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蘭側首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珠,哽咽的問︰「你知道了什麼?」
凱爾抱緊了她,輕撫她的頭,沉默著,說不出一句話。
「姐,以後我搬去和你住!」
「啊?」歐若蘭很驚訝,直接抬頭看著他,這個決定好突然,他沒事就跑來和她住?
凱爾用大手輕擦拭她的淚痕,語氣比她還成熟的說︰「姐不哭的時候,才最美!」
歐若蘭一把揮開他的手,嘟著嘴唇︰「別拍馬屁!說,做錯什麼事了?」
她向來直來直往,毫無拘束,對他的忽然親近也沒有絲毫別扭,照樣大大咧咧的。
「走吧,我們陪爺爺下棋去!」他自然的帶開了話題,並沒有繼續方才的話題。
也許是血緣關系的緣故,沒有任何疏離或者尷尬,仿佛他和她是親生姐弟般。
「來來,若蘭,快來幫爺爺,小丫頭太聰明了,爺爺走投無路了~!」歐老爺子看著姐弟倆和顏悅色的走進來,忍不住要拉攏孫女為自己找救援了。
歐若蘭應聲,俯身看著棋盤,皺著漂亮的細眉沉默著,一雙大眼認真的看著棋局,前進不能,後退無路,左右為難,棄車保帥又損失慘重,如何是好?
顧小染笑眯眯的看著她,小嘴里不停的咬著酸蘿卜,一臉自信的看著這盤死局。
她不信,她能解開。
「爺爺,慘了,這個死局,走不了了!還是投降吧!」聰明伶俐的她也只能坐在歐老爺子身旁撒嬌的求饒了。
歐老爺子沉思的看著,又撓撓頭,然後大手揮亂了棋盤上的棋子,耍賴道︰「不玩了不玩了,不算數不算數!」
顧小染第一個先不服氣,連忙站起身焦急道︰「歐爺爺,你臉皮厚,耍賴!」
歐來爺子把臉一歪,哼了哼,死要面子的狡辯著︰「哪里有,沒證據,不算數!」
「凱爾,若蘭姐,老爺子欺負人。」瞬間,她立馬小臉一皺,淚眼汪汪,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
凱爾聳聳肩,對他們的戰局不參與任何意見。
歐若蘭也看著爺爺的別扭樣子,連忙起身哄著她︰「不哭,不哭,老爺爺是耍賴的,我們不要理他!」
「我也不要理你了!」她也負氣的一喊出口,氣哄哄的跑了出去。
歐若蘭看著有些緊張的爺爺,無辜道︰「爺爺,我無能為力了!」
那個小丫頭,什麼招數都能使得出來,你和她賴?看看她怎麼更賴你吧!爺爺,你完蛋了。
歐老爺子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孫女,又看了看孫子,又看看大院外嚎嚎大哭的小丫頭,終究還是心疼的走了出去。
「喂,小丫頭,爺爺騙一下你嘛,不要哭了,爺爺明天帶你玩坦克好不好?那去玩飛機?還是拆彈?」
歐老爺子急得團團轉,怎麼賄賂這小丫頭都無動于衷。
「嗚嗚,爺爺欺負人!以後不來你這里了!」她捂著小臉還在繼續大哭著。
那些東西,她從小玩到大,她才不稀罕呢!
「那只要你想要什麼爺爺都滿足你好不好?」
歐老焦急的站在她面前問,笑都笑不起來了。
「真的?」她張開手指縫看向歐老,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歐老慎重的點點頭,舉手表示道︰「真的!」
「那我要十個精兵,幫我按下我爹地!爹地也欺負人!」她撅著小嘴氣憤不平的說道。
歐老爺子看著她沒有任何淚珠的大眼,有些愣了,在看看她一臉期盼的臉色,瞬間想敲死自己。
他被這丫頭給坑了,坑爹啊!
