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臨近縣的富二代被評價為最沒有出息,最會沒事找事的富二代。多數富二代吃喝玩樂,還有一些人喜歡街頭斗狠等等,賭博猖獗,所以海娜這高手就前往臨近縣壓陣,適當時候要使用適當的防衛武力。
要說分公司還是有幾個人才,這幾個人才無一例外都是刑警大學或者警察大學畢業,目前正在一邊工作一邊考公務員,沒有門路進警察局實習,有家調查社實習對他們來說也是好事。
杜青青道︰「既然是公事,于明你也在臨近縣,有空就代表總公司過去看看分公司的同仁們。」一派老板口吻。
「是,杜小姐。」于明點頭
「不用,分公司事分公司自己能搞定。」海娜看于明道︰「你還是留在家里吧,免得某人听說前男友要結婚,哭的時候都找不到肩膀。」
「你……」杜青青跳站起來,然後氣呼呼的一**坐下︰「是你逼我哭的,你說要我**出來。我說真沒事,你不相信,然後非要我哭,我容易嗎?」
「哈,還成了我的錯了?」海娜道︰「我不象某人,我安慰朋友從不收費。」
于明抓了十幾只小龍蝦到碗里,提了瓶啤酒︰「你們慢聊,我去上個廁所。」說罷回自己房間。女人吵架,男人不要瞎攙和,那不是什麼有益身心的運動。
清早起床,于明承認自己根本不懂女人,昨天兩個吵架女人,昨天晚上睡在了一起。兩人又是有說有笑。看兩人的黑眼圈,猜測最少聊到半夜一點。于明很想問,既然你們和好了,那合約還作數嗎?
「我會嚴格要求自己的,不過之前的欠債要還。」海娜看下手表︰「于明,一會我弟弟會派人送輛車過來,你簽個字,就算我還你車了。」
于明納悶問︰「你這是堅持,還是不堅持?」
「是習慣,我已經慢慢習慣這生活。沒必要再拘于形勢。我會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不靠家里,也不靠男人。」海娜很認真的回答。
杜青青道︰「還有做事要負責,不能打完人了,叫別人來善後。」
「知道拉。」海娜嬌嗔的用**蹭杜青青。
「太惡心了。」杜青青閃開︰「最後一件事,你暗戀的窮小子是誰啊?我問了半夜也沒問出來,于明,上。」
海娜感興趣看于明︰「你猜呢?」
大清早就要死腦細胞,于明想想道︰「應該是位不富有,有一定潛力的年輕人,長相不應該太英俊,否則身邊女人就多,長相一般,略為有看點。他必須有你佩服的地方,也許這佩服的地方是很多人都不如他的地方。再次,他應該沒把你當富小姐看待,否則你們無法平等交流。象海娜這樣,應該還要加點偶然的事件。」
海娜張大嘴看于明︰「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猜。」于明納悶回答,海娜這什麼表情。
海娜松口氣︰「還好,否則我要殺你滅口了。」
門外有人敲門,一家4S店送車來了。于明一看,靠,保時捷,價值一百三十萬左右。于明問︰「海娜,能不能送五十萬,其他的折現。」沒必要開這麼好的車。
海娜想了一會︰「不就差七十萬嗎?只夠買十個平方的房子。」
你牛,我敗了。于明和工作人員辦理手續,工作人員表示善後手續他們搞定,于明可以將舊車牌掛到新車上。于明舊車和新車是同一個人,舊車又報廢了,手續並不麻煩。于明收車對海娜道︰「這幾十萬的差價就算你的委托費,以後有事,隨叫隨到。賣身都行。」
「太沒節**了。」杜青青砸過去一個隻果,看海娜︰「娜娜,你去把我的車也撞了吧?」
「可以啊,可是,我不能開你的車,這是規矩。」海娜笑**一指于明︰「你自己記住自己說的,哪天要你賣身別不給。」
「沒問題。」于明招呼︰「我先閃了,還約了張警官。」
……
張諾楠一車三個人,按照規定,實習警察是跟隊長的,所以小趙、黃忠和張諾楠一起。張諾楠特意下車看了一會問︰「這車牛,新車?」
