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
大力牛魔王
平天大聖牛魔王
當怒火攻心,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理智的蕭讓吼出了這個名字的時候,不僅僅鐵鈞震驚了,包括在場的所有的外來人都震驚了。////<
誰都不知道,在獄塔絕地之中竟然還關押著這麼一個大拿人物,誰也想不到,這麼一個大拿人物竟然也在獄塔絕獄
「天庭,真的有大麻煩了」
這幾乎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不過,驚訝與意外僅僅持續了一瞬間,巨大的棍影出現在天空之中,一擊打碎了即將形成的巨塔,鐵鈞的壓力驟減,心中一動,正在成形之中的紫色光門再次消失,化為一道令牌,落在他的手心之上。
而在他的周圍,卻多了數十道人影。
「小子,這是你要的東西,你看夠不夠」
還沒有等那些人說話,天空中的陰影一斂,化成了一個枯瘦的青袍老者憑空出現在鐵鈞的面前,這老者手中托著一個黑色的玉盒,遞到鐵鈞面前。
鐵鈞沒有立刻接過木盒,而是用一種極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那青袍老者,
您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有憋出來。
因為這個老者便是他在那深溝的底部救出來那名神秘的老者,雖然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被禁制住的倒霉模樣,不過鐵鈞還是一眼將他認了出來。
「怎麼,不認得我了?」
「哪里哪里,晚輩參見師伯」鐵鈞連忙施了一禮,「之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師伯海涵。」這牛魔王乃是七大聖之首,猴子的結拜大哥,猴子是他鐵鈞的師伯,鐵鈞稱他一聲師伯,卻也算是貼切,論起拉關系的手段,又有什麼人能夠比的過天朝的公務人員呢?
果然,听到這一聲「師伯」,牛魔王面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不過說出的話卻讓鐵鈞有些尷尬。
「不錯不錯,你師父雖然是個王八蛋,但是收的這個弟子還算是順眼,小子,兩生花給你,快帶老子離開這個鬼地方,至于欠你的人情,回去之後,我會還的,還有你們……」
牛魔王輕輕的轉過頭,指著鐵鈞對眾人道,「這是我的師佷,他今天從這絕地中救了你們,把你們從這個絕地之中帶出去,這是天大的人情,你們不會忘記吧?」
「不敢相忘。」
周圍的人一齊應道。
還有一些人和牛魔王一樣,掏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儲物裝備,交到了鐵鈞的手中,這些人和牛魔王不一樣,他們並沒有像牛魔王一般的被禁錮住,在這個該死的絕地之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家底,此事的根由又是恩賜城萬寶閣的拍賣會,所以身上都帶了一些絕地之中獨特的靈物,這些靈物或許在絕地之中有些用處,但是一回到三界之中,作用便大打折扣,倒不如現在送給鐵鈞,也算是還有一部分人情。
鐵鈞多多少少的體驗了一把前世領導收錢收的手軟的感覺,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對了,師伯,那蕭讓如何了?不會再來給我們找麻煩嗎?」
「他剛才拼著損傷本源發動了絕獄之塔的威力,被我一棍子打散,如今自身難保,再不會來給你找麻煩了。」
「哼,當真是自做孽不可活,我本來只是想一個人離開的,結果這廝發動了那什麼絕獄之塔,延緩了破界符的速度,致命絕地之中大部分囚犯越獄而逃,實在是罪大惡極啊」鐵鈞有作態的低頭嘆息道。
「不錯,不錯」牛魔王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深深的看了鐵鈞一眼,道,「小子,我若是有女兒,一定要嫁給你啊」
「呃」
鐵鈞猛的升起了一股極大的危機感,在一眾饑渴的目光之中不敢多言,祭出了破界符,一道紫光之後,紫色的大門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諸位,請吧
天庭,靈霄殿
