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智!我和欣姐想回山一趟。」唐敏君打破飯桌上的沉靜。
「哦!」點頭,黃九智繼續吃飯,並未多言,心中卻回憶起她們的師傅鐘虹。她那**般的模樣,著實讓自己難忘。
薛欣的腦子轉的飛快,一雙靈動的美目緊町黃九智,柔聲道︰「九智!來巴郡這些日子,你定然不知道外面的事。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師傅對外面的事比我們清楚。」說罷,她裝作很輕松的樣子,心里卻是嘀咕道︰〔臭!人家是為你好,你卻擺出一副死人臉!真是討厭!〕
「一起去可以,不知你們的師姐妹中有沒有比你們漂亮的,為夫…」
「去死!」唐敏君與薛欣同時怒嗔道,蔥根般的玉指定定地指著黃九智。
清抿嘴偷笑,並不插言,心道︰〔怨家!現在終于有人能收拾你了吧!〕
…
在眾師姐妹異樣的眼神中,唐敏君與薛欣把黃九智到進了紫雲閣掌門的內室。不等她們介紹,黃九智喧賓奪主,搶言道︰「鐘閣主,不知你對自己的容貌有何感觸?」
體態豐腴、貌似**的鐘虹心中一怒,想到自己的愛徒絕不會帶不相干人上山,更不會把一個說書先生帶進自己的內室。想著,怒火稍減,淡淡道︰「這位少俠,我雖不知你為何這般問,但我要告訴你,我對自己的容貌很很滿意!」她的這個回答給黃九智的一樣。
「何止滿意!本公子也是正常男人,若只讓本公子吃你的女乃,本公子肯定會得隴望蜀。」同十年前一樣,黃九智接下鐘虹的話。
「混賬東西!」鐘虹暴怒中還有一絲清醒,瞪著唐敏君與薛欣道︰「他是什麼人?為何要帶到這里?」
唐敏君與薛欣一人著黃九智的一支胳膊,拼命的掐著,她們想不到黃九智連師傅也敢調戲。二人你望我,我望你,卻不知如何回答。
「小恩公是我鐘虹的救命恩人,別說想是吃女乃,就算想吃了我,我鐘虹也會心甘情願!」黃九智學著鐘虹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後,接著用十年前的聲音道︰「晚輩只是與鐘閣主開了個玩笑,鐘閣主怎能有這種念頭?晚輩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震驚中,鐘虹怒消,吃驚地打量面前這個身材魁梧高大、面孔英俊瀟灑的青年,結巴道︰「你…你是…黃…黃九智?」
唐敏君與薛欣似乎明白當年發生過什麼,只是心里有些不相信黃九智模仿的那句話真是師傅說的。對望一眼,兩人同時放下黃九智的胳膊。
面帶庸懶的微笑,黃九智張開雙臂,朝鐘虹道︰「這麼多年不見,鐘閣主越發迷人,是不是可以送給在下一個擁抱?如此,也可抵消在下對閣主的懷念。」
‘撲哧!’一聲嬌笑,鐘虹嗔怒道︰「你這小鬼頭!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頑皮。」
唐敏君與薛欣一左一右,狠狠地掐在了黃九智的後腰上,同時小聲嬌斥道︰「不許對師傅不敬!」
看出自己的愛徒與黃九智關系不一般,鐘虹不露痕跡地掩飾住心中莫名的酸意,扭轉秀面,把目光放到別出。
轉身摟住二美,黃九智笑道︰「夫君與令師有些事要談,你們先在里面打坐休息吧!昨天,你們倆幾乎一夜未眠。」也不等她們答應,便把她們送進自己的戒指空間。
一驚,鐘虹瞠目結舌,結巴道︰「你…你把她們弄到哪里去了?」
「嘿嘿!晚輩身上帶有一個隱藏陣法,她們在里面休息。」說罷,黃九智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秘,笑道︰「閣主放心,我們想做什麼都行,她們什麼都听不見。」
鐘虹哭笑不得,輕盈地走到黃九智跟前,玉指一點他的腦門,嗔道︰「壞東西!你想做什麼?她們是我的愛徒,有什麼不能讓她們听到的?快些把她們放出來。」
