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開兩天天窗,實在是不好意思,二公子元旦結婚,這兩天在家里幫忙,再加上要準備年終總結,所以沒有更,今天開始恢復更新!貌似我說過這本書至少要寫一千章,現在變成了六七千字一章,呵呵,是大章好呢?還是小章好呢?
「鐵鈞,你可知罪!」
一切都如鐵鈞所料一般,當他到達赤沙城的時候,便遇到了麻煩.
武元通,南陽武氏族人,武學資質一般,但是卻手段圓滑,頗通謀略,正是這一優點,南陽武氏才通過關系,將他運作到了兵部,當了五六年的員外郎,歷練的差不多了,正逢越州出事,武氏便是又一番運作之下,才將他弄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武元通本也是信心滿滿,可是到了赤沙城之後,方才無奈的發現,這幫武者太不好管了。
除了朝廷的武者還算是規矩之外,應召而來的武林中人一個個的都是桀驁不馴之輩,信奉的是武林中的弱肉強食之道,他武元通在進行之中有些品級,可惜武學修為僅僅只是二流,二流的高手,放在大唐,也稱得上高手,天下也大可去得,但是在真正的武學精英面前,什麼都不是。
特別是對鷹揚會上露過臉的,年紀輕輕武學修為便已臻一流的青年高手,更是沒有任何威懾力,在這些眼高于頂的家伙眼中,武元通就和那些普通的腦滿腸肥的官員沒有任何的區別,根本就沒有資格來領導他們,對他的命令更是置之不理,若是人少也就罷了,他也不介意將他們開革出去,可瞧不起他的並不是一個兩個,人數太多了,將太多的人開革出去,且不說會不會引起反彈,便是沒有引起反彈,他的任務也完成不了。
所以,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殺雞儆猴,在眾人面前立個威,而鐵鈞便是最好的立威對象。
首先他是朝廷命官,而且還是自己的下屬,副手。這個職位就顯得微妙了。
官場上頭,講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以他的級別,足以將鐵鈞狠狠的壓下,對鐵鈞有一定的處置權,而另一方面,鐵鈞又是近期崛起的青年高手,名氣很大,在武林中,許多時候,名氣便意味著威望,鐵鈞有實力,有威望,如果自己不能以雷霆之力將他壓制下去的話,說不得就有可能被架空了,那些桀驁的青年高手一旦被他壓服,自己便成了一個光桿懷念,這是他所不能夠容忍的,同樣,正是因為鐵鈞的名氣太大,所以,一旦將他壓服了,便能夠起到極大的威懾作用,給那些遍布于赤沙城的刺頭們一個極大的警告,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呢?
為了這一天,他準備了很久,甚至不惜請動三名先天級別的供奉坐鎮,目的就是為了在這赤沙城的府衙大堂之上,將來報到的鐵鈞鎮壓下去。
赤沙城本就是一座軍鎮,府冇衙的大堂和軍營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因為鐵鈞出現在赤沙城外之後,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因此武元通準備的十分充分。
大堂之上,他端坐在中間,左邊的三張桌子後面,分別坐著三名先天供奉,除了這三名先天供奉之外,兩邊都是此次隨他過來的親兵,每一個親兵的修為雖然不高,也就是三流的水準,但身上都涌動著殺伐之氣,顯然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渾身著甲,兵器隨身,肅殺之氣凝成一股,直沖雲霄
大堂的外面,也圍滿了人,這些人都是此次應召前來的年輕高手,早已經听聞了風聲,說是武元通這位指揮使大人今天要發作鐵鈞,全都呼啦的一下子跑過來看熱鬧。
這樣的熱鬧可不多啊!
鐵鈞是誰?