顧小染看在他垂著頭,滿臉的懊惱,賊笑賊笑的黏上去︰「歐爺爺,說話算話對不對?不然就是騙子,刷賴的大壞蛋!對不對?」
歐老爺子此刻,特想抽自己腦殼,他還能說要耍賴嗎?那不然,他不就成了那個騙子或者那個壞蛋了?
這小丫頭,賊精賊精的,又上她的當了,他人老了,腦子都跟不上使喚了。
一番掙扎之下,歐老爺子鼓著臉看著她點頭,顧小染高興的舉手歡呼著,今晚整治爹地的人選有了,爹地,準備好接招了嗎?
站在門口的凱爾和歐若蘭都齊齊笑出聲。
「爺爺,還是被她給整了。」
凱爾放回手機,搭著她的肩膀說道︰「那是當然,玩這種招數我都沒贏過呢,何況爺爺呢!」
「去,又吹牛,你那智商都沒那丫頭一半高呢,吹什麼牛呢!」
歐若蘭朝他吐槽著。
「是啦,是啦,我英明神武的姐姐和美麗動人的小丫頭是最聰明的呢!」他俊秀的臉蛋帶著賣萌的笑討好著自己的姐姐。
「該回去了,不早了!」
「嗯。」夜色沉迷,二部拉風的跑車使出了第二軍區的陸軍師部,身後還尾隨了一輛越野車,車上均是迷彩戰斗裝備的陸軍精英。
凱爾送著姐姐回去了,顧小染一人獨自飛車飛回齊家大宅,一路上,腦海里跳躍了無數種畫面,卻沒有一種畫面是能捕抓得住的。
如何面對,猜測不來,只能去體會了。
身後的敞篷越野車也緊緊跟隨著她,到達齊家大院之後,她下車了。
她同樣是一身迷彩裝,黑色皮靴在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
她迅速的朝身後的十位精兵做著手勢。
按照原先在陸軍師部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齊家的地圖早已經被她掌握好,各個地點方位的危險地帶也被她突出重點。
今晚的目的只有一個,捕抓她爹地。
黑夜寂靜著,齊家大宅都陷入了黑暗,十一人飛檐走壁的破窗而入,直達齊子煜的房間。
他的房間的五扇窗戶都站著一個人,二個門都分別站了二名士兵,而大門,顧小染正在一臉緊張的正準備破門而入。
隨後,她還是緊張的咬了咬小嘴,朝身後的士兵做手勢,示意他上去破門。
陸軍兵營的士兵對于擒賊游戲可是很有興趣的,何況是擒第一軍區的特種部隊的兵中之王的齊大上校,他怎能不興奮。
當他蹲子,彎弓著腿力朝門狠狠的踹了過去。
門輕易的被踹開了,當他先進去半蹲著身子,左右打探情況,卻被一把槍柄頂住了腦袋。
漆黑的房間里,還沒看清對方的位置就已經被捕獲了,他懊惱的放下槍,舉著手站起身被繳。
門外的顧小染對著門內的動靜有些擔憂,又看了看半天沒出任何風聲的門,她腳步慢慢的挪進了。
她一手持槍,另外一只手掏著手電筒,打開手電筒往前一步走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瞬間把她拖入了黑暗的房間里。
大手迅速的把她手上的槍給卸了下來,雙手反擰她的小手,迅速的給她幫上結帶。
她驚呼出聲︰「你是誰?」
身後的男人幫完她的手,大手朝牆上一按,大燈瞬間打開。
齊子煜黑著一張臉看著臉被化上迷彩色的她。
顧小染驚呆的看著地上全是被捆綁好的十位陸軍師部的精兵,嘴巴里都封上了封口膠。「爹地…」她低著頭小聲地喊著。
「嗯?」他緊繃著神色鎖緊她的眼眸。
她咽了咽口水,一坐在地上耍賴著︰「放了他們,不放我就不起來!」
齊子煜雙手環胸看著耍賴的女兒,有些失笑的勾了勾唇角,一把抱起她,走了出去。
她掙扎的在他懷里動來動去,小嘴唧唧咋咋的喊著︰「爹地你放開我,快點放了他們,不然我咬你噢!」
齊子煜不理會她的威脅,仍舊抱著她沉穩的走向她的房間。
顧小染說做就做,猛的仰頭咬上了他的喉結,緊緊不松口。
他的腳步頓了頓,渾身肌肉緊繃了起來,小嘴溫熱的觸踫,那晚火熱交纏的感覺又浮現了出來。
他嗓音黯啞著︰「松口!」
她更是加緊貝齒,咬得更緊,對他的話不予理會。
