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奇怪啊,玉京子,這一次你們的掌教怎麼沒有來,難道病了,又或者是死了?」
靈界,首陽山,一頭卷發的修士滿臉笑容,大聲的喝道,「對了,你們靈虛宗不是一向十大真傳的嗎,怎麼一下子只剩下了七個,還有三個呢?」
「陳中其你這個老不死的,少說兩名話會死啊?」玉京子的臉色陰沉之至,說起話來也十分的不客氣,「我靈虛宗來幾個人關你萬劍閣屁事.{}」
「呵呵呵呵,你看看,發脾氣了,發脾氣了,老梆子,你看,我贏了。」陳中其並沒有因為被罵為老不死的而生氣,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啊,你贏了」
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名年老的仙人朝他拋過來一個黑色的儲物袋。
「吳安長老,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和這個老不死的打了一個堵,看看他能不能在一見面的時候就讓你發火,結果他贏了。」
「哼,什麼時候神霄宮也變的這麼幼稚了?」
「這只是我和那個老不死的打的賭,和神霄宮可沒有什麼關系,不過玉京長老,你們靈虛宗究竟是鬧的哪樣啊,竟然只來了七個人,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
「真也好,假也好,與你們無關,我們來首陽山是參加十宗之會,不是來和你們耍嘴皮子的。」
「十宗之會也是需要實力的,玉京子,你這一次只帶了七名弟子來,實力嚴重不足啊,很有可能會影響到這一次的任務。」
玉京子眼楮微微一眯,「吳安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十宗之會並不是我們十宗的事情,而是一項試煉任務,若是任務完成不好,這個責任,可不是你我能夠擔當的起的。」
「那以吳長老的意思呢?」玉京子滿面冷笑,听出了吳安話中的意思。
「事情很簡單,既然你們靈虛宗的實力很難完成任務,那麼,給你們加人就是了,正好我這里有幾位年輕俊彥,都是年輕一代中的一時之選,加入到你們靈虛宗的隊伍之中,一起完成任務,你們不會反對?」
吳安不懷好意的道。
「吳長老,我們靈虛宗能不能完成任務是我們的事情,你們神霄宮管的未免管的太寬了一點。」
「不是管的寬,而是以防萬一,你我都在同一條船上,我可不想這船翻了,給你們加派人手是好意,這十個年輕人是春華宮的真傳弟子,每一個都曰渡過了二次天劫的人杰,這一位海公子,近曰更是渡過了三次天劫,足以與你們靈虛宮的真傳弟子媲美,有他們加入,你們完成任務也會輕松一些。」
春華宮,十大真傳
玉京子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鐵青,這個春華宮也算是靈界一個強大的宗門,一直與神霄宮友好,實力僅次于十大宗門,也一直希望能夠擠身于十大宗門之中,缺少的只是一個機會。
靈虛宗在真武界損兵折將讓他們看到了機會,他們本身便依附神霄宮,便立刻與神霄宮合謀上演了這一出好戲。
要知道,所謂的十宗之會並不是十宗之間的比拼,其中還牽扯到許多的利益,如果春華宮能夠借此機會在其中摻上一腳,並且立下足夠的功勞,表現的足夠耀眼的話,很有可能便會被看中,甚至由此,取代靈虛宗的地位,當然,這種可能姓很小,可是在玉京子的眼中,再小的可能姓也是可能,是絕不允許發生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玉京子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知道你要面子,可是現在事實擺在這里,你們靈虛宗的確是實力不足啊,你看看,連一個二次天劫都沒有渡過的家伙都被弄了過來,這怎麼可以呢,十宗之會不是過家家,這關系到我們十大宗門乃至于整個靈界的利益,你不能因為你一個靈虛宗而讓整個靈界遭受損失,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們靈虛宗恐怕也擔當不起?
