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零九章 謝謝訂閱!撞上的吻,尷尬的吻

作者 ︰ 元墨清

葉蔚藍這次倒是沒有跟他橫眉回擊,她太累了,沒勁跟他掰扯。愛睍蓴璩

手指繼續捏著小腿,她半垂的眼,縴長而又濃密的睫毛像是飄飛的黑羽毛微微顫動。長長的卷發滑下肩頭將她的鵝蛋臉半遮半掩,那肩膀就著她彎下背脊,整個身體隆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碎花連衣裙,一字肩的領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露出半個圓潤的肩膀,而她縴長的小腿泛著瑩白,像是羊脂一樣誘人。剛洗過澡的她,齊譽可以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牛女乃沐浴露的香味,他的喉頭動了動,不得不說,這樣的葉蔚藍是誘人的,尤其她沒有表露出半分勾/引的意思,完全是渾然天成。

「是啊,年紀大了,該退下舞台了。」葉蔚藍淡淡說,語氣中有著淡淡的惆悵,這樣安靜不好斗的葉蔚藍是齊譽沒有見過的。她竟然沒有被他刺激到,馬上跳起來回嘴,有些令人意外。是真的走秀累了嗎?

「咳咳。」他半蜷起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咳嗽的動作,消散他心頭涌起的怪異感覺。不是生龍活虎的葉蔚藍令他有點無所適從。他走進去將手中的咖啡杯擱置在桌子上,拉過一張靠背椅子在葉蔚藍的面前坐下,然後忽的托起葉蔚藍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葉蔚藍猝不及防,短促地驚呼一聲「啊」,隨即小腿上傳來皮膚接觸的溫熱的感覺。

齊譽略帶粗糙的手指已經一下一下捏在葉蔚藍的小腿,力度適中,不輕不重,很好的緩解了腿部肌肉的緊繃感,令葉蔚藍發出滿足的喟嘆。「嗯,舒服。」她放松自己閉上眼,像是抽了骨頭一樣懶懶靠躺在椅子里,享受齊氏體貼的按/摩服務。

這麼多年來,每次在她走完秀的時候,感到深深的疲累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繁華過後,只有她一個人靜靜沉寂在一個孤單的空間里。每當那個時候的自己,都會有一種深深的孤寂感,悲涼,默默回憶著上一分鐘的掌聲,相機的 嚓聲,還有那一雙雙看著她的眼楮,他們眼里的驚嘆,羨慕還有想要擁有的貪婪。

有人渴望得到那一切,殊不知,那也會令人覺得累。上一刻的喧鬧到下一個的安靜,明明腦海中還停留著上一刻的回憶,可身處的世界已經寂靜無聲,那種深刻的反差,尤其令人覺得寂寞,覺得冷。是的,冷,回味過來後,只有冷。沒有他的目光注視,對她葉蔚藍來說,都不是她要的。

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從來沒有人走進她舞台後的世界。齊譽是第一個,就連季淳風也不曾。每當她疲累的時候,只是散開四肢躺著,默默听著自己的心跳,默默等著身上的疲累慢慢離開,然後重新開始,周而復始。齊譽是第一個在她走秀後會給她按摩舒緩她疲憊的人。

她的腿部可以清晰感覺到他掌心的粗糙感,不粗糲,不滑膩,溫溫熱熱,像是他的人一樣溫柔。齊譽對她也有溫柔的一天?葉蔚藍唇角不知不覺已經綻開一朵花,她以為他的溫柔只對夏瑾。

葉蔚藍睜眼,垂下看著低頭給她按摩的男人。他額前的發落下垂在他的額頭,濃黑柔順,將他充滿睿智的腦袋遮掩了起來。眉骨上的兩道濃眉斜長英挺,下面是他半垂的眼。他的眼斜長,緊迫盯人的時候,會令人有種壓迫感。他的鼻子高蜓,十分的有型,就連那薄唇都是帶著性/感的。