這日,正逢天庭大朝,只見那靈霄殿內金釘攢玉戶,彩鳳舞朱門兩邊擺數十員鎮天元帥,一員員頂梁靠柱,持銑擁旄;四下列十數個金甲神人,一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內廂之中,九根盤龍大柱之間,數百名仙卿由高到底按序排列,金鼓動、天鼓鳴眾仙一齊參拜端座在那高高的帝座之上的昊天玉帝。
參拜完畢,仙卿歸位,自有一套朝規程序,一個個仙卿上前,將自己的職司範圍之事一一稟奏,不覺已過了一個時辰。
高高的帝座之上,昊天玉帝的心情並不好,自大夏王朝覆蓋,天地分治,他便坐上了這個位置,時間長的已經讓他完全沒有了初始的激情,每七天一次的大朝會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例行公事罷了,除非是遇到了外域入侵的事情,否則的話,他基本上是不會听的,如果不是前幾日下面的人弄出了紕漏,他甚至都會取消這一次的朝會了。
听著下面的仙官嘰嘰歪歪的說了半天也說不到重點之上,他不禁有些厭煩的揮了揮手,那仙官一看,立刻閉口不言,退回了朝班之中。
隨後,又有一名仙官出列,奏道,「臣刑律司閆禮啟奏,前日奉旨擒拿靈界荒原城守備鐵鈞前來問話,不料那鐵鈞野性難馴|仗著手中有幾件寶物,大鬧刑律司,執事林培元為求自保不得已將其打入獄塔絕地,因為此事涉及到西方佛門淨壇使者菩薩,故而……」
閆禮說到這里,停了下來,顯得有些遲疑,靈霄殿中響起了一陣陣的仿佛蒼蠅振翅一般的嗡嗡聲。
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雖然只是一天之前發生的,可就是因為涉及的人和事都太過敏感,所以傳的很快。
別看靈霄殿中烏壓壓的一站了一大幫子的仙官,官職有大有小,但凡有資格站在這里的家伙,放到外頭去,都是一方霸主的存在,情報能力自然不會差,那淨壇使者的弟子鐵鈞被抓到了刑律司,不到一天的時間,便被放逐到了獄塔絕地之中,一天啊,放到獄塔絕地之中就是十年的時間,在獄塔絕地那種地方,一個不過是渡過了三次天劫的小小仙人,現在還能活著嗎?
這是一個問題,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淨壇使者菩薩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淨壇使者菩薩,這可不是一個普通菩薩,封神之後,闡教十二金仙之中,也有不少投入的佛門,有的成了菩薩,有了直接成了佛,在這樣的影響之下,佛門的勢力大增,短短兩萬年之間,佛門大肆收徒,佛門的菩薩啊、佛啊都呈幾何級數的上升,如今那西方靈山一派繁榮的景象,每逢法會,有資格在靈山听講的人頭已經不在天庭之下的,但是嚴格來說,佛門二萬年來擴張太速,雖然有無數的強者崛起,但是根腳卻是不行,大部分的菩薩都是因為資質極佳被收入了佛門,再用特殊的手段提升實力,比如說靈山之內便有不下于三千個時間流速與獄塔絕地差不多的小世界,利用這些小世界,佛門便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培養出大批的高手,但再多的高手也無法掩飾根基淺薄這四個字,這些菩薩、佛啊的就算是有強大的實力,但是到了天庭這樣的地方,也會受到極大的壓制,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不夠,而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根基,從先天之上,便弱了天庭諸仙一籌,但是淨壇使者菩薩不同,他的根腳比天庭大部分的仙神都要深厚的多,大夏舊臣、北冥遺脈,前天篷元帥,北極四聖之首,這一系列的頭餃加上去,便足以⊥現在這靈霄殿的大多數的低頭,更何況他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玄都**師的記名弟子,老子的記名徒孫,這個身份,甚至連昊天玉帝都能夠壓下去,現在這廝又歸了佛門,得了佛門的氣運,實力大增,這樣的人物,便是玉帝見了也要忍上三分,現在你們刑律司倒好,直接將人家的嫡傳弟子給扔到獄塔絕地之中了,現在知道怕了,跑到靈霄殿來想讓玉帝幫你撐腰,天下真有這樣的好事嗎?
因為隔著一層珠簾,殿中眾仙無法看清玉帝的表情,不過顯然,玉帝現在的心情並不好,一股極壓抑的氣勢籠罩著靈霄殿。
就在這壓抑的時刻,殿外忽有天兵來報,言道西方靈山淨壇使者菩薩已至靈霄殿外,求見玉帝。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人怎麼就這麼不經念叨呢?