齊子煜加快了步伐,到她的房間,把她一把扯了下來,塞進了浴室里。
顧小染有些泄氣的瞪著被關上的浴室門,雙手叉腰的隔著門喊道︰「爹地最討厭了!」
門外的他,眸色一暗,大手輕撫的喉結,她咬過的地方,嚴峻神色不在,卻是滿臉柔情。
他看了看有些凌亂的睡衣,轉身走了出去,為自己重新洗了個澡,順便打發了歐老爺子的那些小兵小將。
這麼點實力就想撂倒他?是他的寶貝女兒太天真了?還是歐老爺子對他想得太簡單了?
呵,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她回來了。
他要的只是這個。
他擦拭著短俏的頭發,走過她的房間,坐在她的床邊等待她出來。
他需要和她好好談一談,如何處理那些事情。
門被她生氣的甩開了,她一身粉色可愛兔子的睡衣走了出來,頭上被毛巾圈住墨色長發,她雙手叉腰的走到他面前,小臉帶著嚴肅的神色看著他︰「爹地,你不可說話,我問你問題你只能點頭或者搖頭!」
齊子煜輕挑了眉頭,深邃眸光對上她晶瑩的貓眼,點點頭。
她有些小不安的看了看他,咬著小手指開始想要怎麼問。
「訂婚宴那天你救我回來之後,是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搖頭,是和你,卻不能告訴你。
「第二天你在古城路的別墅里醒來之後還記得發生過什麼嗎?」
他搖頭,我只記得你逃了。
「那你起來之後有看見其他人嗎?」
他搖頭,他看不見她,卻看見了她。
她開始在原地走來走去,想不起要問什麼問題了,他卻一把拉下她的手,動作柔和的為她擦拭著墨色發絲。
「爹地,你可以說話了!」
「嗯,說什麼?」
「那。那天晚上你是和誰在一起?」她不安的握著拳頭問。
「你後媽!」
「為什麼那麼確定?」她抓著他的衣襟問著。
「因為,第二天醒來她在我的房間,那晚爹地喝多了,不記得發生什麼了,但是,第二天她在爹地的房間里,爹地要負責。」
他一本正經的為她解釋著,一臉誠懇。
「噢。」她失望的低下了頭。
原來,她離去之後,卻被李心慈趁了機會,莫名的頂替了她。
原來,是她多想了。
「那,四天前在巴西爹地你干嘛親我!」她鼓著小臉望著。
他勾唇笑了笑,做出解開扣子的動作,立馬被他反彈的護住胸口︰「爹地你想干嘛?」
齊子煜白了她一眼,扯下衣袖讓她看見了傷口。
「爹地,怎麼受傷了?」她擔憂的看著他的傷口,白色的紗布滲著血跡,她一動不動的盯著。
「借位誘敵,知道嗎?」
他拉上衣袖,攬住她的小腰回到他面前,繼續為她擦拭她的發絲。
她突然抱住他的胸膛委屈的默默流淚。
原來,他這樣護她周全,她卻總想那一夜的事情。
原來,錯中復雜了,他的記憶只有李心慈。
原來,她听見那些消息,是這麼的不甘心。
抱著她的齊子煜,銳利的眼眸卻閃過深深的愧疚,他欺騙了她。
為了只要她能繼續呆在他身邊,他什麼事都能做。
那天的晚上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至今如此,他依稀記得失去她消息的那一刻,是多麼的心急如焚,他無法承受第二次。
他只是需要一個好的理由和一個假象去維護她的留守。「爹地,如果我突然懷孕了,你還疼我嗎?」
她依偎在他的胸膛幽幽的問出聲,一雙貓眼泛著令人心疼的淚珠。
他听到她的話,拳頭悄然握緊,全身緊繃著,心跳不自由的加快了,久久無法出聲。
他竟然忘了,那天晚上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
顧小染抬頭看著他剛毅的下巴,卻看不到他的神色,她用小手輕輕的模上了他的臉,有些冷。
她忽然笑道︰「爹地要結婚了,很快也有小寶寶,染染也在美國嫁了好不好?」
他沉下眼眸,緊緊的鎖住她的眸光,沙啞道︰「孩子爸爸是誰?」
他明知故問著,要了她的身子,卻無法給她一個交代,他要怎麼償還?
