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沾花惹草 049 迷惑遇見

作者 ︰ 天山書匠

為了證明人女乃是否能加速武者進入先天境界,黃九智軟硬兼施,讓莫風成了一個可憐的試驗品。

「莫老!你想想,我娘四五個月就從一個二流的武林高手擠身于先天境界。你還有什麼好為難?你現在只是一個先天的初品高手,你知不知道,從初品到中品,有的人甚至用了百年的時間都難以達成。…你也不想想,你練武的目的是什麼?你的武學追求是什麼…你…」

坐在地上的莫風忘記主人教育了自己多久,總之,他已感覺到了上的寒意。不得以,他起身,對著依舊喋喋不休的黃九智垂首道︰「老奴遵命!」

「小雙!過來!」黃九智立刻止語,笑眯眯地對吩咐道︰「有勞姐姐帶領莫老去左邊那套房去。往後,這套房就是莫老專用的。」

「啊?」地一聲,小雙驚訝道︰「公子!那房…那房是老爺住的!」

「我知道是外公住的。」黃九智一臉不爽,皺眉道︰「不管是莫老,還是外公,甚至是我娘,在我心里都是親人。希望你們也能這樣想!」

「是!」小雙嚇的渾身直顫抖。

「公子!只要有個避風雨的地方即可,老奴不…」

揮手,黃九智制止住神情激動的莫風,搶口道︰「莫老放心,關于外公,我自有安排。現在我娘的狀況很不穩定,等外公會來後,我會請他住到我娘這套房里來。你老就安心地過去住吧!」

「是!老奴告退!」莫風垂首,面色恢復到以往的冷漠,告退。

看著莫風的背影,黃九智露出滿意的笑容。

「公子!你為何讓一個胡人高手住在主母的隔壁?」雖然明白公子的命令不可違抗,早把田紅珠當成自己母親的大雙忍了又忍,還是把心里的疑問道了出來。

听出大雙帶有責備的語氣,黃九智並未生氣,反而笑道︰「我知道大雙姐姐在擔心什麼,來!坐到我身邊來。我給你和娘講我們在南下後的事情。到時,你的疑問就都解除了。」

「是!公子!」大雙的眉頭依然緊皺,滿月復心思地坐到田紅珠床邊的一個木蹲上。

與是,黃九智開始地講起南下的經歷。他從離開盛大的那一刻講起,包括期間所經過的山水、踫到的人物、每個人物的特點以及所發生的事件都有聲有色地記述出來。等到他講完了,發現已經是深夜。抬頭,發現大小雙姐妹、田紅拂、羋媳、朱向陽、藍、顏二老、黃志文、靈雪姐妹等都擠在內屋。此時,他們的臉上不但沒有疲憊,反倒激動異常。

「我說,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大家都不用睡覺麼?」黃九智皺眉道。

「我說小子,我們倆個老頭子就那麼不堪麼?怎麼感覺在你所述的故事中,我們是那種貪圖小便宜、鼠目寸光、經不起考驗的老頑固啊?」顏權的女圭女圭臉上露出深深的委屈之情。

「小子!先不說顏老頭,我藍某人為你跑前跑後,出謀劃策,出錢出人。為何你的故事中,我藍某人如此不堪?」藍洛清瘦的面孔上露幾絲失望。

「藍前輩!顏前輩!你們誤會我們公子了!你們只听到他講莫老盜你們兩人的龍蛇丹之事,其他有關你們的話,你們都沒有听到。」機靈的小雙出面解釋道︰「我家公子告訴我們,說你們與我們往後就是一家人了。叫我們要尊重你們,愛護你們。他還說…」接著,小雙有條理地瞎編亂造起來。

「這…這…」顏權間斷性無話可說,靈機一動,面色一變,指著藍洛道︰「你這藍老頭,我就說九智早把我們當一家人看待。你偏偏不信,非要讓老夫來試探九智。你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說著,也不管藍落目瞪口呆的表情,拉著他就往外走,「我說藍老頭,你這麼大年紀了,就不能長進一點麼?你…你…你當真是小肚雞腸!…」

