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彭維維更不知所措了,好在她的電話實時響起。
「喂……嗯……在家……好的!」彭維維掛斷電話後,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不哭啦,等下有人來,你也不想做我的電燈泡吧!」彭維維臉上的淚瞬間隱去。
「是離朗要來嗎?」雲歌愣愣的問道。
彭維維撓了撓自己蓬松的長發,嘿嘿一笑,倒有幾分小女孩的羞澀,「哪里?誰說是他了!」
「你說的?」
「你什麼時候說過了?」
「你那天喝醉了,說離朗是妖孽,所以我猜到是他了!」
「是嗎?」彭維維不好意思起來,難得的靦腆。
雲歌很識相的離開,只是剛出門,又折回來,將提來的東西又帶走,搞得彭維維直罵她小氣。
雲歌笑,她當然不是小氣,只是這是離朗買的,她不想被他看見而已。
北方的城市,秋天的晚上竟也燥熱無比,雲歌沿著街邊朝學校走去,忽然,一輛跑車急速從她身邊擦了過去,還夾帶著一陣陣的狂笑聲。
雲歌抬起頭,懨懨的瞟了一眼遠去的跑車,沒過兩分鐘,那輛車又轉了回來,雲歌還在詫異,車子就停在了她旁邊。
兩個男青年嬉笑著走了下來,將她圍在中央,仔細打量著,還不時吹起口哨。
雲歌警惕的望著他們,渾身上下都堆沏著庸俗的名牌,一看就是仗著家里有錢而出來混的紈褲子弟。
「大哥……這就是得罪你的女人啊!」其中一個男青年忽然朝身後的跑車喊道。
雲歌一驚,她得罪誰了?
車窗緩緩搖下,一張邪魅的臉露了出來,是慕冷岩。
只見他噙著笑,玩味的擺了擺手,那兩個男青年就駕著雲歌,將她塞進車里。
「慕冷岩,你放我下去,我什麼時候又招惹你了,你折磨我還折磨得不夠嗎?」雲歌看著眼前那張臉,眼前的男人就是,擁有一副好的皮囊,卻干著比魔鬼還要齷齪的事情。
慕冷岩揚起手掌,雲歌下示意一顫,頭一縮,以為他要抽她巴掌,沒想到,他只是拍了拍她的臉,像是教訓不听話的小孩一樣。
雲歌臉漲得通紅,恨恨的望著他。
「你今天又得罪我了,誰讓你出現在我眼前!」慕冷岩還不忘餐廳的一幕。
他以為她很想遇見他嗎?雲歌徹底無語,緊咬著唇,罵道,「無恥……」
「我就是無恥……」慕冷岩笑得極冷。
「你們看看,這個得罪我的女人,長得怎麼樣?有沒有幾分姿色?」慕冷岩突然輕佻的勾起雲歌的下巴,左右搖晃著。
坐在跑車前面的男人叫火雞,雲歌後來才知道,他就是京城三少之二,而將自己手反著的,就是京城三少的容烈。
「大哥,你口味變重了?這種還沒發育好的女人,你也看得上?」火雞眯起雙眼,打量著雲歌。
「去你的…你小子說啥呢?喜歡嗎?喜歡哥就把她送給你!」慕冷岩一改電視里冷峻的形象,十足一個地痞流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