玉帝宣見,當下便有仙官將人引到了靈霄殿中。
「呵呵,這鬼地方沒什麼變化啊。」
人未到,聲先至,豪闊的聲音傳遍靈霄大殿,只是這說出來的話,听到眾仙的耳中,卻是忒難听了點,這可是靈霄殿啊,三界名義上的權利中心,最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地方,這樣的地方,不要說像他這樣大聲的喧嘩,便是喘氣的聲音粗了都要收斂起來。
這廝倒好,一來便大聲的叫囂著,仿佛別人不知道他是來找茬的一般。
不過說也奇怪,隨著他的這一聲叫嚷,剛才彌漫于靈霄殿中壓抑的氣勢消失了,站在殿中的閆禮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這一刻,他倒是有些感激起二師兄來了。
不過,他的感激之情很快便隨著二師兄的一腳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誰都沒有想到,這位淨壇使者菩薩會如此的生猛,上了靈霄殿,走上前來,二話不說,便起腳將站在殿中的刑律司主管閆禮一腳踢飛。
這閆禮能夠坐到刑律司主管的位子上,也有一些實力,但是這點實力在二師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再加上他這一腳踢的實在是有些突然,閆禮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被他一個大腳踹飛了三丈遠,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態摔倒在地上
「淨壇使者,你來靈霄殿難道就是為了展現你西方靈山的威風嗎?」
玉帝的聲音從金座上傳來,透著絲絲的寒意。
「不,我是為了我那徒兒討還公道。」二師兄昂首道,「刑律司無故將我弟子打入獄塔絕地,生死不知,難道我不應該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鐵鈞雖然是你的弟子,但同樣是天庭仙官,觸犯天條,自有天規處置,使者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那邊廂,閆禮卻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的羞惱之意。
「是嗎?」二師兄如刀子一般的目光落到了閆禮身上,「那我倒要問問,我那弟子究竟犯了哪條天規?」
「鐵鈞受命追捕輪回司執事白河,行事莽撞,不顧後果,造成了極嚴重的後果,所以我刑律司才會鎖拿問話,誰料此子桀驁不馴|竟然大鬧刑律司,毆打執事,林執事無奈之下,方才將其打入獄塔絕地之中。」閆禮侃侃而談而談,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
「哼,嚴重的後果,什麼後果?」二師兄咧著嘴冷笑問道。
閆禮面色一滯,剛要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月兌詞說出來的時候,一陣巨大的震動從遠處傳了出來。
「出了什麼事情?」
靈霄殿中眾仙俱是大驚,這里是靈霄殿,是三界名義上的中心,擁有著無匹的防御力量,怎麼會突然之間震動起來,難道異域大軍入侵了不成?
要說這殿中眾仙實力還是有的,也頗有些能掐會算之輩,但是在大靈霄殿中,本身便擁有一股天道的力量保持,這股天道之力在保護靈霄殿的同時,也隔絕了一殿中眾仙大部分的力量,特別是這種掐算的能力,算是徹底的斷絕了,因此,在殿中的眾人,對于發生了什麼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天庭的情報系統還是十分的靈敏的,不過是幾息的時間,便見那千里眼、順風耳來報。
「獄塔絕地的禁制被強大的力量破開,里面無數的囚犯趁機月兌逃。」
這個消息傳到殿中,饒是以玉帝之尊,也不禁猛的一下子從御座之上站了起來,至于那刑律司閆禮,更是兩眼一黑,一頭扎倒在金殿之上,人事不省。
大殿之上「嗡嗡」之聲不絕,仿佛幾百只鴨子一齊聒噪一般。
「快去查,究竟有哪些囚犯被放了出來」玉帝大聲的咆哮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獄塔絕地的禁制會被破開,閆禮,閆禮,要死你也不要現在死,把事情弄清楚再死。」
玉帝此時已經徹底的失態了,獄塔絕地有多重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獄塔絕地之中囚犯逃月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那閆禮顫顫微微的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處上下尊卑了,抖手指著二師兄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讓鐵鈞破開絕地禁制的,是你在背後指使的,你,你你,你該當何罪?」
啪
回答他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二師兄毫不留情的一個耳光將他抽出了數丈之外,目光森然,「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如此與我說話。」
「淨壇使者,這里是靈霄殿,是天庭,不是你的西方靈山,不是你逞威風的地方?」
玉帝也顧不得什麼儀態,對二師兄大聲的怒吼道,「鐵鈞是你的弟子,如果事情是他做的,你就要負責任」
「負責任,哼,陛下當真是好大的威風,無緣無故的囚我弟子,現在出了問題,又要我負責任,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二師兄毫不退縮的道。
「好,很好」玉帝氣急反笑,「李天王,立刻布下天羅地網,將這些囚犯抓回來,哪吒,去將好鐵鈞抓回來。」
