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給我實話實說!放心,我不會障礙你們。相反,我還要成全你們。」說是這樣說,黃九智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卻出賣了自己。
不言語,田蜜撇著小嘴道︰「公子騙人!」
「我怎麼騙人了?」黃九智有些抓狂。
「公子臉色難看,說明你在生我的氣!」田蜜小聲道。
「我是有些生氣,明明你心里有人,為何還要順從我,和我親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對不起自己的心上人。」黃九智失笑道。
「我…我…」田蜜面紅耳赤,不知如何面對。其實,她對黃九智有著很深的感情。可是,回到神來峰,一看到英俊瀟灑的他,自己對公子的感情就越來越弱了。此刻,她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身體對公子的那份依戀。
「算了!有些事,就算是我們之間永遠的秘密吧!你不用自責,也不用亂想,你只要在心上人面前保留著自己的純情與溫柔,你們就會幸福」黃九智看出田蜜的矛盾。
「公子會不會認為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田蜜對黃九智的懼怕少了許多。
「亂講!」黃九智刮了一下田蜜的鼻子,問道︰「他是誰?有本公子帥麼?」
「他…他是呂純,比…比公子英俊瀟灑多了!」田蜜有些羞愧地答道。
「是他?」黃九智一愣,笑問道︰「你們有沒有…?」
「不是公子想的那樣!我…我們只是擁…擁抱過!」田蜜面紅耳赤。
眼神中閃過幾絲詭秘,黃九智顧作嚴肅道︰「在黎村我們親熱時,你曾說過,要一輩子做我的女人。怎麼一回到神來峰就變了?」
「那…那是…」田蜜無地自容,無論怎麼想,都找不出讓自己信服的理由。
「算了!我有一個好的提議,你可以好好地考慮一下!」黃九智面色平靜,心里卻是波濤洶涌︰〔她還年輕,長年痴迷于武學中的她對原則之說還不成熟。如果我處理不好這件事,她有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當中!我該怎麼開導她呢?…〕
「公子請講!」矛盾中,田蜜不知如何處置內心隱隱升起的恐懼。
「一個人有了思維,他就有了分辨能力。那你能告訴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麼?」黃九智不答反問。
「公子的問題太…太復雜!我無法回答!」田蜜的心中越來越亂。
「那我來告訴你,生活在我們這個群體中,只要你的作為不傷害我們這個群體,不管你做什麼,你都是對的。」黃九智正容道。
沉思片刻,田蜜瞟著黃九智,嗔笑道︰「公子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這種關系並未傷害到他人,所以,我們應該繼續保持下去。對麼?」
黃九智雖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卻是平和,搖頭道︰「呂純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你們成了夫妻,我自然不會再與你發生什麼。不過,既然呂純現在好像並未對你承諾什麼,也未曾追求于你,那麼,我們就可以繼續現在這種關系。甚至,我還能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田蜜面書通紅,瞪著黃九智,嗔怪道︰「你倒是想得美。倘若真是那樣,人家如何面對呂純?就算別人都不知道,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人家不好做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哼!那呂純始終是呂不韋的兒子,你成了他的女人後,心里自然向著他。若不能讓你先成為我的女人,我也不放心啊!〕想著,黃九智裝作贊成田蜜的話,笑道︰「蜜姐姐說的很對,小弟支持你。不說這些,我有些累,現在我們搭帳蓬休息,明天繼續趕路。」
與黃九智深聊這一會兒,深藏在田蜜心中的陰影散去不少。听他說搭帳蓬,她的心又緊張起來。有些事,她心里又怕又想,又拒絕又排斥,好不矛盾!