她笑了笑,無所謂的擦拭了眼角的淚,嘆氣著︰「我中藥了,什麼都不記得,我好怕會懷孕。」
余光卻暗暗的打量著他,她如此提醒,他若還不記得,她還能說什麼呢?她能說,若是懷孕了,孩子是你嗎?
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有那麼一天,她一定會遠走天涯。
他目不轉楮的盯著她,剛毅的俊臉冷冽一片,薄唇緊緊的抿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她又坐下來,膩回他的懷里,玩著他握成拳頭的大手,「還好,我已經吃藥了,寶寶不會有,只是染染不干淨了,爹地還疼染染嗎?」
他嘆息的摟緊她,大掌輕撫著她的小臉,無聲無息的沉默的,他有太多苦衷無法啟齒,若是真相大白那一刻,她還能原諒他嗎?
他不敢奢望,亦不敢奢求,一切,只願她安好,便是晴天。
「爹地,要是有一天我不見了,會怎麼樣?」
他看著她,握緊她的小手︰「只要爹地在,誰也搶不走你!」
她滿足的笑了,從他懷里鑽出來,爬到床上,鑽進棉被里,探出一顆頭期待的望著他︰「爹地,陪染染睡一次好不好?」
他無聲的起身,欣開了薄被,高大結實的身軀沉下了半邊床,他挨在床頭,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腰肌處,開始閉著眼楮和他開始訴說這段時間的遭遇。
「爹地,我好怕我會懷孕,所以我去巴西找我的朋友為我做診斷了,還沒出結果,又怕會懷孕我就先退學了,你會不會怪我?」
他搖搖頭,輕拍她的小肩膀,安撫她入睡。
漸漸的,她進入了沉睡,他著迷的看著她的臉龐,握緊著她的小手,睿眸復雜的緩緩閉上了。次日
齊子煜在天明時刻立刻清醒了過來,看著懷里沉睡的她,他寵溺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他起身去做了鍛煉,讓佣人準備了她最愛的早餐。
待他晨練歸來,她已經笑眯眯的坐在齊家的大廳里和齊家四老一起用著早餐了。
她為了交代退學的事情,不得不滿著他們說要去參加法國的辯論會,那個很喜歡的辯論會,到時候回來在復學就可以了。
如此理由,齊家都相信了。
齊子煜在她身旁坐下,為她夾著一些小咸菜,倒著牛女乃,讓她多吃點。
這時,李心慈卻上門了,不請自來。
李富強在昨日齊子煜打點過後,已經獲得取保候審的資格。
如今,他已經回到了李家,正滿頭大汗的處理著岌岌可危的公司。
李心慈特地選擇今天上門來謝恩,她提了許多補品,穿著回復如初,一身淡雅休閑。
「爺爺女乃女乃,伯父,伯母,小染!子煜!」她親切的喊著眾人,把手里的補品交給了管家,就在齊子煜另一邊空的位置坐了下來。
眾人對她的招呼都表現得冷冷淡淡的,齊子煜更是對她的出現蹙起了眉頭。
「今天來,主要是想申明一點,小染的那個綁架事件確實是存在嫌疑,縮看到的照片都有可能是合成圖,並沒有听到親口語音的證據不是嗎?如果拿到貨真價實的證據,我們李家一定給個結果,現在還在調查中,爺爺女乃女乃,伯父伯父希望你們不要對我太過隔閡好嗎?」
