我發工資。」它將自己推的一干二淨,意思是所有的事情都由你王冰自己去做。
王冰自小它就給輸灌這些概念,早就習慣了,早就將它交給我的任務當作自己奮斗目標,笑道︰「我這個老板還女敕,如果不管,我會很慘的。」
九天阿姨笑道︰「所以你要努力奮斗呀,好了,有什麼消息我會和你聯系。」它找到機會總是不忘安慰加上鼓勵王冰幾句。
王冰和九天阿姨截斷聯系後心想,看來今天中午還得去找劉政委幫忙,梁成他們讀書和小如幾人轉學的事非劉政委不可。
王冰這次是堂堂正正來到軍區大院門口。
王冰來到劉政委家門口,敲開門劉政委看到是王冰,高興的笑道︰「哈哈,是王老弟呀,請進,我們今天再來個不醉無歸!」
王冰一听又要喝酒,苦著臉笑道︰「你就饒了我吧,你知道我酒量不行的。」邊說邊進入客廳。
劉政委心想,你上次說自己不會喝酒,結果是我先醉倒了,這個王老弟到是很謙虛謹慎,哈哈笑道︰「坐,等你大嫂給我們來幾個小菜,我們哥倆今天好好喝它一杯。」
王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心想,看來這次是躲避不了,喝就喝吧,大不了自己暗中雲功煉化,只是有些對不住劉政委了,笑道︰「酒要少喝,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劉政委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听王冰提到身體,心想,這個老弟處處顯得不同尋常,自己服了他留下的藥,效果顯著,想到這里高興的說道︰「老弟,你的藥還真不錯,你看,我現在這個精神多好呀!」說著挺了挺胸,意思是自己現在很有精神。
王冰也為他高興,給他的藥雖然沒有培元丹藥效奇特,但也是健身的奇藥,一般很難得到,這也是為了報答劉政委所能做的,笑道︰「給老哥你的東西不好我能拿的出手嗎,肯定是最好的。」
劉政委和王冰在談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也知道王冰是無事不會找他,以為王冰是來了解建設工程的事,于是說道︰「老弟,你上次托我的事辦的很順利,估計要不了多久就開始動工,不過你留下的錢太多,似乎用不了。」
王冰想也不想說道︰「那就捐一部分給希望工程和孤兒院,或者其他有意思的事情上,老哥你自己做住就行了。「
劉政委一愣,心想,這個王老弟到底是什麼人,似乎對錢財看的很淡,而他剛才毫不猶豫的讓我將剩余的錢捐助給孤兒院,可見他是一個熱心于公益事業的人,也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想到這里,也爽朗的說道︰「那也好,我會安排。」
王冰我想到這次的來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哥,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麻煩你。」
劉政委原以為王冰為工程建設的事情來的,沒想到我另有它事,心想,王老弟要做的事情似乎都有意思,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幫忙,豪爽的說道︰「什麼事?老弟你說,你的事我一定幫忙。」
王冰見他這麼爽快,似乎對自己很投緣,也很相信自己,還沒說出是什麼事,他已經答應了,也就不再客套,說道︰「我收養了一批孤兒,想讓他們到學校讀書,現在需要人幫忙辦理入學手續,另外,我也想將幾個小朋友從鄉下,轉到這里讀書,你看這件事你有困難嗎?如果不行那就不要勉強。」
王冰雖然心中有數,知道他會幫助自己,但還是有意無意的暗示他,如果不好辦理,就沒有必要讓他為難。
劉政委神色顯得很嚴肅,心想,我估計的沒錯,王老弟要做的事情確實很有意義,這個王老弟,你直接說就可以了,怎麼有些不好意思的求我,慚愧,這事本應由我們來做,但是,我們卻沒有做,他這時對王冰真正的佩服了,義不容辭的說道︰「老弟,這件事就由我來辦,作為一個黨員我感到慚愧,建國以來這麼多年了,還有很多孤兒沒有安排好,你放心,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來解決這個問題。」
王冰對劉政委的這種責任感很佩服,暗忖,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就好了,就不會出現梁成,愛兒等孤兒了,毅然說道︰「這不能怪你,要靠我們大家的努力。」
劉政委想到這些事情需要全社會的人來做,不是一個人的責任,說道︰「不錯,那就讓我們一起來努力吧!」
劉政委的老婆因為上次的事,一直對王冰有成見,雖然沒有說出口,但王冰還是看得出來,直到此時才收起輕視之心,顯得驚愕不已,對王冰心服口服,正視起王冰來。
劉政委也感覺到了,哈哈一笑對他老婆說道︰「我認的這個老弟不錯吧,雖然顯得神神秘秘。」
劉政委不愧是從政的人,一句話讓我們失去內心那份尷尬,幾個人都覺得全身輕松起來,氣氛顯得更愉快。
茶余飯後,王冰和劉政委驅車到東城梁成他們的住處。
看到王冰和劉政委在一起,梁成他們心里疑惑不解,不知道王冰帶來這些平時連看一眼都難的人來做什麼?
