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密門所封閉的密室佔地空間頗廣,足有大半個足球場大小,就算一只成年巨龍入內,也不會覺得狹小擁擠……風翔站在密門前方細細的打量著這里,看著對面那個閃爍著紅、綠、藍、黃、紫五色光芒的龍族傳送陣,又非常驚奇地在傳送陣的台階上,看到了一張信件。
好奇走過去查看,那紙上字跡娟秀,卻是凱妮絲留下來的。風翔識得她的筆跡,當下抱著依舊沉睡不醒的奧妮克西亞細細查看起來。
信中的內容不是很多,就是說凱妮絲她們在苦苦等候了風翔、奧妮克西亞他們兩人三天,遍尋無果後。終是在越來越多的天災亡靈的圍攻中,不得不決定先行離開這里。她們卻是利用眼前這個傳送陣離開這里的。考慮到風翔身邊的奧妮克西亞同樣知道這個地方——這里距離風翔離隊地方最近的一個龍族傳送陣——故此在這里留下了一封信件。凱妮絲說隊中成員都很好,讓風翔不必掛心,又讓風翔再見到此信後,盡快利用傳送陣趕往龍眠神殿與他們匯合。
見到凱妮絲留下的信件,風翔對于茉瑞德、無蹤她們的擔憂,終于是徹底放了下來。可再看了一遍信中所寫的內容,他又稍稍有了些「不滿」︰「既然能夠寫這麼內容,為什麼不在多幾個字呢?比如把開啟傳送陣的密語也留下來啊!如今這個情況,就是我想過去,也沒有可能做的到啊啊啊!」
和外面的密門一樣,龍族對于他們設下的傳送陣的保密措施一直很是到位,畢竟這些傳送陣都是直達他們聖地「龍眠神殿」的。所以想要激活傳送陣抵達龍眠神殿,同樣需要特定的密語才行。或許凱妮絲她們是想著,風翔的身邊有奧妮克西亞陪伴,他們如果能夠開啟封閉傳送陣的密門,看到這封留信,自然也就可以激活傳送陣。
這樣的推理本來是相當合理的。
只可惜風翔這邊的情況,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在好不容易想起密語開啟了密門之後,奧妮克西亞便中了血魔史德力.古爾的最後詛咒,陷入到了不分敵我的瘋狂殺戮之中。雖是被風翔行險救下,可此時也一直昏迷不醒著。
所以此時,風翔也只能干瞪眼的看著面前的傳送陣,而無可奈何。
如今之計,除了等奧妮克西亞自己醒來以外,再無他法了。所以風翔在抱怨過後,也做好了慢慢等待的心思。他四下張望著,準備找一個空間將小屋召喚出來。那里面的設施到底要完善許多,而且還能讓小娟幫忙,為奧妮克西亞先穿上一件衣物。老是這麼赤身果.體抱在懷中,風翔說不在意,那是騙小孩子的鬼話。
然而未等風翔將筆記本自儲物空間里取出來,懷里的奧妮克西亞又有了新的變化。她一直很平穩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體溫明顯的升高著,還在「咿咿呀呀」地說著些意義不明的胡話。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風翔心中一驚,連忙尋了個平整地兒將奧妮克西亞放了下來。風翔還在思考該用什麼辦法控制住奧妮克西亞仍在不住升高的低溫的時候,她忽然就醒了。
被眼瞼蓋著的眼珠輕輕的轉了轉,然後就慢慢睜了開來,眼神還很迷茫,似乎是還沒有弄清目前的處境。她的目光漫無目的的游弋著,數秒後方才聚焦到了風翔的身上,慢慢有了一分神采。
風翔松了口氣,湊過輕聲問道︰「萬幸!你終于醒了,你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好,自己有什麼樣的感覺?」
奧妮克西亞沒有回答,而是微微抬起身子,側著頭,任由如瀑般的黑絲遮住了露在外面的大半個玉肩。她依然在打量著風翔,半響後,方才用種含糊不清的腔調,輕聲問道︰「溫德.福睿登?」
「是我。」風翔點了點頭,解說道︰「我們現在在龍族的傳送陣旁。剛剛是我大意了,讓你不小心——」
話還沒有說完,奧妮克西亞忽然跳了起來,向著風翔直撲了過來。剛剛關心奧妮克西亞的情況,兩人相距的甚近,臉對臉不到一尺的距離。這時變故事起突然,奧妮克西亞的速度又是極快,以風翔的反應都有點應變不及。只是下意識的將手前伸了出去,頓時觸踫到了火熱滑膩的一片,心中一驚,也才省起了奧妮克西亞除了他給披上的斗篷外,可是寸縷未穿的,連忙將手縮了回來。
在風翔猶豫這一下的時間里,整個人已經被奧妮克西亞推到在了地上。黑龍公主如今就蹲坐在他的小月復上,雙手壓著他的雙肩,無遮無掩的,倒將兩聳白勝雪的嬌女敕之處,盡數呈現在了風翔的眼中。
真是極為誘人的風景一處,可風翔卻也無暇細瞧,他現在清楚了,奧妮克西亞的情況還是有些不對頭,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些,只能先輕輕叫著她的名字,「奧妮克西亞。」試圖幫她喚回清靈,又在努力想沖她身下月兌出身來。
然而奧妮克西亞的本體可是只黑龍,縱然此時變成人形,個體的力量也比不憑借能力加持的風翔要強出不少。風翔試了數次也未能成功,反倒在一陣糾纏摩擦過後,身子可恥得有了些尷尬的變化……
