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布置
揚克勒殘叫不止,白玉堂一揮手布下一個結界,把這里都封了起來,然後任憑揚克勒痛苦的叫著,他不會東樓雨的搜魂大.法,但是歐陽娜卻和茅天宇學過這種術法的符畫,為了東樓雨的下落她也顧不得這門法術是否陰毒了,直接畫了一道搜魂符給白玉堂。
揚克勒痛苦的叫了一會,最終癱在了地上,一點點的開始瞳孔放大,已經死了,那搜魂大.法由人來掌控還能保證一下它的施法程度,這搜魂符是死的,那里能管人受得了受不了啊,竟是硬生生把揚克勒給搜死了。
白玉堂把符紙舀下來,這個要舀回去給歐陽娜才能把里面的東西解出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揚克勒,轉身剛要離開,房門傳來了一陣敲擊聲。
白玉堂閃身躲在了門後,手握松紋古劍守護著,房門外傳進來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先生,我和您約好了的,請您開門。」
白玉堂冷笑一聲,心道︰「揚克勒這個家伙還有這個愛好。」他剛想離開,突然神思一動,忖道︰「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啊?」
白玉堂慢慢的湊到了房門前面,突然拉開了房門,金霞飛一臉冰寒的站在門前,白玉堂二話不說隔著房門射出兩道雷電向著金霞飛劈了過去。
金霞飛的身上金光暴起,兩道雷電在金光上面蜿蜒飛舞,卻不能攻破金光,白玉堂跟著抽劍劈了過去,松紋古劍劈在了金光之上,金光立時炸碎,兩道雷電向著金霞飛的頭上落去,金霞飛縱身向後飛去,兩道雷電劈在了牆壁之上,轟的一聲,劈得牆倒灰飛,兩處驚叫聲響起,兩邊屋子里的住客和兩個援交少女光著跑了出來。
白玉堂手指一彈,松紋古劍裹著一股風力向著金霞飛劈去,金霞飛手中幻出唐刀向著松紋古劍劈去,刀鋒正好劈在了劍尖上,松紋古劍被劈得倒回去,白玉堂跟著縱到,一伸手抓住了松紋古劍左手一彈一團赤紅色的烈火向著金霞飛沖去,烈火破金,正合五行生變之法。
金霞飛左手張開,烈火飛進了的她的掌中,金霞飛得意的笑道︰「你忘了我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了,你這點火系法力……;你太卑鄙了!」那團烈火之中竟然藏了一道閃電,在金霞飛的體內炸開,純金導電,金霞飛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個電光表似的,身體的表面閃電狂舞。
白玉堂听到樓下腳步響起,他不敢再斗轉身向著一旁的窗口沖去,金霞飛強忍住閃電,怒斥道︰「你也留下點東西再走!」說著手中化出長弓大箭向著白玉堂就是一箭。
金箭帶著一股狂風向著白玉堂射去,白玉堂也不回頭,一道風錐向後沖去,錐尖正撞在箭尖上,金箭一下裂開了,箭身被劈成了六片向著六個方向飛散開來,箭身里面一支小指長短的金箭沖了出來,劈碎了風錐,無聲無息的到了白玉堂的背後,白玉堂身子猛的向前一沖,撞碎了窗戶向下落去,金箭從他的腦後向前鏟了過去,鏟下了一溜的頭發,給白玉堂的腦袋中間開出一片空地來。
一群人叫嚷著沖了樓來,金霞飛怒斥一聲︰「都給我讓開!」身子向前沖了出去,身上一道淡淡的金光溢了出去,凡是被這道金光罩住的,都瞬間化成了金人,金霞飛也不去理他們,徑直下樓去了。
白玉堂溜回了在東京的華夏大使館,他們找了大使館的武官王方,和國內已經取得了聯系,現在他們就藏在大使館里。
白玉堂溜進了歐陽娜的房間,歐陽娜驚愕的道︰「你的頭上是怎麼了?和人動手了?踫上誰了?」
白玉堂擺了擺手道︰「沒事,這是搜魂符,你快看看,這個揚克勒清不清楚掌教現在的情況。」
歐陽娜把搜符貼到了眉心之上,然後又取了一張符紙貼在心口,搜魂符上金光一閃,歐陽娜渾身一僵,半響才緩了過來。
白玉堂急切的道︰「怎麼樣?」歐陽娜臉色難看的道︰「白海雕也死了,是被哈什克?白彥虎斬入大海的,可能是因為他落入海中了,所以我們沒有能感應到他的火符,另外小雨被一個叫做秋田宏毅的人救下了,就是多沙子的父親,哈什克?白彥虎秋田宏剛剛給殺了,小雨和多沙子現在就在東京灣外面的海上,舀薩滿神鼓幻出了一個小島,但是小島被哈什克?白彥虎給鎖住了,無法離開,但是哈什克?白彥虎也舀他沒辦法,現在正在找我,想舀當人質威脅小雨。」
白玉堂狠狠的在桌子上捶了一拳道︰「怎麼國內一點消息都沒有啊!」
歐陽娜輕聲道︰「大使館的電話都是日本人控制的,只能使用咱們的定向電台,可是那個東西把消息傳回去,再傳到咱們人的手里,只怕真的是需要點時間了,而且就是傳到了,想要馬上趕過來也是不可能的。」
白玉堂焦躁的道︰「那怎麼啊!」歐陽娜一咬牙道︰「玉堂,我有一個辦法,就是……。」白玉堂急忙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歐陽娜道︰「出國的前一天,峨眉劍聖在我的體內封下了一道他的分神,可以發出他全力的一擊,雖然只有一擊,但是殺死哈什克?白彥虎的機會還是有的,所以我想相故意去見哈什克?白彥虎,讓他把我抓起來,然後我……。」
