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智的惡作劇還沒有說完,呂純已經瞠目結舌,結巴道︰「一定要這樣嗎?」
「《海枯石爛》的霸道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別打叉,听我說完!」黃九智裝作憤怒,道︰「這算得了什麼?難道你們不願意在一起生活麼!」
「是!公子!」呂純感到自己失禮,忙調整好心態。
「剛才說到哪里了?」因為是惡作劇,黃九智竟然忘記說到哪了。
「公子說道如果屬下抵達…抵達**,紅拂與田蜜卻不能停下來,她們要以六九式互舌忝對方…。」果然是深愛田紅拂,呂純竟然記的一字不拉。
「對!你現在听好了,下面還有更重要的事。她們用舌頭互舌忝對方的敏感點,要直到兩人都到達一個**才能停止,然後再吞服對方的精華。這才算完!」說到此,黃九智有些想笑,卻一板一眼道︰「另外,我再給你們一套絕世心法。你們做任何姿勢,都要以這套心法貫穿始終。」
「那…那…屬下豈不是永遠都無法單獨與她們當中一人獨處!」呂純瞠目結舌,不甘道︰「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你是不是與十三姨接個吻都不行?」黃九智問。
點頭,呂純面帶尷尬之色。
「這《海枯石爛》乃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所創,其心法就像有很多限制的e書一般。不是一心一意愛著對方,夫妻倆如何讓海枯,讓石爛?而我給你們的是這套心法,就像是e書反編譯軟件一樣,最終,你們用的還是《海枯石爛》里的資源。」說著,黃九智想到自己說的有些離譜了,改口道︰「這種霸道的武功,一擔練上,便終生被套上。我先前所說,加上新的反編譯心法,足以讓你們三人生活在一起。你還奢望什麼呢?」
一時反應不過來,呂純連忙點頭。可憐的他,在今後的幾年里,每次交歡時,不是看著田紅拂便是田蜜的和,有時兩女的經期錯開,或者事物繁忙,他竟然連續半年都踫不得女人。而且,床上的那些挑情的話兒再也不敢說。看著兩女赤身**在抱著親熱,他的心里更是醋意不斷。總之,直到黃九智對他說真話為止。他之前性的生活是痛苦中帶著幸福,煩惱中的帶著刺激。
從黃九智的手里緊張地接過那套什麼反編譯心法後,呂純想到什麼,忙從衣袖里取兩碩大的男人的**遞到黃九智手中。
「你什麼意思?怕我那方面不行?還是你和田蜜平時都用這東西?若是那樣,你們也不需要那套心法了!」握著兩個男人的大**,黃九智有些哭笑不得,皺眉道︰「就算用這東西交歡,你也用不著這麼大的啊!都和驢的東西差不多大了,田蜜與十三姨受得了麼?」
呂純面紅耳赤,忙解釋道︰「這是伊公偷偷送給屬下的。是神來峰中一種稀少的樹結植物。」
‘哦!’地一聲,黃九智好奇地研究著手中的東西,驚道︰「樹上竟然能結如此神奇之物,看它的質地好像很硬,怎麼服用?」
「伊公說只要對著出尿孔猛吸,吸出睪丸里的精華服下就行。服用一個,男人會**大增,還有強身健體的功效。不過,生殖器的變化不大。同時服用兩個,不僅好處多多,生殖器也會增大,膨脹之時,比這果子小不了多小。!」呂純有些不舍道︰「伊公給屬下後,屬下還未舍得服用呢!」
一愣,黃九智心中莫名地不舒服,問道︰「那伊治平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一怔,呂純有些尷尬道︰「這個…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听他的意思,他好像服過兩個。」
「什麼?」黃九智瞠目結舌,條件反射地說道︰「我娘倒是幸福了!」之罷,才想起自己所處時代,尷尬地望向呂純,見他並無反應,便笑道︰「你也別舍不得,反正你總有機會會去,再問我那後爹要兩個就行了。」
〔當真是背經叛道至極,連主母的玩笑都敢開!…〕想歸想,呂純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回道︰「听伊公的意思,送這東西給屬下,也是主母同意的。這神奇的果樹已被列為炎黃國機密,現在好像就我們三人知道。加上你,就是四個。」
「听你的意思,似乎不好再要呢!」黃九智笑道︰「虧你還是黃氏商盟的盟主,你不能要,不代表我十三姨不能去要。這兩個**果,你就說送給你爹了!」
「這…公子…你!」呂純感覺被佔了便宜。
「多年不見,你還是這般愚蠢!商人,憑的是腦子靈活。這東西送給我,你也沒有違背良心!」黃九智笑道。
「是…是這樣!屬下明白了!」呂純面上已然沒了不舍之色。