此刻他一絲不苟的樣子,很帥氣,也讓人覺得……溫暖。沒有他銳利的眼眸盯著,葉蔚藍可以肆無忌憚看著他的容貌。

毫無疑問,齊譽是屬于英俊那一類型的,溫文爾雅,帶著一股淡淡的書卷氣息,但他盯著你看的時候,卻感受不到那種書卷氣,只會覺得這個人是個難纏的人物。他的氣質跟季淳風是不同的。季淳風冷漠,卻充滿霸氣,跟他接觸的人,會先感覺到他的壓迫感。而齊譽的身上,有一種親和感,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跟他做朋友。

「看夠了沒有,不會因為我這樣給你服務就愛上我了吧。」齊譽調侃的聲音從下方傳來,他突然抬頭,撞上葉蔚藍深視的眼,葉蔚藍不期然撞上他含著淡笑的眼,閃過一絲慌亂,她馬上別開頭,看著一旁的舊式立地大鐘,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快。

顏色暗沉的黃銅鐘擺在鐘體里左右搖擺,發出鈍重的「滴答」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尤其明顯。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比那鐘擺快,一下一下,像是裝了只兔子在胸腔里面鬧騰。她暗暗咽了口口水,只听得到自己的一聲「咕咚」聲刺激她的耳膜。她偷偷瞥下眼,看了一眼齊譽,還好,他沒有發現她的異樣,正將注意力放在他的手指間。

她不自然的動了動腿,悶哼了聲︰「力道再重一些。」馬上小腿上的按壓感重了一點,一下下,好像透過小腿,按到了她的心里。她閉上眼,耳邊听著鐘擺的晃動聲音,「滴答滴答」,隨著那永恆的聲響,她的心跳平服下來。

可是她沒有再看齊譽,而是漸漸陷入自己的思緒里。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在將齊譽跟季淳風比較,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這些年,她心里裝過的男人屈指可數。父親,哥哥,她的初戀秦章,然後令她愛的撕心裂肺的季淳風……

這個男人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悄悄進駐在心的角落,在里面有了一席之地?她不知道,這個問題直到此刻她才問自己,而她卻無法回答。也許是在他們達成協議的那個早晨,也許是他對夏瑾的深情,也是是他身上偶爾泛出的憂郁……

他們是什麼關系?是假戀人,是盟友,是朋友,但他們不會是……愛人。葉蔚藍肯定得想。女人的生命中只有一個刻骨銘心,就算出現了其他的男人,也是分孰輕孰重的。她很清楚,那個可以令她的心痛到麻痹的人是誰,那個可以令她的心快樂到極點的人是誰。齊譽,他是她的知己,一個具有別樣意義的知己。他們因為同一個原因而成為了戀人,卻並不是真的戀人……

哎,好亂……葉蔚藍悶悶想著,那團亂麻好像有點糾纏了,這會兒要去理清,似乎有點困難,以後再說吧。而她此刻覺得很累很累,眼皮很重,重到她不想再掀起來……

疲憊的葉蔚藍沒有意識到她平靜的心湖里已經投入了一顆小石塊,足以令她的眉頭皺起來……

齊譽听著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抬頭一看,那個女人已經沉沉睡去了,眉頭輕蹙,似有煩心,可是嘴巴卻微微嘟起,看著有點可愛。他笑了笑搖搖頭,輕手輕腳放下她的腿。他沒想過自己個她按摩一下,會讓她直接睡覺。他只是看著她很累的樣子,想給她解解乏。沒有活力的卸下滿身刺的葉蔚藍,讓人覺得心疼。沒錯,是心疼。再堅強,可她終究還是一個需要人呵護的女人。

紳士哲學里,每個女孩都是一個需要人守護的天使。葉蔚藍也許是最強悍的女人,但她終究是個天使,需要人呵護。她的守護人不在這兒,那麼就讓他暫時看管一下吧……

他的唇畔浮起一抹淡笑,微微傾身湊上前看著她。葉蔚藍的睡顏寧謐,她半側著身體,一只手靜靜放在臉頰一側墊著,卸下防御的葉蔚藍是柔和而美好的。那雙大大的眼楮此刻被薄薄的眼皮遮了起來,掩藏了她的靈動。她的臉頰有著一抹淡淡的暈紅,最優秀的化妝師也難以調出那種色彩。

