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運出的正是和涅佩拉的「心靈尖嘯」有異曲同工功效的「刺耳尖嘯」,同樣是來源于黑暗能量。不過,這兩個還是稍微有一點區別的,她的「心靈尖嘯」範圍比我小一點,但是作用時間要比我長的多,我的只能持續短短的三十秒,而且任何被恐懼的人只要受到一丁點傷害都會立刻免除恐懼效果,並且接下來的兩分鐘里面對我的任何帶恐懼效果的法術和技能免疫,在這個方面小涅的就比我強多了。不過,我的也有長處,第一,受到我的「刺耳尖嘯」的人會在未來的一分鐘內防御減半,第二就是冷卻時間了,我的只要一分鐘,而她的則要兩分鐘,所以說起來要是遇到有可以移除恐懼效果法術或者技能的人,我的技能就比她強了。最後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心靈尖嘯」屬于法術消耗的是魔力,我的「刺耳尖嘯」是技能消耗的是體力,這個可能是因為我是心靈刺客而她是暗影牧師一個是戰斗系職業另外一個是魔法職業的緣故吧。
這招對著空氣發尖嘯技能的心得我還是從小涅那里偷學來的。紫虛這個小子現在有事情沒事情就喜歡去騷擾小涅,自然沒有被少教。他也是個聰明人,吃了幾次虧以後,他就想了一個用替身代替自己去騷擾小涅的方法。開始還起了一點作用,小涅的法術都一古腦地發泄在了他的替身上,反正替身受傷害本體又不會受任何影響,紫虛靠這小聰明還真少吃了不少苦。不過,沒幾天就露餡了,有一次他的本體距離小捏太近了,雖然處于隱身狀態,但是一不小心被小捏的」「心靈尖嘯」給作用到了。于是,我們就有幸看到了難得一見的兩個紫虛互相亂撞的奇觀。
這不,實踐出真知,我刻意的一叫果然叫出了一個人。只看見空氣中忽然閃現出一個男子的身影,還沒等我看清楚他的身材容貌和長相,就瞧見他低著頭對準距離他最近的一面看上去結實無比的紅方岩砌成的牆壁狠狠地就是一頭。在「咚」的一聲驚心動魄的巨響之後,那男子直接就趴在地上不動了。我說老兄,要證明自己的鐵頭功如何的厲害也不用這種極端的方法啊。一頭撞死了倒還好,要是惹上了腦震蕩變成了白痴那不是增加社會負擔麼?
我走了過去,把那個人整個兒地翻了過來。我靠,這不是那個叫幽碎傻叉麼。難道我身上有什麼味道,怎麼阿貓阿狗都能奔這麼老遠地把我找到。我後怕地搖了搖頭,然後準備撇開著自己找上門來受罪的幽碎跑路了。才跑開了幾步,心中忽然有點不忍和不妥。好歹人家也是走了那麼遠來找我,說不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另外,看他潛伏的樣子也許听到了我剛才和小土豆的對話,他本來就是的人,如果放任他出去的話,引起什麼不良後果也不一定。想了一想,我還是折返了回去。
我回到了他的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鼻口探了探,還好有呼吸,看來不是紫虛那種詐死,也許只是處于某種暈厥狀態。太好了,我可是把人從暈厥的苦海中拯救出來的老手啊。我大大咧咧地擼起了右手的袖子,張開五根手指,掄起手來就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然後抓著他的衣領拼命地搖晃起來︰「天亮了,太陽曬了,可以醒醒了。」
還是沒反應,看來一只手不夠用啊,我又擼起了左手的袖子,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直接開始左右開弓起來,「 里啪啦」的響聲不絕于耳朵。我還沒有這樣抽過一個人,感覺就一個字「爽」,現在我才想明白女人為什麼一言不和就喜歡抽出一只手來隨手給男人來這麼一下。這玩意就和毒品一樣,嘗過一次就忘不了啊。
「好痛。**,誰***在抽我啊。」忽然間,剛才連氣都不吭一聲的幽碎,忽然就有了知覺,眼楮還沒睜開,就舉起雙手捂住臉,破口大罵起來。
「是你姑女乃女乃我,怎麼了,抽幾下都不行?」我還意尤未盡呢,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敢反抗我。
「斑鳩?」幽碎一看到我就立刻像憋掉了的氣球,再也牛不起來了,聲音也小了很多,「怎麼會是你啊?」
「哎呦,這問題你居然還問得出口,還想找抽是不是?」我一把抓起他的頭發就把他整個人給柃了起來,「快說你怎麼會在這里的?老實交代,若有半句謊言,看我不抽你的筋。」
他警覺地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忽然雙膝著地就給我磕了一個響頭︰「斑鳩老大,讓我投靠你吧。我已經回不去了。他們對待叛徒是十分狠的,只有你,只有你能對付他們,求你罩我吧。」