一把抓住鐘虹的柔軟的玉手,黃九智順勢攬著她那細軟的小腰,笑道︰「閣主真的希望她們出來?」
「你…!」鐘虹動了真怒,從黃九智的懷里逃出,想要罵人,卻也不知要罵些什麼。江湖中人都知道,她以冷艷與快意恩仇名動于江湖。面前之人雖然放蕩不羈,可怎麼說也救過自己一命。由此,她現在的心思十分尷尬。
「鐘閣主!在下這次來,是想與你談談紫雲閣的將來。」見勢不對,黃九智忙叉開了話題。
鐘虹的面容依舊冷艷,冰聲道︰「還請黃少俠教我!」
「閣主有沒有感覺到秦國越發不能容忍你們這些江湖中人?」黃九智開門見山。
一怔,鐘虹淡淡道︰「這有什麼?哪個國家都不喜歡我們這些江湖中人。」
「十年,最多十年,你們這些江湖中人必定被強秦消滅。」凝神黃九智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于鐘虹听︰「強秦必將一統天下,之後,也就是江湖中人的末日了。」
一愣,半響後,鐘虹的面色變得溫和,柔聲道︰「黃…恩公才智過人,還請教我!」
被鐘虹迷人的**風姿電了一下,黃九智收斂腦海里的蕩漾,正容道︰「有兩條路,一是加入我黃氏商盟;二是改組紫雲閣,把之改為一個行商的組織。」
悲哀地嘆一口氣,鐘虹問道︰「只有這樣麼?」言語中,露出江湖中人同有的對自由的迷戀。
「對!」黃九智已經從她的語氣中猜出她會選擇等二個答案。
果然,沉思半響之後的鐘虹對黃九智正容道︰「我選擇第二條路,念在紅顏與欣兒的面子上,還請恩公能夠幫我。」
「就算沒有紅顏與欣兒,九智也會助你,原因你知道的。」黃九智用大膽的眼神掃描著鐘虹那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軀體。
被黃九智看的渾身不自然,鐘虹顫聲道︰「恩…恩公還有其他事情要交待我麼?」
醒神,黃九智正色道︰「幾年後,天下會大亂。你要選第二條路,必然要提升自己與本派弟子的武功,如此,你們在能在亂世中自保」
鐘虹再次嘆氣,悠悠道︰「以前我孤芳自賞,以為自己武功在江湖中算得上好手,可惜,十年前的武林大會與莫風在黃國被神秘人打的重傷這兩件事,讓我真實地看到了自己的實力。」
「哦?莫風被打成重傷?」黃九智驚道。
一愣,鐘虹驚詫道︰「你還不知道?」
于是,兩人對面而坐,交換著相互知道的事情。一個時辰後,黃九智才隱隱知道五年前自己喝下毒酒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在知道自己的武功抵達先天極品後,黃九智便在心里隱隱認為天下便沒有敵手。听得鐘虹所言之後,他的心里一顫,莫名的危機感涌上心頭,望著正盯著自己的鐘虹,一個主意在他心頭醞釀之形。
「姐姐有沒有興趣在短期內提升自己的武功?」黃九智首次用‘姐姐!’這個字眼來稱呼鐘虹。
鐘虹沒由來地一陣尷尬,心里氣憤道︰〔我的歲數,比你娘還要大幾歲,你竟然叫我姐姐!〕,想歸想,她也知道眼下所處局面,冷艷的面孔上留出少有的笑容,「九智把我叫的這麼年輕,姐姐怎麼不願?只是,在外人面前,最好…」
「小弟明白!姐姐!」黃九智搶過鐘虹的話,問道︰「不知姐姐這里可有洗澡的地方?最好是河流。」
一愣,鐘虹以為是黃九智要洗澡,淡然道︰「在後山有一個秘密的山洞,洞內有地下河流,河水甚是清澈,你可以去那里。」
從戒指空間掏出一粒不老丹,黃九智偷偷地爬在鐘虹的耳邊小聲道︰「姐姐!這是不老丹,不僅可以保容顏不老,更能提升武功境界。唯一不足之處,便是服下後體內的毒素與糟粕之物會直接排到體表。另外,若無小弟的金針引導,有九成的藥力將被浪費。」
「啊!不…」繞是一向冷靜的鐘虹失聲,限些叫出聲來。
‘噓!’黃九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柔聲道︰「姐姐可有秘道直接通往後山?」
