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實在不想讓這對深愛彼此的情侶就那麼被分開,對葉蔚藍也好,對齊譽也罷,都太殘忍,太遺憾。♀舒愨鵡她不想再繼續幫齊譽隱瞞下去,錯過了明天,這對情侶錯過的也許就是一生!
也許那對杜可楓來說,她會痛苦,可她那種畸形的愛算什麼呢?愛一個人應該是成全,想讓對方幸福,而不是用婚姻將不愛的兩個人囚禁!
就算他們有什麼把柄還被杜可楓的父親拿捏著,可是,他們願意一起去面對,讓齊譽一個人去扛,算是什麼呢?現在葉秉兆回來了,那些能干到恐怖的男人們回來了,他們齊心協力,總可以邁過那個檻的。
「齊譽那小子也太小看我們了,我需要他賣/身來護我們周全麼?」葉秉兆冷笑了下,眼楮發著幽幽光芒,他低頭看了眼在他手心乖乖睡著的小天使,那抹銳利又很快的隱去。他對著那白白粉粉的小糯米團兒小聲說,「如果他敢讓我的外甥們沒有爸爸,我一定饒不了他。杜家敢破壞我妹妹的終身幸福,我一定會好好回敬他的……」
睡夢中的小糯米團兒好像能听懂葉秉兆的話,胖乎乎的小手竟然握著小拳頭在空中有力揮舞了幾下,蠕著小嘴吐出一個泡泡,囈語了幾聲,好像在吶喊助威。
「蔚藍,真相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還準備在這里干坐著,做你的單親媽媽?」葉秉兆從可愛寶寶的小臉蛋上移開視線,看向葉蔚藍,「杜家敢這麼搶你的男人,你就讓他們欺負到你頭上去?」
葉蔚藍手中握著的銅勺被她用兩個手指掰彎,「當啷」一下掉在了茶幾上,她霍得站了起來,嘴角翹起,褐色的眼眸閃著熊熊烈火。
結婚?沒有她葉蔚藍的準許,誰讓他結婚的!
「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凡是欺負了我跟我朋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看我怎麼收拾他們!結婚?我會送給他們一個很大很大的驚喜的!」
隨著那聲清脆的聲音,沉睡的小寶貝被驚醒,睜開水汪汪的黑眼楮,癟著小嘴蠕動了幾下,就那麼看著她那彪悍的母親,忽然咧開了嘴「哇哇」哭了起來,小手有力的揮動,為她母親搶親拉開了序幕……
……
夜涼如水,秋風掀開米白色的窗簾,月光透進,照耀一室清冷的月輝。簡歐式設計的房間里空空蕩蕩的,到處都貼著紅喜字,不難看出這是一間婚房。紅色的大喜被子,上面繡著大大的龍鳳圖案,過了幾千年,中國人的習俗猶在,不論結婚的年輕人有多麼前衛,但是那些傳統卻不會改變,因為他們喜歡那吉利的圖案,喜歡那千年的祝福。
而對于這個房間的主人來說,他卻並不那麼喜歡那耀眼的紅,而是憎惡。
齊譽剛剛參加完莫安澤跟沈逸琿為他舉辦的單身派對,醉燻燻得跨進這間婚房。滿目的紅色,他涌起想要毀掉一切的沖動。月兌掉外套,他扯松了領帶,將自己拋在那偌大的床上,揉皺鋪得平整的喜被。
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滲出,落在紅色被子上,形成一灘深深的水痕。♀他想要結婚,可是他想要娶的女人不是他心底的那個,這種痛,大概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了。今晚過後,他就要結婚了,與他單身的身份告別,與他最愛的女人徹底的分開,也跟他可愛的孩子們分開,這大概是世界上最荒謬的婚姻了。
結婚了,新娘不是他所愛,他的孩子流落在外。
今晚的單身派對,更像是個葬禮一樣,為他今後痛苦的人生默哀,沒有人吵鬧歡笑,只是悶聲喝酒,一杯接一杯。
沈逸琿說,阿譽,你真的很失敗,我以為你會跟夏瑾在一起,但你敗給了葉秉兆,我以為你不會放棄葉蔚藍,但是你卻要還債,這個世界上,大概再也沒有比你更傷情的男人了。可我們是兄弟啊,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已經得不到幸福了,為什麼你也得不到?老天是不是睡著了?