「啊?」我撓了撓頭,我一直以為那天幽碎臨陣倒戈純粹是牆頭草行為,和我分開以後,他自然會到去,沒想到他居然一路追到這里來了。但是我轉念一想,也不排除他是席林刻意安排到我這里的奸細。我又轉念一想,否認了前面的那種想法。要是說到安插奸細,席林也沒那麼傻,演一場原成員叛變的戲給我看,還不如直接收買我周圍的人更隱秘更安全。
「自從那天分別以後,我就失去了老大你的消息。的人又在四處追殺我。我只有遵循古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重新潛入回了的大本營。隨後的幾天,我一上線就打听你的消息,直到前段時間,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听到小土豆,也就是那個原來一直和你混的德魯伊,要來找你。我想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你的位置,于是就跟著她來了。本來,我想再她找你之前先找到你通知你,怕他們會對你采取什麼不利的舉措。不過,現在看來是多此一舉了。」幽碎把他的經歷簡單地闡述了一遍。
「那麼說,我剛才和小土豆的對話你都听到了?」我面無表情地問道。
「听到了。」幽碎老實地承認道,「沒辦法,當賊的時間多了,听力就是那麼好,想听的听得到,不想听的也听得到。」
「難得你一片誠心啊。」我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當然這是做給他看的,「不過,我很抱歉,現在我們兵團的招人工作不歸我管,我已經全權交給一個叫愛洗澡的跳蚤的人了,他是兵團的副團長,如果你真的想入團的話你就去找他吧。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他應該在距離這里最近的佣兵所里。」
「謝謝斑鳩老大收留之恩。」幽碎說著就給我磕了一個頭。我靠,都是奴才出身的麼,還興這個。
我笑了笑︰「我可沒保證你能加入我們兵團哦,得看你過不過得了跳蚤那一關了,要是過不了,我也沒辦法收容你。」
「我絕對有信心。」幽碎從地上爬了起來,和我匆匆地告別,便朝最近的佣兵所奔去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我替他,同時也替跳蚤祈禱了一下。就讓他們去踫撞出智慧的火花吧,反正以後我有爛攤子都扔給跳蚤得了,副團長可不是白當的啊。我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準備開路了,我得去另外的一家佣兵所去和褲衩踫頭了。這家伙一定在等我傳點什麼關于小土豆的消息給他呢。哎,又是件煩心的事情,還不能甩給跳蚤來解決。
突然間,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把我給弄迷糊了。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失敗,系統懲罰其隨機掉落一件物品,抵抗。」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失敗,系統懲罰其隨機掉落一件物品,抵抗。」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失敗,系統懲罰其隨機掉落一件物品,抵抗。未知目標在此後的十分鐘內對所有系統懲罰免疫。」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成功,你遺失的物品…」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成功,你遺失的物品…」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成功,你遺失的物品…」
「未知目標朝你施放偷竊術,成功,你遺失的物品…」
…
簡直就是一句話還沒說到兩個字,第二句提示就沖了上來,好象一群人在我耳朵邊表演多人輪唱一樣。我的腦袋里面一片混亂,起碼有幾百只鴨子在聒噪。我的手急忙朝自己的腰間一模…我靠,什麼人手這麼快啊,幾秒鐘不到,把我身上除了綁定的裝備以外的所有東西一下子偷了個一干二淨啊,連我剛才還拽在手里的那裝有貝琪秘藥的袋子一眨眼的工夫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小妹妹借點錢花花三。」就在我驚詫不已的時候,一連串清脆的笑聲伴隨著一團黑影飛快地從我身邊閃了開去,移動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話音未落之際,就已經有十多米開外了。
媽的,偷了錢就想跑路啊,沒那麼容易,我運起速度爆發,撒開雙腿就跟著那人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