那是名揚天下的青年高手,雖然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未參加這一次的鷹揚會,列入天下十大青年高手之列,便是在中州定軍山與魔門第一種子一戰,展現出的驚人實力足以列入天下十大之列,甚至是天下五大,這樣的人物,自然是許多青年高手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對于他的狀況,自然也就是八卦的中心點,因此這個消息一傳出來,短時間內便傳遍了赤沙城,在鐵鈞進城之後,第一時間被帶到了府衙大堂,便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不說里三層外三層的將大堂口圍的嚴嚴實實的青年高手,還有許多高手通過各自的手段,雖然人不在大堂之外,卻能夠將大堂中的一切巨細無遺的收在眼中。
被帶到大堂中的僅僅是鐵鈞一人而已,一入城,鐵鈞便被早已經注意著他們行蹤的軍士堵在了路中,鐵鈞也沒有多廢什麼知就跟著軍士來到了大堂,而凌清舞與麻子山兩人則與他分開,徑自去接待之處報道了。
雖然是與鐵鈞一起的,但是他們也都算是應召而來的江湖中人,江湖中人,自然有江湖中人的規矩。
府衙大堂,鐵鈞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位留著小胡子,一臉剛硬的中年官員,嘴角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來。
「知罪?下官委實不知犯了何罪,還望大人指點!」
鐵鈞沖著武元通抱了抱拳,露出一副敷衍了事的模樣,仿佛跟武元通說,你有屁就放,屁放了之後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沒時間在這里和你磨蹭。
「大膽!!」
鐵鈞敷衍的態度和輕蔑的神態讓他覺得受到了侮辱,武元通猛的一拍手中的驚堂木,巨大的聲音在堂中炸響,轟聲如雷。
「你擅殺流沙河四太子,激怒流沙河蛟王,致使流沙河水泛濫成災,淹死災民無數,毀傷良田房屋無算,一度讓流沙河水斷絕,車舟不行,這些,難道你不知道,你還敢說無罪?」
「這件事情,我的確有責任!」听到武元通列舉的種種罪名,鐵鈞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他無法否認流沙河兩岸的災難與他無關,所以很干脆的承認了,不過,他的話鋒一轉,微微的揚起頭,「可是,這些,又與你何干?」
是啊,這句話問的好啊,這件事情我有責任,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是一個兵部的員外郎,來到赤沙城就是為了打仗的,對付阮文棟和山越人的.甚至還有權力對付山中的妖族,但是與流沙河有什麼關系?
「我是否有罪,自有有司審定,大人,你越權了!」
「大膽,我奉命赤沙城督陣,赤沙城中的所有事情都與本官有關系,本官都管得,你在流沙河邊惹了大禍,這禍已經危及到了赤沙城,現在正是討伐叛逆最重要的時候,若是你將流沙河中的蛟王引來,誤了討伐大事,又該當何罪?」
「你若是降了阮文棟,又該當何罪?」
「你說什麼?」武元通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的武功這麼低,腦子又這麼蠢,對阮文棟和山越人來說,可是一大塊肥肉,若是無法自保,被阮文抓住,受不了酷刑,降了阮文棟,該當什麼罪啊?!」
「混帳,你竟然敢誣蔑本官。」
「這不是誣蔑,這是推測,就像是剛才大人你依事實推測那頭老龍會來找我麻煩一樣,我也是依事實來推測您會投降阮文棟,若是大人知罪,那下官當然也就知罪了。」
「哈哈哈哈哈…………!」冇
大堂中不去說他,單說大堂外頭全都是無法無天的武林中人,又大多是年輕人,早就看這位武大人不順眼了,鐵鈞這麼連打帶消,語帶調侃之意,正好合了他們的心意,頓時引起一陣哄堂大笑,笑聲之中,還夾著許多亂七八糟的怪話
「夠了!!」
武元通的面色漲成了紫紅色,狠狠的拍下了驚堂木,滿堂俱靜。
「鐵鈞,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饒是他久經官場,可是踫上鐵鈞這麼一個油嘴滑舌的無賴家伙,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這不是膽子的問題,大人,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既然大人擔心流沙河的那頭老蛟,那麼不如就將屬下留在赤沙城中,只要那頭老蛟敢來,下官保管讓他有來無回。」
「有來無回,好大的口氣,年輕人,你才多大啊,就敢放狂言讓流沙蛟王有來無回,這個哈欠,打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鐵鈞轉頭望去,只見堂下左邊的桌後,一名六十多歲的山羊胡子老者正撫須冷笑,眼中的不屑之色閃動,毫撫掩飾之意。
「敢問前輩是……?」
鐵鈞小心的問道,這名老者其貌不揚,不過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先天煉氣士,不僅僅是他,他也看出來了,與老者坐在一起的另外兩人,也都是先天煉氣士,所以不敢大意。
「老夫楊元慶!」老兒下巴一昂,報出了自己的名號,仿佛自己多有名一般。
可惜,現在麻子山不在鐵鈞的身邊,因此鐵鈞也不知道這位的名頭,看他的模樣,只是一笑,「原來是楊前輩,不知晚輩剛才哪里說的不對?」
鐵鈞嘴上客氣,語氣中卻沒有一絲的敬意,不禁讓楊元慶惱怒起來,「你想知道不對,好,那就接我一招,讓我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格擋住那頭老蛟,看看你究竟是真材竇料,還是信口雌黃!」說罷,大袖一擺,那只袖子便化為一團烏雲,挾著暴烈的罡氣便沖著鐵鈞砸了過來。
「嘶,……好!」一團烏雲蓋來,鐵鈞眉頭一皺,他沒有想到,這楊元慶竟然一點前輩高人的氣度都沒有,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是搶先動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楊元慶和他以前許多的對頭一般,都犯了同樣一個錯誤,那便是太過小看他鐵鈞了。
拔刀,揮刀,收刀!
