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的時候也別忘記投票哦,謝謝大家的支持.
本書稿子充足,不用擔心沒保障.
大庭廣眾之下,這四個人怎受得了這種果的侮辱,異口同聲的怒罵一聲,驟然轉身,拳腳齊出,可是邊風卻在被擊中前的一瞬間輕飄飄得向旁邊閃去,並且擺了個很古怪的姿勢,眾人也不見他屈腿振臂,他已經原地飛躍而出,兩只手臂在空中款款擺動,雖然有些詭異,但不得不承認一舉一動都美到了極點。
假如邊風此時身穿古裝,或者手里捏著長長的飄帶,這四人必定早已經隨著邊風手臂的擺動被擊打在地,可他手里空無一物,這姿勢雖美卻也只是飽了圍觀者的眼福,對敵時卻沒什麼用處。邊風雙腳落地才明白過來,暗叫自己死學死用,不知道變通。身子一晃,如穿花蝴蝶般在四人周圍游走。
一舉手一抬足都曼妙非常。周圍看熱鬧的人里不乏藝術班里搞舞蹈的學生,看此情景都睜大了眼楮,自言自語道︰「難道舞蹈也可以這樣來用嗎?太神奇了吧!」而旁邊一人道︰「我怎麼看著好象是飛天舞呀?」先前那人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道︰「看上去象,但很多的變化是飛天舞里所沒有的,和這個相比飛天舞根本就是垃圾。」
不管旁人作何評價,戰團里的形勢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那四人用盡一切辦法卻連邊風的衣角都模不到,可邊風每一次舞動,手掌都會以妙到極致的角度打在他們的臉上和身上。那種只是挨揍卻根本沒有辦法還手的感覺令他們郁悶到了極點,殊不知邊風卻只是在拿著他們試驗這套早就學會很久的舞蹈。
本來還想多玩一會兒,可偷眼看去,發現魏子的表情異常痛苦,想起剛才那人對魏子的粗魯,心頭火起,用清朗而飄忽得聲音道︰「你們欺負別人可以,欺負我的朋友就萬死不足以贖其罪,準備接受懲罰吧!」吧字出口,手上已經加了幾分力道。身法的變化也快到了極點,無論圍觀者們如何瞪打雙眼,也不過是看到一條虛影在四人周圍飄舞。
前後不過十秒鐘卻宛如過了一輩子,邊風停了下來,走到魏子的身邊攔腰將她抱起,對旁邊蹲坐在地上的劉至理道︰「劉兒,沒死吧?」
「還有一口氣!」劉至理勉力站起來,晃晃悠悠得走到邊風的身邊,看著依然站在場里四人,小聲道︰「要不我再過去打他們兩下解解氣?!」剛才邊風的表演他也看在眼中,自覺找到了人撐腰,膽子也壯了起來,就想報仇血恨。
「你現在吹口氣他們都會摔倒,再打兩下可就真出人命了!」邊風一本正經得道。可劉至理卻不肯相信,搞怪的脾氣再次上來,隔著老遠吹了口氣,沒想到那三人竟然真得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目瞪口呆得盯著邊風看了足足有半分鐘才道︰「你怎麼做到的?」!」邊風眨了眨眼楮,故弄玄虛起來,看了一眼懷里的魏子道︰「而且我只告訴魏子一個人,你想知道,回頭問她好了!」
「切,重色輕友的家伙!」劉至理一臉的不屑。邊風微微一笑,道︰「咱們快去看醫生吧,要不一會兒學校的老師過來就麻煩了!」話音剛落,就听到圈外有人喊道︰「誰在打架!?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劉至理乜斜了邊風一眼,低聲罵道︰「你這個烏鴉嘴。」此時一個體態肥胖的地中海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躺倒在地上的四人又看了看邊風三人,道︰「是你們干的?」
反正大伙都看見了,邊風想否認也不行,點了點頭道︰「不過我們是受害者!」
「受害者?」地中海尖著嗓子道︰「那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這地中海原名叫二彬,可學生們卻喜歡稱之為,是個遇事不問青紅皂白按著學生就批的糊涂蛋。原本邊風就沒什麼好消息,一听這話就更來氣了,斜了他一眼,冷冷地道︰「照你那意思,躺在地上的是我們就合適了?!」
「你……」在教導處管了這麼多年的學生,卻沒有被這麼頂撞過,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你了半天才你出一句︰「你放肆!」
「呵呵!」邊風輕蔑得一笑道︰「您的贊揚我可不敢當,是非曲直大伙都看見了,隨便問誰都可以,我的同學受傷了,得去看醫生,我們先走一步了!」說著再不多看他一眼,抱著魏子和劉至理朝學校的醫務室走去。怎能允許有人挑釁他的威嚴,大喝一聲道︰「你給我站住!」
邊風倒也听話,轉過身來道︰「領導有什麼指示?」