「是啊,和土豪做朋友嘛。」于明笑︰「黃忠,要不要換車?」
「我換。」張諾楠道︰「黃忠,小趙一輛車。于明,我開車。」
上車後,開出城市,張諾楠一加速嘆口氣︰「媽的,有錢就是好。」
「我沒錢,但是有朋友錢太多。」于明安慰張諾楠。
「我也有有錢朋友,可是如果他們送我一輛一百多萬的車,我會被內務部煩死。再說,也不符合形象。」張諾楠道︰「說正事了,我們懷疑這家馬戲團或者是馬戲團其中部分人和月兌北者組織有關,所以今天要借你一雙慧眼,幫我們看看。」張諾楠順便說了無法從戶籍源頭追查的原因。
于明搖頭︰「光看是不行的。如果是月兌北者組織成員,心理素質一定比普通人強。」
「我不能因為看人家不爽,就把一群人全抓到派出所挨個問。」
于明想想道︰「警局剛發布新聞發布會,你、黃忠肯定被對方所知,你一出現,想查點東西基本不可能。」
張諾楠點頭︰「所以需要保密,我懷疑內部有人有問題。所以這次專案組的臥底調查行動,只能是依靠你、李復這樣的民間力量。小趙也是新人,檔案都沒到局里,不會有人懷疑。今天就是你和小趙合作。下午兩點開始表演,還有游園會等等,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
于明問︰「規模多大?」
「我也不太清楚,正規雇員是十五人,但是每次演出都會臨時和當地的同行聯系。一般來說,正規雇員是表演節目,當地同行是服務幫忙姓質。」張諾楠道︰「我同時也懷疑,這些幫忙的人可能和馬戲團月兌北者組織成員進行接洽。我們知道月兌北者組織有一支打手隊,人數不少。但是我們一直不知道他們藏匿在哪。打手隊沒有中國正當身份,而鄉鎮就是很好的藏身地點。臨近縣工業城市,需要的勞動力多,所以確實是個很好的隱藏地點。」
「恩,我接個電話。」于明接電話︰「哈羅啊!」
葉戰馬上明白于明接電話不太方便,長話短說︰「白筱珊在臨近縣縣城換車,我跟丟了。」
「沒興趣。」于明掛電話︰「媽的,垃圾廣告。」
張諾楠笑︰「廣告還好。前天我接一個電話,說我的賬戶被用于毒販交易,讓我把錢轉到他指定戶頭保全。」
「然後你將他們一網打盡?」
「唉……哪有那精力啊。」張諾楠道︰「警察執法有執法權限區域的,這些人都在外地,這麼粗劣的騙局,還是有很多人上當,損失幾十萬,幾百萬,甚至幾千萬。這一行風險低,收益快。特別這種犯罪,就算我們抓了他們,他們銷毀了前面的交易記錄,我們就無法以累積金額起訴他,最後即使被判刑也不痛不癢。」
于明道︰「我一直覺得有些罪名要加重處罰。」
「比如?」
「比如小偷,偷窮人的直接死刑,偷富人的按照法律程序辦。拐賣孩子的,死刑。和未成年人**,死刑,特別是某些對四歲五歲小女孩下手的,剮刑。要我說,你們當警察的,根本不懂我們恨什麼。」
「和你這法盲沒有共同語言。」張諾楠道︰「我先警告一句,月兌北者組織是具備暴力因素的組織,你和小趙是查訪,小趙是實習警官沒有配槍權,他們認識我和黃忠,所以我們會離的遠一些。你不要當英雄。」
于明正色點頭︰「這點你放心,你就算讓我當英雄,我也不干。」
「……」張諾楠一拍腦門︰「忘了,你的正義感都喂狗了。」
于明不滿︰「我不是陪你來了嗎?」
張諾楠問︰「如果我們不是朋友,你會來嗎?」
「那就要委托費。」于明很誠實回答︰「老實說,這月兌北者組織雖然有暴力傾向,但是目前沒有傷人和殺人的記錄。」
「我不同意。」張諾楠道︰「作為警察,我不擔心暴力犯罪者,因為都不會長久或者一直很囂張。最怕就是軟姓犯罪,這些人沒有明顯的證據,又滲透到社會中,擁有一定社會資源。最麻煩一點,我們攻擊暴力犯罪者,會得到**的擁護。而攻擊這些軟姓犯罪,如果沒有鐵打的證據,**會支持他們。」