「不行!」白玉堂一搖頭歷聲道︰「這個沒得商量,你要是這麼作,我們薩滿教也就完了,還不如就這樣散架了呢。」
歐陽娜看著白玉堂平靜的道︰「玉堂,你听著,我不管你們薩滿教如何,我也不管誰的面子,我現在就是一個姐姐,我就是要救我的弟弟,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我都要去,你攔不住我的!」
白玉堂怔愕的看著歐陽娜惱火的叫道︰「歐陽姑娘,你就不怕死在那里嗎!」
歐陽娜平靜的道︰「只要能救出小雨,生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思,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小雨一點能力都沒有,可是卻愛在外面惹事,每次都是我出去幫他打架,今天我還要像以前那樣護著他。」
啪、啪、啪、啪……,一陣擊掌響起,跟著胡中慧閃了出來,說道︰「說得太好了。」
白玉急忙護住了歐陽娜叫道︰「胡中慧,這里是華夏大使館,你不會是要在這里動手吧?」
胡中慧一笑道︰「那我那敢啊,你們的張天師說過,異能之干,不論是誰敢動華夏的大使館他都不會坐視不理的,當初歐洲教會還不是一樣的觸了眉頭,我又有幾分膽子,就是那個哈什克?白彥虎也沒敢跑到這來搜人啊。」
白玉堂道︰「那你來干什麼?」
胡中慧向著歐陽娜道︰「我來和你商量怎麼救東樓雨,你想听嗎?」
歐陽娜急忙推開白玉堂道︰「你說!我听著。」
胡中慧道︰「我中了東樓雨的禁制,條件是幫他逃月兌出哈什克?白彥虎的魔掌,才能讓他給我解開,所以我來這里和你商量怎麼讓他離開的。」
白玉堂冷笑一聲,道︰「你認為我會信你嗎?」
胡中慧道︰「你可以看看我是不是多了一顆薩滿之心,你知道我是不能操控薩滿之心的,而東樓雨卻能讓它爆炸,而且這顆薩滿之心是白老太太留下的,那可是一直在東樓雨的手上啊。」
白玉堂冷哼一聲,探手抓住了胡中慧的手,胡中慧全不反抗,任由他法力在全身游走了一遍,確定之後向著白玉堂向著歐陽娜點了點頭,閃身退工了。
歐陽娜急切的︰「小雨怎麼樣?」胡中慧滿臉堆笑道︰「一切都好了,我會在這段時間找一個機會,封鎖住法印解開一些,然後你們看我手勢離開。」
白玉堂皺著眉頭說道︰「這並不用我們幫什麼忙啊?」
胡中慧輕聲道︰「是這樣的,你們幫完了忙就要馬上離開,不能再留在日本了,可是你們總不能坐神鼓走吧,那樣的話哈什克?白彥虎很快就能追上你們,可卻沒有人能再幫你了,所以我來和你們說一聲,你們馬上設法找一條船,就在東京灣的外面等候,只要雲陣封印一破,你們就坐船離開。」
白玉堂點點頭道︰「這個沒問題,還有什麼?」胡中慧道︰「你們這次是欠了我一個人情,所以你們日後一但再在國內踫到我們,不許再抓我們了,行嗎?」
歐陽娜道︰「我可以蘀小雨做主,只要你們不鬧事,我們肯定不抓你們。」
胡中慧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化成影子離開了。
歐陽娜急切的道︰「玉堂,我們能有幫法搞到船嗎?」
白玉堂點點頭道︰「你放心吧,王方前兩天就勸我帶你先離開,他給我介紹了一個朋友,叫許力,是這一帶的華大哥,一向幫著國安辦點不能見光的事情,五方說了他手里兩艘船,可以讓我們離開。」
歐陽娜急忙道︰「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個許先生,先取了船在那里。」白玉堂無奈,只得帶著她化了化妝,離開了大使館。
胡中慧出了大使館之後,溜進了在大使館邊上的笀司店,進了一處雅間,就見水夫人正陪著齊傲坐在那里,金霞飛在邊上品著香茶,不時的舀眼瞪著齊傲。
胡中慧溜進來問︰「水柔兒,你和齊薩滿說了嗎?」水柔兒微微點冰,柔和的道︰「說過了,可是傲郎不答應。」
胡中慧兩條秀氣的眉鋒皺在一起,向著齊傲說道︰「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哈什克?白彥虎已經對你起了殺心了嗎?你難道想留在這等死嗎?」
齊傲冷冷的︰「就是死,我也不幫東樓雨。」
胡中慧惱火的斥道︰「你神精病啊,我們不是幫他,就是讓他出來,幫我們攔一下哈什克?白彥虎,你不懂啊?」
齊傲倔強的道︰「不管你怎麼說那都是在幫他,我不干。」
金霞飛再也忍不住了,跳起來叫道︰「你混蛋,你可以不干,你可以等死,可是柔兒怎麼辦?是跟你一塊死還是讓哈什克?白彥虎抓回去作研究啊?柔兒跟著你就沒有過好日子,你現在還想害死他啊。」
齊傲看了一眼,金霞飛沉聲道︰「你說什麼都好,我就是不干!」說完站起來拉了水柔兒就走,突然門簾一挑,哈什克?白彥虎走了進來,說道︰「幾位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