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怎麼會是替身。愛睍蓴璩你是獨一無二的,我分得很清楚。」葉秉兆順著她的頭發,似乎喜歡上這種被絲絲纏繞的感覺,他輕輕含著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點,她氣息微亂,卻還在保持著清醒,「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在听見那聲爆響之後,我心中唯一的要求只是要你平安活著,哪怕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只要你好好活著。是不是替身早就不那麼重要了。
葉哥,我允許你的心中有著唐苑,她是你的過去,正如我不能抹滅曾經的沈逸琿一樣。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遺憾,我只是遺憾我一開始遇到的不是你。但如果沒有那些遺憾,我想我們不會這樣珍惜彼此。」
葉秉兆撫上她的眼楮,她說的沒錯,沒有彼此的那段過去,他們不會被對方吸引。他們是在正確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所以才有這份完整的感情。不管未來怎樣,他會盡他的能力來護住這份來之不易的愛。
夏瑾從他的胸膛間月兌離出來,鑽入的空氣激起她一陣輕顫,她微微直起身體,正對著他的眼,她捧住他的臉,低頭覆上,點燃他的愛火。空氣里旖旎的氣息已經隨風而逝,他們彼此沒有遮擋,就像是最原始的人那樣重新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跟心跳。風吹拂過,花穗隨風搖曳,驚動停歇在上面的螢火蟲,它們隨風飛舞,高高低低,夏瑾仰躺在地面上,看著眼前景致,好像無數星星墜落在她的眼里。
真美啊,她想,這一夜她將永生難忘。為他向她敞開的心扉,為他帶給她的美的震撼,為他帶給她新的體驗。
在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候,夜濃黑的深沉。夏瑾在一聲高昂的叫喊中到達了天堂,那道白光沖破了夜的黑暗,她的眼里滿滿都是幸福。她在他的身下顫抖,劇烈喘息著,激動地想要流淚。他從她身上下來,將她翻身抱在自己的胸膛,與她一樣,氣息紊亂。他一下一下親吻著她,安撫她,感受著激/情的余韻。
夏瑾累極,在葉秉兆的懷里沉沉睡去。葉秉兆小心給她擦著她被染上紫色花汁的身體,眉眼間都是笑意。
這一夜,雖然沒有柔軟的大床,也沒有舒服的絲被,但夏瑾睡得極安穩。因為他在她的身邊,她就像一條小船回到了港灣,覺得自己動蕩的心找到了歸處……
朦朧中,夏瑾感覺到鼻子下面發癢,動了動,想要接著睡,可是那癢卻沒有放過她,依然跟隨著。她不滿睜眼,卻被眼前的景致再次震撼到。那是怎樣的景象?她坐起身,渾然不知自己成了某人眼中的最美。
眼前,太陽在地平線上升起,只有小半個頭,紅彤彤的,但足以令她看清所有的美不勝收。紫色的花海被披上了一層薄紅,雲霞、紅日、鮮花,蝴蝶,那樣的美是任何畫筆都難以描繪的,是任何高清的照相機都難以捕捉的。因為不論他們如何都難以將那分寧靜中的靈動捕捉。
隨著太陽的升起,那層薄紅的紗幕覆蓋越來越多的花兒,漸漸將她也籠罩在其中。她像是從花海中出生的精靈,白希的身體也鍍上了一層金紅。葉秉兆看著她,在他眼中,她已經勝卻所有美景。她的身上還帶有他落下的印記,一點一點,遍布全身。
葉秉兆環住她︰「怎麼樣,好看嗎?」
夏瑾只知道睜眼看著點頭,這麼美的景色足以令她回味終生。
「再好看,我們也該起了,不然,我們就成別人眼中的景色了。」葉秉兆在她耳旁低笑,一邊咬著她的耳朵。
夏瑾這時才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上酡紅躲閃著他︰「討厭,跟著你都學壞了。」她低嗔,還是難以相信自己幕天席地就跟他做了。他看著冷漠,可是狂放的時候卻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我看你昨夜也很享受麼。」葉秉兆箍著她,在她的耳朵邊吹氣,滿意地看著她身上泛紅。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串項鏈給夏瑾戴上。