莫安澤說,阿譽啊阿譽,你叫我怎麼說出口來祝福你?
他說,不要祝福我,永遠都不要祝福我。我跟杜可楓,沒有祝福……
那一刻,齊譽真的很想恨想逃跑。沒有葉蔚藍的日子,他已經過得形同行尸,只有在偷偷去看他們母子的時候,他的心才好過一點。對杜可楓,他對她只有愧疚跟同情,他告訴自己,他會好好照顧她,可是,僅僅只會是照顧,不會再有其他了,他的心,只為葉蔚藍而跳動。
一想到要跟杜可楓一紙婚約就那麼生活一輩子,他真的有種想要醉死的沖動。沒有了葉蔚藍,他的生命還有什麼陽光可言?他好像再也不會笑了。
結婚快樂,房間角落堆著的禮物上面,有一張醒目的賀卡寫著那四個字,他走過去一把揉了那張卡,狠狠丟進垃圾桶,他哪里來的快樂?
他腳步虛浮著再次跌倒在大床上,醉眼中他看著床頭貼著的大大的紅喜字,刺得他眼楮生疼,火辣辣的疼。可是他不想去擦一擦,揉一揉,那紅喜字像是一把尖刀捅進了他的心,在上面挖了個大窟窿,窟窿里流出他的血,他的淚。
齊譽再也躺不住了,「嗖」得站了起來,紅著眼滿屋子得去揭那紅色的喜字,床頭上的,牆壁上的,電視機貼著的,凡是在他看得到的,都被他撕了。可是,撕了又怎麼樣?撕了,明天的婚禮就會取消嗎?
他呆呆站在偌大的房間里,環顧四周,覺得這就是困著他的牢房。
門上還貼著一個喜字,可是他的腳步不動了,他無力看著那字,任它刺痛他的心。他找不到治他心痛的藥,就那麼痛著吧,那樣,他至少還覺得自己活著。
齊譽呆呆地靠在床尾坐在了地上,眼楮盯著那個紅喜字,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是冷笑著看他被不幸福的婚姻束縛得無法動彈,還是暴跳如雷?
多半,她是冷笑著看他踏進禮堂吧……
醫院的分手畫面還在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她挺著大大的肚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失望而去,那麼的狼狽,那麼的傷心。而他只是靠在牆頭,看著她傷心離去的背影,沒有上前一步。她一定是還恨著他當時的卻步的……
隨著婚期一日日的逼近,他沒有再去偷偷看葉蔚藍,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帶著她們母子私奔,也怕越是見,越是舍不得。
齊譽無力的仰頭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昏暗的光線一如他灰暗的未來,沒有一點色彩。他的手指慢慢屈起,繼而緊緊握成了拳,忍住心底的疼痛,眼楮卻越來越熱。他是個男人,不能隨意流眼淚,可是到了傷心的時候,他可不可以就那麼脆弱一下?