這邊,黃九智已經迫不及待這把兩個**果中的精華之物吸進了肚子,真氣在體內極速運轉,胯下之物有明顯增大感覺。他忙盤腿坐下,以最純正的《清心訣》調整身上亂竄的真氣。突然,閉眼的他看見戒指空間的迅速增大,直到其擴大到二十幾幢樓房大小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武功境界也變了,已然突破先天抵達返樸歸真的境界。
緊張地望著起身的黃九智,呂純結巴道︰「公子…公子的武功境界似乎又增長了,屬下已經看不透。只是…只是…伊公說,吃這東西的時候,身邊一定要有女人,否則…否則…那東西有可能會脹爆!」
「什麼?」黃九智急了,不顧呂純在面前,直接掀開衣衫,月兌下褲子,掏出不雅之物,驚道︰「天!果然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現在都沒有知覺了。」
呂純大驚,慌亂道︰「我去把蜜兒叫進來!公子可不能再出事了!」
「回來!」黃九智哭笑不得道︰「叫你老婆做什麼?你瘋了!?我在這里擺了陣法,你出得去麼?」
止步,呂純清醒,忙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巴掌,依舊慌張道︰「公子不是有幾個蠻族奴婢麼!快些去吧!」
迅速穿好褲子,放下衣衫,黃九智強行用內力擋住流往不雅之物的血液,冷靜地問道︰「楚王宮在哪里?」說著,他隨收撤出房里的陣法。
一愣,呂純結巴道︰「那里…那里…有…有不少比莫老武功還高的高手,公子…」
「沒事!你把冷宮的地理位置給我標出來就行。那種地方,不會有高手。再說,都是返樸歸真的高手,遠距離的時候,他們感覺不到我。」黃九智面色平靜,心里卻是異常焦急。那**果的威力大太,現下,內力竟然有些抵擋不住血液了。
呂純迅速取出紙筆,準確地把楚王宮冷宮的位中畫出。
黃九智草草看完,扔掉,道︰「你們夫妻倆別走,等本公子回來有好東西給你們!」說著,人影便消失在呂純眼前。
呂純目瞪口呆,半響方才搖頭道︰「他還是當年的那個黃九智,行事作風依舊和以前一樣怪異。」
「怎麼了?夫君!公子去了哪里?」田蜜身姿婀娜地走到他身後,一雙美目緊盯著他那英俊的面孔。
「蜜兒!我們的難題解決了!」說著,呂純關上門,細細地向田蜜敘說起來。
驚叫一聲,田蜜流出喜悅的淚水。這些年,她對呂純的愛越發深厚。因為田紅拂的事情,看到他眼楮里的憂郁,她越發在心里責怪自己太自私。現在听到三人能在一起了,喜悅的心情早把某些尷尬的事情過濾了。
…
武功抵達返樸歸境界的黃九智,用上《飛燕訣》,即使白天,也只是在旁人面前留下一個似有似無的影子,隨即消失。旁人都道是自己眼花,也就不去在意。
因為黃氏商盟與楚王宮離的並不是很遠,黃九智沒用幾分鐘變飛馳到王宮北面的一處高牆下,利用勾索,腳下一點,躍了上去。因為這里是冷宮所在,巡邏的人並不多。這時的並無勾索之說,即使返樸歸真的高手,也別想越過去。
下了高牆,黃九智利用假山與走廊柱做掩護,三轉兩轉,便到了冷宮的集中所在地。這里面關著的女人,大多是因為沒有能給楚考烈王生下子嗣。其中不泛三十左右的怨婦。明白這一點,他不敢朝人多的地方去。生怕因為爭強自己這個香餑餑而驚動了侍衛。忽然,他听到一個房間傳來兩女急促的嬌喘聲,心里明白,這是耐不住寂寞的兩個嬪妃在做yin亂之事。環視左右,見無人,便暗使內力掙斷窗戶的別拴,輕輕地躍了進去,隨手關上窗戶。
屋里的兩女正共用一個玉棒,此時還在興頭上,哪里知道外人進入。
透過屏障,眼見她們都要進入**,黃九智破屏風而入。二女大驚,不感驚呼,生怕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知曉。
從玉棒中滑出,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女人顫抖地小聲問道︰「你…你…你是什麼人?」
細觀著,黃九智發現兩女均在三十左右,豐乳肥臀,異常妖艷,如熟透的瓜果,到了非采不可的地步,不理會那女子的問題,他三兩下便把自己月兌的精光,朝床榻撲去,笑道︰「你們用那冰冷的東西,太無趣,讓爺來寵幸你們。」
說著,他一把抓過膽子小的女人,因為感覺她的歲數要小一些,朝她的玉唇吻了過去,同時猛地把玉棒從她體內抽出,扔到地上。接著迫不及待地把快要脹爆的不雅之物猛入侵到她體內。巨烈的疼痛讓她想大聲尖叫,卻被他捂住了嘴巴。她想起了自己的初夜,甚至感覺比初夜還要疼痛。
一邊在她身上抽搐,黃九智一邊小聲說道︰「你不想把巡邏兵吸引過來,就別大叫,否則就小命不保了!知道嗎?」
膽小女人秀目含淚,連忙點頭。
黃九智滿意地笑了,開始抽搐自己的身體,同時把那個膽大的女人摟了過來,熟練地把兩個手指滑入她體內,她激動地申吟出聲‘喔哦…!’
