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建于郊外,佔地足有近百畝的豪宅里,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前行在因為長時間無人修繕而漸漸變得荒廢的花園中。
走在正前方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他的面容頗有一份痞氣,過長的頭發亂糟糟的束在後腦,**的上半身上肌肉盤桓。他嘴中叼著根雪茄,一只手拿著瓶紅酒,另一只手則牽著一根繩索。這繩索的另一頭,豁然系在爬行在地上,緊緊跟隨在男子身後的另一名女子的脖頸之上!
那女子容貌頗美,身材更是極佳。只可惜身上的衣物卻是很有一分不堪入目——她頭上頂著一個小巧的貓耳頭飾,身上所著的布料雖是不少,卻又將女子最為**的幾處部位,盡數暴露了出來。她**的臀部上還系著一根長長的貓尾,在隨著女子的爬行一搖一擺的晃著。
男子走路的速度本就頗快,隨著步伐而擺動的左手,更是會時不時的牽動那根不長的鎖鏈。拽的後面跟隨的那名女子不得不伸長了脖頸,緊緊相隨也不至于窒息。
那男子顯然已經走了頗長一段時間,以叫女子**的雙手以及被黑色絲襪所覆蓋的雙膝,競相磨破。殷紅的血跡隨著他們的前行印了一路,可那女子卻是連呼痛都不敢叫上一下。
可就是這樣,那男子依舊不覺的滿意,他將嘴中叼著的煙把隨口吐在路邊花卉與雜草混雜的灌木叢中,狠狠地灌了一口瓶中的紅酒,又將另一只手上所拽的繩索高高地拉了起來,引得身後的女子不得不半直起身來才能繼續呼吸,可這動作卻又馬上引來了男子的呵斥,「誰叫你爬起來了?我的命令你听不懂嗎?」
「不,不是的……主人,我只是……」女子懦懦的正要解釋,男子已經將手中的酒瓶劈頭砸了過來,正正擊中女子高聳、暴露在外面的胸部之上,只讓她身不由地就向後面仰倒過去。可在半途中,又被系在脖頸項圈上的繩索硬生生拽住,女子險些就閉過氣去,忍不住就咳嗽了起來。可她喘息了還不兩秒,剛剛回過一口氣,就連忙將痛苦的神色盡數隱去,強擠出一份笑容來,沖著男子討好、惶恐的說道︰「主人我不敢了,就請您繞過我吧!」
男子嫌惡的看著女子,放在十數個月前被該是被人環繞討好的明珠,如今在他眼中卻似是垃圾一件。女子的討好求饒非但沒有叫男子舒上一口氣,反倒叫他眉頭皺得更深,形成了一個川型,「你這叫人惡心的賤貨!」嘴里罵著,又起一腳踹在了女子的左肋之上。
女子應聲而倒,若不是男子在起腳前咒罵時扔開了手中所持的繩索,只怕她這會早就已經氣絕。可也並不好過,男子的力氣大地遠遠超過常人,她只覺的被踢中的部位先是一陣鑽心疼痛後,就沒了直覺。可就是這樣,女子仍然想要掙扎的想要直起身來,請求男子的饒恕。
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那男子也沒有等她的興趣,在將一口吐沫吐在女子身上,便逕自轉身向前走去。倒是在他離開之後,躺在原地有一會兒的女子,漸漸有了幾分力氣,便又掙扎地站起身來,向著前方的男子追了過去。可還沒有走出幾步,她又大聲的咳嗽起來,左肋忽然又劇痛傳來,渾身沒了力氣,便身不由己地向前方摔去。
砰——!!