晚風再次浮動窗簾,涼涼的吹在他的臉上,空氣中浮動一絲絲香氣,是他熟悉的,念念不忘的香氣。他苦笑了一下,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她了,連幻覺都出現了。齊譽隨意轉頭看向風吹進來的方向,只是那一眼卻將他定住了。
月光下,那抹嬌俏的身影就在忽隱忽現的窗簾後面,絲絲海藻般的長發飛舞在風中,月光掛在她的發梢。她身穿一套白式西裝側躺在陽台的橫台上,一手支著頭,嘴中橫咬著一支紅玫瑰,修長身姿帥氣,完美比例的臉上帶著嫵媚,似笑非笑得看著那個坐在地上的他。
世上再也找不出能將帥氣與嬌媚完美糅合在一身的女人了,是那麼的吸引住人的眼球,讓人的目光再也挪不開。
是她那霸氣的眼神震懾人的眼,還是她嬌媚地讓人融化,舍不得移開眼已經無從分別,齊譽只知道,她那樣子,讓人想要收藏,就那麼看一輩子。一定是他太想看到她了,竟然眼前還能幻化出她這般模樣來,齊譽慘淡笑著搖頭,卻還痴痴看著,眼楮都不舍得眨一下。他怕一個眨眼間,她就不見了……
葉蔚藍從陽台上縱身躍下,從嘴里拿出那支紅玫瑰,緩緩向齊譽走來。月色迷人,將那抹白色身影映襯得如同夢幻。白色的衣,褐色的發,鮮艷的紅色花瓣,月光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銀色,她臉上細細的絨毛都散發著一層柔和的光。
齊譽看著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心跳得飛快起來。這個幻象怎麼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她的眉眼都看的清清楚楚,空氣中她的味道越來越濃。難道是他酒精中毒太深?
他屏住了呼吸,看著她一步步的靠近,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就怕隨著心跳的加快也加重了呼吸,那身影會被他的呼吸吹散。
「喂,呼吸,你這樣會被憋死的,傻子葉蔚藍拿著手中的玫瑰挑起齊譽的下巴,彎下腰,居高臨下地與他對視,跟他柔柔笑著,嗔笑他傻。
一傻,是他分不清她是真是夢;二傻,既然他那麼想念她,為什麼不拿出他之前將她從季淳風那里搶走的勇氣,在這干相思;三傻,誰讓他擅做主張,撇下她私自結婚的?
那溫溫柔柔的嗔罵中帶著她心疼的嘆息聲,齊譽的心好像狠狠地漏跳了一下,繼而更加快速的跳動起來。下巴處被柔軟花瓣刮擦的涼意是那麼的清晰,直抵他的腦中,激醒了他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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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是真實的,不是幻覺?
眼前那張放大的臉,漂亮的眉眼如畫,褐色眼珠此時變成了墨色,瞳孔中滿滿都是他的倒影,她的唇瓣如花嬌艷,漂亮的形狀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白希的臉龐柔潤,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有這張完美臉蛋的女人,不是葉蔚藍,還能是誰?
他伸出手,撫上葉蔚藍的臉,帶著微涼的肌膚滑女敕讓人愛不釋手,就像記憶中的一樣。手指屈起,他兩指捏住了葉蔚藍的臉頰使勁一捏,只听「啊」一聲嬌氣的痛呼,那柔女敕的臉被他捏變了形,但是手指下那富有彈性的觸感是真實的。
齊譽還未笑開,緊接著,是他「哦」一聲痛呼。葉蔚藍不滿她今兒這般「盛裝」來劫他,反被他捏住了臉,害她沒了土匪的霸氣「采花」形象。她舉起玫瑰花,狠狠敲在齊譽的頭頂,散開的玫瑰花瓣散落在他頭發上,肩膀上,也貼在了他的臉上,看上去滑稽無比。
「這樣子你是不是可以清醒一點,覺得這不是做夢?」葉蔚藍收起了刻意弄出的溫柔聲音,換回了平時的霸道語氣,叉著腰瞪他。
原本還想給他一個驚喜,讓他感動到悲喜交加的,卻不想這傻子一點都不懂情調,破壞她的精心設計。她想要直起腰來再跟齊譽算算賬,卻不想齊譽的手奇快無比,在她還未與他距離拉開之前,就被他橫過的大掌扣住了頭,緊接著,就是他隨之貼上的唇。
「唔她一聲悶哼,嘴唇被他狠狠吮/舌忝的強烈觸感傳來,他壓著她的頭,將她與他緊密貼著,不留一絲縫隙。他好像是餓了三天三夜沒吃飽飯的孩子,將她的唇當做了美味,又咬又吮,一點也不肯松開。
