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被子緊緊地把自己裹了起來,以防止某男的偷襲。
某男清清淡淡的靠在靠背上,專注于自己手里的報紙,清冷的道,「你不用這麼緊張。」
「說得比唱得都好听。」
「我不唱歌。」
溝通障礙?
夜老爺子,你看看,你看看,你把我嫁了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比偶大十歲也就算了,她勉強也能算個大叔控。可他這思維……
是不是兵哥哥這這麼的……呃,蠢?
「那我們玩別的。」某女樂了。
某男黑眸掃過,如秋風過境般,「睡不著就找著事情來做?」
「做什麼?」
傅子目放下報紙,凝在她身上的黑眸一暗,燃起肉肉的火光,「做、愛……」
「啊呸……你女乃女乃個熊的,腦子里裝著的就只有你家老二。」不等傅子目把話說完,夜某女就怒了。
傅子目緊緊的擰著眉,「不許再罵髒話。」
「你是我什麼人?你說不許就不許?」夜水淼把自己狠狠的抱著,「我爺爺都沒這麼管過我。」
「正因為夜爺爺管不了你,才會早早的抱你交給我。」
「啊呸……」
「以後你的一切都將由我負責。記著,是一切。」
「憑毛?」
「憑我是你老公。」
「是啊!你也只是老公,不是我老爺。」你就算住海邊也管不著。
「從明天開始,你的經濟大權也會在我手里。你用多少,都得從我手里申請。」他就不信,他制不住她。
「混蛋!」
這話怎麼听來怎麼刺耳,某男心里就像有根刺一樣,渾身不舒服。翻身就著被子就把她壓在了身下,「乖乖听話,我會獎勵你。只要是你要的,我都會著情同意。」
「真的?」眨巴著貓樣兒眼,某女裝無辜。
「真的。」
「我要離婚!」
「……」某男無語,俯去,懲罰性的咬著她的耳垂低語,「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
就知道不行,「好吧!你……下去。」她指著地板道。
「……」某男再度無語。
「好嘛好嘛,你別瞪我。我換一個,「你……不準睡我。」
「你當我娶你當花瓶。那你這朵花不合格。」
「你……你看,我這麼不合格,你不怕玷污了您?」標準的以退為近。
「不怕。」
「要不要這麼饑不擇食啊?」
「你是我名媒正娶的老婆。」這語氣听起來十分勉強。
「呀呸……」
「耕耘你,是我的責任。」某男一本正經的回答,似格外鄭重。
某女額角冒了三條線!「拜托,你不要這樣了行嗎?我們是結婚了,可是,大學前你不能踫我。」
某男沉著臉,頂著欲、望,似想到了什麼,灼灼的望著身下的小妻子,無奈的翻身而下。「睡覺!」
就這樣?
放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