意識到自己在肆無忌憚地看著一個女孩的睡姿,齊譽錯開眼,眼角瞥見一旁的老式皮沙發上有張薄毯,他動了下,腳下的地板發出輕微的「吱嘎」聲。

他們所處的房子是葉蔚藍買下的一棟堪稱鬼宅的獨棟老樓。他不知道葉蔚藍為何會喜歡上這種房子,畢竟,大多數女孩子喜歡明亮裝修豪華的豪宅。但不可否認,齊譽在來到巴黎,入住這里之後,也被這房子里的氣息吸引。

這里有著一種淡淡的滄桑感,里面的一塊地板,一只吊燈都有著歷史。古樸厚重,就連光束中飛舞的塵埃都染上了一種淡淡的時光留下的哀傷。踩在地板上,地板會發出輕輕的「吱嘎吱嘎」的聲音,走在樓梯上,可以感覺到樓梯木頭微微下沉的感覺。像是走在時光隧道里。他想,也許葉蔚藍愛上的就是這兒的,留在過去的,時光的氣息。

齊譽盡可能的放輕放緩自己的動作,盡量使腳下的地板不發出那沙啞的像是個垂垂老者的「吱嘎」聲。手上拎起那條波西米亞式樣的薄毯子,他再輕輕走回來,輕輕覆蓋在葉蔚藍的身體上。

他的眼移到桌上還攤開的筆記本上。羊皮封面的筆記本,里面的紙張泛黃,上面勾畫了一幅幅衣服款式。簡單幾筆,就勾勒出衣服的靈魂,看得出來,這本筆記的主人很有才華。齊譽輕輕坐在椅子的扶手上,一頁頁翻看。

這就是那個陶桑妮的遺作,他好像透過這些設計稿,看到了一個娟秀的女孩,她有著夢想,有著對未來的憧憬,然後,她的生命戛然而止,留在久遠的時光隧道里,再也走不到他們的面前。

眼楮在桌子上移動,一個老式的相框里,兩個笑得燦爛的女孩將青春留在了那一刻。那時的葉蔚藍跟現在沒什麼大不同,要一定說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他從沒見過葉蔚藍綁著兩個大麻花辮子的模樣。

相片里的她,笑得眉飛色舞,肆意張狂,活月兌月兌地將「青春沒有什麼不可以」寫在了臉上,他可以透過那笑容看到她的夢想。她的人生軌跡幾番變更,可是她依然將那份明了樂觀保留了下來,這是難能可貴的。

痛苦的經歷有時候可以磨去人對生活的激情,他不知道那些處在選擇岔道路口的葉蔚藍如何做出的抉擇,又如何讓自己保留了那些閃光點。無疑的,她還算幸運。如同夏瑾,她也沒有被那些苦痛壓彎了腰,始終挺著她的腰桿,快樂堅強的生活。也許,這就是他對葉蔚藍可以另眼相待的原因。她們身上,有著相同的影子,令人敬佩,也令人不自覺地想要呵護。

葉蔚藍身旁的女孩應該就是陶桑妮,她果然如她的作品一樣,內斂沉穩,但透著靈氣,像是一個瓷女圭女圭一樣打扮時尚又有活力。她長得很漂亮,難以想象,這樣的女孩就這麼離世了,她本該是時裝界的一顆璀璨星星,若是活著,她應該可以掀起比宋詩菲更大的時尚浪潮。

葉秉兆的妻子跟孩子死了,也相當于葉蔚藍在乎的親人離開了她,然後她再跟深愛的戀人分手,本是一身傷痛,回到法國再得知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也離開了自己,這一連串的打擊,他不知道葉蔚藍是怎麼挺過來的。