「在這里,你有沒有關系特別好的姐妹?」黃九智問。
膽大女人一邊扭動嬌軀一邊回道︰「有!你…喔…你要做什麼?」
「快去秘密地叫幾個過來!」黃九智感覺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
「為…為何?」膽大女驚道。
猛地把不雅之物從膽小女人的體內撥出,黃九智急促道︰「你認為光你們倆能滿足老子麼?」
先前因為緊張,兩女都沒有來得及細看,現在一看,兩人同時瞠目結舌,嘴巴張的老大。
隨著體內血流加速,黃九智又猛地進入膽小女的身體,緊捂其嘴,條件反射般地抽搐起來。
膽小女淚水再次涌出,用眼神望著膽大女,送出求救的信號。
不虧是在勾心斗角中練歷出來的女人,膽大女迅速地穿好衣裙,找自己熟知的姐妹來幫忙。等她領著一幫姐妹進來時,那膽小女已經開始翻白眼。
「姐妹們!我們有男人了!快月兌衣裙!」膽大女第一個撲上床榻,擔心膽小女的安危,直接掀起衣裙,迅速除去褲,替下了昏迷過去的姐妹。
…
第二天凌晨,黃九智方才清醒過來。環視四周,發現屋子里躺了至少二十個豐腴的****,空氣中充滿了糜爛的氣味,地上、床榻上除了黃白之物,還有不少血跡。看來不雅之物太大,撐壞了她們的,以至出血。
一怔,黃九智想到了還沒見過面的伊治平,小聲罵道︰「混蛋!老子差點干死這二十多個**!听你的名字,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當時也吃了兩個,那我娘豈不是差點死在你手上!?」罵完後,想到呂純也未說田紅珠有何不妥,心中的擔憂這才放下。
其實,田紅珠當時也確實受了大罪,不過她武功已大先天極品,身體的抵抗力已超出常女許多。否則,事後,她不會只是在床榻上躺三個月這麼簡單了。
有此憐惜地為每個**穿好衣裙,黃九智又給她們每人喂了半顆大還丹。因為看得出她們都沒有練過武,虛弱的身體也吸收不了整顆的藥力。之後,他用金針與內力幫助她們吸收。不多一會兒,眾女一一醒來。看到高大威武的黃九智,均沒由來的一陣臉紅。
盯著先前那個膽大的女人,黃九智感覺自己似乎見過一般,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哀家叫田紅玉!」膽大女羞怯地回道。
「什麼?」黃九智大感頭疼,心里大破口罵道︰〔我的老天!難道是娘的某一個妹妹?***!看來宮殿的女人,也不能隨便踫。…不過除了田明珠與娘是親姐妹,其他的姨娘與我的血緣關系就沒有那麼近了!…〕大罵之後,他又在心里找到一些自我安慰。心里安穩了許多。朝田紅玉柔聲道︰「田明珠是你什麼人?」
驚訝中,田紅玉抬頭,美目通紅,回道︰「她是哀家的二姐,公子知道哀家的身份?」
「你想不想離開這里?」黃九智不答反問。
「公子!求你帶我們離開吧!我們願意終身為奴!」不見田紅玉回答,包括那個膽小女人在內,眾女都搶口回道。
瞟了眾女一眼,黃九智把目光放到田紅玉的秀面上,問道︰「你呢?」
「公子只有一個人,帶一個或許還可以,我們這麼多人,哀家怕連累公子!」對面前的男子,田紅玉有種說不出的好感,無形中,開始在心里擔心他的安危。
「這你不用擔心,敢說這個話,我自然有辦法把你們帶出去。…」
黃九智話未說完,眾女的美目中露出餓狼見著鮮肉般的光芒,齊呼道︰「太好了!」
「噓!」田紅玉瞪了眾女一眼,小聲呵斥道︰「你們想死麼!」
眾女忙捂住嘴,後怕起來。
凝神靜听,听見外面有沒異動,黃九智正容道︰「帶你們出去可以,但是我不能白養你們。有合適的機會,我就會找機會把你們嫁了。我已經有夫人了,若是留著你們,我早晚要死在你們的肚皮上。若是同意,我現在就把你們帶走。」
想到面前這個男子的大家伙,眾女實在不舍得離開他,哪怕他一年寵幸自己一次,那也是幸福的。所以,她們都未回答,眼神卻表示了心中的不舍。
「放心!想必你們都听說過黃氏商盟,往後,我給你們找的夫家絕對都是疼愛女人的好男人。想必你們也都听說過,黃氏商盟的人,男女平等,女子不能待在家中,要與男子一樣撐起半邊天的。」黃九智又解釋了一句。
「是了!黃氏商盟的人都信奉天母教,而天母教的教義中,就有男女平等這一條。」說話的是膽小女。
「你叫什麼名字?哪國人?」黃九智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感激,畢竟她昨天差點死在自己胯下。
「哀家叫田明玉,與四姐一樣,都是明珠姐姐的妹妹,不過,我在眾姐妹中排第十。」膽小女有些羞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