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米?
「算什麼賬?」某女一頭霧水,「我又不欠你錢,傅子目你別混水模魚,想欺負我。」
傅子目睇了她一眼,冷哼,「我沒你那麼沒品成不?」
「我沒品?」某女一不安份,腳就疼了起來,罵人的聲音也就小了,「你才沒品,你全家都沒品。」
「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某女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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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麼?」
「記得記得,我又沒犯紀律。別跟個小學老師抓小學生一樣。」當然,她犯的時候,他都不在。
「那就好。」
說完,也不知道從哪里模出來的遙控器,對著牆上掛著的液晶顯示器一按。夜水淼不看還好,這一看,還得了。
那顯示器里的主角不是她是誰,最最最要命的是,她沒把門里的嘴里每冒出一個髒字都清清楚楚的響徹在安靜的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
天啊,這就是要收了我麼?
末了,傅子目關掉顯示器,「寶貝,400。」
「什麼?」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說了四次髒話。」
某女怒了,指著傅子目的鼻子罵,「傅子目,你還是不是人啊?還是不是男人?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裝著監視器。你也太冷太橫太卑鄙太月復黑……太太不是東西了。」
「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你……你……你根本不配為一個國家機關干部。」
「可惜,我已經是了。」
「我要告你。」
「請便,要不要我送你去北京?」
「你就不怕?」
「你認為呢?」
夜水淼把小嘴嘟得老長,硬的不行,就只好來軟的了,「老公……不要這樣嚴格嘛?我這樣一扣,我一晚上把全部的零花都扣完了。」重點是,她還要不要活啊?
某男臉色一暗,無比正經的說︰「可以。」
「真的?」
「可以換種方式。」
「是什麼?」
「肉償。」某男再度鎮定的吐出兩個字。
「一晚上500?」
「十塊。」
「臥槽!」某女忍無可忍,髒字月兌口而出,「傅子目,你別過份。」
「負100。」
某女華麗麗的怒了,根本就忘記了腳上的疼,直接暴走,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是可笑。
傅子目眼色一暗,追上她就把她抱起來。
這一抱當然就成了你推我拉,我拉你強的。幾個回合下來,某男憤怒的拿自己的某處欲、望抵著某女。
某女臉上一色,嘴皮子不饒人,「少將大人,管好你二弟,不走錯了門。」
「他什麼時候走錯過門?結婚以來,他就只想進一個門。」
某女真是佩服某男啊,這話他也能說得面不紅氣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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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們,偶們家目目有沒有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