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沾花惹草 122 一顆棋子

作者 ︰ 天山書匠

隨著羯陵伽國王室被阿育王屠盡,羯陵伽國也就不復存在了。原國王的王宮,現在已成了阿育王的臨時辦公點。黃九智正式殘食整個印度的步伐也將從這里開始。

「東方人,還未請教,在東方,你是什麼身份?」阿育王雙目精光點點,仔細地打量著黃九智。

「我叫黃九智,在東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答畢,黃九智在心里琢磨道︰〔娘親應該說服田明珠,往後,我再不需要用別人的身份出現…〕

阿育王深邃的雙目猛地一睜,隨即恢復,顯然他根本就不相信面前這個東方人的話,淡淡道︰「既然來此與我國結盟,你是否缺少誠意!」

一怔,黃九智笑道︰「誠意需要用行動來證明。無憂王應該明白,強大的東方不會派太重要的人物來這里。」

意味深長地瞟了黃九智一眼,阿育王冷笑道︰「據我所知,東方現在有八國,加上漠北那股神秘的力量,應該說是有九國。你姓黃,本王猜,你應該來自東方的漠北。對嗎?本王只是不明白,若大的東方還沒有統一,你們怎麼會把目光放到我印度大陸來?」

這次黃九智徹底震驚,面上卻無絲毫變化,心底瞬間產生過無數個念頭後,他淡淡道︰「既然知道我來自東方漠北,想必無憂王也對我炎黃國有所了解,那麼,你就應該明白,我炎黃國想一統東方八國並非難事。西方正在崛起的希臘帝國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那個原本小小的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已然得到文明古國希臘的認同。文明與武力的結合,誰人能擋?」

阿育王不動聲色地沉默片刻,抬頭,凝視黃九智道︰「原來那片神秘的地方果然有一個國家,炎黃國?…你們的抱負果然不小。按照你的說法,我孔雀王朝必定會被希臘與炎黃消滅,對麼?」間接地,他在心里認同了自己統管區的落後。

心里贊嘆阿育王跳躍性的思維,黃九智正容道︰「無憂王還不了解天母教的博大,從軍事、政治、經濟、文化、自然等方面,天母教都有設計。而貴國的佛教只能暫時起到奴化和統一萬眾的作用,這一點,無憂王比我清楚。佛教並不能讓貴國真正地強大,真正的強大是文明與武力的結合。東方不願意看到希臘帝國的進一步成長,所以才會允許天母教傳入印度大陸。最多二十年,西方、印度、東方就會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我想,這也是無憂王最想看到的。也是我們東方最想看到的。」

「所以,你們不惜用你們淘汰和過濾後的文明來支援我孔雀王國,對麼?」阿育王笑了,笑聲很大,聲音在王宮上空回蕩。

阿育王精明讓黃九智很上火,他冷聲道︰「就算是淘汰的文明,難道不足矣讓你孔雀王國強大起來麼?」

並未理會憤怒的黃九智,阿育王淡淡道︰「你不了解印度,這里的勢力盤根錯節,極其復雜。當年若非佛門暗中支持,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孔雀王國。天母教的教義,本王已從眾傳教士的口中了解一些。若能讓天母教在印度扎根,的確會讓我孔雀王國迅速強大起來。然而,你認為你和你的士兵,還有那些傳教士能活著離開印度大陸嗎?守在聞名那兩名高僧明是保護本王,實是監督和要挾本王。據本王所知,佛門中像他們這樣的高手最少有三千人。甚至,他們還有十多名超級武者的存在。想必你也感覺到暗中保護本王的那名超級存在。那十多名超級武者若聯合起來,保護本王的人怕是要消失。如果佛門要求滅了你們,本王會毫不猶豫地配合他們。這種情形下,你認為天母教在這片土地上有生存下來的可能嗎?」

「哼!就是因為佛門,孔雀王朝才會在你之後迅速土崩瓦解。若沒有天母教介入,隱藏印度大陸的矛盾會越發深刻。佛門的高手多,但敵對力量的高手也不少,按照常規,無憂王早該統一這片大陸,也不會等到現在還戰亂不斷。」言罷,黃九智面色凝重道︰「無憂王,請相信東方人的誠意。我們只要兩個通行證,一,我們無償為貴國修路的通行證;二,天母教可自由在貴國傳教的通行證。」

沉思片刻,無憂王抬頭,盯著黃九智,緩緩道︰「你憑什麼說孔雀王朝會在我之後迅速土崩瓦解?」

一愣,黃九智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靈機一動,正容道︰「我東方有一種神奇的推演術,可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

撇嘴一笑,無憂王顯然不信什麼推演之說,步入正題,道︰「先說說第一張通行證,本王不信你們會無償為我貴修路。說說你們的要求。」

「這個…我們的要求不多,只要人口和無稅經商二十年的權利。」

「說具體些!」無憂王被黃九智的話驚住。

「無憂王的敵人太多,殺是殺不干淨的,每次戰爭中獲得的俘虜可以交給我們,他們就是修路的有生力量。我們無償為貴國修路,開銷肯定不會小,作為回報,我們需要無憂可以讓我們的商人在貴國自由經商二十年,期間,是免稅收的。」

