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文風,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人伏擊你?」張良心里一直考慮著這個問題……
「哦。是三個日本人,兩個殺手,一個忍者。」文風從冷血身上收回目光,回道。
「日本人?忍者!」曾虎這麼久經殺陣的人都不忍住喊出聲來,可見心里驚異之大。張良也倒吸一口冷氣,顯然,知道忍者的恐怖。他們兩人都不禁又看看面色如常的冷血,他能從忍者手中把文風救下來,身手該多高啊。若是他們兩人知道冷血不但救了文風,而且無聲無息地殺了那個忍者,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文風,對方到底什麼來路,咱們也沒得罪過日本人啊。」張良詫異地問道。
文風听了搖了搖頭,回道︰「我也想不出來,曾兄,會不會是鷹幫那些跑掉的人?」
「應該不會,跑的一些多是不成氣的小蝦米,王鷹的心月復都被我們殺掉了,以前鷹幫和日本人,過從也不是很密切。」曾虎思量著,說道。
「哦。是這樣啊,我也覺得不可能,我反復想了咱們接觸過的人,敵人真被干掉了,至于烽火幫,雖然對咱們有戒心,但還不至于這麼下作。他們的實力現在仍然比咱們強,不過,卻也不敢輕易挑起爭端。因為他們的關鍵利益沒受到傷害。再者,烽火幫要有行動,冰冰也會查知的。」天地盟目前最大的對手就是烽火幫,兩幫正在互相戒備著,誰也不敢輕易動手,因為,誰都沒有把握,也沒有契機。
就在這時,文風身後的冷血眼神微動,就听他說道︰「風哥,後來那個忍者不是對你說了一些話嗎?」說了一句,他很有分寸地停住,文風自己去想。
「對啊!」文風經冷血一提醒,猛然想了起來,「他說和我年紀差不多,背景卻比我深的多,這是在指誰呢?」文風喃喃自語,細想起來。「難道是他!?」過了一會兒,就見文風的眸子一亮,射出精光來。
「文風,是誰啊?」張良急問道。曾虎也是一臉焦急。
文風又想了想,神色平淡下來,微微一笑,回道︰「是我在貴族學校遇到的一個人,叫做齊浩」接著,文風把貴族學校的事,說了一遍。
「奧?青幫。」張良和曾虎互望一眼,神情有些驚訝。
「是啊,統治中國南方的霸主,青幫的二公子,呵呵,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狠辣。」文風不但沒怕,反而笑了起來,他想著那晚的事情,心里愈發肯定了。
「草他娘的,管他青幫洪幫,這里又不是他們南方,而是咱們的地界,居然敢找殺手暗殺文風,那他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干脆這樣,直接找去挑了他。」曾虎一拍桌子,生氣地說道。
「曾兄不必著急,這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不能這樣,殺齊浩容易,不過那樣就等于和青幫公開對立了,雖然青幫是在南方,但這幾年隱隱有北擴之勢,看今晚的情況,他們在咱們北方的城市可能有秘密據點,和一些各派的盟友。所以,咱們不能明著來,即使殺,也不能動用天地盟的人,這事,你們別管了,我回學校後再處理。」文風說到這里,頓了頓,從桌子上拿了根煙,點燃,吸了兩口,才又說道︰「不過嗎,這些日本人既然明目張膽地在a市出現,想必有隱秘的聯絡點,曾兄,你久在道上,這件事就拜托你了,給我遍查a市,通過這種途徑,一定要把他們找出來。這是一顆釘子,不拔出來,會隱隱作痛的。」文風說完,眼神里露出冷冷的神色。
曾虎點點頭,說道︰「我一會兒就見人去查。」
「那倒不用,也不急在一時,明天吧。」文風搖了搖頭,看向了張良,問道︰「張兄,你認識馬蘭兒嗎?」
「知道,是馬書記的獨女。」張良回道,「怎麼,你遇到她了?」
「呵呵!」文風聞言笑了起來,回答︰「何止是遇到,這丫頭真夠纏人的。她和冰冰關系不錯。」說這句話的時候,文風看著張良的目光略含深意。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快,盡在1$6k,電腦站︰手機站︰wap.支持文學,支持!張良看他這麼望自己,也微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的,馬書記和烽火幫劉幫主關系不錯,也可以說,烽火幫能成為a市第一大幫,和這有很大關系。你們都知道的,馬書記在a市當一把手已經十多年了,根深蒂固,而我父親是剛來了三年,目前還只是代理市長,前任市長」他說到這里,神色突然一暗,瞬間又恢復正常,接著說道︰「前任市長因為貪污被雙規後,判了無期,他和我父親是好朋友。而他又是我父親任紀檢委書記時查出來的,所以,這事情令我父親兩難,但身為國家干部,父親還是選擇了堅持原則。」文風問的是馬書記和烽火幫主劉世雄的關系,張良卻忍不住說出了這些。