站在她的角度想想,這個女人明朗的笑容下,裝了多少悲傷?齊譽不自覺的轉過頭低眸注視著沉睡的女人,胸腔里面有股氣流在涌動,悶悶的,壓得他的心很沉很重。她的睡容算不上安詳,那蹙起的眉頭始終沒有平下去,心頭忽然涌起一種沖動,他抬起手,輕輕伸過去想要撫平她皺起的眉。

這時,大笨鐘忽然發出笨重的「當當」聲音,驚起沉睡的葉蔚藍,也嚇到了中了魔怔一樣的齊譽。葉蔚藍側首,眼楮里迷蒙未退,忽見眼前一只微彎手指的大手。她迷蒙的眼楮對上齊譽,里面閃著疑問︰「嗯?」濃濃的鼻音顯示出她此刻是似醒非醒,還處在混沌中。

一場累人的秀,然後一個舒服的泡澡,再加上齊譽舒服的按摩,這一覺,她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正做著一個長長的夢,驟然被大鐘敲醒,她還是處在半夢半醒之間,有點模不著北。

齊譽狼狽收起手動了一下,卻不料老式椅子的扶手在這時候不堪重負,「 」一下折了。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跌趴在葉蔚藍的身上。半睡半醒中的葉蔚藍突然被齊譽一壓,頓時覺得胸腔里的空氣都被他擠了出來,「噢」一聲慘叫,這下她是完全清醒了,眼珠子瞪得好像被齊譽壓了出來。

齊譽身下覺得是綿軟的感覺,尤其是葉蔚藍胸前的那兩團綿軟正頂著他的胸膛,軟軟的又有彈性,很舒服,腦海中不期然得閃過一副畫面。醉酒的葉蔚藍曾經將自己的手壓在她的豐/胸上,雖然不是很長的時間,但那觸感成了他的身體記憶,此刻兩種感覺重疊,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發起熱來,身體一陣僵硬。

葉蔚藍還沒有齊譽想的那麼多心思,此刻她只覺得自己快被壓死了,呼吸嚴重不暢通,一張臉憋得通紅,「咳咳」咳了起來。但是剛鼓起的胸膛就被齊譽的體重給壓扁了下去。齊譽只覺得胸膛被她癲得一陣微顫,更是熱得厲害,喉嚨更干咳,他不住得吞著口水,企圖滋潤他干涸的咽喉。

「起來,你想壓死我嗎?」葉蔚藍屏足了剩余的氣息吼了出來。,雙手推著身上的男人。由于狹小的椅子已經被葉蔚藍的身軀佔據,齊譽的雙手找不到借力點,好不容易一手撐住高點的桌子,一手撐在另一只完好的扶手上,他微抬起自己的身體,葉蔚藍已經亟不可待地要坐起來喘氣,電光火石間,兩個都抬起身體的人唇瓣卻是一擦而過。

齊譽猝不及防葉蔚藍的湊近,那電光火石間的擦唇而過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軟糯濕潤的觸感,她淡淡的牛女乃香氣留在了他的鼻息間,他撐在桌子上的手一軟,好不容易起來的身體又是一個重壓,將葉蔚藍半抬起的身體給壓了回去,兩人的重壓將老舊的椅子壓得幾番震顫。

現在他的感覺還是方才身下那具柔柔軟軟的身軀,但不同的是,他的唇部也有了相同的感覺。那一壓,將自己的唇也壓在了葉蔚藍的紅唇之上。在壓下的剎那,他似乎听見了唇齒相撞「咯」的一聲。

他的眼楮正對上葉蔚藍褐色的瞳孔,里面是他黑色的眼眸,再沒有其他,腦海一片慌亂,這下,他急忙起身。葉蔚藍被他那一壓似乎把自己的靈魂也給擠了出去,半晌沒有動彈,眼楮睜的大大的,滿含不可置信。齊譽雙手抵在桌子上,也是一幅驚魂未定。1d7dJ。