風翔不禁有些頭大,加大了音量又一次說道,「公主殿下,我是溫德.福睿登呀!難道您不記得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奧妮克西亞微微笑了起來,俯去,唇就在風翔耳邊氣吹如蘭的說道︰「我對你印象很深呢,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你這個螻蟻,第一次見面就敢拔劍威脅我,這真真是莫大的恥辱了!而且第二回再見時,你非但沒有悔改,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
奧妮克西亞在這里絮絮叨叨的說著風翔之前的那些所在所謂,讓她有多麼的記恨,無法忘懷。說這是每個巨龍都不可能放下的天大恥辱,只讓風翔在那邊听得哭笑不得,還不得不順著她的話連連應道,「是,是。您教訓的很對,之前我大膽包天做了許多冒犯您的事情,我道歉,還希望您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這樣算了吧!至少,您先從我身上下來,穿上衣服後我們再繼續討論好不好……」——最後這句話,是聲音很小的說的。
奧妮克西亞似乎是沒有听見,仍在那里自說自話著,「道歉?您觸犯了我以後,輕飄飄的一句道歉就想完了嗎?告訴你,沒那麼容易!冒犯了我的人,必將遭到懲罰!」
奧妮克西亞這次「情形」過來,至今為止都沒有什麼「暴力」傾向。這讓風翔稍稍有些放松了,加之他一向也很有幾分哄人天賦的,听見奧妮克西亞這般說,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馬上應道,「沒問題,您想讓我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你想從我身上下來!」奧妮克西亞在風翔身上相當得不安分,或許是坐著不舒服的緣故,一直都在調整著自己的坐姿,那兩處下垂下來依然很挺翹的地方,幾乎是理所當然的在風翔胸前打著旋兒。加上這時又在他耳邊氣吹如蘭,帶起暖風陣陣,發絲也在搔撓著風翔的臉頰。叫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馬,這時有些急了。
可奧妮克西亞卻是壓根就不理會他,在調整半天坐姿後,她似乎是終于找到了個合適的地方,將把自己的全部體重都壓在了風翔的小月復上。又笑了起來,「如此就好!」冷不丁得忽然張嘴咬來!
她的臉本來就距風翔很近,這一下又毫無預兆,風翔下意識的一偏頭,就感到肩頭傳來了一陣疼痛。奧妮克西亞咬得還真是用力,風翔能感到血都滲了出來。當然,這本身不算什麼。可糟糕的是,在被奧妮克西亞咬了過後,風翔的身子也跟著麻木了起來,似乎是被什麼手段給束縛了起來。
「您這是要干什麼!?」風翔驚疑不定,奧妮克西亞卻清脆得笑了起來,「這一下,您可跑不出我得手指心啦!」
風翔苦笑,不再理會這時猶在巔峰的奧妮克西亞,只是暗中運轉氣與能量主宰,準備突破黑龍公主對他的封鎖。
這些動作都是在私底下做的,奧妮克西亞當然不清楚。她只是打量著身下無法動彈的風翔,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將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頰,輕輕撫模著,笑著說道︰「像我這樣嫉恨您,恨不得將您碎尸萬段,卻又犯險將您從耐奧祖手中救下,悉心照料。我這樣做……您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呃?」老實說,風翔倒真沒覺得那有什麼奇怪的。當然,感激除外。
可奧妮克西亞卻也不理會他,只是繼續撫模著風翔的臉頰,慢慢地將手指按到了他的唇上,輕笑道,「因為呀,那樣的下場實在太便宜你,太不解氣了!我說過,您只能死在我的手上!而且……在此之前……我還要您心甘情願的永遠匍伏在我的腳下!」
「——呃!?」
「在我的魅力面前,您必將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我要你的身體與靈魂,都再也無法無視我的存在!」奧妮克西亞一話說完,便將紅唇自主的湊了過來。在風翔的唇上允.吸著,吐出香舌逗弄糾纏著,態勢倒是頗為的霸道、猛烈。
風翔艱難的轉過頭去,躲著奧妮克西亞的「追擊」,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罵道,「你這只笨龍,你到底知不知道如今在干什麼啊!!」
「我當然知道。」奧妮克西亞直起身來,挺起胸膛,咯咯的笑了起來,「而且非但我知道,您不是也很清楚我要干什麼嗎?」奧妮克西亞伸手向後抄去,輕易的握住了她在尋找的那處炙熱堅硬的存在,俏臉上的笑意更濃,眨了眨眼又道,「您瞧,比起您所說的話來,他的表現就很老實呢……」
「我……」風翔被奧妮克西亞的彪悍言語弄得說不出話來,黑龍公主也不理他。只是伸手將風翔衣服幾把扯了個稀爛,然後就用手扶著那處炙熱堅硬的所在抵在了同樣火熱又濕濘的地方,攥起縴秀的眉頭,小口小口吸著氣,沉腰緩緩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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