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都
至昨日付小勇半夜趕到之後,高霖安排了他進入高家入住。
高家也是個軍人世家,父母雙方都是軍中部隊領導,長年駐守名都的部隊里,哥哥高啟也是一名軍人,卻被調往衛城的軍區擔任參謀長,在高家里,他是唯一一個不當兵的。
所以,來了名都之後,都一致決定入住高家的別墅,簡潔而不失大氣的裝修都讓人感到很溫暖。
安樂琪也回了一趟安家之後,就入住了過來,一群人都被安排在了高家居住,有一些照應。
這日,天一亮,大家都陸續的起來了,安樂琪瞧見付小勇的白哲俊逸的臉有著傷痕,又細心的拿出醫藥箱為他清洗昨晚淤青的傷口。
見到冷殷,與格林斯,凱爾下來了,他連忙問道︰「有消息了嗎?」
冷殷失落的搖搖頭,格林斯與凱爾抖沉默的不出聲。
這三天來,高霖動用父母的力量為他們搜尋了名都各個墓地是否有遷墳的事項,同時還在歐若蘭母親的小鎮上搜尋,查找那所埋喪許久的墳墓。
他們都會認為絕望的歐若蘭會在離開前,從名都的郊區,生母家鄉居住的小鎮上把母親的墳墓遷移進到墓園里,給母親一個好的安身之所,想不到,查詢了名都各個墓園,都沒有遷移新墳的消息。
在名都郊區的小鎮上也沒有找到相關的墳墓,凱爾打電話回去詢問父親歐望海具體的位置,歐望海也不太清楚,只記得在名都郊區西方方向的小鎮上,叫什麼湖蘭鎮,因為與歐若蘭母親的感情不是很和睦,對她的娘家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凱爾也只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湖蘭鎮,也麻煩高霖的父母動用關系調查名都郊區的小鎮,是否有湖蘭鎮這個地方。
經過調查下來,名都有湖蘭鎮的小鎮高達十幾個,二天的時間里,五人都連續奔波去查看了七八個小鎮,都是失望而歸。
那些小鎮里,都沒有一個人認識歐若蘭的母親,黃曉蘭。
今天,付小勇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里,見到衛城的歐老爺子沒有什麼危險了,安樂琪為他重新上好藥之後,他打電話回去給自己的團隊,讓他們照顧好歐老爺子,他就決定留下來,陪冷殷等人尋找歐若蘭,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冷殷也不反對,與他們一起用過早餐之後,開始驅車趕往名都東南方向的湖蘭鎮。
一路上,付小勇有些擔憂,性感的桃花眼帶著一層黑圓圈,看得出來他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他幾乎是徹夜未眠,因為,他一直在等顧小染的電話,卻一夜都沒有任何消息,讓他在忐忑不安的氣氛中過了一夜。
「凱爾,嘗嘗這個,我親手做的噢!」安樂琪笑眯眯的朝凱爾遞過蛋撻,讓他嘗嘗她的手藝。
凱爾有些不好的意思的點點頭,接過她的蛋撻,在她期盼的眸光下,硬著頭皮吃了一口,朝她豎起大拇指說道︰「嗯,好吃!」
「是嗎?那再多吃一個!」安樂琪受到他的贊美,心里美滋滋的,更是高興的為他多拿了一個蛋撻。