她一臉委屈而嬌柔的口口聲聲為自己討著冤屈,又不得讓別人說她一分不是。
齊剛老爺子和宋雲蓮女乃女乃率先起身搖搖頭上樓賞花去了,對她的一番肺腑,沒有任何回應。
齊風與夏喬英倒是點點頭,對她不冷不熱的。
李心慈看著她的話起了一定的效果,她又轉頭看向齊子煜說道︰「子煜,我們家剛遇上了這樣的事,正逢霉運當頭,我媽提議我們把婚禮提前,改成後天,你看怎樣?」
此刻的李家需要齊家做後台,李家的急切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他剝雞蛋的手停了下來,把雞蛋遞給了顧小染,沉聲應道︰「沒問題,下午我安排一下!」
顧小染握著牛女乃的手差點掉了下來,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麼快。
她看著李心慈一臉柔和的模樣,心里卻嫌惡了起來。
嬌柔做作的女人,真是虛偽。
「爹地,我想請心慈姐參考一下婚禮當天的禮服可以嗎?」
「去吧!」
「心慈姐,可以嗎?」她起身看向她。
李心慈淡淡一笑,「沒問題!」顧小染的房間內
她打開衣櫃,里面擺著伊莉婚紗店的那套鎮店之寶,她優雅從容的依偎在衣櫃旁,對著有些不悅的李心慈說道︰「這套衣服,遺憾嗎?」
李心慈雙手環胸,俯身看向那套婚紗,輕蔑的笑道︰「這套婚紗哪里及得上他?」
顧小染譏諷道︰「他能屬于你,你卻不一定能屬于他!我記得何家少爺似乎也這麼認為。」
李心慈莞爾一笑,「那又如何,至少,你永遠都得不到,即便是給了外面的女人,都不會給你。」
「是嗎?」她不屑的輕問著。
「訂婚宴晚上,他睡是我,婚禮晚上,他也只能睡我?」她高傲的看著她。
她冷傲一笑,小手輕點她的肚皮說道︰「李心慈,我等著你這里如何大起來。」
和她玩心計真是太女敕了,別看她只有十五歲,她在美國進修的心理學可不是白學的。
「哼!」李心慈被氣得惱火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顧小染拍了拍手掌,她的另一邊衣櫥立刻出現了三道身影。
「似乎太突然了!」凱爾兀然出口。
「這點事情對你來說,沒什麼高難度吧?」
付小勇看著凱爾不悅的臉色調戲著他。
凱爾被他捧得飄飄然,一旁的格林斯卻不悅的瞪了付小勇一眼。
顧小染坐在床邊看著他們,悠悠問出口︰「不是讓你們送好婚紗就回去了嗎?」
「順便留個禮物給你!」
格林斯說完就朝她扔了一個磁盤過來。
她疑惑看著三人,輕輕搖了磁盤也沒掉出任何東西。
「李心慈和何坤的奸情。」
格林斯酷酷的開口著。
「這是個好東西!」
她狡猾的笑了起來,李心慈,囂張是吧?衛城檢察院
歐若蘭帶著隨行的律師團隊朝檢察院的局長辦公室走去。
穿著便裝的她美麗動人,高雅而金貴,氣質優雅,一雙妖艷的臉蛋帶著墨鏡。
她打開了丈夫的辦公室,帶著四名律師走了進去。
呂英啟看著她突然的大駕光臨,自然是和顏悅色的上前挽著她的手。
歐若染摘下眼鏡,一把閃開了他的手,優雅的落座在沙發上,玉指輕指著助理手里的文件說道︰「呂英啟,簽字!」
「老婆,簽什麼?」
他俊氣的臉蛋帶著濃濃的疑惑!