屋外,藍、顏二老罵罵咧咧的聲音逐漸走遠。

「哈哈!這顏老頭終于把藍老頭的絕招學會了!」黃九智與眾人笑作一團。

「智哥!既然你說南下那麼好玩,下次,你也帶我去好麼?」只听了故事的一半,朱向陽仍然兩眼放光。

「我也要去!」靈秀隨聲附和道。

「好啊!想去可以,等你們什麼時候把我教給你們的東西學全了,不用我帶,你們想去就去。」黃九智笑道。

「好!向陽一定努力學。到時我自己去找那張興和,倘若他沒有被左伯父和趙姨娘殺死,我就親手殺了他。如果他死了,我就把他的墳挖出來,然後鞭打他的尸骨。報完仇以後,我就做一個大俠客。」朱向陽表情堅定硬朗。

「靈秀也好好學,到時,我要除暴安良,做一個女俠。」靈秀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認真。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黃九智擺擺手,向眾人問道︰「現在,你們還懷疑莫老前輩麼?」

眾人搖頭。

「那你們都去休息吧!夜已深!」黃九智打發走眾人。「大雙姐姐!你去給我準備一點熱水。」

大雙遲疑,走兩步,又扭頭問道︰「公子是要回自己屋睡,還是在這里陪主母睡?」

「當然陪我娘睡,我一走就好幾個月,我娘一定想我的緊。」黃九智回道。

大雙準備溫水的期間,小雙則是細心地嘴對嘴給田紅拂喂當天的最後一頓人女乃。

「小雙!還有女乃麼?」見小雙忙完畢,黃九智頗為難地問道。

「啊?」小雙愣了一下,面色通紅,回道︰「是公子想喝麼?」

遲疑片刻,陳禹豪回道︰「嗯!」

「是用碗給你端來,還是直接把女乃媽叫過來?」小雙又問。

抬頭,見到小雙眼角詭秘的笑,黃九智氣的直翻白眼,「當然是用碗端!你這小丫頭,腦子里鬼靈精怪的東西不少呢!」

「咯咯!」幾聲嬌笑,小雙沖出屋去。

搖搖頭,黃九智三兩下月兌掉衣服,徑直走進‘洗手間’。這個洗手間是按照現代的最低標準設計的。在石面屋頂上,有一個若大的缸,缸底有個孔,一個掏空了的竹桿接在石孔處,底部通到房間。平時,人工準備日用水。若是缸里的水用完,則由人工提熱水上屋頂,倒于缸中。整個盛大的排污設計的非常合理,所有的污水都排放到山西一個封閉的大坑里。按照黃九智的計劃,往後把牲畜的排泄物和一些雜草都放到大坑里,加以時日,就會有昭氣產生。等到自己能煉出鋼和鐵時,盛大就可以用干淨衛生的昭氣。

洗了一半,黃九智忽然听到門外有腳步聲,于是隔著門朝外喊道︰「大雙姐姐!你們都去睡吧。」

‘吱!’地一聲,洗手間的門被拉開,黃九智條件反射,忙捂住下半身,抬頭,隔著龍蛇珠的光,發現田紅拂笑盈盈地站在門外。

「十三姨!你干什麼?」

「小屁孩!你捂什麼?就你那個小蒼蠅蛋,十三姨看的都不想再看。」田紅拂在門外,嬌笑的她如花枝亂擺,模樣煞是動人。‘哼!’了一聲,轉身向田紅珠的臥室走去,「今天晚上,我要陪你娘誰。你就回自己的房間睡吧。」