「謝謝!」俊秀的凱爾臉有些紅了,接過她的蛋撻,還被安樂琪趁機為他擦拭了唇角的蛋撻女乃油。
凱爾身旁的格林斯眯起冰冷的藍眸看了他一眼,把他看得寒毛豎起,有些害怕的不敢在和安樂琪搭話。
從來到高霖的別墅之後,他一直與格林斯分房睡,並沒有睡到一起,因為,並不想讓高霖與安樂琪清楚他和格林斯的關系,同時,也擔心高霖和安樂琪無法接受這種同性戀的戀情,所以,格林斯對此可是有很大的意見,經常半夜還想要潛入他的房間,都他反鎖了,沒讓他得逞。
加上,這幾天安樂琪對他特別的熱情,什麼事情都很照顧著他,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安樂琪的熱情,尤其是那溫暖的天使笑容,笑眯眯的望著你,讓你根本就無法拒絕,他只好硬著頭皮在格林斯的冰冷注視下,接過安樂琪的好意,腰間卻被一雙微涼的大手被掐了一把,讓他顫抖不已。
他們一群人都坐了高霖家的賓利商務車,可以坐下十人左右,奢華而舒適的賓利車有著專門的司機帶著他們上路,賓利車內樣樣具備,有可以烤蛋糕的小微波爐,還有小冰箱,還有小酒櫃,里面裝滿了各種名酒,讓這商務車里什麼都不缺。
安樂琪帶的蛋撻正是從小烤箱里拿出來的,出門的時候,她從廚房拿了有些她起來做好的蛋撻,帶來車上烤一烤就可以吃了。
她看見吃早餐的時候,凱爾並沒有吃多少,才特地為他烤了一些蛋撻給他,對這個俊秀柔美的男子,她很有好感,讓她總是忍不住泛濫母愛的心情要對他好。
格林斯瞧見安樂琪這幾天對凱爾的殷勤,凱爾又不明確表示什麼,總是造成一種錯覺,讓他們都以為安樂琪是在追求凱爾。
冰冷的藍眸盯了安樂琪一眼,並不能做什麼,只能暗暗掐了凱爾腰一把,警告他安分點,別給他沾花惹草,否則,讓他醋意大發有他好受的。
凱爾感受到了格林斯的警告,俊秀的臉更紅了,因為他不適應格林斯在多人的情況下與他親密。
高霖瞧見安樂琪的獻媚,忍不住打趣道︰「安樂琪,原來你喜歡凱爾這種範的?」
俊秀柔美的女乃油小男生與有溫暖天使的玉女形象的她優點不符合啊,與她匹配的男人,應該像冷殷那種,粗獷狂野型的大男人才是,那種男人味十足的男人才與她登對呢!
「關你屁事!」安樂琪忍不住頂了他嘴,讓少管閑事。
高霖模模鼻子,感受到了格林斯身上有些泛冷的氣息,又笑道︰「我的屁很忙的,沒事別亂喊!」
安樂琪白了他一眼,抓起一個蛋撻塞進他的嘴里,說道︰「就你話多!」
冷殷看了看冤家不對頭的二人,並不做聲,只是拿起錢包看了看里面和歐若蘭的合照,睿眸閃爍著濃濃的思念。
他與歐若蘭本來從一場游戲走到真愛,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他體諒她的難處,包容她的過去,真心的想要和她共度一生,卻波折坎坷,總是沒法走到一起。
這一次,他找到她之後,絕對不會再放任她了,會緊緊的把她拽回自己的身旁,努力的守護著她和他的孩子!
「咳,咳,高霖你別亂說!」安靜坐著的凱爾也莫名其妙的中了高霖的冷槍,忍不住開口阻止他亂講。
「我哪有!」高霖嚼著蛋撻氣呼呼的瞪了安樂琪一眼狡辯著。
凱爾看了看高霖那陽光帥氣的臉,小聲的說︰「樂琪應該是喜歡你這種陽光帥氣型的!」
他這種柔美沉悶的性子,除了格林斯會喜歡,應該不會討女孩子歡心的吧?