葉蔚藍被他弄的唇瓣疼痛,可是她任由他如此熱烈的親吻,她閉上了眼,緩緩跪在了地上,與他熱烈擁吻。
這種親密而強烈的觸感,讓齊譽感動的想哭。
她來了!在他如此想念她的時候,她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就讓他將這個熱吻當做是他結婚前的最後一個美麗回憶的吧,吻別,在無人的夜。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就連說過了再見,也看不見你有些哀怨。
給我的一切,你不過是在敷衍,你笑的越無邪,我就會愛你愛得更狂野。
總在剎那間,有一些了解,說過的話不可能會實現。
就在一轉眼,發現你的臉,已經陌生不會再像從前。
我的世界開始下雪,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冷得連隱藏的遺憾,都那麼地明顯。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痴笑我不能拒絕。
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想要給你的思念就像風箏斷了線,飛不進你的世界也溫暖不了你的視線。
我已經看見一出悲劇正上演,劇終中沒有喜悅我仍然躲在你的夢里面……
將她美味的唇瓣吮/舌忝夠了,齊譽舌尖頂開了她的唇齒,而葉蔚藍也順從的張開嘴,任由他勾住她的舌,與他在口中玩起追逐。他吻的認真而熱烈,恨不能將她融化在自己的血液里,將她吸到了自己的嘴中,將她吻的舌頭都麻了,可是他還是不罷不休,不肯讓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他肆意的品嘗著她嘴中的味道,甜甜的,而他,卻是越吻越苦澀,越吻越離不開她嘴中的甜味,將她口中所有的甜都吞下,又刺激她分泌出更多的甜來讓他吻走……
他吻得絕望,閉上的眼中竟然流出淚來,順著他的鼻梁融進他們的嘴里。而葉蔚藍是因為喜悅跟思念而落淚,同樣的,眼淚從她的眼留下,融進他們緊貼的唇里。
她慶幸今晚她來了,還不晚,他們還沒有錯過。今晚,她是來拯救他的女神,是為他們幸福而戰,她是月下來搶新郎的大盜!這個絕種好男人是她的,她怎麼可能讓他去做別人的丈夫,照顧別人一生一世!
葉蔚藍起先還沉浸在他暴風驟雨一樣的熱吻中,享受著重逢的甜蜜跟喜悅,可是隨著齊譽那種生離死別式的吻法,她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從他嘴里月兌身,幾番掙扎都被他死死扣在胸前,不能掙月兌。
她放棄了掙扎,想著等他吻得盡興後再刺激他一下吧,這個二愣子,真是傻得讓她心疼。她再次軟了身子,融化在他的吻中,與他熱烈的纏綿悱惻的吻起來。
等兩個人吻到彼此的胸腔中沒有了空氣,他們才分開。葉蔚藍渾身無力地靠在齊譽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吸著新鮮空氣。這個男人是當世界末日一樣的在吻她嗎?他們不是在生離死別啊,難道他以為她來看一下他,讓他有個回憶就好了嗎?那麼他將她葉蔚藍想得也太單純善良了一點。
果然,等氣息稍微平順一點後,齊譽開口了。
「謝謝你還肯來看我,你走吧……」他語氣又酸又澀又苦,像是吃了燒糊的醋鍋巴,其中滋味難以名狀。
葉蔚藍從他懷中起身,在他還**的唇上啄了一下,笑得狐狸一樣,又美又媚,眉眼彎彎,眼珠子晶亮動人。
「你以為一個吻就能將我打發走了?我不但要吻你,還要睡你,怎麼著,還沒結婚,就開始為那個女人守身如玉了?」她笑容越笑越深,越笑越媚,柔滑的手掌從他襯衣下探進去,在他光滑而硬實的肌肉上油走,這邊輕柔捏捏,那邊微微掐掐,滿意听得他的呼吸沉重起來。
「你舍得離開我嗎?你忘了你在我身上得到的快樂了嗎?」葉蔚藍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手掌,慢慢往下移,穿過他的皮帶,解開他的扣子,往下,握住那柄崛起的小齊譽,一把捏住了它,手指用力起來,「你敢對別的女人使用他,我現在就廢了他,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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