‘咯咯咯咯!’,遠處的客廳,傳來大小雙姐妹的偷笑聲。

黃九智徹底無奈,草草洗完,三兩下穿好衣衫,沖了出去。跑到田紅珠的臥室,發現田紅拂早已月兌衣睡在了田紅珠的里面。此時,僅留下一個裹著**的肚兜在外面。

「十三姨!你…」黃九智頓住,不知該說什麼。

「你什麼你?不想回自己的屋睡就過來吧,反正你娘也想你想的緊。」田紅拂嗔怪道。

「可是,我想和娘說些心里話。」黃九智喏喏道。

「你是說,除了你娘,包括我在內,其他人都是外人麼?」田紅拂蹭地從床上躥起,的一撮黑頓時印入黃九智眼中。

〔老天,這個女人竟然果睡!〕想歸想,黃九智卻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小聲道︰「十三姨多心了!在你和娘親都是我深愛的人。人家只是怕你听了我的心事後會笑話我。」〔這個女人,死了心上人。對親情的渴望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此時,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妙。〕

‘哼!’了一聲,田紅拂瞪著黃九智,「那你還不過來睡?小孩一個,還有心事呢!」

「過來睡可以,可是十三姨,你能不能把內褲穿上。」黃九智一邊月兌衣服,一邊說道。

「咯咯…!」已睡在屋里繩索上的大小雙姐妹又偷笑起來。

「你們兩個死丫頭,不許笑。以前,我們三人睡床上時,你們誰有穿衣服睡?」田紅拂朝不遠處的大小雙姐妹笑罵道。

大小雙姐妹立即止聲不語。

黃九智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我南下時,她們三人一直都陪娘親睡,而且,還都是果睡!〕,想著,他也不言語,又穿上衣服,走到桌前,喝完上面的幾大碗人女乃,拍拍肚子,「人女乃!可真是好東西!」說著,便走到大小雙姐妹附近的一根繩索處,一躍,睡了上去。「本公子也要睡繩索,今天有些累了,過些天再和娘說心里話。」

隨著田紅拂嬌艷的一聲冷哼,幾人逐漸進入夢鄉。

此時,蘢城的王宮里。單于和頭曼兩父子卻出有絲毫睡意。病入膏肓的單于躺在床上,兩眼直直地盯著坐在對面的頭曼,虛弱道︰「吾…吾兒,父王快不行了。今後,這匈奴興衰就…就交到你手上了。」

「父王!」頭曼跪下,忍不住嚎嚎大哭出聲。

「閉嘴!…咳…咳…咳!」單于半起身子,指著頭曼大罵道︰「起來!我匈奴男兒,只流血,不流淚。」

止哭,頭曼起身,猛擦一把臉上的淚水。

「為父想了又想,這黃九智留不得,更加不能與他合作。找個機會,你一定要將他除去。」單于虛弱地躺在床榻上,接著說道︰「東胡與樓煩都不是你最重要的敵人。你真正的敵人是神來峰里那小子。頭曼,你听清楚了麼?」

「父王!孩兒收到最新消息,東胡一直在增兵,最近增到了三十五萬。樓煩也不甘落後,已兵馬已有三十萬。」頭曼面帶憂慮,望著單于道︰「孩兒想請黃九智出任匈奴的軍師一職,由他來幫孩兒滅了東胡與樓煩兩國。所以,孩兒暫時還不能殺他。請父王明鑒!」

「哼!你父王我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眼楮卻明亮的很!」單于猛地用雙手撐起身子,坐在床頭,瞪著頭曼,勵聲道︰「黃九智這小子,你必須殺。听清了麼?否則,你就對不起我匈奴的歷代祖先!」

「父王!你太狹隘了!你眼楮里只有匈奴,卻裝不下整個天下。」頭曼徑直跪下,面朝單于道︰「那神來峰里,不止一個黃九智。那里面,有幾千個黃九智。叫孩兒殺,也無法殺得干淨。不出十年,那神來峰定會成為插在東胡、匈奴和樓煩心髒的厲劍。與其等著被南人滅族,不如我匈奴認祖歸宗,合並南人。到時,…」