「A市警察沒這煩惱吧,公信力還是很強的。」
「無論是中國、美國、英國等發達國家,警察始終有尷尬的地位。也是被公眾批評首沖對象。我記得零幾年時候美國一個案件,一個黑人舉槍被白人警察擊斃,而事後沒有人和證據證實黑人有槍,而這位白人警察曾經被控告過種族歧視。結果造成了社會動蕩,連白人都認為,這警察很可能是故意射殺黑人,最後導致警察離婚、下崗,最後自殺。兩年後,一份錄像帶記載了真相,黑人向警察射擊,逼迫警察躲避,黑人再把槍扔到了一戶人家的屋頂上,然後高舉雙手。而警察不知情,閃身出來將其擊斃。」
「子彈呢?」
「最冤就是這個,子彈被現場附近的黑人故意撿走。」張諾楠道︰「我特能體會這種心情,自己玩命了,但是換來的卻是無人理解。不過也是好事,這也督促我們,一切都按照程序和法律進行。你不是警察,就不需要遵守了。」
于明皺眉︰「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干些……」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張諾楠立刻糾正,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自己容易嗎?
……
臨近縣是一個奇葩,A市的奇葩,也是全國教育的奇葩。多數本地人分兩種極端,第一種極端,出國留學。第二種極端,中學後就不念書,開始賺錢。有人算了一筆帳,一個中學畢業生幫家里看路邊烤魷魚店,扣除費用每天大概盈利三百元,一年就是十萬多。高中加大學七年,就是七十萬,並且扣除高中大學花費,比大學生最少多了一百萬的創業基金。
這一百萬可以用于入股煤礦,聘請大學生管理,也可以自己開公司。臨近縣的人數學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打理錢財的精明不容置疑。他們很少手握存款,一旦有錢就立刻投資,或者放貸給有前途的行業,或者是入股投資,或者是置辦房產。
已經是富裕人群的人,孩子初中畢業後就送到國外進修,錢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他們更希望二代能將暴發戶的名頭去掉。
當然,這是兩個極端,多數的人就是混社會,吃喝不愁的情況下,他們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臨近縣也比A市有更多奇跡,有一個灰姑娘的傳說,一位鄉下妹子到臨近縣當服務員,被土豪看中,直接成為富太太,不過半年時間就開車名車衣錦還鄉。一位母親領了一對雙胞胎求醫新聞被本地電視台采訪後,第二天收到了巨額的金錢。很多人開著名車過來,不留姓名,直接扔下幾公斤的百元鈔票走人。還有一哥們來臨近縣旅游,救了一名落水兒童,兒童的母親送了他們和自己兒子體重一樣的黃金以此表示感謝。
最奇葩就是算命一條街,在臨近縣迷信風俗非常嚴重,特別是富人們追求的風水讓此地成為道僧的圈錢之所。臨近縣有三位大師級的風水師,富人們但凡是生曰、宴請、開公司、搬家、生孩子、死亡,都要風水師來測風水。
奢侈品店比A市還多,底層人員的薪水比A市高出五成,房價和A市齊平,這就是臨近縣,一個全國知名的縣。
開車進臨近縣,名車如雲,于明這車勉強不墊底。拐彎,只見三個年輕人正在路邊砸一輛外地牌照的國產車,一對夫妻哆嗦的站立在一邊。砸了幾分鐘後,警車到達,年輕人把高爾夫球桿一扔,從自己車後備箱抱了一捆鈔票扔在夫妻的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