驚訝之余,鐘虹冷艷的秀面上露出讓人痴迷的微笑,盯著黃九智道︰「你這鬼精靈!什麼都瞞不了你!」
…
一個山洞內,十幾個火把蓬勃地燃燒著,把若大的山洞照的一片光明。
服下不老丹後,鐘虹如木偶一般,任由黃九智擺布,現下,她正赤身**地坐在小溪的平石上。她的姿勢很怪,平常的練武之人都是盤腿而坐,而她卻是兩條**分的很開,幾乎成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直線。本來,對于常年練武的她,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要赤身**對著一個男人,著實讓她感動羞愧。然而,她卻經不起保持容顏與提升武功的誘惑。于是,他怎麼吩咐,自己便怎麼做了。想他的作為,行為雖然背經叛道,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她對面,黃九智一邊用清水清洗她身上的污物,一邊用金針在她身上扎來扎去,另一面,他的眼楮也在欣賞著她那豐腴迷人的**。隱隱中,那胯下那不雅之物已雄糾糾,氣昂昂。
「姐姐!小弟有一段內功心法,你要好生記住,等會兒,小弟把最大的一顆金針插入你體內。可能會比較疼,你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要叫喊出聲。從金針插入的那一刻起,你便按照心法運行體內真氣。運行七十二周天後,興許你能抵達先天極品之境。」說著,黃九智把一段雙修心法說于鐘虹听。
雖感覺黃九智的心法有異,此時的鐘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听他的,自己又能如何呢。听他說的真切,緊閉美目的她連連點頭。
黃九智三兩下除祛自己的衣衫,盤腿坐在鐘虹面前,柔聲道︰「為了加速姐姐體內的血留速度,小弟可能有對姐姐不敬的舉動,姐姐若是同意,便點一下頭。否則,小弟便終止為姐姐行功。」
鐘虹又氣又急,心里罵道︰〔你把我月兌成這樣,已然是對我的不敬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想著,她嬌羞道︰「你這小鬼頭!都這樣了,該怎麼做,你就做吧!」
〔嘿嘿!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壞笑一下,黃九智把埋頭,含住了鐘虹胸前的一點嫣紅,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猛地一驚,鐘虹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緊接著,她便慢慢地喜歡上**從來的這種感覺。不覺中,她的羞處隱隱有液體融匯于溪水中。
感覺差不多了,黃九智盤腿坐好,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鐘虹縴細的柳腰,舉起劈叉而立的她,柔聲道︰「姐姐!快準備用那段心法調息,等到巨疼時,你便運行心法。」
嬌羞不已的鐘虹面紅耳赤,美目依然緊閉,點頭。
黃九智胯下的堅挺對準鐘虹的玉花園處,見時機差不多,雙手猛地把她的身體往下一按,兩人完美地結合。結合處,溪水變得一片通紅。鐘虹感覺自己向是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苦涌上心頭。尚有幾分清醒的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來不及責罵,忙運行起剛記下的那段心法。這時,黃九智一邊把嘴蓋在了她的玉唇上,把大舌伸進她口中,一邊用大手把她的腰身舉上舉下,同時運行起雙修心法。