帳蓬周圍,黃九智擺了些復雜的陣法,一是隱藏蹤跡,二是隔音,他生怕劉想容出現。原本昨天的事,她已經氣急敗壞。若是再生事端,她定然不會再理自己。
帳蓬中散發出柔和的光亮,雖然強烈抵抗,可田蜜依舊被黃九智月兌的一絲不掛。此刻,她不但不反抗,還主動迎合著。她的腰高高地拱起,一只玉緊緊地按照黃九智的頭,想要讓她的某處與他的舌頭能接觸的更多。而黃九智則是一邊應付著,一邊偷偷地月兌著自己的衣服。為什麼要偷偷地月兌呢?因為今天田蜜有個特別的要求,他們可以像以往那樣親熱,前提是黃九智不允許月兌衣服。
不知何時,一絲不掛的黃九智已經爬在了田蜜的身上,一邊親吻她胸前的一點嫣紅,一邊用手適度地揉捏另一座**,胯下那活兒已然抵達了玉花園的門口。田蜜這時已欲仙欲死,條件反射地扭動**,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吞並些什麼。
一聲尖叫過後,田蜜突然驚醒,怔怔地盯著黃九智,「公子…你…」
「蜜兒!放心!我有辦法讓呂純什麼都發現不了。現在,你先放松自己,別夾那麼緊。」黃九智柔聲道。
不知是听了哪一句,淚流滿面的同時,田蜜也放松了身體。
「乖!別哭!」黃九智一邊舌忝田蜜秀面上的淚滴,一邊輕輕地抽搐身體。逐漸,田蜜又迷失了。
「來!我的好蜜兒!猛烈地迎合我!想叫,你就大聲地叫。我喜歡听你叫!」黃九智又開始使壞。
「啊!…哦…啊!快…用力一點!…」沉醉于欲仙欲死中,田蜜放任了自己。
…
天生絕脈的黃九智不明白自己的**為何與體質不成比例,昨天才破了處男的他,竟然越戰越勇。再看才破了瓜的田蜜,勁頭似乎比自己還足。或許,這與她常年勤練武藝有關。兩人也不知道這肉搏戰何時會停,反正此刻的他們想戰便戰。如此,他們睡了又醒,醒了又戰,戰了又睡…
三天後,他們方才收拾好利索,從帳蓬里出來。
原本半個月就應該跑到中心城,他們竟然用了一個半月。
「蜜姐姐!現在你回去吧!別忘記我教你的辦法。做好了,那呂純將來只屬于你一個人。」離別之際,黃九智再三叮囑田蜜,讓她獨佔呂純。
「公子!那…那…真的能行?」田蜜有些猶豫。
「當然!」黃九智佯怒道︰「公子什麼時候騙過你?」
往回走了兩步,田蜜又止步,傳音于黃九智道︰「公子!倘若呂純往後對我不好,我能不能與…與公子偷…」
黃九智不敢出聲,只是點點頭。
這兩人這樣,那是有原因的。劉想容所待的天和宮,有一個陣法可以看見神來峰的任何地點。若讓她听見兩人的談話,其後果可想而知。
田蜜一步三回頭,逐漸消失在黃九智的視線里…
「怎麼?舍不得她走?何不留下她?」扭頭,黃九智發現劉想容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似乎想從自己臉是上看出些什麼。
「老婆!你什麼時候來的?」黃九智裝作平靜,心里卻虛的沒底︰〔她該不會是發現什麼?…〕
「哼!我注意你們倆人快半個月了。不知你們搞什麼鬼,睡個帳蓬,還要用上隱藏與隔音的陣法。你這個,快給我說實話,你們是不是…?」劉想容本不想說出心中的疑惑,可又感覺不說會在心里產生陰影。
「她喜歡呂純,又怕他今後女人太多。所以,我就秘密地教她只適合夫妻修煉的《海枯石爛》。功成後,她們小兩口便誰也離不開誰。」黃九智壞笑道︰「呂純那小子,一看就是個花心太蘿卜。等田蜜回去後,就有得他受了!」
听了黃九智的解答,劉想容心中一喜,所有的疑惑煙消雲散,嗔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也練這個《海枯石爛》啊?」
「老婆!老公的這個身體,練不了那工夫的!」一怔,黃九智忙面帶遺憾地望著劉想容。
「哼!我就知道!…算了!我問你,你真的會愛我一輩子麼?」劉想容的雙目忽然濕潤了。即便自己服用了不老丹,相貌便得年輕。可一想到自己比他的母親還要大一歲,她便感覺無比的沉重。
「想容!這個時候,我本應該用甜言蜜語來哄你,讓你相信我是多麼的愛你。但是,我此刻卻是不想解釋什麼。在我心中,你比我重要。」說著,黃九智仰望劉想容。
劉想容笑了,笑的好燦爛,最後,她禁不住閉上那雙靈動誘人的美目…
兩人一陣深吻之後,劉想容活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般,拉著黃九智的手,雀躍道︰「老公!我帶你參觀炎黃今後的首都。」
站在原先那些宮殿群的最南方,黃九智發現,最北方那座天和宮竟然飄浮在半空中,還未觀察其他,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老婆!你在怎麼做到的?」
在劉想容繪聲繪色地敘述中,黃九智方才知道她最近一年的收獲是何其巨大。