夏瑾忽覺脖頸間冷意,低下頭一看,淡紫色的鑽石在晨光中閃耀。那是一枚薰衣草樣式的掛墜,細小的花朵以碎鑽點綴而成,十分的美麗。葉秉兆低頭吻上那里,夏瑾覺得冰冰涼涼,又帶著他濕濡濡的溫暖。
「記住昨天你對我的承諾。」他對著她的眼,認真說著。
夏瑾唇瓣翹起,環抱住他的脖子︰「嗯,我記得。」薰衣草代表著純潔、守護跟感恩。他希望她保有她的純潔,守護著他們的愛情,他在感謝她的包容,也讓她……繼續等待,這些她都懂。
葉秉兆輕啄她的唇瓣,已經開始動手給她穿衣。這時,天際已經大亮,薰衣草沐浴在晨光中,顯得聖潔無比。夏瑾遠遠望去,那片紫色望不到邊際。
「這個莊園真的是你的?」夏瑾這時才記起昨晚他誘/惑她時說起的話。
「嗯」,葉秉兆正跟她胸前的紐扣奮戰著,手指無意間的擦過她的隆起,鼻息就亂了,他簡單哼了聲回應她。此時他倒是希望天未亮,這樣他就可以跟她繼續,可惜,再過不久,莊園的工人就會來到這兒了。1d6X4。
夏瑾听著他越來越渾濁的氣息,低頭竊笑,很滿意自己的一點動靜都可以挑動他,這是一個女人的魅力所在。不過她想,這件衣服能不能穿上也是個問題了。她伸手要自己來,不料被他的手隔開︰「我來就好。」
夏瑾挑眉看著他的大手忽然靈活了起來,一顆一顆。她唇邊笑意更深,這個男人在人前如何威風,在她面前,卻是再平常不過的普通人。
起身時,夏瑾轉身,看著被壓倒的一大片薰衣草,臉上窘迫,斜眼看他︰「怎麼辦?會被人猜出這兒發生了什麼嗎?」
葉秉兆牽起她的手,說的話令夏瑾汗顏。他說︰「那是愛的痕跡。」她從來不知道,男人臉皮厚的時候,可以將一句很羞澀的話說的理直氣壯,甚至有炫耀的成分。她想,果然是有其妹就有其兄,某些時候,他這個老大還挺狂的,一點也沒有他平時那樣的老成穩重。
……
牽手徜徉在花海中,夏瑾看著滿眼的紫色,深深陶醉著。所以對于眼前驟然出現的女人,她有點吃驚。那個女人正是昨天給她接機的那個美女。她在葉秉兆給予的熱情中,將這個女人徹底遺忘了,此刻再見,她才想起,還沒有得到他的答案。
「葉,早上好。」那個美女已經開腔說話了,她有意無意掃過夏瑾果/露在外的肌膚,在見到她脖子間的紅痕時,眼神變了變,一閃而逝。
「塞西莉亞,早上好。」葉秉兆神情慵懶,像是只休息中的虎,眼神卻是警惕著。夏瑾感覺到環在她腰間的手緊了一下。她狐疑側頭看看他,又看看那個美女。她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隱約听見「塞西莉亞」這個名字。
「瑾,這是塞西莉亞,一位合伙人的妹妹。」葉秉兆簡單介紹了一下,神色如常,他轉頭對著那美女道︰「謝謝你昨天將我的女人接過來。」
夏瑾微微吃驚,因為這句話葉秉兆是用中文講的,既然他這麼說話,說明那女人是懂中文的?而且葉秉兆還著重了「我的女人」四個字。
夏瑾微笑著向那美女伸出手,輕聲說道︰「你好,我是夏瑾。」可是那個女人似乎不領情,對于她伸出的手無動于衷,下巴抬高,嘴角譏誚地看向夏瑾。
夏瑾懸空的手僵直在那里,她臉色尷尬,看了葉秉兆一眼,訕訕垂下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葉秉兆不動聲色地探手過來,握住她的手對那女人說︰「我不知道你們道克家族的人家教是這麼的傲慢。不過,那與我無關。既然你已經親眼見過她了,也見到我們很好,那麼你可以死心了?」
那女人臉上閃過受傷的神情,不過她很快恢復過來,冷聲說︰「哥哥叫我來請你們吃晚餐,他在莊園里備下了盛宴等著你們。」
葉秉兆听見「你們」兩個字微微蹙眉︰「你們?」
「對,哥哥知道‘你的女人’來了,特意準備好了給她接風的,怎麼,你還是準備藏著她嗎?」她冷笑一聲,「難道她不知道,在你這樣受人矚目的身邊,即使自己的光芒再微弱,也會因你而被人注視嗎?」
夏瑾听著她冷硬的口氣,總算是听出來了。這個女人喜歡葉秉兆!難怪她昨天看她的眼神帶著敵意。她咬了咬唇,忍住不沖口而出。她是外賓,她不能在這兒跟她起沖突,何況,她是葉秉兆合伙人的妹妹,她不能在她面前失了禮。