歐若蘭懶庸的看著他,一雙杏眸帶著濃濃厭煩︰「離婚協議書!」
呂英啟嚇得有些坐不穩,著急的看著她質問著︰「老婆,你這是做什麼?」
「小五,小文,小李,把東西擺上!」
小五的女生助理把離婚協議書擺了上去,一式二份。
小文的男生把一封信封里的照片擺了出來。
小李的男生把一份錄像帶放出來。
呂英啟看到那些照片,臉色瞬間煞白。
他慌亂的朝著歐若蘭解釋著︰「老婆,那些是意外,你相信我!」
「閉嘴,听見那二個字都讓我覺得惡心!簽字,快點,我趕時間,下午我還有一場訴訟!」
她站起身,保持著與他的距離,用眼鏡指著照片上的那個清純女生笑得︰「小美是吧?我們結婚三年,你就和她在一起搞了一年半,呂英啟我到底是有哪里對不起你?」
噗通
他跪了下來,一臉懺悔的看著她,抱著她的雙腿喊道︰「老婆,我真的錯,你原諒我一回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在這樣糊涂了!」
「我們的財產都是**使用,不存在財產糾紛,而居住的那套房子,明天即將被拍賣出去,至于你的官位,你好自為之。」
她高傲的離開了,並不在乎他簽不簽字,這個婚她都離定了。
她走出去之後,小五的女生收起離婚協議,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現在簽字或者你還能在衛城混得下去,不然,明天法庭見。」
歐若蘭是衛城的金牌律師,一雙利嘴為她打下無數官司,卻沒想到也要為自己打上離婚官司。
「我簽,我簽!」呂英啟慌忙簽字了,對她的突然襲擊還心亂如麻。
她走出他的辦公室,立馬拿起電話︰「幫我撤了他的職位,明天讓他滾出衛城!」
歐若蘭甩開了助理們,獨自一人開車朝酒吧而去,今晚,她一定要慶祝,她終于甩開了一個人渣。
顧小染自然是缺席不了的,同時還有凱爾。
三人在夜店里狂飲著,歐凱爾為自己姐姐的速戰速決感到佩服。
顧小染更是心疼她,那麼強勢優秀的女人,竟然遇上那樣的人渣。
歐若蘭舉著酒杯喊道︰「為我自由單身干杯!」
三杯相踫,一飲而盡。
「誰一輩子沒遇到過幾個人渣,不然能算人生嘛?為我甩掉人渣干杯!」
酒興正起的她連連狂飲,震撼的音樂,妖嬈的迷離燈光,歐若蘭大膽而奔放的走上舞台,來一首激情澎湃的鋼管舞。
妖嬈冷眼的她,完美的身材,狂野的舞姿,掀起了陣陣熱潮。
酒勁上頭的她在舞台上宣泄著她的痛苦,一首舞蹈完畢,她已經頭重腳輕的腳步不穩了,周圍虎視眈眈了無數男人,都隱隱約約想上前抱美人歸。
凱爾正想撥開人群上前去救自己的姐姐,卻發現,冷殷已經早他一步,把自己的姐姐抱了起來。
現在響起無數的口哨聲與歡呼聲,冷殷抱著輕盈的她,回到凱爾身旁,問清了她的住址,他就吩咐凱爾看好顧小染等格林斯過來。
當格林斯到的時候,凱爾已經醉得像一灘軟泥了,顧小染也醉得不輕,不少男士圍繞著她,給她灌酒。
她一直在掙扎著不喝,又被吃豆腐。
格林斯默默的把這一幕拍了下來,閃爍的閃光燈確實是拍下不少放在她身上的咸豬手,他發給了齊子煜。
發送完畢,立刻關機,抽出電話卡,甩的一扔,坐在一旁摟著凱爾倒計時。
他相信,不出5分鐘,那個男人一定回到。
格林斯撫模著凱爾緋紅的臉龐,女敕滑的觸感讓他很愉悅,另一只大掌卻滑進了他的後背。
他冷眼看著顧小染掙扎的跑了回來,挨著沙發眼眸迷亂的看著他大吼著︰「阿斯,你混蛋!爹地你混蛋!」
格林斯臉黑了一層,罵他混蛋?
