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了真家伙,膽子也壯了,只見艙外張文武正被那喪尸壓在身下,眼瞅就要被那喪尸‘舌忝‘到,我不再磨蹭,快步來到張文武身旁,用槍抵住喪尸的腦袋開了一槍,‘啪‘的一聲槍響,一股妖艷的血水噴涌而出,喪尸的頭蓋骨被子彈強大的氣浪掀翻開來,紅的白的各種顏色的物體不成規律的飛濺出去。
沒了半個腦袋的喪尸出了‘嗚嗚‘的哀鳴聲,另一半腦袋掛在肩膀,樣子就像陰曹地府中的紅色猛鬼!喪尸用那能吸人血的紫色長舌輕輕吮吸噴濺到臉上的腦漿,我被它這一舉動驚得渾身汗毛無不聳立,看得我是心驚肉跳,惡心之余抬手又連開幾槍,拼命拉拽住張文武,轉身向船艙深處跑去。
只見那膿血喪尸中彈後的模樣恐怖至極,肚皮已經無法包裹里面的東西,腸子從巨大的創口中流出,拖落在外面,不能相信,世上竟還有如此強悍的生物!
我如拖死狗一樣的方式,將張文武拖入艙內,我對著黑暗當中尋聲趕來的喪尸又連開幾槍,這才回身將艙門緊鎖。
張文武趴在地上,‘噗哧噗哧‘的喘著粗氣,良久才倒過來氣,對我說道:」強子!你快給我看看,我後背這是怎麼啦?」
只見他後背的衣服露出了一個大洞,掀起他後背上的衣服,用手電一照之下,只見那塊沒有衣服保護的血肉成灰紫色的萎縮塌陷起來,就像是結得‘痂‘一樣,我輕輕用手一觸,張文武疼得‘嘶‘的一聲,那痂一樣的東西被我一踫,立刻流出了鮮血,張文武忍住疼痛,問道:」怎麼樣?嚴重嗎?」」不嚴重!只是破了點皮!」我沒有把真實情況說給他,為了是不給他增添心里負擔。
張文武長嘆了口氣,說道:」強子!其實你也不用安慰我!這喪尸的威力我還是知道的!」」這喪尸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問道。」這喪尸本是源于秦時,乃是用活人泡入密制的水缸中,加以各種配方,先活活將里面的人憋死,讓那死人凝聚一股難以化解的怨氣,然後擇一塊凶煞之地,用石灰、朱砂等物將水缸掩埋其中,等多年後取出,里面的死人不腐不臭,只是它身上不停的像流汗一樣分泌血液,因此這怪物如果想要生存就要不停吸食人的血液。」
我大罵封建社會的黑暗,居然如此殘忍,沒有人性!將活人搞得成了那個沒有思維、沒有生命、沒有人性的嗜血怪物!這簡直是天理難容!怪不得歷代農民百姓起義連連呢!
我四處查找之下,現了一個落滿灰塵的急救箱,打開之後,幸運的是里面的東西還挺齊全,不過大部分已經無法使用,只有那瓶酒精還算可以,取出了一卷泛黃的繃帶簡單的包扎了張文武的傷口,我取出另一支步槍交到張文武手中,張文武熟練的操作起來,我都驚嘆他的熟練程度,他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可是軍人出身的啊!」
我‘啊啊啊’連啊三聲,表示震驚。張文武確實當過幾年的兵,混得最大的官職還只是個排長,自從他得知老八也是軍人後,他就視老八為自己的弟弟,自從老八死後,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突然,我們扣上的艙門出了一聲尖銳的摩擦聲,我們舉槍來到艙門前,透過門上的小懸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喪尸猙獰的面目,燈光透過懸窗的玻璃映射到喪尸那恐怖的面容上,令我全身上下感到一陣不寒而栗,張文武不知從哪里竟然模出了一個手雷,他來到門前對說道︰
「一會兒你用槍先將這懸窗打碎,然後我上去給他一炮!」
我並不贊同這一舉動,萬一這喪尸被這手雷炸到,而起不到作用那該怎麼辦?手雷巨大的爆炸威力足以將這好似一道鋼鐵屏障的艙門炸飛!到時候反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再三猶豫之下,我正準備與張文武再做探討,只見張文武臉色慘白的用槍指了指我們身旁那幾個大木箱子的後面,只見那里是個視覺上的死角,幾個聚攏在一起的箱子突然晃動了幾下,我詫異的看了看張文武,然後做了個手勢,我們兩人分路包抄過去。
幾個木箱後面根本什麼也沒有,晃動是從其中一個木箱的下面傳來的,我謹慎的將折疊軍刺支出,與張文武合力將這木箱挪開,木箱下顯露出來一扇地窖門,這地門成規律的來回顫動,從里面傳出了淒厲的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