安樂琪拍了一下凱爾的肩膀鄭重的說道︰「凱爾,除非我眼楮里進了屎,不然絕對不會看上他那種貨色的!」
高霖可不滿的叫呼道︰「喂,喂,什麼叫這種貨色?好歹我也是陽光帥氣的多金型小王子好嗎?」
安樂琪忍不住做出嘔吐的動作打擊他道︰「惡…別逼我嘔吐好嗎?」
他不僅脾氣暴躁,還是個非常自戀的人,她早就受夠他這種得瑟的模樣了,不讓她打擊他,真的很難。
「切,沒品位,還好我看不上你這種,還是我的小染好!哈哈!」
高霖得意洋洋的把她和顧小染比,心里一想到顧小染那嬌媚的笑容,就美滋滋得愉悅得不得了。
安樂琪自知自己的美貌與顧小染各有韻味,確實是自己比不上那妖魅的角色容顏,倒是大方的說道︰「是啊,我是沒顧小染美,沒她溫柔,沒她會下廚,沒她有氣質,但是,高霖我告訴你,削想顧小染你就免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安樂琪的毒舌可不是一般的犀利,能把你損到無話可說。
高霖還在享受著他夸贊顧小染的詞匯里,听到後面一句,臉就黑了下來,瞪著她說道︰「總比你削想凱爾來得強,凱爾是不會喜歡你這種老女人的!哼!」
安樂琪拿起一張紙巾,直接拍上了他的臉,嚴肅的說道︰「你管得著嗎你、?」
她的年齡一直是她的內傷,從小與高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偏偏她就大了高霖二歲,而這小屁孩,還好死不死的腦子太聰明了,竟然越級了,一直和她同班幼稚園到大學,讓她簡直就是深受他的迫害!
年齡一直是她的軟肋,一直成為高霖拿來迫害她的理由,氣死她了。
高霖不屑的拿下臉上的紙巾,拍了一把她的肩膀嘲笑的說道︰「喂,被我說中了吧,難過嗎?哈哈!」
二人的冤家對話一直都是他們的樂趣,二人總是針鋒相對的,沒一句好話,仿佛不打擊對方就感覺生活沒樂趣的一樣,從不放過任何機會。
一車人就在二人的不斷斗嘴之下,到達了東南方向的湖蘭鎮。
六人到達了地方就下了車,引起了湖蘭鎮許多村民的注視,因為,他們都太過于俊美靚麗了,俊男美女的組合,穿著非富即貴,都讓村民們不敢上前觀看。
冷殷看著淳樸的村民們,拿著歐若蘭與她母親的照片前往詢問︰「老人家,您好,請問您見過這二個人嗎?」
滿頭銀發的阿婆根本就听不懂他說什麼,一直在搖頭罷手著,表明听不懂。
安樂琪瞧見阿婆說的是名都鄉下的地道方言,就走上前,接過冷殷的照片用土方言詢問著。
對于生長名都的她,都知道各種鄉鎮的方言,因為,她經常需要到鄉下的特色景點去拍攝,需要與各個地方的人溝通交流,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阿婆對她會自己鄉鎮的土方言感到高興,眉飛色舞的與她交談著,又熱情的為她朝身後的村民們詢問是否見過照片上的人,結果都是搖搖頭,表明沒有見過。
安樂琪失望的看著冷殷說道︰「這位阿婆就是湖蘭鎮的村長,她說沒有見過歐若蘭的身影,也沒有姓黃曉蘭的女士生活在他們的村鎮上。」
冷殷的眸光里閃過失望,握緊了手中的照片,低沉說道︰「我感覺她就在這里,要不你請阿婆帶路,讓我們把這個村鎮走一圈看看行嗎?」
他有很強烈的預感,感覺她就在這里。
「沒問題!」安樂琪點點頭,轉身朝村長阿婆繼續交涉著。
爽快的村長阿婆立即帶著他們一起走進這個淳樸而溫馨的鄉鎮。
一路走,一路看著風景,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同。
