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安家的後人︰上
盛紅音笑眯眯的看著東樓雨離開,笑罵一句,然後拿起電話撥了一個秘密號碼,過了一會,里面傳出司徒祿的聲音︰「紅音嗎?東樓雨那個小子回來了沒有?」
盛紅音道︰「回來了,剛在我從這走,我把他派出去了,讓他和黑道那幾個小子扯去了。頭兒,看守所的事真的是這小子做得嗎?」
司徒祿罵罵例例的道︰「我也不能肯定就是這孫子,不過特局的四號說了,在出事的前一天謝長俊去找過他,兩個人在仙客居茶樓坐了一會,至于說的什麼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猜八成是他,你知道為什麼嗎?」
盛紅音好奇的說道︰「為什麼?」
司徒祿沉聲道︰「這小子前段時間要找達德孝赫洛夫的消息,我讓楊局派了個人去敲了他一下,從他的口中我們知道了他是在西粵省十萬大山之中走失才學來的本事,你想什麼本事能這麼快讓一個沒有任何基礎的平常人達到他麼強的水平?答案只有一個,修真!」
盛紅音驚愕的道︰「你說東樓雨是修真者?」
司徒祿肯定的說道︰「是,我想很可能他的老師和真家有什麼來往,或者謝長俊用修真界的寶物打動了他,據特局那幫家伙說,在修真界也許一枚丹藥就可能讓人變成瘋子,去鋌而走險。」
盛紅音平靜下來,說道︰「那頭兒,我們要怎麼應對這件事?把他控制起來嗎?」
司徒祿沒心沒肺的道︰「控制個屁,他們修真界打黃天只要不設及到叛國投故就和我們國安沒關系,社會治安那是楊志忠的事,讓他頭疼去吧,再說了,真鳳鈴都已經跑了,我們還能把她抓回來啊。」
盛紅音擔心的道︰「可是我擔心他如果為了什麼修真界的寶物當真出買國家利益怎麼辦。」
司徒祿不敢肯定的說道︰「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我會想辦法考驗他的。紅音;今天我們截到的情報上說東樓雨是和鷗一起進入的金皇酒店,鷗還讓她的上級查一查東樓雨,是不是國安特局的人,我們正好利用他們的這個錯覺,把他們注意力都引到東樓雨的頭上去,我們好趁機出手奪回。」
盛紅音笑道︰「那頭兒,你被他在看守所擺了一道的事就算了?這不像您的風格啊。」
司徒祿怪叫道︰「算了!美得他,那天不是薩滿教也有人來了嗎,我就把他的信息透露給薩滿教,讓他也幫我們釣釣這條大魚好了,媽的,特局給我的人太少了,我必須等他們下一批人手到了才能有大動作,正好讓這個小子替我們頂頂缸。」
盛紅音又是一陣嬌笑,隨後和司徒祿中斷了通話,放下電話之後,盛紅音玩弄著手上的一管筆,喃喃的道︰「東樓雨,你還真的讓我很吃驚啊。」
東樓雨從金皇出來,打個車先回他租的小單員屋,他的翼豹還停在那里呢,到了小單員屋之後,東樓雨也不上樓,直接到樓下去取他的翼豹,就見翼豹上面被人蒙了一層雨布,雨布的周圍還被人用石頭給壓住了,東樓雨把雨布掀開,只見車身被擦得通體透亮,看上去嶄新嶄新的。
東樓雨對是誰幫他擦得車一點興趣都沒有,自顧鑽進車里把p給裝了上去,雖後剛想發動汽車,眼楮一掃就見一道身影正從遠處走來,漸漸的走近了,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她低著頭,兩只手各領著一方便袋菜,上身穿著一件俄黃色的罩衫,是一條牛仔褲,胸前還別著一枚大學校徽,東樓雨只覺得這個女孩異常的熟悉,卻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偶一低頭看到女孩兒腳上穿著的木屐這才想起來,這個女孩不就是謝長俊留下來陪了自己一夜的那個鼎爐嗎。
東樓雨看著那個女孩兒向小樓走去,他鑽出車子也跟進去,看著她上樓,一直到東樓雨租住的單員屋前面拿鑰匙開門,這才咳了一聲道︰「嘿。」
女孩兒嚇得一哆嗦,手里的菜都掉下去了,東樓雨伸手接住道︰「你怎麼還沒走啊?」
女孩兒偷眼看了一眼東樓雨,輕聲道︰「回主人,謝主人已經把我送給您了,以後我就是您的人。」
東樓雨吹了一聲口哨,大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鼎爐的品質極為上佳,謝長俊這麼給面子他心里還是很舒服的。
東樓雨看著女孩兒那低眉順眼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欲火竄動,為了掩飾自己找了個話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輕輕的道︰「我叫林媚,二木林,女字媚。」
東樓雨點點頭,看了一眼她的胸口說道︰「你是大學生。」
林媚道︰「是,我在畫州民族大學舞美系的學習。」
東樓雨再也沒話了,不由得撓了撓頭,他那幅清秀的樣子,加上帶著個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好似比林媚還要窘迫。