也是,很少有人對一個乞丐去的動向表示關心。
劉政委下車後看到站在門口的二十幾人小孩子,他仔細的打量每一個小孩,心想︰「他們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臉色很不好,看到陌生人眼中帶有七分的不信任,三分的懷疑……」他知道這是因為生活環境將這些小孩子變成這樣,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陣難過。
王冰指著梁成對劉政委介紹道︰「這是梁成,年齡最大,一直由他照顧這些孤兒。」
劉政委見梁成才十五歲左右,卻照顧著二十多個小孩子,心里有種沉重的感覺,緊握著梁成的手連聲說道︰「好孩子,好孩子,難為你了,我們感到好慚愧啊!」
梁成握著劉政委的手,心里覺得很別扭,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奢望過,也不曾想過,想不到今天卻有人主動來和他握手,心里一陣苦澀,同樣是人,自己為什麼活的這麼辛苦。
王冰指著愛兒說︰「這是愛兒,今年才五歲,也最小,梁成檢到她的時候才三歲。」
劉政委將愛兒抱起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真是難為你們了,放心,以後我會照顧你們的。」
梁成他們看著這個精神矍鑠的將軍,不明白這個先生有什麼本事,連將軍也能請來,要是以往,他們走在大街上討飯,這些人看都不看一眼,現在卻有將軍說來照顧他們。
梁成心想,我們有目前的生活環境,是因為冰,是冰讓大家有了現在的一切,是冰改變了大家的生活環境,于是問王冰道︰「冰怎麼沒來,我們今天沒有見到他?」
王冰能理解他此時此刻的感激心情,說道︰「他會來的,不過他現在有點事,一時來不了。」
梁成等人臉上一陣失望,心想,冰在忙什麼,可惜我們幫不上忙。
王冰指著機器人繼續對劉政委介紹道︰「這是他們的老師,現在由它給小孩子們補課,希望能在正式去學校讀書時能跟的上同齡孩子的進度。」
不愧是智能型機器人,得到王冰的指示後,很有禮貌的說︰「您好!」
劉政委顯得很真誠對機器人說道︰「真是謝謝你了!」
隨後,劉政委看了大家的住宿房間、食堂、衛生等,覺得很不錯,為王冰有這麼細心感到驚訝不已。
愛兒心里很不服氣,心想,他們怎麼不提冰,說道︰「這些都是冰哥哥幫我們的。」
其他人心里也有同樣的想法,沒有冰就沒有目前的一切,歸根結底是冰幫助了大家,只是礙于王冰在旁邊不好說出來,這時由愛兒說出,他們不由點了點頭。
劉政委不能理解梁成他們心里的感受,心想,怎麼又出來了一個冰哥哥,問道︰「冰哥哥……那是誰?」疑惑的看著王冰。
王冰當然不可能告訴他真實情況,岔開話題道︰「這件事說起來很復雜,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劉政委向大家告辭。
走出門時,劉政委神色顯得很復雜,心情很不舒暢,王冰也沒再說什麼,王冰自己心里也不怎麼好受。
一個星期後父母帶著小如小強軍哥惠姐到達蘭州市。
當王冰把梁成等人介紹給父母後,父母心情不好,當說到愛兒時,母親愛憐的將她抱在懷里,也許是慈母之情讓愛兒這一次沒有害羞,把頭深深的埋在母親懷里,不由叫道︰「媽媽!」
這情景讓大家掉下了眼淚,媽媽這個偉大而有普通的稱呼,對愛兒他們來說是一種奢望。
小如見愛兒既在母親的懷里,又喊叫媽媽,心想,你怎麼能搶我媽媽,你比我小,那你應該叫我姐姐,心里想著口里叫道︰「你搶我媽媽,那你要做我妹妹,叫我姐姐。」
大家被小如的話逗笑了,一下子將哀傷的氣氛沖淡。
愛兒一時間沒有想到怎麼回答小如,抬起布滿淚花的小臉驚愕的望著小如。
小如看到大家都望著她沒有說話,就拉著王冰的胳膊道︰「小小哥哥,讓愛兒做妹妹好不好?」
梁成他們心里很奇怪,怎麼叫冰為小小哥哥,這是什麼稱呼?