村長阿婆帶著他們走到了村鎮的小學門口,玩得嘻嘻哈哈的小朋友們都在校門口玩著老鷹抓小雞。
付小勇這時電話響了,他匆忙的拿出了錢包與手機,生怕在小孩子的打鬧中弄丟了錢包,就把錢包握在手里,拿著電話接听了起來。
「什麼事?」他看見這個來電就眯起眼眸詢問著,似乎覺得不太尋常。
「先生,白小姐不見了!」電話那頭傳來付小勇的人,對他不安的匯報著情況。
果然,付小勇的臉色沉了下來,厲聲問道︰「說清楚!」
那頭的管家細心的說道︰「白小姐已經失蹤了幾天了,今天才發現被掉包了,她把服務生調換成她了,坐在椅子上被銬住手鏈的是服務生。」
「多少天了?」該死的,竟然疏忽到讓她給逃了,他早就料想到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的,他把她想得太簡單了,是他大意了,齊子煜的人,從來沒有一個簡單過。
「四天了!」管家怯弱的說道,對主人的怒火已經感到驚悚了。、
付小勇得知了她已經逃離了四天,感到有些意外,五天前他剛剛把她轉移到雲錦酒店的總統套房里,為她戴上頭紗,用手銬鎖住她的雙手,不讓任何人瞧見她的真面日,防止她逃離。
隨後安排了管家過去照料,銬住的手鏈很長,可以讓她自由活動吃飯到進入廁所洗澡,並不能踏出房間一步,他做到如此謹慎的地步,果然還是被她給逃了。
付小勇正收回電話,就被一群小孩子撞了一下,手里的錢包就掉落了下來。
掉包掉落在了地上,玩游戲的小孩子們都害怕的不敢動了,老實的站在看地上的錢包,錢包是盒蓋式的,一掉落,就敞開了出來,里面是他和白鹿的合照,二人都笑得很甜蜜。
這張照片刺痛了付小勇的眼眸,他正想蹲撿起錢包,往這邊走過來的村長阿婆見到他的錢包掉落了,連忙快他一步幫她撿起來。
阿婆瞧見上面白鹿的照片,連忙欣喜的舉起錢包朝安樂琪唧唧歪歪的喊著。
付小勇沉下臉色,不明村長阿婆的舉動,轉過頭問像安樂琪︰「出了什麼事?」
安樂琪接過村長阿婆手里的錢包,專注的和阿婆溝通著,根本沒空理他,只是說了一句︰「等一下!」
付小勇與其他相視一看,都站在她的身邊,等候著她和村長阿婆的溝通,瞧見村長阿婆的比手畫腳的,大家的心里都預感到,似乎有新的情況了。
一番溝通之後,安樂琪把錢包丟回了他的手里,嚴峻的臉蛋掃過每一個人,都讓大家心里都暗暗緊張的出了汗。
這時,安樂琪才小手一拍,驚呼的叫道︰「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她的話讓心情失落的眾人都眸光一亮,尤其是冷殷,忍不住上前問道︰「是不是有若蘭的消息了!」
安樂琪點點頭,指了付小勇手里的錢包說道︰「阿婆說,見到付小勇錢包里面的那個女生帶著一位神秘的孕婦,居住在村鎮三公里外的小教堂里。」
「神秘的那個人是不是歐若蘭?」高霖率先問出口。
安樂琪搖搖頭︰「不太確定,因為那位神秘的孕婦都是頭帶黑紗帽,手帶著手套,把自己遮得一絲不透,沒人看清她的面目,不過,阿婆說的,那個神秘的孕婦確實懷孕了7個多月這樣,我們既然確定了那個神秘孕婦傍邊的人是白鹿,那麼我們直接找到白鹿不就都清楚了嗎?」
「馬上出發!」冷殷听了她的話之後,立馬下了指示,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村長阿婆,朝安樂琪說道︰「幫我轉達一下,這是對村長阿婆的謝意,希望這點小心意可以改善一下這個小村鎮的小學!」
剛剛他瞧見了那所小學校是很寒酸的,也許是村民的收入不太理想,沒能為孩子們建造一所好的學校,那麼,他能幫忙又有何不可呢?