無憂王面色凝重,緊盯黃九智道︰「若要俘虜,本王可以給你幾百萬。你拿什麼養他們?莫非,你認為本王有養他們的能力?另外,你的人馬有限,怎麼來看管上百萬的俘虜?還有,上百萬的俘虜,本王怎能放心交到你手上?」

「糧食問題,無憂王不需要擔心。我們自有辦法養他們。至于看管他們,我們需要無憂王派五萬官兵協助。剩下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說罷,黃九智笑望無憂王,「當然,五萬官兵的日常用度必須由貴國自助解決。」

又沉思片刻,無憂王抬頭,「第一張通行證可以給你們,本王也同意你們的要求。至于第二張通行證…」

「無憂王在與佛門商量的時候,只需要說天母教願意充當惡人。你們承受的敵對力量,天母教可以無償承接過。」黃九智搶過無憂王的話。

哈哈大笑過後,無憂王盯著黃九智,笑道︰「東方人,你很聰明。聰明人往往是不會吃虧的。說吧,你還想要什麼?」

從懷里取出一張印度大陸的地圖,黃九智指著印度東南部的幾個國家,道︰「我國想要這幾個國家,希望貴國能給以幫助。」

暗暗震驚黃九智手上地圖的同時,無憂王搖頭,道︰「這些山林蠻族國家,其中群山峻嶺,道路難行,蟲蛇毒物不斷,民風更是彪悍,貴國若想佔領,本王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本王卻幫不上什麼忙。」

〔就知道你小子會這樣說!你以為老子佔領這些國家會用自己的兵馬麼!笑話!…〕淡淡一笑,黃九智道︰「先不說這個,無憂王看這張地圖如何?」不等無憂王回答,他往前一送,道︰「送給無憂王,祝我們合作愉快。」

二人各懷心思,笑作一團。

漠北中心城,唐敏君環抱雙臂,凝望浩瀚夜空,面色暗淡。

「敏君!你怎麼了?」李倩影身姿婀娜,輕移蓮步,在她身後停下。「是不是又在想那個壞蛋?」

「影姐不想他嗎?」唐敏君起身,一臉詭秘的笑容。

「死丫頭!他有什麼好想的?不過一乘虛而入的小人罷了!」李倩影狠狠地撇了唐敏君一眼,把目光放向深夜的虛空。

「你們兩個又在外面偷懶啊!」劉想容從不遠處冒了出來。「為了早日見到九智,炎清與薛欣沒日沒夜地加班加點,想讓經緯天路早日建成,你們倒好,竟然跑到這里思春!」

三女鬧作一團。

「容姐,你說經緯路真的能建成嗎?」歡笑過後,唐敏君拉劉想容的玉臂,一臉的蕭楚︰「我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我想馬上就見到他。」

「哼!你想他,他可不想你。那個死,空間戒指中不知道裝了多少供他的女人。」李倩影憤憤道。

唐敏君沒由來地臉色一變,皺眉道︰「他敢!這個混蛋,老娘忍了他很久了!」說完,方才發現自己失態,連忙對著二女做個鬼臉,閉嘴不語。

「你們兩個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最日建成經緯路,到時我們守著他,看他還怎麼花。」劉想容朝二女安慰道。

沉默…

「想容!你說經緯路真的能建成麼?」這次問話的是李倩影。其實,她對黃九智的想念不亞于面前的二女。

「那個出生科技星球的修道者遺留下來的筆記上說的很清楚,我們這里的條件也完全符合。若有一萬人,我們最多兩年便可完成經緯路。那個時候,我們想去土球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而且,天下將沒有沙漠,只有綠洲。經緯路的作用不僅是運輸。還可以控制天氣,發送無線和有線信息。加上監控陣法的作用,九智的一切行動都將會在我們的監控中。」劉想容笑望二女︰「你們兩個思春女,回去干活吧!有那個大空間戒指的復制和沾貼的作用,要不了久,我們就可以與九智通話。」

三女又笑鬧作一團。

她們口中所說的經緯路,源自神來峰已亡修道者的筆記。據一位科技星球的修道者所說,用透明石作為原料,各種能量石和陣法為輔,可在居住星球的高空修建數條相連的空中天路。天路環繞星球,隨星球運轉。完全取代了衛星的作用。每條天路均由中空組成,期中可通行磁懸浮列車,因材質特殊,其速不亞于飛機。同時,天路可從宇宙星辰和與空氣的摩擦中取得能量,更能完全獲取雷電,並加以存儲。天路的作用,可謂數不勝數。不僅完全替代各種衛星的功能,還有運輸、控制天氣、夜間照明、傳播信息等功用。因為天路的網絡建築就像是地球儀上標明的經緯線一般,這才有了三女口中的經緯天路一說。

