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能娶到這麼理解人的你,是他的福氣。」宋晚詞滿足的笑了。夜家的女兒雖說是將門虎女,可著實是善解人意。
「媽……」夜水淼羞紅了臉。
之後,她與宋晚詞又閑聊了些時候,總算是送走了這尊佛。某女夸張的癱軟在沙發上。婆婆這類人還真不是與之可以善處的。
月兌離了「老佛爺」的手掌,夜水淼像只猴子似的上躥下跳,一到車庫,熱情的撲上自己的愛車,動作迅速的跳了上去。
駛出「聖山湖苑」,夜水淼直接撥通了某女的手機,「寶貝,快出來。」
「你沒被關起來?」許暖驚訝的叫喚。
「沒有,沒有……以後我都自由了。你快點兒啊,我在老地方等你。」一想到以後的自由,某女就興奮的直想尖叫。
「玫瑰約」酒吧的常年包房內,夜水淼與許暖正不留余地的給杰克幫腔,小臉均憋得通紅。一曲高歌完,夜水淼就直嚷嚷,「暖,再來首《死了都要愛》?」
「你怎麼了?」許暖一副你受刺激的表情。
「沒怎麼啊?我能怎麼?到底唱還是不唱?」某女無辜的眨著貓兒眼,大有你不唱就試試看的架式。
「不正常。」同為伙伴的杰克和游喜一起開口。
許暖重重的點頭,「以你那變態爺爺的手段,居然沒把你關起來?」值得懷疑。
「真是說到我心坎去了。夜老頭子還真是挺變態的。」說著還重重的拍了一下許暖的肩,許暖痛得直咧牙,「你丫給我輕點。」
「別說這個了。來,再來一首。」《死了都要愛》的前奏已經響了起來,某女也準備就緒。
許暖瞥了她一眼,走過去換了dj版的情歌,「落伍不落伍?這都哪年的歌了?」
「可是,我喜歡!」
「切……」許暖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你哪兒是喜歡這首歌,你分明是喜歡叫蘇暮的那個男人好不?」
某女就像是被踩中了護理尾巴一樣,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許瘋子,你特麼地什麼意思啊?」急得她在滿屋子轉。
「夜豬頭……」許暖追在她後面叫道,「就你那點兒小心思,你真以為能瞄得過我?不知道是誰每個星期一跟蹤蘇大少,星期二送點心,星期三送情書,……」
「住口,住口……」這下換某女追許瘋子了。
沒兩圈,田徑出了名的夜水淼就追上了許暖,把許暖死死的按在地上,自己跨坐在她的身上……
那畫面要有多重口味就有多重口味!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gl之間正在h的畫面……
正在這當口,包房的門被人推了開來,一入某男眼的正是這難以入目的畫面。額上青筋暴起,一聲怒吼,「夜水淼,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