說完,冷殷就著急的邁著步伐回到了車上。
安樂琪在最後轉達了冷殷的意思,對村長阿婆好意感到萬分的謝意,詢問了三公里外的小教堂的路之後,就告別了這里,朝前面繼續出發。
坐在車上,付小勇盯著自己錢包里與白鹿的合影,他記得,這是三年前在美國聖誕節的時候,在漫天飛雪的雪地里,她展開了三年來第一次最真摯的笑容,那時候的他還傻傻的認為她已經走出了那個沉重的創傷,到了現在,他才發覺,那些不過都是她的演技,是他自己還在自欺欺人。——
進過半個小時的顛簸,車子在泥濘的路上終于抵達了那所陳舊的小教堂,從外面看上去簡直就是已經廢棄的教堂,無人居住了。
六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緩緩的走進了這所破舊不堪的小教堂。
里面空蕩的桌椅都已經被修理得很整齊,看得出來,有人在刻意修復這里,讓這所破爛的小教堂恢復以往的模樣。
他們走到教堂前,瞧見了一個十字架,上面卻沒有任何人像,看得的出來,這是耶穌教堂,十字架上面的耶穌已經被盜竊了。
凱爾把視線從十字架移開,朝十字架下面看了看,瞧見了黃曉蘭的墓碑牌位,驚訝的喊道︰「我找到了!」
說著,他急忙走上前,指著黃曉蘭那棕黃色的牌位說道︰「是她,是姐的生母!」
牌位上面貼著黃曉蘭的照片,正是凱爾所認識的那位嚴厲的大媽。
冷殷急忙走上前,看見了她的牌位,心里松了一口氣,按照中國的禮儀,朝牌位鞠躬拜了三拜。
其他人都一樣,這是對離世長輩的尊敬。
從外面與白鹿采菜回來的歐若蘭,與白鹿說說笑笑的走進了教堂里。
歐若蘭瞧見了六人正嚴肅的看著她和白鹿,手里的菜籃僵硬的掉落在地。
冷艷美眸里透著非常震撼的驚訝,瞧見了那滿胡渣的某人,她指尖發顫的撫住自己的肚子,轉身就朝外面匆忙的跑了出去。
冷殷瞧見她的逃避,擔心她月復中的孩子,焦慮的吼道︰「歐若蘭你給我站住!」
眾人都被這一幕給震撼了,震撼歐若蘭帶著球逃跑的那一幕,簡直是比逃命還夸張,幸好冷殷邁出步伐追了上去。
白鹿有些尷尬,不知道還如何面對這些人,她的刻意隱瞞絕對得不到所有人的原諒,尤其是他。
她對上了付小勇陰鷙的眸光,白女敕的女圭女圭臉帶著一絲倨傲,也想轉身逃跑。
付小勇就迅速的沖到了她的身邊,抓著她的手腕猙獰的喊道︰「還想跑?」
其他人都比較關心往外跑的歐若蘭,對白鹿沒那麼掛心,因為有付小勇在,他們根本就無須擔心。
凱爾見到姐姐帶著孩子,不顧危險也要逃,自然是第一個跟隨著姐夫的步伐追了上去。
歐若蘭一身黑長群,頭帶著黑色紗帽,只有一雙白色的手套是她身上唯一的顏色。
歐若蘭剛跑出教堂門口,就被冷殷給抓住了。
她氣喘吁吁的掙月兌著他手,不讓他觸踫到她。
冷殷氣得臉都黑了,本來就黝黑的麥色肌膚加上鐵青的臉色,讓他看上去十分的不友善,凱爾追出來瞧見這一幕,也焦急的喊道︰「姐!小心孩子!」
歐若蘭一提到孩子,理智瞬間冷靜了許多,小手握成拳頭喊道︰「放手!」
「休想!」冷殷咬牙回應道。
這輩子,無論如何,他都放不開她的手了。
凱爾也是擔憂的看著對峙的二人,攔住尾隨出來的格林斯與安樂琪和高霖,不讓他們上前去打擾二個人的相處。
他和格林斯四人就站在教堂門口看著,並不能插手人家夫妻間的事情。
歐若蘭瞧見他怒火十足的模樣,冷下嗓音說道︰「我說讓你放開!」
冷殷火大的一把拽開她頭上的黑色紗帽,把她美麗冷艷的容顏展現出來,這張明眸皓齒的小臉,消瘦了許多,他心揪著疼了起來。
他溫熱的大掌覆上她巴掌小的臉蛋,有些哽咽的說道︰「怎麼瘦了!」
果然,沒有他照顧的日子,她一點都不會照顧好自己。
歐若蘭對他的柔情細語感到震驚,僵硬著身軀不知道該如何做,瞧見他通紅的眼眶,她更是鐵了心的要掙月兌他的手,驚慌的尖叫︰「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那個噩耗般的消息如魔鬼般吞噬著她,讓她夜夜在噩夢中驚醒,永遠無法逃月兌那個噩夢的束縛。
「歐若蘭,我告訴你,那個消息是假的!是假的!」冷殷抓住她掙扎的雙手朝她嘶吼道。
歐若蘭根本就听不進去,瘋狂的尖叫著,根本就不允許冷殷踫她,一直在歇斯底里的尖叫著︰「放開我,放開我啊…」