原來,劉想容僅僅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便發現那老道的秘密︰與神來峰有一關系的一切東西,都可以通過靈力石隨意調動。以前,按照與唐小龍的約定,老道把神來峰變成由‘炎、黃’兩字組成的東、西二環,又在二環的北面立起一座吸收冰雪的北山,在北山的北面,是一個蓄水的北環。習得老道控制整個神來峰環境的陣法後,冰雪聰明的劉想容突發奇想,利用靈力石掏空了北山中心,這樣一個貫穿東西一千多公里的寬廣山洞就出現了。石洞的橫截面為半圓型,半徑三百米。山洞此大道被她命名為北山大道。此道雖然全部處于不見天日的洞穴中,洞壁壁石全都能散發光亮,由此,里面一片光明。大道兩側的石壁內,各有五萬幢八層樓房組成。每幢樓房的樓層總面積約三千二百平米,可供三十二戶人家居住。別看石壁內的樓房多,其實,劉想容制作的時候,僅僅用心制作了其中一個。這第一幢樓房的格局、上下水、沼氣供應,她都頗花了些心思。在半圓石洞的兩側,還有千秋。那是劉想容為這些住戶設計的冷凍儲藏室。這些儲藏室不僅可以供北山大道兩旁的住戶用,還能供整個炎黃首都的住戶使用。
在北山的南側,東、西二環的北側中部,原是老道用來吸引黃九智的宮殿群。此刻,除了天和宮與金、木、水、火、土這兩個宮殿,那些組成一部《道德經》的五千多宮殿全部被劉想容拆毀。現在漂浮在空中的天和宮與曾經的那個天和宮有所不同,現在的天和宮在一個晶瑩剔透的巨型大玉石上,大玉石的直徑有五十多公里。天和宮處于巨圓的最北部。佔地約十萬平米。里面有大型游泳池、花園等設施。在天和宮的四面,是四季常開的奇花異草。據劉想容說,天和宮將是炎黃國每界領袖辦公和居住的地方。在它南面的十公里處,是一個比之稍高、面積大四倍的現代建築,該建築也是圓型,在正南面寫著‘人民大會堂’幾個正楷字,佔地約四十萬平方米。與天和宮一樣,在它的四面都是四季常開的奇花異草。據劉想容說這是將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會址,也是接待貴賓的地方。
在空中花園的南面,一直到東、西二環的交接處,被劉想容設計成一個方方正正的邊長為兩百公里巨大城市。也就是炎黃國的首都——中心城。中心城佔了北山南面不屬于東、西二環的地面,也佔了部分屬于二環的部分地面。那些被劉想容拆掉的組成《道德經》的五千多宮殿,便是組成現在這個方城的材料。當然,被劉想容大力修改的還遠遠不止這些。此時的黃九智已經看的頭暈目眩。
「想容!我只想說三個字‘你牛…’。」
黃九智的話直說了一半,便被劉想容瞪了回去。
「嘿嘿!我想說你‘你真棒!’。」打個哈哈,黃九智問道︰「想容,你弄這些東西的靈感從哪里來?換了我,絕對弄不出這般詩情畫意的環境來。」
「我從書上看來的。那段日子,我專門看了關于我們那個世界上下幾千年的建築。結果,我被咱們現在所在這個時期的世界七大奇跡吸引。比如說,我利用同性相斥的原理,把那面特殊的大玉石固定到五十米的高空。靈感來源于古巴比倫的空中花園;方城北部,也就五行宮的南面,你娘的巨像,我也做了修改。靈感來源于奧林匹亞的宙斯神像;巨像東面的女媧神廟,靈感來源于以弗所的月亮女神廟。方城中部的大型競技場就不用說了,肯定比奧林匹亞競技場高檔和寬敞。將來,我還要在中心城南面一直到二環的最南部建立一個大湖。在湖的中心,我要建立一個比亞歷山大港燈塔高很多的大燈塔。我要讓大半個土球的人都看到這個燈塔。」說到這里,劉想容陷入深深的幻想當中。
黃九智苦笑道︰「據我所知,在我們生活的那個世界,古七大奇跡就剩下埃及金字塔。你是怎麼來的靈感?」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那六大奇跡是消失了。關于詳細情況,書上都有介紹。你以為人家像你那麼笨啊?」劉想容嗔笑道。
笑望劉想容一眼,黃九智又正容道︰「想容!模仿那幾個大奇跡,你現在已經青出于藍了。那個什麼燈塔就算了吧!」
「為什麼?」劉想容不解。
「人家亞歷山大建造燈塔是因為有海,你建燈塔有何用?」黃九智問。
「人家不是說了嗎?我要把中心南面建成一個大湖。順便告訴你,我已經擴大了北環的蓄水量。中心城的地底下有地下管道,可以把水直接導過來。以後,連接二環的就是一個大湖。如果‘炎、黃’兩字影響了大湖,我就利用靈力石把東、西二環再往兩頭拉遠一些。將來,通過這條湖,我們的船只可以直接通南面任何地方,甚至還可以通向古羅馬。哼哼!你說我建燈塔有沒有用?」劉想容得意道。
黃九智目瞪口呆,半天方才說道︰「你的想法倒是好的。若真的想把炎黃的水路修到大海,我們要用多少年?」
劉想容沒了耐性,蔥根般的玉指一點黃九智的腦門,嗔怪道︰「你呀!平時就應該多看一些。你沒有想象力就算,可是你連秦始皇、阿育王這麼重要的人都忘了。」
「這與秦始皇和阿育王有什麼關系?」黃九智納悶道。
「當然有關系!這兩人都是殘暴的殺人暴君。那阿育王後來雖然信佛,也放下了屠刀。可他前期殺的人也不少。現在離他們當政還有些年月。我們可以乘機發展自己,等到他們壯大時,我們可以用物品和他們換人口。這近百萬的人口就是我們將來的勞動力。想干什麼不行啊?」劉想容又開始得意。
听到劉想容如此一說,黃九智興奮了,拍著腦門道︰「對啊!我就想著將來從秦始皇手中承包修建連通東西方的陸路,卻沒有想到把他的人變成自己人。至于阿育王的人,就更沒有想過了。我一直以為老婆就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小貓咪,沒想你的智慧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