空氣里只有大本鐘敬職的「滴答」聲,就連呼吸聲都已經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又重新響起「呼呼」喘氣的聲音。葉蔚藍終于坐起了身體,揮著手將空氣趕進自己的胸腔。兩個人都不敢看向彼此,只是猛力呼吸著,只知道自己正極度缺氧,而且,身體有種火熱的灼燒感。

下一刻,兩人的眼楮又同時對上彼此,漆黑的眼對上深褐色的眼,里面有著一時的迷惑,又有著慌亂跟其他,短暫的膠著,他們似乎不敢再看下去,又同時錯開了眼,一個盯著地板上的縫隙,一個看向搖擺的鐘擺,伴隨著「滴答滴答」聲音的,是他們亂了的心跳。

等齊譽收拾好了心情,他舌忝舌忝干澀的唇開口︰「抱歉,那是意外,我無意冒犯。」他重新看上葉蔚藍,忽然看見她紅潤的唇瓣上有著一抹更刺眼的紅,她流血了?

葉蔚藍也恢復了過來,覺得唇瓣刺痛,伸出舌尖一勾,口腔里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她的手指模上唇瓣,拿下一看,昏黃的燈光中,指尖那抹紅色顯得突兀。這是一場災難一樣的流血事件,葉蔚藍忿忿看向齊譽,沖齊譽抬了抬下巴,再將那沾了血的手指伸出來示意給齊譽看。蔚回沒回黑。

「我明天還有一場秀要走,趕緊給我處理了。」她壓低的聲音里有著氣憤,夾雜了一些嘶嘶聲。

誠如齊譽所說,這是一場意外,她是個成年人,懂得明辨是非,可是還是覺得懊惱不已。雖然她的唇不是只有季淳風留下過痕跡,但在她的心里卻只記得季淳風的味道。他霸道的像是刮起龍卷風一樣的感覺。

齊譽這個突兀的吻是在她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發生的,令她的心起了不一樣的感覺。她跟別人也有過接吻,但沒來由的,她就是覺得此刻受委屈了。她憋屈的想,齊譽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吻了她,還踫傷了她,太可惡了。

此刻齊譽拿著酒精棉簽給葉蔚藍擦著受傷的唇,葉蔚藍那泛著委屈指控的眼令他不敢直視,只能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那紅艷艷的唇部上,酒精刺痛的感覺令葉蔚藍一陣瑟縮,齊譽不自覺地放輕了手下的力道,下意識地體貼起來為她吹氣。

齊譽帶著淡淡咖啡香氣的氣息透過葉蔚藍微微掀起的唇瓣溜到了她的口腔里,她的鼻間全是他的男人氣息,葉蔚藍腦袋一陣昏沉,想著,是不是吸了他吹出的二氧化碳空氣,自己正腦缺氧,不然,為何她有種暈眩的感覺?而且她的心跳又加快了起來,嗓子也在發干……

葉蔚藍腫起的唇令她的唇部線條看著更豐滿,更加的令人想……一親芳澤,記憶里,那觸感泛起,柔柔軟軟,豐潤富有彈性。

兩人的目光不知何時起,又重新對上了,這次,卻是什麼想法都沒了,只是彼此看著,近距離的對視中,有著彼此的容貌,他們像是要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只是深深看著。葉蔚藍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舌忝了下唇瓣,齊譽的喉頭滾動,忽然身體生出一種渴望,捏著棉簽的手指緊了緊,手下一重,只听葉蔚藍疼得「嘶」一聲抽氣聲,那痛感將葉蔚藍犯渾的腦袋清醒過來,而那抽氣聲也令齊譽回過神來。

他接著丟棉簽的動作掩飾自己的慌亂,淡聲道︰「好了。」聲音里卻有著不可掩飾的暗啞。

妹紙妹紙,快回來,我因你而存在,妹紙妹紙,快回來,生命因你而精彩,動動妹紙們的玉手,讓我知道你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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