他是不是應該直接離開了,才好配得上那個詞匯?
她腳步不穩的跌落在雅座上,緋紅的臉龐讓她更加的妖化美。
周圍虎視眈眈的男人並沒有因為格林斯的冷意而消停那不安分的心思。
直達那個男人的出現。
格林斯抱著凱爾與他擦肩而過,齊子煜一身冷冽的找到了顧小染。
看著周圍對她眼冒狼光的那些男人,他俊美的臉龐散發著濃濃的寒意,陰森而詭異,周圍的男人看到了他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都退下了不少。
齊子煜泛著寒光的冷眸掃過眾人一眼,都齊齊的轉頭尋找別的目標去了。
他彎腰抱起她,著一身酒氣,銳眸冒著濃濃的怒火。
他抱著她走出了夜店,輕盈嬌柔的她不安分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的。
他不放心放她一個人在副駕駛,連忙打電話要手下安排車輛過來,他需要抱著她才能保障她的安全。
怎奈,齊子煜把她輕放在酒吧外的休息雅座上,掏出手機剛想打電話,顧小染卻一個勁的沖上來搶了他的電話就丟到了馬路中,齊子煜的臉更黑了。
他看著在馬路中間變成碎片的手機,只好無奈的抱著她,走過隔壁的酒店開了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馬路對面的格林斯看著顧小染那勇猛的舉動,不由的爆笑出聲,身旁的凱爾听見笑聲,吵鬧到他了,厭煩的咿呀著︰「不要吵!」
格林斯這時,才收回視線,抬著凱爾的小臉吻了吻,邪惡道︰「寶貝,敢亂喝酒,今晚和你沒完。」
他已經想到了實施一夜七次的辦法,那就是趁他醉的時候。
格林斯的勞斯萊斯緩緩的使出了夜店的停車場,期間,等紅燈時刻,他打了打冷殷的電話,卻傳來了關機,他有些愣了。
他再次打了二次才確認,確實是關機了,他來的時候,冷殷已經帶著歐若蘭離開了,因此,格林斯並不知道冷殷是忙了什麼去。
他的藍眸眯起,嘴角都勾著玩味的笑容,看來今晚,都不太安分啊。歐若蘭的別墅
冷殷抱著她走下車,拿出她的包刷卡進門,把她安放在床上,開始為她煮蜂蜜水,又為她下廚熬粥,弄好之後,他喂她喝了水,又抱起她去浴室,用水讓她醒醒,確定她能自己洗澡之後,他才放下她,轉身離去。
歐若蘭腳步不穩的站著,冷殷轉身的時候,她直接倒在了他背後,又連拉帶拽的扯著他一起跌入了浴缸里。
二人渾身都濕透了,理智混亂的她掙扎著攀附他,摟著他的脖頸撒嬌著︰「幫我洗澡!」
「洗澡!」
「我要洗澡!」
冷殷無奈的看著酒醉後的她,有些可愛的撒嬌著,又天真的萌的一張美艷的小臉睡呼呼著。
他掰開她的手,她的腿又纏了上來,直接把他當成棉被了,抓到什麼就抱什麼。
「放開我,不然你怎麼洗澡?」
冷殷帶著有些美腔調的中文呵斥著她,歐若蘭卻沒听見一樣,仍舊緊緊的纏著他。
冷殷用力的掰下她的腿,她的手又纏了上來,紅唇也吻上了他的喉結。
冷殷僵硬了。
歐若蘭更是大膽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小手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膛,誘人的紅唇緊貼著他豐潤的唇瓣。
冷殷恢復了理智,一把拉開她,看著她妖艷誘惑的模樣,他咽了咽口水,把視線別開了她微露酥胸的鎖骨。
歐若蘭眼眸迷離的看著他,濕水的發絲沾著水珠,讓她看起來更加妖狐。
她忽然月兌了自己的裙子,她俯身輕靠他耳郭吹著氣,小手輕蓋在他的腫脹上面,妖嬈而迷惑的喃道︰「我想要!」
如此誘惑風情的一幕,那個男人逃得跳?
