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隧道內一道道隔離門眾人很快就走到了隧道的盡頭,隧道盡頭是另一道大閘門,顯然當初這兒生災難的瞬間駐扎在這里的軍人們根本來不及有太多的時間做出反應,撤離的時候十分倉促,所有的閘門都是處于開啟狀態的。
物資倉庫比想像的還要大,從隧道出來是一條筆直的水泥大道,兩旁是無數的巨大穹形窯洞,窯洞中堆砌著整整齊齊的彈藥、棉被、糧食,數量十分可觀,估計足夠打一場大戰了。
一旁張文武興沖沖的朝一旁的窯洞走去我好奇跟著走了過去,只見窯洞中凌亂不堪,無數的漆皮箱子被掀翻在地,橫散了一地,我隨手抓起一只地上的沖鋒槍掃了兩眼無奈的咋咋嘴,道︰「這都什麼破玩意啊!」
張文武饒有興趣的接過我手中的槍,擺弄了一下道︰「這是五四式沖鋒槍,典型的模仿蘇式!」
接連打開了另外幾個箱子,翻出了幾只保存比較好的槍背在了身上,這些槍大多數都已經報廢了,即使保存再完好也不能保證結構還是那麼可靠。
另外,眾人還在倉庫中現了一張地形圖,圖上清晰的寫著幾個大字︰甘北地下核反擊工程要塞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來這里絕對不是一處軍事要塞,而是一處荒廢多年的地下核工事!我們剛剛走過的地方只能算是這龐大工程的冰山一角。
突然,空曠的倉庫內突然傳出了一聲幽邃的長嘆聲,將眾人嚇了一個機靈,忙回頭看去,不知何時我們身後出現了一個人,由于距離遠的原因,那人的身體被黑暗所包圍,勉勉強強能夠分辨出是個人形,我們轉頭後他撒鴨子的開始向後面跑路,我大呵一聲追了上去,到了那人近前才看清他的樣子,他居然穿著一身舊棉布軍裝腦袋上還扣著一頂大沿帽,而帽檐下的情景卻令我毛骨悚然!赫然是一幅棕色露骨的干尸相貌!
干尸臉部肌肉嚴重縮水、只有一曾肉皮裹在臉上,兩個眼珠子不知到哪里去了或許是餡到眼眶里面去了吧,總之相貌十分可怖。
那干尸跑每兩步便回頭觀察一下,見我就要追上了突然被絆倒摔在了地上,飛起一腳狠狠的從上自下跺住了它,見它不再動彈我才轉身看向其他人,正當我想炫耀一番的時候,面前幾人的表情全都恐怖到了極點,廖姑娘先忍不住嚎叫了起來。
我轉過頭正好與那干尸四目相對,眼看干尸就要張口撕咬我的瞬間,永吉飛身推了我一把將我頂了出去,身上背負許多行囊活動起來非常不方便,永吉將我撞出去後自己也是倒在一旁半天沒有反應。
張文武在永吉出手的一瞬間從袖子中抖出一枚七星釘尸錐擲了出去,釘尸錐不偏不正正好命中干尸的眉心,唰的一下干尸的腦袋裂成了兩瓣
「永吉!」我大聲呼喊著他的名字,永吉搖晃搖晃腦袋站了起來,哈哈一笑對眾人說道︰「我沒事!」
簡單的調整了一下,我們又回到了掛著地圖的地方,我和張文武對各種駭人的東西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而同行的廖姑娘卻不能和我們相提並論,她被剛才的事情驚嚇得不停地在暗自抽泣,突然我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種自責感。
眾人見倉庫沒有其它有用的路能走便往原路返回。到了茬口來回用了盡一個小時,老熊、玲子也不知道在哪里?安全不安全?眾人決定去中間那個茬口看看核工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進入了中間的茬口隧道,里面的情況遠遠出了我們的想像,尸體越來越多像沙丁魚罐頭一般堆積在一起,置身其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胸前的金鏟子再一次警告了我有危險存在,我不得不將青銅劍取了出來小心提防,廖姑娘突然失聲驚呼起來,只見她身旁的一具尸體突然恢復了‘生命’用手死死的拉住了她的腳脖子,我剛要過去施救哪知自己也身餡其中難以月兌身,眼看身旁剛才還是一堆死尸的尸體現在卻如潮水般地向我們撲來。
艱難砍掉腿上的胳膊後現自己的腰又被干尸死死抱住,干尸的蠻勁很大抓住什麼活物就不松手,我好不容易來了個背挎將干尸甩了出去,它又不依不饒的向我撲來。
正當我就要被無數的干尸所淹沒的時候,張文武突然掙月兌干尸的束縛,從腰間扔過來了一把手槍,接過手槍解決了幾具干尸,我目光四下尋找廖姑娘,只見永吉正單手護著她與干尸戰成一團,永吉用得是他自己的獵刀,雖然獵刀鋒利,但是揮舞起來消耗體力,很快永吉揮舞的幅度與力道明顯小了許多,我知道再這樣下去誰都好不了,忙開槍替他們二人解了圍,眾人狼狽的逃出了岔路,拼命向另一個岔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