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東海計劃’,木村的臉上洋溢出得意的神情,他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不知強子少爺可曾記得夜郎王陵中那個護陵的紫金將軍?」
我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
「那將軍身旁陪葬有一柄青銅劍,名曰泰阿劍!現在那柄寶劍在少爺手里!」
我點了點頭,繼續听他說︰
「那麼你可否記得在那紫金將軍身旁有一枚虎符?」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每個細節,畢竟那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依稀還記得那枚虎符,至于虎符最終的下落,應該去問張文武,東西給他了讓他幫忙賣掉。
我道︰「確實是有一枚虎符,但是已經不知下落!多半是專賣他人!」
木村一听這話,急道︰「你說什麼?虎符對咱們來說至關重要!沒有了他咱們可能又要等上四年!」
「既然那枚虎符如此重要,為什麼當時你們不說?」我悠閑自在甚至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木村急道︰「那枚虎符賣給了誰?」
「這你去問問張文武吧,他知道!」我回道。
木村轉身要走我緊跟在他身後,走出了實驗室,我突然感覺頭腦有些蒙,剛才的血液透析耗費了我大量的體力與精力,我跟他走在一起像是喝醉了一樣。
此刻張文武等人正在一間會議室中開會,木村門也沒敲直接闖了進去,會議室中異常擁擠大概能容納二三十人的會議室如今卻擠了四五十個,為的獨臂黑田正在用幻燈機給眾人講解著什麼,見有人突然闖進來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指向我們。
木村沖著張文武說道︰
「斌哥,出來一下!」
說完話木村和我走出了會議室,不一會張文武走了出來,滿臉疑惑的問道︰
「出什麼事了?」
木村道︰
「夜郎古國紫金將軍身旁陪葬的那枚虎符你賣給誰了?」
張文武仔細想了想,說道︰
「好像好像是在強子手里,後來帶回了北京,然後然後我就再沒有接手過啊?」
說到這,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突然我恍然大悟,急道︰
「那一枚虎符與咱們從夜郎王陵帶回來的青銅器一同交給鏟子郭讓他代銷,後來他還給咱們倆的卡里打了二十萬,我留了十萬定期另外的咱倆分了!你忘了?」
張文武想了想,說道︰「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我又道︰「誰讓你不記清楚的!」
這時木村看我倆還有心情說笑,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八格牙路!沒有那一半虎符和最後一張羊皮卷,咱們咱們又要等上四年!」
我和張文武相視大笑起來,木村心說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一怒之下轉身離開。
我和張文武笑了一陣子,笑的都沒力氣,才恢復正題,張文武問我︰
「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還好!」
張文武說道︰「看來廖小元似乎是準備用他們手中的那最後一張羊皮卷和虎符與咱們攤牌了!」
這時,木村突然走了回來,對我倆說道︰
「咱們召開一個緊急會議,全體去地下二層主會議室!」
這時,地下實驗室內響起了廣播聲,無數科室的人走出房間,隨著人流我們來到了地下二層,我不得不感嘆這個基地的龐大,基地所用的大部分科研儀器與電子設備都是日本某個知名公司無償贊助的,到了二層,我們走進主會議室,木村示意我和張文武上座。
不一會兒主會議室內坐滿了三四百人,這些人似乎都帶著防毒面具,常人根本無法分辨他們的面目,唯獨身前的身份牌上寫著一個代號和科室的名字。
不久木村黑田走了進來,進入上座,黑田表情凝重準備言,一旁的木村低聲為我們做翻譯︰
「在‘東海計劃’馬上就要執行的前夕,我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組織上組織的新一批隊伍沒能順利拿回最後一張羊皮卷,反而失去了最後一張羊皮卷,最最至關重要的是咱們組織失去了另一半領兵虎符!虎符對整個行動來說至關重要,如果沒有虎符,咱們不可能突破幽靈船隊的封鎖!更不可執行‘東海計劃’!這樣下去咱們又要等上四年!」
在場眾人一片嘩然,嘈雜了一陣子後,黑田沖著台下的一個人說道︰
「下面請吉野教授說說虎符的事情!」
只見台下一個身穿防化服的人站起身轉身鞠了個躬,然後走上台對這話筒說道︰
「歷史上所有的虎符都是兩份,是支那國古代兵權的象征,一份由支那國的皇上持有,另一份由最有實力的將領持有!兩份合一才能調兵遣將!當年方士徐福出海,他的手中就持有一份秦始皇秘密賜予的虎符,而另一半則在秦始皇手中,秦皇死後項羽盜掘了秦皇陵,得到另一半虎符,後來劉邦滅了項羽,劉邦的後世就將那另一半虎符賜給了西南夷夜郎王,並被夜郎王賜予了手下一名心月復愛將,夜郎王死後那名愛將陪葬,虎符被帶在身邊!」
我听到支那二字,不禁怒不可遏,一旁的張文武按住了我的手,說道︰
「強子!不要沖動!」
我如何不沖動,坐在他們當中我有種充當漢奸的感覺。
會議持續了一個來小時,我無心再听,散會後,我對張文武說道︰
「你帶我去看看我父親!」
張文武點了點頭,我隨他來到地下基地的冷庫中,里面有許多具棺材,具張文武介紹說︰
「這些棺材里安放的都是些日本老死的、橫死的、摔死的、撐死的富商或者是什麼人,反正都是出錢資助你父親事業的人!他們都在等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借助地球軸心成功復活!」
不久我們來到一具水晶棺前,水晶棺中躺著一個和藹的老人,他慈眉善目的,身穿一件老式中山裝,靜靜的躺著,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張文武指著這具水晶棺說道︰
「里面的人就是孫教授!」
我的淚水在我成長的數十年中已經流淌干了,我不會再同情任何人,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入土為安,不會被人封存在這里,荒誕的想著復活!
張文武轉身悄然離去,我看了兩眼,象征性的磕了個頭,感謝他曾經養育過我。
我追了上去,張文武見到我如此之快說道:
「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你不是很想見見你父親嗎?」
我搖了搖頭,一個大膽的計劃在我腦海中油然而生,我對張文武說道︰
「對了,我想再見見玲子,很久沒有見他了!」
張文武點了點頭,說道︰
「應該可以!」
我們走出了地下基地,木村說道︰
「這附近的幾棟別墅都是咱們的,我一會兒給你找一棟,你們先好好休息,有事我們會去聯系你,當然會給你們雇一個佣人全天候為你們服務!」
走在外面,深吸了一口氣,那個計劃在我腦海里一遍遍的導演著,我想知道計劃的可行性,我要與玲子商討一下才能付諸行動。
木村給我安排的別墅還算是別致,他派人呈上來了一份‘東海計劃’的計劃書,顯然涉及不到其核心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