王冰心想,這樣也好,不管是愛兒還是小如,都有相同的身世和經歷,相信她們會成為好姐妹,說道︰「好啊,」接著又對愛兒說道︰「你比小如小,就叫小如姐姐,兒你說好不好。」
愛兒很乖巧,也希望自己有個姐姐,對著小如叫了聲︰「姐姐!」
小如高興的直跳腳喊道︰「從來沒有人叫我姐姐耶,終于有人比我小,叫我姐姐了,」然後拉著愛兒的手說道︰「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告訴姐姐,姐姐讓小小哥哥幫忙。」
愛兒很不解小小哥哥是什麼意思,問道︰「姐姐,小小哥哥是什麼意思?」
小如一副小大人樣對愛兒說道︰「嘻,這是我的秘密,等沒人時我告訴你。」
愛兒見小如對自己這麼親切友好,也不由對小如增加了幾分好感,在內心認可了小如這個姐姐,很懂事的說道︰「好的,姐姐!」
其他人還好,黃一衛受不了,忍不住問道︰「冰,小如怎麼叫你小小哥哥,這是怎麼稱呼,我怎麼以前沒有听說過?」
王冰心想,不要說你,我也是沒有,這是小如自己發明的專用稱呼,笑道︰「這就要問小如了,我也不知道。」
黃一衛以為王冰說的是實話,心想,你有說和沒說一樣嘛,模著自己的腦袋道︰「是這樣啊!」
愛兒自小都和一幫男孩子生活,從沒有女性朋友,雖然說男孩子對她很好,但畢竟有些方面不是男孩子能代替的,現在有了小如調皮活潑的女性朋友,一下子玩到一起,話也多起來。
小強和梁成有相同的經歷,性格都偏向于穩重型,很是談的來,兩人認識後大有相間恨晚的情形。
利用父母和惠姐了解小孩們的機會,王軍將王冰拉到旁邊,狠狠的說道︰「冰,說吧,我在等你解釋,不要編一些和前幾次那樣的故事,那很沒意思,我可不小如那麼好哄。」
王冰頭大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不然的話那能不告訴軍哥。」說著用手直抓自己的頭發,也覺得自己這句話很沒營養。
王軍心想,接下來冰這小子又要可是編故事了,狐疑的說道︰「不會吧,冰,連我都隱瞞,有這麼保密嗎?」不滿的神色在他的臉上露出來。
王冰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心想能告訴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會等到現在嗎?只好說道︰「也不是,不知道怎麼給你說,這樣吧,我以後一定告訴你好不好?」
王軍覺得王冰不告訴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外人,沉默了一下說道︰「好吧,我等著你,希望到時候你小子不要讓失望,不然的話那時你會很慘的,」說著揚揚拳頭。
王冰看著這個從小從成為好朋友的哥哥,感到很抱歉,許多的事情都瞞著他,但也高興,能被朋友所理解,幸運有個這樣關心自己的朋友。
晚上大家休息以後,王冰和父親來到樓頂。
父親首先說道︰「兒子,你做的很好,作為一個父親,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感到驕傲,蘭州這段時間鬧的沸沸騰騰看來是你的杰作了」。
王冰知道父親听到這個事的時候就想到是自己做的了,但自己對這事也沒有不能承認的,毫無愧疚的說道︰「是的,反正他們拿著錢胡作非為,到不如拿來做些有意義的事,」
父親的觀念和王冰不同,但也知道王冰說的有道理,若有所思的說道︰「但你還是要注意,兒子,這個世界很多事情是不能預料的,也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理解的,我和你媽媽不希望你出什麼事,更不希望失去你這個兒子。」
王冰有些激動,作為一個父親他在為我有這樣的能力高興之余,更是擔心我的人身安全,我沒有像以前一樣玩心眼,很慎重的說道︰「我會注意。」
父親心想,你能這麼想就好,本來以為會永遠呆在九天山過一輩子,但是從兒子現在的行動來看,今後想過安穩的生活是很難的了,沉吟了一會說道︰「本來我和你母親打算帶小如回去,不過目前看來,小如更喜歡這里,而你媽媽也很喜歡愛兒,留下愛兒在這里也不是很好。」
王冰當然不會了解父親的想法和感嘆,問道︰「要不你和媽媽也調到蘭州這邊的學校,我讓劉政委去幫忙?」
父親考慮了片刻後說道︰「這事……我和你媽媽商量以後再說吧。」