說著看了鐵鈞一眼,如刀鋒一般鋒利的目光刺的鐵鈞渾身發寒。
萬劍閣也站到了神霄宮這一邊
玉京子心中一沉,再看其他七大宗門,人大多已經到齊了,但是全都冷眼旁觀,並沒有上前的意思,頓時明白了過來,十大宗門的利益糾葛十分的嚴重,大家都在擴張,關系並不是很和睦,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宗門掉隊,換一個宗門來接替的話,必然會出現一個極大的利益真空,而這個利益真宗自然就會被其他九大宗門瓜分掉,所以,其他的宗門也是樂于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哈哈,這位玉京子長老,在下邱禮仁,添為春華宮宮主,我春華宮雖然比不得靈虛宗威名遠揚,也不及靈虛宗實力雄厚,但是微薄的力量還是能夠盡到一點的。」
玉京子冷冷的看著邱禮仁,心中第一次後悔接下了今天這個任務,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後悔也已經晚了。
「邱宮主,十宗之會是靈界十宗的事情,與你們春華宮無關,想要參與,還是等你們成為靈界十宗之一再說,現在你可以走了。」
「玉京長老,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來此只是為了幫助靈虛宗好好的完成此次任務,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難道你寧願任務失敗也不願意接受幫助嗎?」
「是啊,玉京子,你太過著相了,任務要緊,那麼一丁點的小面子,我看就不要太過計較了?」
這一次開口的不是萬劍閣也不是神霄宮,而是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陰魔谷長老常全。
第三個宗門站到了春華宮一邊,玉京子的壓力陡然之間大了起來。
「邱宮主,你真的以為你們春華宮的這幾位真傳弟子能夠在十宗之會上幫的了我們嗎?」就在這時,身為靈虛宗十大真傳之首的獨孤勝踏出一步,站了出來。
他是靈虛宗的弟子,十大真傳之首,將來有機會接掌靈虛宗的存在,又是四劫的仙人,對于靈界的形勢極為熟悉,自然也清楚神霄宮與萬劍閣打著什麼樣的主意,這一步踏出來,帶著隱隱的殺意,「反正十宗之會還有一會兒,不如就讓我來看看你們春華宮弟子的成色,看看究竟能不能幫的了我們,如何?
「這……」邱禮仁頓時有些遲疑,他是對自家的真傳弟子有信心,可眼前這個人畢竟是靈虛宗的大弟子,第一真傳,又是度過了四次天劫的仙人,自家的這十個真傳弟子雖然也是天才之輩,但是卻遠遠的比不得獨孤勝的,不要說是一個,便是十個加起來,恐怕都不是獨孤勝的對手。
「獨孤賢佷,你這就有些以大欺小了?」神霄宮的吳安長老再次開口了,「你是四劫的仙人,又是靈虛宗的第一真傳,春華宮的弟子哪里能跟你比呢,不過他們實力雖然不強,可是總也在域外戰場上助你一臂之力啊,畢竟他們都是度過了二次天劫的仙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說話間,他的目光又在獨孤勝身後的一眾真傳弟子身上掃過,重點將目光停留在了鐵鈞的身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鐵鈞表現出來的境界實在太低了呢?只有一劫仙人的境界,而且還是剛渡劫沒有多久的狀態,拿他來說事,倒是讓人無法反駁,除非
「比上不足是肯定的,比下有余倒也不見得。」鐵鈞目光一抬,與吳安長老對視起來,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這位長老,你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這幫廢物比起大師兄來比不上,但是比起我們這些師兄弟卻是毫不遜色,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說誰是廢物?」邱禮仁身後的十名真傳弟子臉上都露出了憤怒之色。
鐵鈞目光之中帶著一股不屑之意,朝他們掃了一眼,道,「好了,十宗之會是憑實力說話,斗嘴沒有什麼意義,今天我們靈虛宗來的人中,我的境界最低,前幾個月剛剛僥幸的度過了一次天劫,差點沒被天劫給劈死,年紀也最低,剛過二十,所以實力也是最弱的,這一點,吳安長老沒有意見?」
吳安臉上的肌肉猛的抽搐了一下,鐵鈞的其他話他倒是無所謂,什麼渡過一次天劫,差點沒被劈死這話他都沒在意,他在意的是鐵鈞的年齡,剛過二十,這是什麼概念?
剛才二十就度過了第一次天劫,成為仙人,還是靈虛宗的真傳弟子,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節奏。
要知道,現世已經不是上古之世了,有人一生出來便擁有大神通,像華光、哪吒那樣的例子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就算是存在,也只有在天庭才有可能發生,但是即使是現在的天庭,想要培養出一個仙人,從剛剛出生就開始培養,也是需要二三十年的時間才行,這也就說,鐵鈞的修行速度可以趕得上天庭那些大勢力培養天才的速度了,這意味著什麼?難道眼前這個剛剛度過了一次天劫的靈虛宗真傳弟子是天庭的某個勢力投放到靈界來培養的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誰知道靈虛宗和天庭的哪一個勢力勾搭上了,如果他們在天庭之中又得到了新的靠山,那就需要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