冷殷瞧見理智不穩定的她,直接連擁帶抱的把她抵在教堂的牆面上,大掌扶住了她小臉,溫厚的唇瓣就問上了那張蒼白的唇。
對突如其來的吻,歐若蘭更是震撼十足,一直拼命的搖頭,拒絕他的觸踫。
冷殷怕傷及孩子,不得已一只手抓住她一雙小巧的玉手,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潔白下巴,狠狠的吻著她。
對于這一幕,安樂琪與高霖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轉身朝附近的景點開始漫長的等待了。
凱爾瞧見姐姐徹底被姐夫攻下了,沉溺在姐夫熱情如火的溫柔下,就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付小勇與白鹿,卻沒瞧見了身影。
格林斯看著高霖與安樂琪去周圍看風景去了,身後的付小勇早已經怒氣沖沖的拖著白鹿不知道去了那里。
這時,格林斯忽然上前貼近凱爾的身後,曖昧的朝他的耳蝸輕喃道︰「親愛的,我狠想你!」
凱爾感受到他炎熱的身軀貼近了自己,耳邊的熱氣在挑逗著自己,臉暮然就紅了起來。
有些緊張的抓住貼在腰間的大手說道︰「格林斯,不要…」
這可是神聖的耶穌教堂,不容許被玷污的。
格林斯邪笑的輕勾了他的耳珠,沙啞道︰「不允許不要!」
已經差不多要一個禮拜沒踫他了,對于這些日子的忍耐,想到他柔美的極致**味道,他就忍不住想要沉歡在他身上爆發。
凱爾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格林斯捂住了嘴巴,把他望教堂里面拖了進去。
他有些掙扎的要格林斯放開他的手,他想要說話,格林斯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一直強摟著他走到教堂的樓頂,領略周圍田園的美好氣息。
格林斯把凱爾放開了,把他抵在牆上,抬起他的下巴就給他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相訴著這些日子的思念之情。
「不要…會被發現的!」凱爾掙月兌出他炎熱的熱吻,氣喘吁吁的喊道。
格林斯望著他嫣紅的唇瓣,懲罰性的低頭咬了一咬,低笑道︰「這里不會有人上來的!」
說完,灼熱的大掌游移在他的女乃白肌膚上,手指利落的月兌掉了他的衣裳。
冰冷的藍眸瞧見這副惹火的身軀,猩紅了眼眸,邪笑的開著親吻了起來,引發得凱爾一陣陣顫喘。
一場燎原之火,即將爆發。
——
樓下的歐若蘭被冷殷吻得理智全無之後,虛弱的癱軟在他的懷里。
冷殷摟著她,照顧著她肚子里的孩子,誘哄的問道︰「你的房子在那里?」
「在教堂後面的小平房!」
歐若蘭氣喘噓的回應著,把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根本就顧不上其他事了。
冷殷橫抱著她,順著小路走到教堂後面的小平房,是一棟二層的小平房,干淨而簡潔,門前還種著一些花,充滿了田園的鳥語花香的氣息。
他很快就找見了她的房間,把她憑房子床鋪上,為她倒了一杯水,喂她喝,自己還把水杯放到唇邊試了試溫度,溫暖的開水正好適合,他就端給她喝。
歐若蘭瞧見他親密的舉動之後,理智回籠,想著剛才親吻的一幕,會對他造成感染,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惱羞成怒的一把甩開他手里的杯子說道︰「不要踫我,你會死的!」
冷殷是何等的聰明,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連忙安撫她說道︰「若蘭,你冷靜點,听我說!」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快點回去醫院治療,快去快去啊!」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朝他哭著喊著催促他離開。