倒地聲頗響,可走在前方不遠處的男子卻是充耳不聞,不但腳步未曾停下,就連頭都沒有回過。只是漸行漸遠,身影漸漸隱沒在了花園里的樹蔭中,只把動也不動一下的女子,孤零零地扔在了這里。
那男子從花園很快走進到了主樓中,他來到了一樓的客廳里,就在這里見到了幾個不斷忙碌的身影。一名光頭男子在匍伏窗戶邊的女子身後忙碌的耕耘著,身旁還有三位同樣**的女子在不斷、親吻、推搡著助興;另一名蓄有小胡子的男子相較而言則收斂的一些,只是靜靜坐在沙發上,仍憑蹲在他身前的兩名女子不停口舌侍奉著。
蓄有小胡子的男子本是眯著眼的,可一眼就看到了那男子的到來,見到他只是單獨一人,當下就了解的笑了起來,「正賢,你又把你的小貓咪扔到那里了?」
李正賢哼了一聲沒有答話,只是氣沖沖地在沙發上坐下,拎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就喝將了起來。
光頭男子此時也停止了動作,對小胡子笑道,「承熙,你又不是不知道正賢的性子,何必打趣他呢?」隨手抓住了一名在身旁助興女子的胳膊,便對她命令道︰「去,幫他放松放松去!」
那女子還沒有行動,倒是李正賢先叫嚷了起來,「柳志明,少拿你的那些來惡心我!」
聞言,被柳志明喝令的那名女子,不禁猶豫了起來,遲疑著不敢上前。誰曾想卻是又惹惱了身後的柳志明。當下罵道︰「連我的命令也不听了嗎!」一把推在她的背部,便讓女子撲到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頗為沉重,可那女子卻是連呼痛也不敢叫上一聲,只是手腳並用的向著李正賢爬去,又在臉上擠出份笑容,「正賢主人,就讓我——」話未說完,舉起的雙手還沒有放到李正賢的身上,就被李正賢踢起一腳,狠狠地踹飛了出去。
這可不比柳志明的留手一推,那女子掙扎了幾次後也沒有站起身來,嘴角也有血絲滲了出來。讓留有小胡子的姜承熙不禁搖起頭來,「你們兩個啊,我們目前就剩下這幾個玩貨了,還不好好珍惜一點嗎?」
「哼!」李正賢又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像這些賤貨,只要我的電台還在工作,不是要多就能弄到多少!?」
「可你不覺得,最近听到信息趕來的人,數量已經少了很多嗎?」姜承熙搖搖頭,「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就沒有之前那麼好過咯。」
「那又怎麼樣?像這些早被人玩爛的賤貨們,來不來不都一樣?」李正賢還是一臉的不屑。
柳志明當下就笑了起來,「正賢,你那樣的心態可是要不得啊。如今這是什麼世道,你居然還挑三揀四的。」
李正賢反唇相譏,「那也比你那樣好!」
姜承熙笑著獲起稀泥,「這樣吧。下次再弄到小魚了,兄弟們讓你上如何?一個個找下來,總是能夠遇到原裝貨的。不過我也事先說清楚了,你在挑上以後,可得好好養著,再弄壞了,可就沒這麼樣的好事了!」
李正賢猶豫了一下,沒有把話說死,「可也得好看才行吧?」
柳志明與姜承熙一起笑了起來,「那是自然!」
李正賢就也痛快應了。他隨時依舊不肯讓那些女人近身,但臉色卻也緩和了起來,又喝了一口酒,希翼道︰「希望今天出門的哥哥他們,就能弄上一個回來。」
他這急不可待的樣子,只讓其他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過了一會兒,姜承熙卻推開了蹲在身前的兩個女子,正色說道︰「不過認真說來,我們差不多該考慮離開這里了。」
對于這里的環境有些不舍,柳志明遲疑的問道︰「離開,為什麼?」
「附近還活著的那些家伙,大概也就被我們吸引的差不多了。再等下去也不會有多少收獲了。」姜承熙嘆道︰「另一方面,那些有用的怪物,不也被我們消滅的差不多了嗎?總要換個更好的地方才行。」
這樣說來柳志明在沒有異議,倒是李正賢頗有些惡心,「隔三岔五的吃那些家伙的心髒,實在是讓人提不起食欲啊。」
「可好處也很明顯,不是嗎?」姜承熙笑了起來,隨手一揮,身旁放著的精致矮幾立時粉碎,客廳內的幾名女子立時臉色煞白,靜若寒蟬,唯有重創還沒有死去的那名女子,在粗重的喘息著。姜承熙不耐的皺了眉頭,對客廳內的幾名女子揮揮手,「將她弄出去扔了吧!」繼而猜道︰「如今這個世道,力量就是一切!我們為什麼要躲著日本那邊的那些怪物,不就是因為干不過它們嗎!可那些怪物的心髒卻又給了我們一個可能——它們能夠增強我們的力量!只要繼續這樣下去,我們這幾個人,遲早會將所有的怪物踩在腳下,讓其他人都匍伏在我們腳步,仍我們肆意妄為的!」
柳志明與李正賢眼楮不禁亮了起來,大笑著應道,「沒錯,就是這樣!」
姜承熙又笑著,淡淡說道︰「別看日本那些怪物看似強大,看在我眼中依然不值得一提。它們就似是游戲里的怪物,除了作為經驗被我們打倒之外,在沒有——」
他話還沒有說完,靠近泳池的那邊忽然傳來一聲脆響,跟著落地的鋼化玻璃便化成無數的碎末紛飛起來,濺地滿個大廳都是。柳志明、李正賢、姜承熙當下同時跳了起來,不顧他們那丑陋惡心的模樣,只是飛快的抄起了無時無刻不在身邊的武器,齊聲喝問道︰「誰!?你是什麼人!」
站在客廳的牆外,風翔厭惡的看了他們一眼,冷聲笑了起來,閑庭信步的慢慢走了進來,又輕聲問道︰「你們之前有沒有想過?你們這樣的惡行,最後會換來什麼樣的報應?現在呢,就請你們仔細思考這個問題,來慢慢還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