孔雀王國首府——無憂城。在最大的佛門聖地無憂寺內,一名身著白色袈裟老者手持佛珠,面色凝重,緊盯對面的無憂王。

「我王真的決定讓天母教在我印度大陸傳教麼?」老者佛名無念,乃是佛門最高權力掌握者。

「大師!本王已經沒有退路,佛門也沒有退路。這些年的殺戮,我們的敵人越來越多,若不盡快轉移,孔雀王朝早晚瓦解。」無憂王面帶憂色。

「可是,老納已經派人去刺殺那個東方人和背叛我王的羯陵伽女子。」說完,無念一動不動,靜觀無憂王。

無憂王震驚,冷聲道︰「你知道無憂城南面那座高山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嗎?」

一怔,無念望著無憂王,思索道︰「難道是那些東方人?」

「不錯!這些人是瘋子,他們每人身上都裝有足以讓無憂城毀滅的東西。具他們說,那種東西叫炸藥。如果他們同時啟動,別說一個小小的無憂城,便是印度大陸,也將會不復存在。」無憂王憤憤道︰「眼下,我們已經騎虎難下!」

無念來不及與無憂王答話,慌忙喚來一和尚,小聲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和尚神色巨變,慌忙離開。

正在這時,一個使女慌張進來,朝無憂王道︰「王太後病危,請我王立刻回宮。」

「請大師三思而後行,本王先回宮!」言罷,無憂王慌張離開。

等他回到無憂宮時,他最敬愛的母親已然閉上了眼楮。

「媽媽!我最敬愛的媽媽!為什麼不再看兒子一眼?」無憂王嚎啕大哭。

黃九智手牽卡婉琦,愜意地走在無憂城的街道。

「公子!剛才那些追殺我們的和尚為何突然離去?」卡婉琦問。

「想必這些光頭知道了我們的炸藥厲害,否則,他們才不會色變著離開。」黃九智笑道。

正準備應黃九智的話題,忽然,卡婉琦抬頭,望了一眼慌張行路的士兵,道︰「出了什麼事?」

無憂王正爬在母親埃爾蓮子的遺體上痛哭,使女來報︰「東方人黃九智求見,說他有方法醫治王太後。」

驚起,無憂王大聲吼道︰「快請他進來!」

「是!」使女慌忙退出大殿,心里嘀咕道︰〔人都死了,怎麼救得活?我王瘋了嗎?…〕

在檢查了埃爾蓮子的‘遺體’後,黃九智對無憂王笑道︰「精神還在,身體機能並未完全消失。給我三個月時間,保證讓我王的母親生龍活虎。」說著,他手一揮,埃爾蓮子的身體消失不見。

顧不上震驚,無憂從身上取出一面令牌,交到黃九智手上,「此刻起,請先生居住在無憂宮,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佛門已經同意天母教進入孔雀王國,請先生安心為我母親醫治。必有重謝!」

一個月後,埃爾蓮子復活。作為一顆棋子,她不僅返老還童,更獲得了一身的好處。眼下,她被黃九智弄進虛無空間,本是佛門教徒的她,被迫學習著天母教教義。外界的兩個月,對她來說,卻是過了二十年。與她一同‘學習’的還有羯陵伽的豈奇與其親信。

看著面前這個似曾相識的女性,無憂王久久不敢相認。

「孩子!讓你擔心了!」埃爾蓮子上前撫模著無憂王刀削般的面孔。

「媽媽!真的是您!真的是您嗎?」無憂王激動地抱起埃爾蓮子,原地不停地打著轉兒。在他心中,母親勝過一切。若沒有這個女人反復叮囑與慈祥的母愛,就不會有今天的無憂王。

激動過後,無憂王恢復到以往的冷靜,盯著黃九智,半響,才說︰「你想要什麼報酬?」

搖頭,黃九智笑道︰「無他,你答應的兩個通行證足矣!」

一愣,無憂王依舊緊盯黃九智,良久,方才說道︰「茶島我可以不和你爭,也可以放棄卡婉琦,但是,別打印度大陸的主意。希望我們能夠成為朋友。」說罷,牽著母親的手離開。他想表達的意思很明確,就算魚死網破,他也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印度大陸。其實,茶島被外人佔領,對他來說就像一把刀時刻架在脖子上一般。然而,懂得隱忍的他只能先借助黃九智與天母教的力量。

「公子!我們怎麼辦?」望著無憂王遠去的背影,卡婉琦心思復雜,眼下,她一刻也不想呆在無憂城。

招出豈奇與其親信,黃九智朝卡婉琦正容道︰「我在地圖上給你們指過緬甸、老撾、越南、泰國等位置。如今的叫法先不去管,只需記住我們需要人口和糧食基地。眼下,這里也沒你們什麼事,你們就先回茶島。等炎羅把你們的士兵訓練好,你們就去收服這幾個地方的各部。記住,最多五十年,世界上只有炎黃民族,沒有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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