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秋漁的話,若惜的小臉隨即一垮,忽略掉她的驚訝,她冷冷地盯著秋漁,然後拉長聲音,沒有好語氣的低聲問道︰「什麼死不死的?難道,你就這麼想我死?」果然,最毒婦人心。第一次見面居然就詛咒她死,這女人的心腸還不是一般的惡毒。
若惜非常不悅地朝她翻了個大白眼,然後不滿地撇了撇嘴。
而本來無比慌張的秋漁,瞧見若惜眸中只是迸發出陌生的光芒,並沒有仇恨的怒火,心中雖然疑惑和擔憂,但是她卻努力強迫自己淡定下來。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秋漁朝若惜微微鞠了鞠躬,收斂起面上的慌張,露出抱歉的微笑,但是她卻不敢再抬頭看向若惜。
畢竟三個月前,她……
想到三個月前的那一天,秋漁的心立刻亂成一團。
三個月前,她明明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再次出現?而她的再次出現,究竟有何目的?她是真的不認識自己,還是在故意隱瞞什麼?
越想心里越亂,越想越害怕,秋漁心虛地抬頭望向北冥逸,欲看看他此刻是什麼表情,但是剛一抬頭就瞧見他陰冷的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秋漁嚇得立即退後一步,慌里慌張地說道︰「王,臣妾的身體突然有些不適,暫先退下了!」
話畢,不等北冥逸作答,秋漁就急急地領著宮婢轉身就朝寢宮走去。
而北冥逸看著秋漁那恨不得立刻消失的背影,好看的劍眉猛地一下皺緊,同時,他也垂下頭看向若惜,「你以前認識她?」如果不認識,秋漁怎麼可能叫出她的名字?要知道今天,他只是封她為「若妃」,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全名。
雲若惜,曾經也在皇宮生活過?他記得秋漁告訴他,自從被鐵騎救出來後,她就一直呆在皇宮,不曾離開過。
「誰認識那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剛一見面,居然就詛咒我死,我認識鬼都不願意認識她!」想到剛才秋漁的話,若惜心頭非常不舒服,胸腔內的怒火無處發泄,只得抬起頭瞪向北冥逸,她咬牙道,「北冥逸,你還真夠杯具的!」
一听這話,北冥逸納悶了,他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這話從何說起,本王何來的悲劇?」
瞧見北冥逸一臉茫然的模樣,若惜直接翻了個白眼︰「自己素質差,動不動就打啊打的,殺啊殺的,納個妃子也俗不可耐,剛見面就詛咒別人死,你不是杯具,那是什麼?」
若惜狠狠鄙視了北冥逸一番,然後伸手推開他,轉身就打算自己去逛皇宮。她才不要再跟杯具的人在一起呢,如果把杯具傳給她,她也變成了杯具,怎麼辦?
而北冥逸在听了若惜的話,俊臉立馬一沉,額頭上也在頃刻間滑下無數條黑線。這女人,不拐彎抹角打擊他,心里不舒服是不是?還真是不留口德,也不怕死了被閻王鉤舌頭。
「站住!!」瞧見若惜管都不管他,自顧自的走遠了,北冥逸才眸子一沉,壓低聲音低吼道,「雲若惜,本王還有要事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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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漁剛一回到寢宮,就急忙對貼身宮婢吩咐道︰「你快去把鐵騎侍衛給我請來,就告訴他,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給他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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