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我的雙目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完全看不到東西,只感覺自己在奔跑、奔跑,不受控制的奔跑,跌倒了又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驅使著站起來繼續奔跑,直到自己已經完全喪失意識的時候。
輕飄飄的感覺持續了很久才停歇下來我緩緩睜開雙眼,現自己仍然躺在石台後面,黑暗中打開身上的一把小手電,燈光將周圍的黑暗點亮,只見身旁躺倒著兩個人一個是廖若水一個是張文武,看樣子四周似乎沒有生過什麼,只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嗆人的焦糊味道。我輕輕爬到他們身旁現他倆並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而已。為了叫醒張文武,我使勁在他身上推了兩下見他沒有反應,但是氣息猶存可能並無大礙吧!
經過一番仔細的翻找總算將大功率的照明燈取了出來,四周被燈光照亮我總算看出點端倪,方形石棺還完好如初的保持著原有姿態,而一旁那幾個彪形大漢卻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大爆炸似乎也沒有生,但是究竟生了什麼呢?
我爬上石台正要去一睹那石棺,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不要再動了!」
「誰?」我忙回頭。
只見我身後站著一個黑衣男人,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良久對我說道︰「咱們做個交易吧!」
「你先告訴我,這里生什麼了?他們都是怎麼回事?」我道。
男人微微一笑,淡然說道︰「時間凝固了」
「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道。
「自打開石棺的那一刻起,這里的時間便凝固了!這樣說吧,躺在這里的人實際上沒有死,而是隨同時間一起凝固了!」黑衣男人指著眼前的一切說道。
「那你和我怎麼還醒著?」我冷笑一聲,自認為抓住了他的尾巴。
男人緩緩撕開自己身上的黑衣,逐漸顯露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令我瞬間驚悟。
「這一切是不是你們早就設計好的?從當初老八找到我的那一刻?」我道。
男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組織很早前就獲悉在你們中國上古時期曾有一張負有人力不可比擬且充滿神力的羊皮卷!後來羊皮卷被萬禽之王羽王得到,並帶回了貴州的深山中,它經過反復斟酌頓悟天機,原來這是一個邪惡的陰謀」
「邪惡的陰謀?還有那後來呢?」我忙問道。
「後來天有不測風雲,沒待羽王更深一步研究羊皮卷便一命嗚呼,羽王後人匆匆將羊皮卷帶入了柯樂山中去尋找羽王選址修建的陵寢,將羊皮卷與羽王葬在了一起,陰差陽錯千年後夜郎王得到了羊皮卷,並興起了西南夜郎文明,死後卻不料陵寢的選址卻羽王的陵寢重疊在了一起,他手下的一名蠱師趁夜郎王陵荒廢多年後王陵盜得羊皮卷,研究之下驚奇地現羊皮卷並非只有一張,而是由幾張拼湊在一起而成,一切謎底都需要幾張羊皮卷會集在一起才能揭曉!」
我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我自己的身世,還有廖姑娘、玲子、張文武、永吉的安危!
我急道︰「那你該說說陳三和我父母的事情了吧?」
他听到我說出陳三這個名字後明顯遲鈍了一下,說道︰「我脖子上帶的這枚金鏟子是當年從陳三身上搜出來的,事情還要從你父親拿到古冢中的羊皮卷說起,當年他拿到羊皮卷開始苦心研究上面的奧秘,無奈他不懂風水玄學,費盡心機閉門研究了幾年毫無進展,這時中國正好處在改革開放的風口浪尖上,一批文物、考古學家準備去日本參加亞洲文物學術交流,你父親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跟隨一個老朋友去了日本,在一次會上將羊皮卷的事情闡述出來,頓時震驚了整個考古界,因為你父親不願在眾人面前展示羊皮卷,所以羊皮卷的真實性難以辨別,還有人認為這張羊皮卷只不過是一張普通的古圖而已,上面繪的東西不過是古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而已,失落之余你父親正準備啟程離開日本回國,臨行前他那位老朋友突然找到他,再三要求之下才見到了羊皮卷,那位老朋友是考古隊的教授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見過不少奇聞異事,並且答應能夠幫助他破解上面的奧秘,教授拿到羊皮卷後沒多久便神秘消失在了日本,多年後我們組織拿著羊皮卷找到了能夠破解上面秘密的人,這個人也就是陳三,他帶著我們去了東海尋找一座傳說中的仙山,後來仙山沒有找到人是死了不少,陳三也跟著葬身了大海!」
「那我父親呢?」我急道。
男人看了看手表,對我說道︰「我們組織希望你能合作交出羊皮卷,到那時你父親的秘密自然會真相大白!」
「你死心吧!你不說我是不會給你的!」我道。
男人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想知道你妹妹現在身在何處嗎?還有廖姑娘的安危嗎?」
「你不敢。」
「什麼不敢?」
「你不敢讓他們出事,如果她們出了事,你就永遠別想拿到羊皮卷了。」
「那好吧!咱們做個交易怎麼樣?」男人道。
「怎麼做?」
「你面前的這座石棺只不過是個能夠殺人于無形的機關,而真正的主棺在這個棺材的下面,千百年來因為無人能夠躲過這道機關,所以機關下面的主棺至今沒有被打開!你只需要幫助我打開主棺就可以了!」
「好吧!你說的殺人機關是指什麼?」我道。
「這個機關能夠在瞬間釋放出一種巨大的能量,能量輻射使得附近所有活的東西進入到一種休眠狀態或者叫假死狀態,總之是不會自然醒來,但是生命體征還存在,過不了多久假死的人就會進入正常的新陳代謝中,長時間如此人的身體會因精疲力竭而衰竭,慢慢變成一具具枯骨!」
「那你怎麼才能救醒他們?」我道。
男人用手指了指那個機關,道︰「毀了它!」
我們將所有假死的人抬到了遠處,來到石棺前探頭向里面望去,果真里面空洞洞的除了一個類似太陽紋路的圓形凸起物再沒有其他東西,男人將**捆綁在石棺四周,對我說道︰「你離遠一點,這是軍用tnt**沖擊波比較大。」
**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響,只是清描代寫的‘ ’的一聲,石棺便成了小碎塊。
再次來到石棺前,挪開碎石下面出現了一個坑道,男人束了根繩索先下去探路,每過多久我正要下去一探究竟,下面傳來了男人的驚叫聲,緊接著就看他灰頭土臉的爬了上來,我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想這慫包定是看到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嚇著了膽子還不如廖姑娘的大呢。
「怎麼了?」我問道。
男人轉過身向我露出了他的背部,只見衣服從脖領處裂到了腰際,里面鮮血猶如泉涌,男人表情痛苦身體在不停的顫抖,對我說道︰「下面有有蠍子!」
「什麼?」
男人找了塊石板扣在洞口一**坐在上面,對我說道︰「你幫我包扎一下,一會兒我準備點汽油燒死它們」
他的傷並不是很重,只是被割開了皮肉,包扎完他立刻取來兩瓶汽油給我,掀開石板我正要將拋灑汽油燒個痛快,忽然一個黑影猛然間從坑道中躥了出來,巨大的沖力將我掀翻出去,我定楮一看原來是一只小個頭的黑蠍子,他的兩只巨螯左右開攻向我的腦袋鉗來,出于本能我雙手一擋,與它的螯來了個硬踫硬,頓時雙手出現了兩道深可及骨的傷口,疼痛感異常強烈,雙手像是泄氣的皮球瞬間喪失了力氣,我暗道︰「壞菜,手可能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