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的沉淪,激情而奔放的放縱,得來的後果就是全身散架,酸痛不已。
顧小染悠悠醒來之時,天色漸漸朦朧的明亮了,腦海中的記憶開始倒帶回放。
昨日中午,她被擄走了,她模糊記得下午被爹地救出來了,之後,她完全沒有了意識。
她想著出神了,沒有察覺到腰間被一只結實的臂膀摟著。
待她回過神,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身旁還有男人的呼吸聲,她立刻緊張得連呼吸都停滯了。
她慌忙看著周圍陌生的房間,地板上是凌亂了一地的廢紙,她心生不好的預感,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更讓她嘴巴都睜得可以塞一個雞蛋,她唔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看著自己全身酸痛**的身軀遍布了無數草莓,又看看半遮薄被到腰身的他,虎背上全是抓痕。
她徹底的懵了。
她的爹地為神馬會在她身旁?
為神馬他和她會睡在一起?顧小染望著腰間的那只結實臂膀,沒有勇氣掀開薄被看下面的場景。
她模了模有些腫痛的粉唇,終于想通了一個問題。
她和她老爹上床了!認知到這個事實,她徹底傻眼了。
立刻悄無聲息的立刻了溫暖的床,她跑到廁所里拼命的用冷水沖洗自己滿是紅暈的小臉,全身無力的望著鏡子里發呆。
片刻後,她拿起浴室里昨日換洗的衣物重新穿了起來。
全身酸痛的她像被在部隊第一次訓練那樣,疼痛無比,她赤腳走了出去。
她回頭望了望還在沉睡的他,眼眸泛著淚珠,心里暗自告別。
爹地,再見了。她就像一抹無形的影子,悄無聲息的遠離了別墅,當她走到大廳樓梯時,立刻被一副結實的胸膛抱了起來。
她精神有些恍惚,沒有尖叫,沒有掙扎,她轉頭看了看,原來是冷殷。
冷殷抱著她快速的逃離了齊子煜的別墅,躲過了那些監控的地區與警報地區。
別墅外的付小勇在車上已經等待好她的回歸。
冷殷一把她放在車上,他立刻掏出藥,掐著她的小嘴給她灌了下去。
讓措手不及她被嗆到了,她咳嗽的問著︰「這是什麼?」
「避孕!」
她瞬間腦子空白,想起剛剛的一幕,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她的酸澀,她的痛苦,她只能收起小腳蹲坐在座椅上,小手環抱著雙膝,他們都知道,那是她難過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
「快點離開!」她虛無縹緲的嗓音透著堅決,讓他們帶著她離開。
「放心吧,他不會那麼快能追過來的!現在我們直接登機,飛往巴西,轉往美國,再轉到別的地方,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你肚子餓嗎?」
冷殷輕撫她的有些凌亂的發絲,輕聲問著。
她沉默的搖搖頭,繼續將臉沉在膝蓋上。
付小勇與冷殷對視一眼,默契十足的點了頭。
當他們的車開過雲錦酒店的時候,迅速在停車場換上了格林斯的車,凱爾早已經在車里等候,一臉淤腫的他看著面色蒼白而憔神的她,他心疼的抱了抱她,拍拍她的肩膀輕哄著︰「乖,別怕,我們在這里!」
顧小染靠在他肩膀,听到他的安慰有些想笑卻笑不出,只能苦澀的勾了勾唇角。
格林斯做司機,從後視鏡看見他的小寶貝對她的溫柔誘哄,冷酷眼眸里散發著嫉妒的光芒。
付小勇坐上了副駕駛,朝他金色眼鏡晃了晃手,打了個響指,示意他回神出發了。
而冷殷卻選擇留在了衛城,密集的散發出誤導齊子煜的信息,讓他沒法找到她。
這是他們計劃之一的一部分,顧小染卻不知情。就這樣,她選擇了與他們逃離他的周圍,她以為,他會在意,卻沒想到,在他的結婚典禮上,她才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徹心扉,痛不欲生。
原來,那樣的痛叫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