葉秉兆蹙起的眉頭隆起得更高,夏瑾剛來到這他就要見見,真是個十分謹慎的男人。這也是他一再交代夏瑾不要卷入他們的原因之一。夏瑾在他的身邊,自然會有無數的人會注意到她,任他隱藏的再好,也總有被人知道的一天。更何況,夏瑾不是他的附屬品,他不會將她像是金絲鳥一樣囚在牢籠中,折斷她的翅膀,那只會將她變成另一個唐苑。
所以他給她空間,讓她發揮自己所長,開展自己的事業。他知道夏瑾遲早要被人發現,所以在他帶著她第一次出席宴會的時候,他就決定不會再將她藏著掖著,因為越是掩藏,越是會引起那些人的好奇心,對夏瑾越是不利。利用也好,脅迫也罷,他們都會緊緊盯著她。所以他必須要保護好她,也要她保持著自己的方向,不要被他所影響。
平安夜上的面對冥夜老臣子審視的目光,是夏瑾的第一道考驗,那次爆炸,是她的第二次考驗,而今天的鴻門宴將是她第三次考驗。他拒絕了塞西莉亞,相信斐迪南也已經耳聞他身邊是有個女人的。他們只會是合作伙伴,不會是其他。就算沒有夏瑾,他也不會接受塞西莉亞,因為,冥夜必須要保證其獨立性,它不會被其他幫派吞並或者取代,也不會被其他幫派左右。
「塞西莉亞你過贊了,葉某人也不過是一屆商人,小有成就,談不上什麼矚目與否。晚上令兄的宴會,我們會準時出席的。」葉秉兆對著她微頷首,將自己說成了一個商人,無形間與她拉開距離,又得體的接受了邀請。
塞西莉亞轉身,帶起一股香風,夏瑾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才轉頭對著葉秉兆道︰「她喜歡你。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就是她陪在你的身邊的嗎?」她皺眉,雖然自己的男人被人喜歡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她覺得不舒服,有了一種競爭的感覺。
她不喜歡被比較,因為她真的如那個女人說的,自己渺小如塵埃,就算是發光,充其量也不過是只螢火蟲的光亮。而他,卻是耀眼如太陽般的存在。就連他身邊的那些人也是,一個個都是精英分子,只有她像是個外來入侵的物種,總是顯得與他們格格不入。有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在做夢,能夠守在這樣優秀的男人身邊。
「怎麼,還在吃醋?」葉秉兆彎腰看向她繃著的臉。
夏瑾低頭不語,沒錯,她吃醋,也氣自己的渺小。她在他身邊太安心了,忘記了優秀如他,身邊怎麼會沒有人青睞?就算他的真正身份是個黑幫老大,就算他的妻子早亡,但那些無損他的魅力,只會錦上添花。從某種程度上講,越是神秘危險的男人,越是吸引人。
葉秉兆擁住她,在她耳畔低語︰「昨天不是還說要守著我的嗎,今天就被擊退了?」
瓜的是不麼。夏瑾聞言捏捏拳頭,眼神堅定︰「就不,你是我的。」她抬起下巴,像個女戰士一樣,「那些女人休想靠近你,我會將她們一個一個趕跑的。」
「我很樂意看到你將她們一個一個趕跑。」葉秉兆眸中帶笑,事實上他巴不得她這麼做。光是看著那個齊譽虎視眈眈守在她的身邊已經夠叫他鬧心的了,現在連她的前夫也巴巴地要與她求復合,他的壓力說實在的,真的很大。如今,難得有個塞西莉亞激起她的醋意,也叫她嘗嘗這種緊張兮兮的滋味兒。
「你現在有差不多五個小時的時間來裝扮自己,還有兩個小時是跟我的午餐約會,然後我們會開車去他的葡萄莊園。」他點點她的鼻子,「準備好了嗎?」
要說夏瑾不緊張是假的,她不過是只揮舞著爪子的貓,她對豪門間的聚會宴會什麼的,始終是懼怕的。不過她咬咬牙,挺了挺胸膛道︰「走吧。」她勾住葉秉兆的臂彎,努力走出女王的架勢。為了守護住身邊這個男人,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要去闖一闖。
……
傍晚時分,葉秉兆攜帶夏瑾準時出席在斐迪南的葡萄莊園。放眼望去,一排排葡萄架子錯落有致,或綠或紅或紫的葡萄墜在綠葉間,可以聞到陣陣葡萄的香氣。
斐迪南已經等候在一張長形桌子前,他一身燕尾服,顯得很隆重。塞西莉亞打扮得冷艷高貴,跟葉蔚藍有的一拼。夏瑾遺憾地想,要是蔚藍在就好了。她很想看看那兩個女王之間會怎麼個斗法。