東樓雨對自己的表現大為不滿,伸手搶過林媚的鑰匙把門打開,一邊走一邊道︰「你們大學生夠開放的,出來做這個,你知不知道,你是上好品質的鼎爐,要是使用的頻繁,只怕你就能再活二十年了。」
林媚的眼中一片沒落,低聲道︰「這不就是我們鼎爐的命嗎。」說到最後竟有些嗚咽,她急忙提著菜向著灶間走去,東樓雨無聊的把門關上,心道︰「看來世俗界的修真還是在強迫使用鼎爐啊。」要知道修真界早就出現了一大批因為修行不及而自願成為鼎爐的女孩兒,她們追求的就是短暫的榮耀,只要找到好的主人,她的地位一般都不會太低。
林媚在廚房做菜東樓雨站在外面看著,這間小屋在灶間和臥室之間沒有隔斷,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東樓雨盯著林媚那被牛仔褲勒得緊緊的,回想著昨夜的手感,欲火越來越盛,身上鼓起了一個小帳蓬,他按納不住,慢慢的走到林媚身後,雙手各握住一片用力的一捏。
林媚渾身一僵,脖子後面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東樓雨身子貼了上去,吻在她的脖子上,舌尖舌忝食著她的肌膚,林媚那被訓練過的感官靈敏的把那種觸電一樣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
東樓雨的雙手離開了林媚的,摟住了林媚的腰,跟著柔女敕的手掌向上攀援,漸漸的到了那兩座高峰之上,東樓雨猛然用力,把兩團豐碩狠狠的抓在了手中。
林媚的喉中發出一聲驚魂蕩魄申吟,身子向後倚去,後背靠在了東樓雨的前胸,臉蛋泛起了一層紅霧,一直延伸到了脖頸,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一雙小手哆嗦著向後模去,反手抱住了東樓雨。
東樓雨對鼎爐的遭遇不是不清楚,不過他並不想去拯救林媚,必竟在修真界之中這種情況多到了可以視而不見的地步,而且被修成的鼎爐對性的要求是非常大的,如果她們得不到滿足最終只能是被自己的給燒死,還不如這樣活著呢。
東樓雨毫不客氣的把林媚的上衣給掀了起來,粉色的文胸向下拉開,林媚那對大白兔一下跳了出來,在空氣當中鮮紅的蓓蕾挺立著,林媚的雙眼半睜半閉,豐潤的紅唇半張開來,不停的哆嗦著,東樓雨身子一歪把林媚摟進懷中,張開大口印在了她的唇上。
兩個人激烈的吻著,四只手分別在對方的身上揉著,林媚幾呼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扯著東樓雨的褲帶,東樓雨一把分開她,喘著粗氣說道︰「我靠,你這樣的鼎爐可是生猛的可以。」
林媚苦笑一聲道︰「我被按照痴女的樣子改造的,這一點就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她的聲音如哭如泣,因為一時解不開東樓雨的褲帶,竟然低下頭用嘴去咬了。
東樓雨慢慢的撫著林媚柔順的長發,手掌輕而易舉的滑進了林媚牛仔褲的後面,絲質的小內褲包裹著那挺翹的小,東樓雨的手慢慢的滑了下去感受著那份潤滑,手指觸到了小內褲包著突起,那里已經濕得不像話了。
東樓雨的欲火像火山一樣噴發了出來,一把林媚給抱了起來,向著灶台上一丟,灶台上的鍋斜著分開,灶上的火從林媚身體的兩側升騰而起,化做兩團煙花,熾熱的灶台片刻之中變得冰冷,林媚倒在上面目卻如飛起的火焰一般灼熱。
東樓雨撲了上去,雙手狠狠的揉著林媚的胸脯,就在這個時候林媚的手機響了,一個稚女敕的童音叫道︰「姑!姑!我想你,我想你想得想睡覺。」
林媚瘋了一般把東樓雨推了開來,慌張的把手機拿起來理了一把頭發,接通電話極度溫柔的說道︰「小歡,你在哪?」
東樓雨一腔欲火被從中途掐住,恨得想把林媚連皮帶骨都給吞了,可是他看林媚那憂心仲仲的樣子只得罷了,他在修真界的時候對那鼎爐也是好到了無以指責的地步,今天他還依然是這個性子。
電話里傳出一個孩子的哭聲和含糊不清的話語,林媚焦急的道︰「小歡,你怎麼了?快說你在那里啊!」這時電話被一個男人搶去,說道︰「你是徐歡的姑姑吧?你來一下學校吧,徐歡太不听話了!」說完電話就掛了。
林媚又氣又怒的拍著手機,東樓雨按住她道︰「怎麼回事?」
林媚哭喪著臉說道︰「小歡的那個班主任想要騷擾我,被我斥責之後,就開始刁難小歡,還讓班里的同學都欺負他,這已經好幾回了。」
東樓雨皺著眉頭問道︰「听說話那個是你佷子吧?你們這些做了鼎爐的家里人不是都會得到一分照顧嗎?這個老師那來的那麼大的膽子敢惹你啊?」
林媚悲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照顧,因為我媽姓安,所以我們的一切都是被注定了的。」
東樓雨先是一怔,隨後驚呼道︰「你是白頭山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