「張兄,我明白的,張叔叔做的對。」文風知道張良的一些往事,所以安慰道。「這一陣,密切注意烽火幫的動向,我顧忌的不是劉世兄,而是劉天,我想他不會這麼視咱們做大,而無動于衷的,所以那邊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咱們一定要知道。咱們和烽火幫是遲早要一戰的。」說到這里,文風的眼神閃過渴望,又瞬間無奈。
「好的,這事交給我吧,小良還要上學呢。就不要過多分心了。」曾虎微笑著說道,他現在感覺自己越來越能融入這幫少年了。
張良感激地笑了笑,回道︰「只是這樣太辛苦曾兄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多派小東他們。」
「好,我知道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氣!」曾虎說的很真誠很和氣。
文風看著他們的表情,心里也很滿意。「曾兄,還有個事情?」文風想到徐玉鳳的事,就提了起來。
「奧?你說?」曾虎回道。
「今天下午我還在賭場踫到一個人,剛才也提過的,就是那個借給我兩千萬的女人!」文風淡淡說道。曾虎細听著,在等待他說下去。「你知道她是誰嗎,曾兄也認識的。」
「哦?我認識,那是誰啊?」曾虎在腦海里搜索起來。
「不用想了,是徐玉鳳,金三角的北方代理人。」文風直接說了出來。
曾虎聞言露出意外的表情,說道︰「是她!」
「恩,是的,她來找和我談繼續合作的事情,還按以前鷹幫的模式,我答應了,不過,價格上變了。」文風接著說道。
「怎麼,長了嗎,以前是二百一克的。咱們轉手一克能多賺五十至一百多,到場子直接賣,價格更高。」曾虎問著,說了說情況。
「當然不能長,咱們現在的實力比以前鷹幫長了一大截,自然沒有長的道理,我已經和她談妥,一百七五一克,具體事宜,還是由曾兄負責。」文風笑著回道。
曾虎聞言猛一拍腿,興奮地說道︰「那敢情好,每克少二十五,那可就是上千萬啊。文風,以前我費勁口舌,也沒砍下價格去。你真行,你是怎麼做到的?」
文風听他問這個,淡淡一笑,回答︰「也沒什麼,大概是因為我下午多給她五百萬的緣故吧。」
「暈!」這也是原因啊,張良心里暗笑,曾虎倒是沒說什麼,大概認為這個原因沒錯吧。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著吧,這五千萬,交到帳上吧。曾兄,務必抓緊調查日本人的事情,咱們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窺探!」文風伸展下筋骨,又囑咐道。
「好!文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派人去查。好了,你也累了,休息吧。小良咱們回去吧。」曾虎說著,站起身來,張良也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張良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文風說道︰「對了,你的車已經買回來了,加長防彈的一汽紅旗,我通過我父親的關系辦的。還有,這事兒是我定的,既然買嗎,就買氣派一些的,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出去的時候是代表咱們天地盟,普通的紅旗太掉價兒了。」
「哦,花了多少錢?」文風靠在沙發上問道。
「也就桌上那張支票的十分之一。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張良指了指桌上的支票,說完,和曾虎一起走了出去。
文風見他們回去,抬頭看看牆上的表,已經凌晨兩點了,是該休息。他回頭看看一直肅立的冷血,說道︰「冷兄,我叫人給你安排個房間,你先將就著休息一晚吧,等明天再叫人重新整理出你的房間,及你那三位師兄的。對了,他們什麼時候到?「
「大師兄把先生送回去,就會回來,師傅不叫人留在他身邊。二師兄和三師兄,接到消息後,會直接趕過來,也用不了幾天。」冷血回道。
「恩,好了,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拘束,也不要客氣,該坐就坐,這里以後就是你們的家了。」文風站起來,笑著說道。
冷血听了眼里浮過一絲暖意,回道︰「謝謝風哥了,我不會客氣,也不拘束,只是覺得這樣比坐著好,能隨時保持警惕,也許是小時侯,先生叫我們看《四大名捕》,看的多了,受感染了吧。」說著說著,他突然幽默了一句。
文風很意外地看著他,見他神色仍然嚴肅,但氣氛明顯地親切了,文風也不由地被這句話逗得笑了起來,那開心的笑聲和冷血眼里隱隱的笑意,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