今天她的裝扮沒有葉蔚藍出主意,也沒有造型設計師幫她打理,而是全憑自己的眼光來。今天葉秉兆陪著她逛足了商場。不意外的,在跟葉蔚藍相處時間久後,耳濡目染,現在的她也可以將自己打扮的很漂亮。就連葉秉兆見她從試衣間走出,都不免看到眼直。
她沒有去穿設計獨特的晚禮服,而是挑了一件略加改良的旗袍。再沒有什麼衣服比旗袍更顯身材的了。長腰細頸,前凸後翹,高叉的下擺在她走路時,將她勻稱的細腿顯示的若隱若現。她將頭發盤起,只留下兩縷發絲垂在臉頰。淡施薄妝,就將自己的東方美勾勒了出來。
葉秉兆為了配合她,選了一套中山裝,兩人走在一起,要多般配就有多般配。17901326
塞西莉亞看著相攜走來的兩人,銀牙暗咬。她本來是想讓夏瑾出丑的,沒想到她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土氣,還跟打扮地跟葉那麼登對。忽然她指尖一動,原本匍匐在腳邊的大黑豹子睜眼,倏地立了起來,露出森白的獠牙。
夏瑾走過來時由于天色幽暗沒有注意到那只黑豹,她曾經听說過有錢人會將危險動物將寵物養,但親眼見到還是嚇了一跳,放在葉秉兆手臂間的手不住抖了一下,低喝了一聲,身體不禁往葉秉兆身邊靠了靠。在倉皇間,她見到塞西莉亞看著她嘲弄看好戲的眼。
夏瑾在見到她那嘲弄神色的剎那忽而沉靜了下來。就算是只真的豹子又怎樣,再凶猛也要听從它的主人。顯而易見,這只豹子的主人是她身旁的那個男人,而現在她是他們的賓客,主人又怎會令自己的寵物驚嚇到客人?塞西莉亞是故意要嚇嚇她,想要她出丑。
她的眼對視上那只豹子,它銳利的眸子泛著綠光,夏瑾想,那不過是一只比黑貓大一點的寵物罷了。葉秉兆見著夏瑾的沉著,不免贊賞輕拍她的手背,湊在她的耳旁道︰「好樣的。」很多見到萊爾的人都會嚇得腿軟,不知是不是夏瑾是因為他在而有了膽氣,還是因為她真的不怕。
斐迪南也在一旁悄悄打量著夏瑾。對于那個傳說中的女人,他也有幾分好奇。敢陪在黑幫老大的身邊的平凡女人究竟是怎樣的?選擇他們這一條路途的人,注定是孤獨的。所以通常,他們選擇的女人一般也只是幫他們繁衍子嗣,並不會動真感情。要麼就是背景相似的,那樣比較容易相處。起初听見自己的妹妹說喜歡葉秉兆,他還樂見其成,但葉秉兆對于自己的妹妹絲毫不為所動,他就不免對那個傳聞中的女人好奇了。
葉秉兆的女人有著典型的東方美,小巧婉約,卻含著大氣,在見到她的那刻,他就可以理解為什麼葉放著他那麼美麗的妹妹不要了。她的身上有一道光,那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人所向往的,要麼得到,要麼毀滅。再見她對著萊爾時那副鎮定自若,想來是個很有主見很有膽色的女人,跟葉秉兆的確相配。葉秉兆的身邊已經有了這樣的女人,自己的妹妹只有傷心的份了。如果是他,他也不會拒絕這樣的女人。
「美麗的小姐,歡迎賞光。」斐迪南上前道,「本人斐迪南.道克。」他接過夏瑾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他微微側過身體,對著萊爾眼神一閃,萊爾馬上乖巧趴下,閉著眼開始養神。「那是我的寵物,萊爾,剛才對你無禮了,請見諒。」
塞西莉亞在接收到自家兄長的眼神警告後,嘴唇微撅,神色惱怒。那個女人沒有被驚嚇到,而自己的哥哥也開始對她青睞起來,只有她反而還被責備了,真令她不爽。
夏瑾唇角微微彎起,輕輕搖頭︰「沒有關系,它很漂亮。」她看向那只服帖的豹子,這個世界的男人真奇特,應該是享受著征服感吧,她笑笑,自我介紹,「我是夏瑾,感謝您的邀約。」在轉頭的剎那,十分適宜得看了塞西莉亞一眼,很高興看到她臉上的慍色。
「請坐。」斐迪南邀請兩人正式入座。
葉秉兆腳步微動,已經幫她拉開椅子,夏瑾坐下,對他點頭致謝,兩個人配合親密無間。
「傳聞葉跟他的愛人十分恩愛,親眼見到,果真如此。」斐迪南笑笑,向塞西莉亞眼神示意,一頓四人燭光晚餐就此開始。
塞西莉亞坐在葉秉兆的對面,而夏瑾的對面是斐迪南,一時間,輕聲的交談跟踫杯聲響起。
「不知道夏小姐做什麼工作呢?你是否知道葉的身份?」塞西莉亞直言。
斐迪南臉上微沉,對著塞西利亞如此直白的發問表示不贊同,夏瑾倒是微笑著回答︰「我有一家私家廚,目前經營還算不錯。如果道克小姐願意,我很樂意做東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