「是,陛下」
托塔李天王與哪吒自眾仙之中排眾而出,領命而去,哪吒臨走之前卻是向二師兄露出了抱歉的眼神。
「三太子,不必那麼麻煩,既然關系到了我的弟子,我自然會出手,就不勞你大駕了。」
說罷,只見他一抬手,天空中便出現了一只遮天蔽日的巨掌,往下一撈,隨後一拍,一個人影,便被憑空拍到了靈霄殿上。
「師父」
鐵鈞運用破界符,從獄塔絕地之中出來,還沒等到他看清周圍的模樣,便感覺到眼前一黑,再次恢復視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家的便宜師父,不由驚喜的叫了起來。
「嗯」二師兄點了點頭,指著前方道,「那是玉帝,快去拜見。」
「啊」
鐵鈞這才看清殿中的局面,心中大驚失色,想不到自己一出獄塔絕地便被拎到了靈霄寶殿之中,再被二師兄這麼一說,猛的打了個激靈,對著二師兄手指的方向施禮道,「荒原城守備鐵鈞拜見陛下,祝陛下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呃
靈霄殿中一片寂靜。
要知這天庭之中,如何施禮,如何說話,都是有規矩的,偏偏這鐵鈞仿佛什麼也不懂一般,說出來的話簡直笑掉了人的大牙,不知為什麼,這廝的舉動卻是讓他們想起了一千多年前那位鬧天宮的齊天大聖,那廝第一次來到靈霄殿的時候,卻也是鬧出了不少的笑話。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是最挑禮的家伙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頭糾纏。
「鐵鈞,不必多禮了,我且問你,你是如何出得獄塔絕地的,還有,絕地之中的囚犯又是如何逃離的,究竟是不是你將這些逃犯放出來的?」玉帝問道
玉帝畢竟是玉帝,經歷了初始的驚慌之後,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這個」鐵鈞早有準備,一听玉帝相問,面上便露出了遲疑之色,「這個,陛下,這件事情,的確與微臣有關,不過……」
「鐵鈞,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犯獄塔絕地中的罪囚,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過嗎?」
听了鐵鈞的話,閆禮猛的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鐵鈞大聲喝道。
「你誰啊?」鐵鈞看了他一眼,奇怪的問道,「我說與我有關,可我沒有那些家伙是我放出來的啊?是刑律司把他們放出來的。」
一句話堵的閆禮面色由通紅變成了青紫,大聲的道,「你,你,你,你,你放屁」
「你究竟是誰,竟然敢在靈霄殿上放肆,放屁,這靈霄殿是放屁的地方嗎?難道你經常在這里放屁?還有沒有規矩了?」
「哈哈哈哈哈哈……」
鐵鈞話音剛落,殿中便傳來一陣笑聲,閆禮大怒,正要喝斥那發笑之人,不過一抬頭,看到大笑的那一位,頓時便將嘴閉上了。
為什麼?因為發出笑聲的是哪吒三太子,這位爺,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刑律司主管能夠得罪的起的。
「肅靜」
殿中的巨靈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低喝了一聲,隨後在哪吒的目光之中一縮腦袋,看起來極其的猥瑣。
不過這一聲肅靜的確是起了作用,靈霄殿中的雜音頓時就沒了。
這個時候,鐵鈞方才深吸了一口氣,好整以暇的道,「陛下,我不知道刑律司是如何顛倒黑白的,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話就有些長了。」
「長話短說」
「遵旨」鐵鈞又施了一禮,站直了身子,道,「這件事情的起因還要從那白河說起,微臣接到天旨,說是要捉拿白河那廝,生死不論,便配合天兵在荒原設下的天羅地網,耗費了無數的心血設計,終于讓我大飛揚渡堵住了那個叛徒,並且將其擊殺,這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是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當夜刑律司便來人下界將我拿了,說是我惹了大禍,什麼大禍我不知道,刑律司也沒有說明,微臣雖然官微職小,但畢竟是天庭的仙官,自然要爭執幾句,誰料那執事不但無理,還覬覦師父傳給我的幾件法寶,奪了我的法寶之後,又怕事泄,悍然將微臣打入了獄塔絕地之中。」
「你,你胡說……」閆禮听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打斷了鐵鈞的話。
「我胡說,哼,你們刑律司什麼德性,想來在場的諸位應該有所耳聞,是不是胡說,把那執事叫來一問便知。」鐵鈞冷笑道,也不給他再說的機會,繼續道,「被打入絕地之後,微臣花了近十年的時間,方才恢復了一點元氣,想要利用家師所賜的破界符回到三界,再尋刑律司理論,不料絕地之中有一個叫蕭讓的家伙,自稱刑律司之人,仗著刑律司在背後撐腰,在絕地之中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也不知道得了誰的指示,竟然追殺于我,在我運轉破界符的時間,利用不明手段封鎖了空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那封鎖空間的手段與我的破界符起了沖突,原本只夠讓我離開獄塔絕地的破界符竟然那禁制的力量之下形成了一個長時間存在的空間通道,許多絕地之中的囚犯便是從這個通道之中,離開了絕地。」
話音落下,只听撲通一聲,閆禮又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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