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比拼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本王當然不知道,又為什麼要知道呢?」
嘲諷的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移動的視線是明明白白的俯視。
「早說了吧?本王擁有的東西,是你們窮盡想象也不可能超越的宏大,聖杯,也不過是本王的一個罷了說來就是這麼一回事而已,你們看,本王的富有程度,早已經超越了一切,只要是世界上的寶物,便皆是出自我的寶庫,那麼,那無窮無盡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都由本王鑒賞過呢?」
明明是在炫富,但是卻是理所當然的語氣。
‘如果我能夠算得清我的財寶,那才是笑話!’
就連語氣中都是這樣的讓人抑郁。
「」
不過,是實情吧?
雖然並不太明白此次的聖杯究竟是什麼,自己也沒有參與過亞瑟王的聖杯探險,但是如果是以實體的形態的話,那麼archer的寶庫里存有‘世界上第一個杯的寶具’這種大原形,倒也沒有差錯。
在魔術的範疇里,作為最古的那件寶物,的確足以代稱其後的所有‘杯’了。
「哦?也就是說,那是你丟掉的東西嘍?」
「自然」
「哈!那你還要他做什麼呢?不如讓給我好了!」
探過身去,rider笑著。
「怎麼樣?金光?我的提議你是否接受呢?」
羅德也轉過頭去,看著那個放出豪言的王者。
「當然可以,但是,那是要以你拜服于我才行的,如果是臣下的話,王在高興之余賞賜一兩件寶物,也是理所當然的,怎樣?rider?要向我跪拜嗎?」
嗤笑的語氣,就連開玩笑的興趣都欠奉。
「唉,那就可惜了」
而rider也沒有失望,羅德也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的確,如果連大名鼎鼎的征服王都會屈從的話,那麼可就真的是開玩笑了」
「哈!你也領會到了嗎?」
「當然」
或者說,領會不到才是奇怪吧?
「那麼,既然你不肯讓出的話,我可就要搶了哦?」
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客氣的詢問,而是**果的宣戰。
傾斜著杯子,從朱紅色的酒液後,狂野的目光浸染著這艷色,直刺向對面的金色王者。
「喂喂」
實在是過于直白的發言了,但是回想起昨天在游戲店門口踫到這位王時听到的危險言論,倒也沒有太吃驚。
「如此這樣無視我的存在,可是不行的啊」
而且另一方面上,羅德也並不打算就真的只是在這里旁觀,作為陪襯。
「rider,你要搶奪的話,可要小心呢,我也並非是你去取得聖杯的踏腳石」
「哼哼」
不甘示弱的與對手互相瞪視,然後在三秒後一起笑了出來。
「真是大膽的發言吶,knight!」
「哼,兩個雜碎不都一樣麼」
「那麼,就為了這番狂妄,舉杯如何?金光,是否歡迎我們探訪你的寶庫呢?」
「如果不怕死,就盡管來吧,如果你有與野心匹配的勇氣」
第三杯酒,飲下。
除了rider品嘗過的幾道菜色,桌上的食物仍舊保持著原樣。
不過,縱使是美食,卻也沒有人真的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上面,就連已經被香氣勾動了饞蟲的韋伯都盡力的挺直了腰板,然後豎起了耳朵,听著那邊離奇的交談。
「當然那麼,啊,對了,雖然現在再說可能沒有意義,但是knight,我仍舊還是要問問你呢」
「什麼?」
扭過頭去。
「聖杯啊,那邊的金光毫無疑問是不能善了了,但怎麼樣?把聖杯讓給我,怎麼樣?」
「那可是不行的,rider。」
「哦?那是有什麼,相當偉大的理由了?」
「差不多,不過在此之前,rider,想要讓別人放棄戰斗本身就相當的失禮了吧?」
輕輕扣著桌面,羅德微微眯起了眼楮。
「哈,也對,不過,不介意說說吧,你的願望之類的,如果是簡單就可以實現的,也就不必麻煩聖杯了不是嗎?如果是我的願望實現後可以順帶實現的,也就沒必要非和我爭奪了吧?」
窮盡一切手段,rider想要避免不智的戰斗,倒不是示弱,而是為了萬全。
對于rider來說,對面金色的王者大概已經知道了明確的身份,而對抗這樣強度的敵人,就必須將每一絲戰力都發揮到極致才可以,如果在這之間還要和knight相爭,就是在是過于危險了。
「那當然是除了聖杯不可能實現的東西了」
自嘲的聳了聳肩,嘴角撇起了一抹諷意。
不習慣領口的緊促,羅德伸出右手拉了拉,讓氣流流入了緊窄的領內。然後很簡單的說著自己的願望。
「無非是想要讓自己變強,讓世界改變而已」
「變強、改變?」
「對,變強、改變」
「怎麼,knight,你認為自己還不夠強麼?」
rider和archer一起看了過來。
「當然還不夠,如果是為了讓我的願望實現,毫無疑問,我應該更強,強到了我基本不可能達到的地步才行」
「那要有多強?」
「強到可以一個人對抗世界,強到可以讓所有人都得到虛假的幸福吧,最起碼的,實現惡有惡報」
果決的說出了願望,入目的也果然是兩位王者驚詫和嘲諷的笑意。
「喂喂,開玩笑的吧,knight,這種願望,你是認真的?」
皺起了眉頭,岩石般粗獷的面容上泛起了嚴肅,用拳頭嘎吱嘎吱的碾壓著自己的太陽穴,rider頓了頓,然後再次的問了。
「先不說你這個願望究竟有多麼自大,先不說別的我原本還以為你是要為你的王實現願望呢」
「」
不回答。
「那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願望?」
這一次發問的,是吉爾伽美什。
「這可不是一般的雜碎應該有的愚行呢,knight」
讓人稍稍聯想起不久前才斬殺的殺人鬼,雨生龍之介那業火般的血液,archer的眼楮中讓人能夠看見‘罪孽’和‘歡愉’。
羅德不喜歡這樣的眼楮。
「沒有什麼因為,就只是簡單的希望︰大家都過的幸福就好了。創造一個犯罪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嗎?然後,為了避免這個世界會月兌離常理的話,那麼,就自然需要一個檢查者」
「那麼,假設,這個世界如果真的成功出現了,我問你,它又是憑借著什麼來斷定人的罪?」
「我的意志」
「無理取鬧!!」
rider難得的生氣了。
「說到底,其實knight你想要的,是讓自己統治世界不,更過分的,你是想要控制世界上所有人的‘想法’嗎?你要干涉這些?」
瞪了過來,但是羅德毫無懼意。
「你要這麼理解的話可就真的讓人發笑了,我也僅僅是想要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而已」
反瞪了回去。
「真是自大啊,羅德里特,憑借自己的意志來制定規則,這樣的夢想你居然可以堂堂正正的說是善意嗎?」
「當然,如果連自己都不抱有信心的話,那麼才是真真的可悲了」
慢慢的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認真的,一絲不苟。
「怎麼樣,這樣愚蠢的願望,堪稱宏願了嗎?可以與你的願望媲美了嗎?使你能夠實現的了嗎?rider?」
簡直是逼問。
rider重重的喘著粗氣,面上稍帶紅色。
實在是很不爽,這樣天真的想法,即使是以魯莽行事而著稱的自己都不能笑著放任。
「不,knight,你這個不叫願望,而根本是想要毀了人類才對,人類不犯錯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的那種願望真的會實現的話,那麼當那個願望實現的時候也就是人類滅亡的時候了」
「是啊,但那又怎麼樣呢?」
毫不猶豫。
「那又怎麼樣?knight,你這簡直是告訴別人,你要成為神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