不等頭曼說完,單于便‘撲!’地一口鮮血噴出,雙目圓睜,瞪著頭曼的方向,死不瞑目。

「父王!」頭曼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狂嚎。

第二天,老單于**的尸體被扔到天葬台。說是天葬台,不如說是一片沙漠。按照習俗,匈奴的王公貴族死後,都要被**扔到這里。如若死者的尸體在三天內被狼或者蒼鷹獵食,說明死者的靈魂是干淨的,他生前必定無愧于自己的族人。反之,則不然。

三天後,也就是丙午年的七月四日,按照西元紀年算,就是公元前255年八月十六日,十六歲的頭曼登上了匈奴單于的位置。

就在匈奴的王宮,頭進行加冕典禮的同時,盛大的黃九智已經收到消息。此時,盛大議會大廳的圓桌上。

「各位!我意已決!就由我、向陽和莫老三人前去祝賀頭曼的加冕典禮。」面對眾人的反對,黃九智的態度異常強硬。「現在散會。」

眾人起身,想說點什麼,卻被黃九智的表情打壓了回去。

「你們身上的擔子不輕,就算晚上不睡覺,也夠得你們忙。」黃九智面色嚴肅,鏗鏘道︰「有莫老陪我,你們認為他東胡和樓煩的人能傷得了我麼?」

之前勸了半天都是白搭,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點點頭,匆匆去忙自己的。畢竟,黃九智給他們布置的任務實在太多!

剛走出盛大,走在最前面的黃九智被易容成駝背老人的莫風拉住,一把擋在身後。

「莫老!怎麼了?」黃九智不解。

「殺氣!好濃厚的殺氣!」莫風一臉凝重,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

黃九智聞言,若無其事地四下打量,喏喏道︰「大白天的,不應該有野獸在外亂跑啊?」

「哈哈哈哈!說的好!說的真好!」從一個巨樹後面走出一個白衣蒙面女子,身後,跟著黃九智曾經見過一面的綠衣女子——李柔。

「不知劉姐姐光臨,小弟有失遠迎。不知姐姐所謂的‘說的好!’指的是什麼?」黃九智朝著蒙面女子拱了拱手,心里卻疑惑道︰〔她的語氣中帶有強烈的敵意,此人肯定不是劉想容,她的聲音比想容年輕了許多。那她是誰?…〕

「你回來三天,為何不敢去見我?」蒙面女子雙目圓睜,冷光直射黃九智的骨髓。「說你說的好,是指你沒有看見自己在外亂跑!」

黃九智直皺眉〔若不念你救過老子一命,老子還真不待見你!〕,嘴上卻說︰「小弟回來後,一直忙于盛大的事務,所以…」

「哼!‘春泥!’這首歌是你教會手下的人唱的吧?」蒙面女子緊盯黃九智,「你是★★省人,家住◆◆◆花園b座28樓8號房,對麼?」

一愣,黃九智回道︰「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白衣女子一把扯掉面紗,冷盯黃九智。

只見,此女生在二十歲左右,生的眉清目秀,眉毛如翡翠鳥的青黑色羽毛,一雙柔情似水的美目中,擋不住心中的善良,雪白的肌膚細膩的宛如一塊無瑕的白玉,婀娜的身段,增之一分嫌高,減之一分嫌矮。

就在黃九智為面前之人震驚時,白衣女子像是發瘋了一般,哈哈大笑道︰「你說!你說我是誰?」

「想容?」黃九智忍不住渾身直顫〔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思維中止幾秒鐘,隨後也哈哈大笑起來,「老天待我不薄,想不到會讓我在這里踫見你,想容!」

「不要叫我想容!你不配!」白衣女子歇斯底里,頭發散亂,指著黃九智的手有些顫抖。

再次震驚,黃九智疑惑地望著白衣女子,「你到底是誰?不要告訴我你是李倩影。」

「你這個王八蛋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白衣女子緩緩克制住心里的悲憤,指著黃九智道︰「現在,你跟我走,就你自己。只要你合作,我絕不會傷到其他人。」

「放肆!你有傷人的機會麼?」話落的同時,莫風的人影已躍到白衣女子身後。還未來得及動手,就听見黃九智吼道︰「莫老回來,千萬別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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