三個姿勢一氣呵成,同時退了三步。
拔刀的時候退了一步,揮刀的時候退了一步,收到的時候又退了一步。
三步,三刀,三個腳印以及一聲布帛裂空的聲音。
楊元慶的袖子被鐵鈞一刀割破,飄飄悠悠的落到地面上,顯得十分的刺眼。
「豎子,好膽!!」
楊元慶大怒,盡管這一次是他出手偷襲,不過他並不認為是自己的錯,他身為先天煉氣士,本身就要比普通的武者高貴許多,不要說只是出手試探,便是突然出手將鐵鈞斬殺,他也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想不到鐵鈞的刀法竟然精妙如斯,霸道如斯,直接將自己的袖子給斬落了,要知道,剛才那一記流雲飛袖他可是灌注了自己的先天真氣,堅若精鋼,柔若絲綢,剛柔並濟,想不到竟然被鐵鈞一刀斬下,而且鐵鈞竟然還毫發無傷。
這讓他終于放下了小看的心理,但是同時也堅定了必殺的決心。
江湖就是這樣,雙方一旦有了梁子,首先想到的不是和解,而是將對方殺掉以除後患。
武元通的嘴角今天第一次泛起了笑容,只要楊元慶將鐵鈞收拾了,那麼,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這楊元慶號稱鐵袖仙,身上的本事卻不是全在袖子上,他修的是天衣氣功,修成之後,身上的衣服便是他的武器,至于袖子,只是他最常用的,所以才會以鐵袖得名,今天大意之下被鐵鈞斬斷了一只袖子,面皮上極不好看,但是實力其實一點都沒有損傷,被鐵鈞激怒之後,他整個人騰起身來,仿佛一團烏雲一般,挾帶著風雨之勢,便撲向了鐵鈞。
鐵鈞一看不好,腳下發力,運起鶴沖天的身法,與之游斗起來。
不過,他想的太簡單了,楊元慶身為先天煉氣士,又如何能夠讓他如此輕易的游斗,一身天衣氣功鼓蕩起來,鐵鈞便覺得周圍的氣機完全被鎖死,即使強行運轉鶴沖天的輕功也走的十分困難,仿佛一件極不合身的大衣服連頭帶面的套到了他的身上一般,漸漸的壓縮著他的行動空間。
一息之後,鐵鈞終于抽出了虎倀,全力的催動起潮汐戰王氣,黑暗的潮汐在他的周身涌現,抵擋楊元慶的天衣氣功
「怪不得你這小子如此猖狂,原來仗著自己的武道意志和這門上乘的氣功啊,可惜,你的修為太差了!
說罷,天衣氣功猛的一凝,頓時,圍繞在鐵鈞周圍的天衣氣勁全都化為了實質,四面八方的碾壓了過來。
轟!!!