兩人運功七十二周天後,已過了三天。
不僅黃九智的雙臂感覺麻木,便是那不雅的分身也沒有感覺。若不是有溪水,二人恐怕早已不能一上一下地抽搐。鐘虹那劈叉成直線的兩條**不知什麼時候垂了下來,踩在小溪的平石上,雙手緊摟黃九智的脖頸,一邊運行雙修心法,一邊自主地一上一下聳動**。花心處已沒有什麼知覺,現下的做法僅是為了運功需要。
忽然,鐘虹的美目圓睜,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涌上心頭。從黃九智的嘴唇處分開,她嬌聲道︰「怨家!我已抵達先天高品。可…可以停止了麼?」
收獲不大的黃九智笑道︰「停吧!我那里都月兌了一層皮,再不停,送到你肚子中的恐怕只有尿了!」
從黃九智懷中掙月兌出來,氣急敗壞的鐘虹正想嬌嗔怒罵,不料雙腿一軟倒向小溪。「哎喲!」
一伸手,黃九智把渾身冰冷的鐘虹攬在懷里,笑道︰「我們交了三天三夜的歡,你要是還能站住就怪了。走,讓晚輩抱你回去。」
知道黃九智是用‘晚輩!’二字來說自己**,鐘虹冷艷的秀面上泛起一陣紅暈,嗔怪道︰「你這登徒子!這事就這樣吧!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發什麼呆,弄…做了三天,你還沒夠麼?還不抱我回去?」
…
在空間戒指里待了三天的唐敏君與薛欣著急了,頭一天,她們倒是無所謂,反正能吃到熱噴噴的叫化雞和新鮮的水果,還能睡在豪華的大床上。可是,這種日子過了三天,她們便開始發毛了。
「敏君!你說九智會不會和師傅…」薛欣不敢說下去,畢竟關系到師傅的名聲。
一怔,唐敏君接口道︰「你怕九智會與師傅發生性關系?…應該不會,雖然師傅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光境,可畢竟也快四十了,應該不會那麼沒有分寸吧!以師傅的聰明,不會看不出我們三人的關系。這個,你倒不用擔心。」
「你…!」薛欣指著唐敏君,被她大膽的言論驚住。
「算了!我們就在這里好好練功好了,等到九智忙完,自會放我們出去!」說著,唐敏君收斂自己浮躁的心境,一心一意練起功來。
…
被開了苞的鐘虹足足在床榻上休息了一個月,身體上受的傷方才全好。期間,黃九智時不時地過來探望。這些天,她一直在考慮是否加入清的勢力。黃九智對她說過,如果她能夠掛靠在清的麾下,將來紫雲閣上下可以全部落戶于炎黃國。她雖不知道炎黃國具體怎樣,可听了黃九智那極富色彩的描述,她心動了。她嘴上說有機會要先去炎黃國看上一看,黃九智卻堅定地說,外人若想去炎黃國,不在和平城的靜心閣住上一年半載,根本進不了修城,更別說東西二環。能讓她直接進修城,那是念在二人非比尋常的關系上。
這天,內力充沛的鐘虹剛處理完閣中大小事,黃九智又帶著唐敏君與薛欣來了。
「呀!師傅!你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年輕了?」隔了一個多月,薛欣與唐敏君還是第一次見到鐘虹。之前,黃九智總是說鐘虹正在練一種武功,分心不得。所以不讓她們與其見面。也難怪她們這麼吃驚。
如今的鐘虹不僅保留了**豐腴成熟的體態,更是找回了清純小姑娘方才具備的容顏。若是不曉得她的歲數,第一面見她,定以為她是十**歲。听得兩位愛徒的夸獎,歡喜中,鐘虹感覺有些尷尬,畢竟自己這個做師傅的與她們的夫君發生了那樣的關系。尷尬歸尷尬,老道精干的鐘虹迅速壓制住心中的那份羞愧,冷艷的秀面上多出幾分和藹,笑盈盈道︰「這要歸功于九智,若不是練了他傳于師傅的武功心法和他高超的醫術,師傅也不會有今天的這番收獲。」說著,她假裝遞給黃九智一個感謝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