王冰見父親顧慮重重,不能一下子決定,也不知道怎麼說,口里應道︰「那好吧……」
父親沉默了一回會感嘆道︰「離開蘭州將近三十年了,現在的蘭州讓我感到陌生……」然後看著***輝煌的蘭州城夜景,久久沒有說話。
夜,已經很深了,父親才從沉思中醒來,看王冰在打坐,就直接下樓休息。
第二天晚上,王冰和王軍以及小如等人一起逛蘭州市的夜景。
蘭州市的夜景確實不錯,讓幾個女孩子流連忘返,當大家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時,有幾個小流氓看見王惠漂亮,嘻嘻哈哈的攔住大家的去路,眼楮猛地往王惠身上看,現在十六歲的王惠出落的亭亭玉立,因為修煉,氣質高雅,皮膚細女敕,讓人一看,覺得有種與眾不同很特別吸引力。
是五個年輕人,流里流氣的,其中一個歪著嘴巴道︰「小妹妹,去哪里呀,要不要哥哥配你玩……」
另一個道︰「李哥的床上功夫一流,不滿意我們哥幾個還可以幫忙。」
「哈哈……」五人得意的大笑起來。
見這幾個流氓嘴里粗俗下流的語言,王惠氣得全身發抖,罵道︰「流氓。」
小如和愛兒往王冰懷里擠,感到很害怕,到是王軍和小強初生牛犢不怕虎走了上去擋在王惠身前。
王軍吼道︰「流氓,人渣。」
那幾個流氓見是兩個小孩,根本不放在眼里,沒理會他們兩個,還在那里惡言惡語,繼續調戲王惠,說些不三不四難听的話。
其中一個道︰「小妹妹,還你的聲音很動人,來,哥哥親一口……嗯……」
見不理會自己,王軍毫不遲疑的照著這個滿口粗話的流氓月復部一拳擊去,那個流氓頓時倒在地上,狂吐起來。
王軍也被自己這一拳效果驚訝,怔在哪里半天說不出話。
隨即其他幾個流氓見事情不妙,忙將王軍和小強圍起來,兩人頓時忙手忙腳,不知道如何應付。
王冰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悄悄手指一揚,那幾個流氓被定住在那里,王軍和小強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間停了下來,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朝著這個幾個流氓的身上招呼,將幾個流氓打倒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踢了幾腳。
小強一拉王軍,對王冰幾人道︰「我們快走,人現在很多。」
經歷了剛才的事,幾個女孩子再也不想狂街,也沒心情玩了,到現在心里還很害怕,幾個男孩當然求之不得,正中下懷。
在回去的路上,王冰在想,是不是給他們傳授拳術呢?這套拳術是自己將上個文明各種拳術中總結出來的精華,總共四套,每套12個動作。「
以他們的能力,可以先學習第一套,為了以後,看來得叫他們吃些苦頭了。」王冰心里暗道。
王冰指令機器人,早上的體能訓練加入拳術格斗課程,晚上養氣修煉不變。
劉政委那邊的辦事效率也很快,將這里的事跟有關部門作了匯報,這些部門相當重視,立即做出了指示,盡量將此事辦好,沒幾天就得到落實。
中國人的習慣就是這樣,當某一件是得到大眾的關注或者上級部門重視,那辦事的效率比平時快十倍。
父母也有了決定,那就是留在蘭州,但不想再教學,只想好好照顧這批小孩子,是啊,這些小孩,有幼兒園、有小學、有中學,而且還每天要接送愛兒和小如上學放學,只是這兩個寶貝,就已經夠忙了。
父母和劉政委夫婦很談的來,自從見面認識以後,要麼父母去找他們,要麼,他們來找父母,大多數時候,父親和劉政委下棋,母親和劉政委的老婆聊天嘮叨。
劉政委見到王冰以後,很賞識,當然他不知道王冰就是他口中的老弟,對王冰不讀書的事感到很不解。
沒的辦法王冰就對他說道︰「劉伯伯,中小學的課程我都會了,」心里卻是在說,就是大學都不成問題。
劉政委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真的,你這麼小?」
王冰看他不信的神色,說道︰「是真的,不然你問我爸爸。」
劉政委往王冰父親臉上看,得到肯定之後,很驚訝,但不再勸我上學的事。
因為王冰保證到時候上高中,可是未知的事誰又能肯定呢,王冰這次一時動念收留了梁成他們二十多人,可此時沒有人會想到他馳騁宇宙得力的班底就在這里發展起來,也沒有人會想到梁成他們跟著他名動蒼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