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乃油小生
一個漂亮的就像泰國人妖一樣的年青人,雙眼放光的站在他們的身前,含情脈脈的看著盛紅音,同時向著盛紅音伸出了一只白女敕的不像話的小手。
盛紅音皺了皺眉頭叫了一聲︰「許二公子。」說著剛要伸手去和對方扭手,東樓雨搶先抓住了這位許二公子的手,帶著一臉真誠的笑意向著許二公子說道︰「你好,我叫東樓雨,是盛紅音的領導,能認識你真的太高興了。紅音快給我和這位美女介紹一下啊。」
東樓雨的打岔讓所有人都是一呆,但隨後盛紅音和葉道鳳同時忍不住莞爾,那位許二公子卻極為羞惱的看著東樓雨,用力的甩著手,好容易才把手收了回來,只見自己那白女敕的小手上,沾了好此的灰跡不由得惶急惱怒的嗔了一眼東樓雨,取出一個白手絹仔細的擦了擦手,遠遠的丟開。
盛紅音強忍笑意說道︰「這位‘鶴仙門’許勇許二公子。」
東樓雨訝異的看著許勇,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沒看出來。」
許勇那張漂高的一塌糊涂的小臉都扭到一塊了,冷冷的說道︰「沒看出來什麼?」東樓雨竟然全無禮貌的說道︰「沒看出來是公子。」許勇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著,泫然若泣的看著東樓雨猛的一回頭嬌嗔的叫道︰「盛小姐,這個人是誰?你怎麼和這麼野蠻的人走到一處呢?他受過教育嗎?」
東樓雨笑眯眯的道︰「還真沒有,我不像許二公子,沒上過女校。」
許勇再也忍不得了,歇斯底里的罵道︰「混蛋!」盛紅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道︰「許二公子,請你注意你的用詞,這是我們薩滿教的掌教。」
許勇強忍怒氣尖刻的笑道︰「有什麼呀!盛小姐我不是說你,這個家伙不就是一個初級的候補委員嗎,我們許家可是正經的初級委員,盛小姐,你要同意,馬上就能成為我們許家的門人,我給你的地位絕對不會比這個野蠻人低。」
東樓雨的臉色突然變了,指著大廳兩側的靜室說道︰「你說你剛從那里面出來,是嗎?」許勇不屑的︰「那又怎麼樣?你這樣的小人物就是看一眼的機會都……。」他話還沒等說完,東樓雨突然一拳搗了出去,狠狠的搗在了許勇的小月復上,許勇疼的眼楮都凸了出來,一點美感都沒了,跟著東樓雨一腳揚起,許勇被踢得直著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邊的裝飾柱上,東樓雨跟著閃了過去,一伸手掐住了許勇的脖子,把他頂在了柱子上怎麼也下不來,許勇的兩條腿不停的踢動著,小白臉都憋成了紫茄子色了。
這個時候眾才清醒過來有人動手了,站在牆角的那黑西服、大墨鏡的反應最快,閃電一般沖了過來,把東樓雨給包圍了,盛紅音不顧一切的抽槍在手,警惕的看著那些警衛,那些坐在長江椅上的人也都起身向著這面看著,他們都很好奇,猜測著這個人是誰,竟然敢在這里動手。
東樓雨冷冷的掃了一圈那些警衛沉聲道︰「這里有間諜你們管不管?」一個看上去略有些禿頂的警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說什麼?這有間諜?你胡扯什麼?把人快放下!」葉道鳳也是慌亂無助,她萬想不到東樓雨竟然會這麼大膽,她不好上去攔下那些警衛,想了一下,轉身慌慌的離開。
一個年紀老一些的警衛干咳一聲,道︰「閣下,請問你說的間諜是那一個。」
東樓雨笑眯眯的道︰「在我的手里抓著呢,你不會說這麼大個一個人你沒看見吧?」說著手上又加了點力量,許勇的舌頭當時就出來了,褲襠里水滾滴答,都尿了。
老警衛急忙道︰「看見了,看見了,您無須再加力了,只是這個事情是不是有點誤會啊,許二公子我們都認識,他可不是間諜啊。」
東樓雨怪笑一聲,道︰「間諜腦袋上刻字嗎?你又不是x光他又不是病患,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呢?」老警衛立時語塞,光頭警衛怒吼道︰「少廢話,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許二公子是間諜!」
東樓雨不謊不忙的道︰「據我所知許家還只是初級委員級別吧?那他許勇憑什麼進入哪面的靜室?這難道不能說明彩用了不正常的手段嗎?在這里動用不正常手段的那除了間諜還能有什麼人??
