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魂未定的回到家,鎖上門,松了口氣。
然後洗了個熱水澡壓了壓驚,打開電視,新聞中正巧播出︰
‘今日下午一男子在家中咬舌自殺,警方趕到時該男子已經死亡,警方目前不排除他殺可能,事件正在進一步處理當中。’
看到這里,我實在不能平息自己內心的害怕與緊張,一是擔心警察會找到我,二是那個神秘人,神出鬼沒並且在他身上有一種外界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他的行蹤極為詭秘,似乎有幽冥當中的鬼怪相助!
剩下的幾天中我一直提心吊膽的,就連睡覺也一直夢到那個下午,血色殘陽,格外的陰森,那個男人當著我的面突然咬了自己的舌頭自盡的情景,然後噩夢將我驚醒,我喘著粗氣,渾身冷汗淋淋。
終于熬到與張文武會合的那天,我輕裝前往與張文武在機場會合,張文武還打著石膏的胳膊已經恢復的不錯,他見到我後迫不及待的拉著我走進了一家餐館,他獨自點了一碗面條,都機場內餐館的價格果真不敢恭維,我身體中很可能攜帶有變種的埃博拉病毒,雖然是血液傳播,但是還是盡量少于他人接觸,等過幾天會有人給我做專門體檢。
張文武邊吃邊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強子,你知道地球軸心和不死軍團的事情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邪惡軸心和螞蟻軍團,你說的地球軸心和不死軍團還真不知道!」
張文武呵呵一笑,然後平靜了一下,嚴肅的對我說道︰
「經過日本那邊的各方人員長期研究,已經破解了部分羊皮卷的秘密,先給你講一個事吧,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後,中國**雖然遠離戰區,也躲過了大部分的戰火與硝煙,但是並沒有躲過德國納粹的視線,據說在一九三八年到一九四三年,經過德國納粹元希特勒的批準,納粹黨衛軍頭目希姆萊親自組建了兩支探險隊,他們深入中國**,目的是為了尋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亞特蘭蒂斯神族群存在的證據,尋找能夠扭曲或者改變時間、打造使人長生不老、刀槍不入、不知疲倦的‘不死軍團’的‘地球軸心’!在一九四五年,蘇軍紅軍攻克柏林後,內務人民委員會的軍官在納粹德國帝國大廈的地下室里,現了一名被槍殺的**喇嘛。這一切都使納粹在**的秘密行動成為了二戰中一個難解的謎團!我們也是偶然現這件事,竟與咱們所遇之事驚人的相似!」
張文武繼續說道︰
「一九四一年,納粹德國在蘇聯莫斯科戰場上遭到慘敗,隨之而來的就是斯大林格勒的大會戰陷入被動,面對這些接踵而來的壞消息,希特勒和他的參謀們一籌莫展,與此同時,希姆萊為了邀功或者為了帝國的利益,也在為如何擺月兌軍事上的被動處境而冥思苦想!他一方面組織一些江湖術士通過大西洋地圖上懸掛吊錘的荒唐辦法,來尋找盟軍艦隊、商船,另一方面,他回想起了那個在遙遠東方中國**的‘地球軸心’,此後,希姆萊上見希特勒,提出派遣一支特別行動小分隊,前往中國**的沙姆巴拉洞**,先尋找到那個能夠控制全世界的「地球軸心」,然後再派數千名空降兵到那里,打造一個世界上最強悍的‘不死軍團’,與此同時,可以顛倒「地球軸心」,使納粹德國從慘敗中回到當年動閃擊戰的一九三九年,改正當初逐步犯下的錯誤,重新動戰爭,並且佔領全世界,為此,希姆萊與希特勒密談了六個小時,還向希特勒遞交了一份兩千頁的報告,其中的一張地圖標出了沙姆巴拉的大體位置!這張地圖在戰後被蘇軍繳獲,現在藏在俄國的檔案館中,據說那份地圖想要解密,要等到二十一世紀中葉了!」
「看來或許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地球軸心不成?」我道。
張文武點了點頭,說道︰
「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九四三年,由海因里希•哈勒率領的納粹五人探險小組秘密啟程奔赴**,曾經身為職業登山運動員的哈勒是一名出生在奧地利的鐵桿納粹分子,早在一九三三年就加入了納粹黨,一九三八年德奧合並後,他又加入黨衛軍,在一次瑞士舉行的登山比賽中,哈勒一舉奪冠,按照當時的說法他是充分展示了雅利安人種的‘優秀品質’,受到了希特勒的親自接見並與其合影留念,哈勒等人入藏的旅程並不十分順利,一九四三年五月,他們在印度被英軍逮捕,在幾次越獄失敗後,哈勒等人總算成功逃出戰俘營,剛開始,他們打算投奔邪惡軸心國的日軍,但後來還是決定繼續執行尋找‘地球軸心’的使命。由于當時的英國印度總督派駐**的官員理查德森對德國人采取了比較寬容的政策,冒充德國商品推銷員的哈勒開始了他在**的七年之旅,沒有人能夠說清哈勒和他的探險小組都去了什麼地方,有人傳說稱他們最終找到了‘地球軸心’,但不知道怎樣操縱它。也沒有人說得清哈勒手下的三個同伴去了哪里,因為直到戰爭結束時,哈勒的探險小組中只剩下他和希姆萊的心月復彼得•奧夫施奈特,這件事隨著哈勒的去世與檔案的塵封,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能為人所知!」
「難道你是說當年哈勒探險隊也是為了羊皮卷?」我問道。
張文武說道︰
「這個我不敢肯定,但是地球軸心一定與咱們遇到的時間扭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死軍團會不會隱喻就是那些不死的喪尸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
「很有可能!但是那個什麼洞是在**,咱們盜取的兩張羊皮卷一個出自貴州夜郎王、一個是羅布泊有窮國,和**根本不挨著!」
張文武又道︰
「既然不死軍團存在,那麼如果被歹人利用後果將不堪設想,你記得伏尸日嗎?恐怕伏尸日就是指不死軍團出現的那一天!」
無數喪尸奔跑在大街上,不出數天,所有人將被感染,即使幸存下來,生存也是一個嚴峻問題,世界隨之將會沉寂下來,人類逐漸走向滅亡。
說到這里張文武趕緊扒了幾口面條,拉著我準備登機。
這是我第一次做飛機,飛機起飛的時候,差點沒吐出來。
飛機漂洋過海,漸漸遠離祖國,飛向了與中國隔海相望的島國日本,當飛機穩穩降落,天色已經不早,張文武和我取了行李,走出機場,只見外面十幾個西服革履的男子站在那里,排成一排頗有氣勢,見到我倆出來後,朝我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深色皮膚的男子上前與張文武握了握手,談笑了幾句轉而看向我,張文武沖那人比劃了半天,然後張文武沖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跟著他別走丟了,一群人將我們送上了一輛本田車,然後他們各自上車,護送著我們,這些車幾乎串成了一串,十分有氣勢,相對于擁擠的東京,似乎沒有什麼大必要,如此造排場。
車子從東京機場行駛到郊區的一棟別墅前,只見門前站著一群人,其中我看到了玲子,迫不及待的沖下車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