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淺淺微笑著,好溫暖。
突然被吻住了。
軟軟的唇,輕輕的撥弄著她的舌尖,瞬間全身似乎帶著電流般,酥酥麻麻的。
感覺好真實。
漸漸的,大掌從她的後背一路游移到柔軟的腰肢,繼而穿梭過她光潔的小月復來到那豐盈之處,或輕或重,或急或徐的揉捏著……
嗯~這個夢是不是做得太荒謬了?
猛然間,她竟睜開了眼,看到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逸面孔時,迅速的在被子里踹了幾腳,「啊……」
他卻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有多少女人排隊想要爬上他床?她干嘛叫得像殺豬一樣?明明,他表現得很溫柔,不是嗎?
「你!」漣漪慌亂地扯過被子想要跳下床,卻被他伸過來的腿大力的勾住,繼而,又將她往懷中拖來,「好好睡覺,都困死了!」
漣漪又羞又惱的瞪著他,伸開手死命的抵在他的胸前,「你,你怎麼在這兒?你對我干了什麼?你,你……」
她嚇得不輕,卻也還殘存著幾分理智。
「要模就好好模!」他細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右腿掃過她的雙腿霸道的放在他的腿間。
她踹,他收。
她踢,他抓。
她打,他抱。
她咬,他便吻……
床被震得響,被子里似在較量著什麼……
原來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力氣差距真的很大,她被他緊緊箍在懷中時,竟是連呼吸的縫隙也極其的小……
他的懷抱如火窖一般溫熱,他的心跳如鐘鳴一般沉穩而有力,在他懷中聞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味道,漣漪能感覺到那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不停地泛出……
她的心跳,已經到了嗓子眼。
她的雙手,抵在他解釋的月復肌上,微微顫抖。
她的唇瓣,似下了咒一般竟想去親吻那溫熱的肌膚……
她想,她真的是被魔鬼魘到了。
「我不喜歡總是逃跑、總是反抗、不懂得迎合我的女人!」他撫模著她的發絲,聲音如從窗戶透進的微微晨光,「所以,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
她不懂他的意思。
逃跑、反抗、迎合。是在說她嗎?
她微微動了動,示意他這麼抱著她不舒服。
他漸漸松開手臂,她從他懷中探出頭,晶亮的眼眸看入他重墨的如黑洞一般的眼眸。
看了好久,她還是沒看懂里面的一切。
動了動唇,終于開口,「可以別這樣嗎?我玩你不贏,也玩不起。」
「呵!」她這種一本正經的模樣,花末容似乎看了一出極其精彩的舞台劇。
漣漪凝眉,她是有毛病才和這種公子談這種感情問題!隨即,討厭的撇了他一眼,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你笑什麼?有這麼好笑?笑得好傷我自尊誒!混蛋!」
「啊!」花末容痛呼一聲,听著她的話黑眸中卻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撥開她額前的劉海,「那個疤好了嗎?那兩個混混明天我讓領南收拾了。你的額頭長得很好看,為什麼不把劉海梳上去?」
「要你管!」她沒好氣的回他。留什麼發型難道還要征詢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