黑暗潮汐在天衣氣功的壓制之下,終于完全崩潰,鐵鈞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面色也變的慘白如紙。
「不好!!」
感覺到情況不妙,鐵鈞猛的一張口,水藍色的滄海神珠吐了出來,一層水藍色的幕光頓時便將鐵鈞護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丹田之中的靈葫也連連的噴吐著青靈之氣,幫助鐵鈞調理身體,滋養經脈。
「法寶,真的是法寶!!」
「是滄海神珠,傳說果然是真的,他練成了本命法寶。
「怪不得他年紀輕輕就敢和先天煉氣士叫板,原來真的有法寶不倚仗啊,真是不得了。」
「呵呵,那鐵袖仙雖然是先天煉氣士,可是沒有法寶在身,這一戰想要將鐵鈞收拾下來,恐怕難嘍!!」
法寶一出,頓時就引起了轟動。
在現世,法寶是一種稀有的資源,同時也伴隨著太多的傳說,法寶幾乎就等同于越級挑戰的代名詞,對于一名武者修者而言,擁有一件法寶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同樣,現在看到鐵鈞祭出了法寶,護住了全身,水藍色的光幕還將他周圍若隱若現的天衣氣勁逼的連連倒退,自然又引起了一陣陣的贊嘆。
「竟然真是法寶,小子,你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啊!」
看到鐵鈞祭出了滄海神珠,楊元慶面上頓時罩上了一層青氣,他是先天煉氣士,但是修煉了多年,也沒有弄到一件趁手的法寶,這小子才多大?便有了這麼一件本命法寶,這世上還有公平可言嗎?
他的靈覺敏銳無比,滄海神珠一出,他便想盡辦法收縮起自己的天衣氣勁,甚至連連後退,他知道,自己的實力達到了先天,但是要和真正的法寶硬拼,著實不是理智的選擇,所以,他選擇後退。
鐵鈞卻見不得他後退,剛才他已經受夠了天衣氣功的苦頭,現在有報仇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當下便催動著滄海神珠,挾著長河落曰之勢狠狠的砸向了楊元慶。
「小子,你敢!!」
看到天空中天道水藍色的長河突兀的出現,落向自己,楊元慶面色大變,一身灰衣猛烈的鼓蕩了起來,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層虛幻灰色天衣迎向了藍色的長河。
在他身旁的另外兩名先天高手的神色俱是一變,其中一人身形閃動了一下,擋在了武元通的身前。
轟!!!
長河與天衣虛影撞擊在一處,一道無形的勁氣橫掃而來,將整個赤沙府衙的大堂的九根立柱全部震斷,偌大的大堂整個蹋了下來。
外頭的那些青氣高手還好,個個見機的快,並沒有被波及到什麼,但是在堂中的親兵衙役位就慘了,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全都落下來的屋頂壓在底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過武元通活著,因為他身邊有一個先天高手在護持,這點陣仗還傷不了他,鐵鈞和楊元慶也都沒事,一個有法寶,一個有天衣,大堂的屋頂甚至都沒有讓他們移動一下位置
「好,好厲害氣功,不愧為先天煉氣士。」鐵鈞看著微微變色的楊元慶,不禁有些得意了起來,先天高手又如何,在我的法寶面前,還不是得乖乖的落了下風。
「你也不耐啊,小小看紀,便煉出了本命法寶,不覺得太早了嗎?」楊元慶道,周身的天衣虛影猛的一緊,與他身上的灰袍融為一體,身形一竄,便朝著鐵鈞沖了過來,就這麼赤手空拳的擊向鐵鈞。
鐵鈞面色一變,他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隨著他這一拳沖了過來,立刻催動起水幕天華。波!!這無匹強勢的一拳狠狠的砸在水幕天華之上,蕩起了一陣漣漪,水幕天華的光芒黯淡了一下,旋即又變恢復了過來,楊元慶則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震了回去,倒退了十來步,才停下來。
「滄海神珠,果然厲害!」
楊元慶的面色很差,非常的差,他已經很高估這個古怪的滄海神珠了,但是卻想不到自己仍然是低估了這件法寶。
「不敢當!」鐵鈞微笑著,目光流轉,在另外兩個人的面前掃了一眼,「兩位前輩,是否還想試試晚輩的成色?」
另外兩名先天煉氣士面現猶豫之色,盡管他們之前已經與武元通有過一些類似于口頭協議的東西,但是協議這種東西,出現就是為了被推翻的。