一眾警衛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樓雨,他的這個說法雖然勉強成立,但是大家都清楚以許勇的本事想在這兒做間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人是我帶進去的,怎麼;你的意思是我也是間諜了!」一聲沉喝,一個高大的道人滿面怒容的走了出來,向著東樓雨沉聲道︰「把人放開!」
東樓雨笑眯眯的道︰「不知閣下是哪一位?憑什麼命令我?」
高大的道人恨不能過去把東樓雨直成撕成兩半,但是礙著身份和東樓雨手中的人質,只能沉聲道︰「貧道青城余常海!這個是我的外甥。」
東樓雨像被蠍子蜇了一般急速收回手來,身子貼著許勇轉了半轉讓開,說道︰「在下放手,在下實在不知道這是余道長的外甥。紅音,一會余道長要是出手,你我千萬不要還手,一定要讓余道長打夠了,不然他可是會屠門的。」說話他怪笑一聲念道︰「‘出門十步者死’,青城派好威風、好煞氣,對了,余滄海道長,在下沒有看全那本小說,不知您是怎麼從林大少手里逃出來的,能給在下解惑一下嗎?」
余常海臉都氣白了,他這個名字是爹媽給取的,他今年都二百多歲了,那本《笑傲江湖》全算上出書也沒有他年紀的一半大,可是幾呼所有人都拿這個名字和他開玩笑,這讓他惱火異常卻又全無辦法,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叫了二百來年的名字給改了吧。
這時許勇總算喘過來了,抓著余常海的腿叫道︰「舅舅,這個人是誣蔑我,他實既是要報復我,剛才他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說了,讓我離得的女人遠一點,不然就要我好看。」
余常海看著東樓雨說道︰「這是真的?」兩只眼楮里寒芒閃動,已經動了殺機了。
東樓雨不屑的道︰「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你當他是什麼?判官嗎?」
余常海冷哼一聲,道︰「說得好,他不能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你說他是間諜又從何而來?」
東樓雨笑嘻嘻的道︰「他進靜室了?這不可疑嗎?我想您也接受過國安特訓吧?這點常識您還是有的嗎?相信自己的懷疑和直覺,這是教官說的。」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盛紅音,自從加入特局之後,盛紅音一直是薩滿教的國安特訓教官,這話就是她說的。
余常海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竟然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反勃東樓雨,暴怒之下,頭發、胡子一起站了起來。
「東樓雨,你不要胡說八道,雖然你有自己的直覺和懷疑,為什麼不向警衛報告?誰允許你擅自出手的!」隨著一聲沉喝茅天宇在葉道鳳的陪同下大步走來,原來葉道鳳是去搬救兵去了。
東樓雨知道茅天宇是給自己擦來了,自然收弓回來,裝出一臉的悔意說道︰「回茅副主任,東樓魯莽了,余道長,在下給您陪禮了。」說完略略一揖,隨後雙向著許勇低頭一樂,眼中戲謔的道︰「許二公子,在下失禮了,你究竟是不是間諜還是交給茅副主任處理吧。」許勇看著東樓雨只覺異常恐怖,尖叫一聲縮到了余常海的身後。
余常海見東樓雨還提這件事不由得臉急得都紅了,大聲道︰「茅道兄,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謹慎,今天雖然帶了許勇過來,可是沒等任務發布我就讓他出來了,他可是一點都不清楚啊。」
茅天宇陪著笑道︰「余道友不必生氣,東樓雨這是第一次進入大廳,所以並不清楚,這樣,他已經陪禮了,再讓他向許二世兄做個補償如何?」
余常海本來不想答應,但是茅天宇接著靠過去又道︰「北湖的事還要靠他呢,你們青城在江州的利益能否回歸就都在道友一念之間了。」余常海這才不得不點了點頭,回身道︰「勇兒,我們就听茅道長的如何?」
許勇哭泣的道︰「不麼,人家就不麼,他打人家還是小事,他還不相人家是男的,人家不干嗎!」大廳之中所有人面露嘔吐之狀,心中全都暗忖︰「不要說他不信,我們也不信。」東樓雨則一個勁的道︰「許二公子放心,你以後再說你是男的,我一定相信,不信也信。」
余常海一張老臉發紅,再也站不住了,扯了許勇就走,叫道︰「就讓他把小勇升級的任務給做了吧。」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
東樓雨看著余常海的背影放聲大笑,那些警衛眼看沒事也都退了回去,一想到剛才的事不由也都偷偷竊笑。
茅天宇走到東樓雨身前轉了兩圈怒吼一聲︰「給我滾!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老子才不給你擦呢!」說完甩袖而去。
東樓仍是大笑不止,盛紅音急忙拉了他要走,葉道鳳追了過來,說道︰「把這個拿上。」說著把一張卷軸遞了過去。
東樓雨不解的道︰「怎麼還有?這個給酬勞嗎?」葉道鳳白了他一眼道︰「想什麼呢?你打了許勇,這是他的升級任務,你們要替他完成的。」
東樓雨一皺眉道︰「你不會告訴我這個許勇這麼點的年紀就要委員了吧?」
葉道鳳搖頭笑道︰「不是的,一個門派和世家只能有一個委員,許家的家主許玄還活著,他怎麼可能去參選委員呢,這個是特局為了鼓勵各門派的弟子開的個人任務,完成一定的數額就能一級,總共分了,甲、已、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級別,每級七星,許勇是癸級一星,要升級了,這才去領任務的,沒想到讓你給打了一頓。」
東樓雨顛了一下手中的卷軸,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當回好人,幫他完成了吧。」說完看看盛紅音又是一陣大笑,盛紅音又羞又氣,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說道︰「快走,這些任務一個月之內必須完成,不然你就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