被他這麼一問,倒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但畢竟是多年的老師,頗有急智氣勢洶洶地問道︰「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
邊風也不隱瞞,痛痛快快地道︰「普高四班的,我叫邊風!」可這反倒讓心生懷疑,在他眼中,這種問題學生是不會輕易就範的,這名字多半也是捏造的,道︰「學生證拿出來讓我看看!」職教中心每個學生從入學開始就發給個證,在校期間都要求佩帶,可學生們嫌太傻除非遇到檢查,很少有人戴,可在邊風等人看來,這純粹是學校教導處那幫人斂財的手段。
一張嘴,邊風就知道他不相信自己,冷哼一聲,道︰「我的手佔著呢,你要拿從我口袋里掏吧!」
沒想到這倒給找到了把柄,牛鈴鐺大小的眼珠子一瞪,朝邊風和魏子指指點點道︰「看看,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就這麼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這是很嚴重的作風問題,你們的父母花錢供你們來學校,是為了讓你們學文化長知識,不是要你們搞男女關系!」得,還沒怎麼著呢就直接定了性質。周圍的學生聞言嘩然,一起在心里臭罵心理變態,多半是家庭生活不美滿造成的。
魏子在邊風的懷里本就有些羞澀難當,听了這話臉頓時脹得通紅,掙扎著想要下來,不想弄到了痛處忍不住申吟一聲,皺緊了眉頭眼楮里也泛起了淚花。邊風一見更是心疼,緊了緊胳膊,用無可抗拒的語氣道︰「听我的,別動!」滿臉不屑得看著道︰「不知道你哪個眼楮看到我們搞男女關系了,就算你是老師,亂說話我一樣告你誹謗。」
「你們這是干什麼呢?」頓時被他問住了,但礙于自己的臉皮問題,只好強詞奪理地問道。
「她拉架的時候,被那幾個垃圾兩次推倒,弄傷了腿腳,出于同學情誼,我抱她去看醫生,難道也不可以嗎?」邊風的語氣越來越冷,道︰「倒是老師你,當我的同學被職高班的學生們欺負時,你到哪里去了,是在吃飯還是在睡覺,還是怕時找個旮旯躲了起來?為人師表難道就是學生們有了麻煩就閃的遠遠的,等事情了了,就馬後炮似的跳出來張牙舞爪,指手畫腳嗎?」
「我早說過了,我們是受害者,盡管我不知道此事究竟因何而起,但我的同學被四個人圍起來打卻是不爭的事實,請問老師,當我們的利益和人身安全受到惡勢力的威脅時,我們是該逆來順受呢還是奮起反抗?」沒有說話,邊風冷笑道︰「好吧,也許你要說,打架是不對的,違反了學生的行為規範,可我禁不住想要問問你,有人欺負我們時怎麼做才算犯了校規校紀,咬緊牙關挨揍嗎?」
「這個……有了矛盾自然該由我們老師來處理,你們這樣做終究是不對的!」還是嘴硬,但已經沒有先前興師問罪的架勢了。
邊風臉上露出一滿是嘲諷的笑容,道︰「可問題是當我的同學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本該是我們保護神的老師究竟在哪里?據我所知,學校里隔三差五總會有同學被人欺負,一多半都是選擇了默默忍受,為什麼?因為對于那些惡行你們根本就不聞不問,試問在這個缺少安全感的學校里,終日里都要提心吊膽、戰戰兢兢,有哪來的心思去學習?」
「那些人是我打的,學校有什麼處分我扛著,但在此之前我要先帶我的同學去看醫生!另外提醒你一句,最好叫輛救護車來。」說完抱緊魏子揚長而去。
不只是連學生們都被邊風這番話給驚呆了,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忙掏出手機來打了120,又通知了學校的領導準備來處理這個惡件。邊風並不關心將有怎樣的罪名和處分落在自己的頭上,他此時唯一在乎的是魏子的傷。
三人沖進學校的醫務室,滿頭滿臉的鮮血把女校醫嚇了一大跳,听說女學生受了傷,忙讓邊風將她放在床來拉上簾子耐心細致地給他檢查起來。而邊風和劉至理則洗掉了臉上的鮮血,邊風這才知道事端因何而起。原來劉至理帶著趙貝去食堂打飯,本來隊排得好好的,這四個垃圾卻硬要插在他倆前面,本來這種事情常有,劉至理雖然生氣忍忍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這四人卻得寸進尺,滿口的污言穢語調戲起趙貝來。劉至理還怎麼能忍氣吞聲,警告了他們幾句後,只有掄拳相向。邊風耐心得听完了事情的起因,忽然道︰「這事多半沒有這麼簡單,你看著吧,麻煩才剛剛開始!」
劉至理一驚剛要問,醫務室的門被推了開來,班主任和金強闖了進來,劈頭就問︰「我听說魏子受了傷,沒事吧?」邊風指了指拉起的布簾子,道︰「醫生正給她檢查呢!」班主任這才稍微放下心來,開始責備起劉至理和邊風太過沖動來。邊風沒心情和他爭執,低著腦袋為魏子擔心。06.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