他們昀確是覬覦鐵鈞身上的法寶,可是卻並沒有想著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法寶,剛才鐵鈞已經以鐵的事實證明了,他不是好惹的,雖然僅僅是一以高手,但是有了本命法寶滄海神珠,他已經有了與普通的先天煉氣士對抗的資本了,更何況除了滄海神珠之外,他還有另外一件法寶靈葫,這靈葫的威力不見得比滄海神珠差,據說在流沙河的時候,鐵鈞便是用他的這個靈葫,將流沙河的四太子收取滅殺的,那可是先天級別的大妖啊,比起他們三個先天煉氣士,實力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去,連他都在鐵鈞的靈葫之下飲恨,更不要說他們了。
所以,之前的那個口頭協議在第一時間被他位扔到了腦後,開始思索起該如何與鐵鈞和解起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鐵小友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實力,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白發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今曰之事,卻是楊道兄考慮不周,我便代楊道兄向小友陪禮了!」
這女人滿頭華發,可是面容卻十分的年輕秀美,甚至還有幾分惹人的風韻。
說起話來,未語先笑,笑容充滿了親和力,仿佛天生便是你的朋友一般。
「晚輩不敢!」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由別人拿自己立威變成了自己拿別人立威,效果出奇的好,現在看到這白發女子主給自己台階下.貌似還給了自己極大的面子,他當然也不會如中二青年一般的不知好歹,要知道,他現在雖然利用滄海神珠逼退了楊元慶,可是這滄海神珠可不是龍須帕一般的封神法寶,運轉起來還是要消耗自己力量的,剛才看起來把楊元太壓的抬不起頭來,事實上,他的內氣也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的,支持不了多久。
滄海神珠是他的本命法寶,但是畢竟祭煉的時間並不長,還無法真正的掌握這件法寶的最深層次的精髓所在,因此在施展的時候,也還有些限制,對方若是只有一個先天煉氣士那還罷了,可現在是三個,一個一流高手,同時面對三個先天煉氣士,即使有法寶在身,他也不敢妄動。
所以白衣女子給了他這丟一個台階,他當然很高興,順著台階就走了下來。
「我今曰是來赤沙城報到的,不過看來武大人暫時無法給在下辦理手續,我還是明天再來吧!」說罷,收回了滄海神珠,一甩袖子便去。
只是,他的身體在轉過身來的瞬間,僵直住了,一股森冷的劍意竟然直直的頂在了他的喉間。
原本看完了熱鬧準備回家洗洗睡了的觀眾們又開始興奮了起來。
「荒城孤劍!!」
「是荒城孤劍啊,娘的,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
「這鐵鈞雖然不在天下十大的榜上,可是論實力至少能夠擠入前五,若是加上法寶的話,說不得,也只有這位荒城孤劍能夠抵擋的住了。」
一時之間,周圍嗡的一聲,仿佛一瞬間出現了和千只蒼蠅在你的耳邊響起一般。
「是你,你想做什麼?」鐵鈞對荒城孤劍的行為也很是不解,莫名其妙的被人用劍尖頂在喉間,這絕不是什麼愉快的紀錄,只是他現在卻也很無奈,「突然一下子冒出來,你想嚇死人嗎?」
「你的實力不錯,我想見識一下。」
這是挑戰了!
不過現在鐵鈞哪里有心思和他挑戰,他已經惹了流沙河的蛟王,又把自己的上官搞的如狗屎般的狼狽,現在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哪里有時間和荒城孤劍打炮。
「我現在沒時間,沒精力,也沒有實力!」鐵鈞很干脆的拒絕道。
「沒關系,我可以等!」荒城孤劍靜靜的說道。
「我曰,還等,要不要等到萬古長青啊!」鐵鈞心中暗暗的咒罵著,嘴上卻道,「好,既然你願意等,那就隨你,還有,以後不要隨便用劍頂著別人的脖子,很危險的!」說罷,輕輕的用手將抵在自己喉間的劍尖撥了開來,在一開始沒有發現荒城孤劍,後來又突然之間被劍抵住,鐵鈞清楚,自己與荒城孤劍的第一次較量已經輸了。
面對這樣一個可怕的家伙,鐵鈞現在可不想招惹。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你是荒城孤劍!」鐵鈞搖頭笑道,「哦,還有,我來赤沙城是為了越州之事,是為了越山之中的那些妖族.可不是為了和什麼人比劍論武的,若是你真的能懂,便等此間事了,我們再一並算算這筆帳如何。」
「此間事了?」荒城孤劍面上現出猶豫之色,「時間太長了。」
「既然你覺得時間太長了,為什麼不想辦法縮短這個時間呢?早點殺光那些越人和妖族,我們的時間不就多了嗎?」鐵鈞呵呵的笑道,「不若我們先比一比,誰殺的叛軍多,誰殺的妖族多,如何?」
「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