冷殷轉過頭來,直接封住了她粉女敕的紅唇,大掌托著她縴細的腰肢把她平放在身下。
熾熱纏綿的熱吻傾瀉而出,落在她膠白的酮體上。
他炙熱勇猛的狠狠的愛著她,懲罰她不小心惹起的浴火。
歐若蘭眼眸彌散的看著身上的人,小腿環繞著他的腰身,小手插入他的密發里嬌喘著。
「叫我殷!」
他猛烈的沖刺著她,誘惑著她喊出他的名字。
「殷。」
「殷…」
「真乖。再張開點。」浴室內,滿潮春光無限,接下來自行想象。
這邊的火熱戲碼也絲毫不差與冷殷的那一頭。
格林斯抱著凱爾回到了房間內,為他清洗干淨之後,開始了他的懲罰之旅。
格林斯不停的游移在他的敏感地帶上,惹得凱爾輕喃不斷,不停的求饒著。
格林斯火熱的吻著他殷紅的小嘴,大手握緊他柔軟的腰肢,另一只手握著他的手覆蓋在自己的火熱上。
誘引著他來取悅自己,格林斯看著酒醉後的他異常的听話,更為愛憐的疼愛他。
同時,為懲罰他被人吃豆腐了,他狠狠在她身上種下了無數草莓。
脖頸處全是紅暈一片,顆粒顆粒的,看上去美極了。
而被挑逗著渾身火熱的凱爾,攀附著他的脖頸叫道︰「給我…」
格林斯惡魔的詢問著︰「我是誰。」
「格林。斯。」
「你的誰?」
「斯。我要。」
他理智渙散的只記得喃他的名字了。
「叫老公!」
格林斯又誘哄著他。
「老公。我要。」
「寶貝,真听話!」
他翻過他的身子,緩緩的從後面一舉貫穿他。
帶著濃烈的情愛狠狠的疼愛他。而齊子煜帶著顧小染開好房間之後,顧小染同樣如歐若蘭那般彪悍。
直接上演,霸王硬上弓。
齊子煜對她的多動癥有些無奈,想帶她去衛生間洗澡她又不肯,總是黏著他喊著他的名字。
「齊子煜!」
「嗯?」
「齊子煜!」
「嗯?」
N多次之後,齊子煜真的認為她醉得不輕了,她還像個八爪魚一眼趴他的身上。
他坐在床上,她坐在她的腿上,時不時的就要滑落下去,他又得護著她的腰身。
這次,顧小染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里,忽然抬起頭,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倒他,她就這麼的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齊子煜剛想起身,又被她壓了下來,她低下頭來一顆一顆的解著他的扣子。
他以為她只是在玩,並沒有阻止她,任由她解開。
解了一半,她沒有了耐心,直接埋著頭啃。
看到了結實了胸膛,肌膚條鋰的月復肌,麥色的膚色,她又低下頭,小嘴咬上了那麥色膚色中的小紅點。
齊子煜眼眸瞬間放大,渾身僵硬了,腦海里充斥著一個信息。
她又勾引他,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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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努力啦,關鍵時刻又卡得好**~接下來會怎麼樣你們自行想象可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