冷殷實在無奈,拉下她的怒吼道︰「歐若蘭,艾滋病的診斷是假的!」
歐若蘭被他一吼,果然安靜了下來,睜著大眼朦朧的看著他,見到他認真的表情,她有些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
「呂英啟是騙你的,你沒有得艾滋,我們飛孩子也沒事,我們大家都沒事!」冷殷再次朝她解釋著。
歐若蘭有些呆滯,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啊…」
三家的醫院診斷怎麼可能是假?若不是運用歐家的權利才能把她從醫院安全帶出來,恐怕她早已經被醫院控制隔離了。
醫院一旦發現有艾滋病患者會立即采取控制留院隔離的,不允許傳播給群眾的,當初,她是動用了歐家的權利才得離開,不可能三家的診斷都是假的,他一定是在安慰她。
「三家醫院都被他收買了,他把小染和寶寶的下落透露給李心慈,得了500萬,他從這筆錢收買了你去檢查的醫院,他一直在派人監視你的行蹤,所以診斷書是假的!你看!」
冷殷冷靜的朝她解釋著,瞧見她不太相信的模樣,又把當然審問呂英啟的視頻拿出來給她看。
許久之後,他又把付小勇監測出來的檢查結果拿給她看,這份檢查資料,他一直帶在身上,為的就是能親自為她解釋著。
歐若蘭指尖顫抖的接下那份檢查報告,上面是他冷殷的名字。
她紅著眼眶咬著唇瓣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覺得自己好愚蠢,輕易的就上了別人的當。
「傻瓜,擔心死我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不和我商量?」冷殷把她摟緊懷里,嘆氣的說著。
歐若蘭紅著眼眶,摟緊了他的虎軀,抽泣的說道︰「對不起…我害怕…」
害怕他被傳染,害怕他這輩子的路都被她給害慘了,怕他會被親人所排斥…。
「傻瓜,小勇不是在上面說了,那玩意都是經過同房傳染的幾率比較高,我都被檢查出沒事了,你肯定也沒事啊,我記得半個月前我才剛剛同房過呢!」
冷殷帶著淡淡的笑意安撫著她,大掌輕拍著她的後背,給予她平復心情。
「討厭,這種事也說!」歐若蘭有些嬌羞的拍著他的胸口嬌斥著他的大言不慚,臉不紅不燥的把那麼親密的事情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她可是女人好不好?
「蘭兒,真的很想你!」他閉上眼眸沉在她的肩上,聞著她熟悉的香味感概著。
歐若蘭摟緊了他,低喃道︰「我也是!」
「以後不許再私自離開我了,沒有我的允許,這個東西不允許你拿下來!」冷殷突然抬頭,拿著一枚精致的鑽戒套進了她的手里,霸道的宣示著他對她的佔有欲。
歐若蘭臉一熱,盯著那沒精致的鑽戒,想起,這是他第三次求婚了,經歷了這麼多波折,她已經見證到了他的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她嬌羞的點點頭,紅著眼眸看著他認真說道︰「還有,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不許背叛我,不許丟下我!否則,要你好看!」
歐若蘭有些蠻橫得可愛的舉起小拳頭威脅著他。
他握緊她的小拳頭,親吻了一下,睿眸認真而專注的看著她說道︰「從今日起,定不負歐若蘭,否則,讓我萬箭穿心…」
不得好死並沒有說完,溫厚的唇瓣就被一張小嘴堵住了。
她跪坐起來,摟著他的脖頸給他一個主動的深情熱吻,那些甜言蜜語她心里自己知道就夠了,不需要拿生命做威脅。
因為,她已經下定了決心,這輩子,都是冷家的人,無論生死,必定跟隨在他身邊。
冷殷一向喜歡她的大膽熱情,對于她的自動送上門自然是來者不拒,懷著她的腰身享受著她帶動起來的熱吻。
微涼的玉手插進他短俏的發絲里,捧著他英俊的面容調戲道︰「大爺。今日從了小女子可好?」
冷殷瞧著頑皮的她總喜歡玩這種角色戲碼,不由得配合說道︰「樂意之極!」
「好 ,今晚大爺就由小女子伺候了!」
歐若蘭妖嬈一笑,縴細玉手開始朝他結實的胸膛撩撥著,那撩人的媚態勾得某男眸光幽暗,渾身肌肉緊繃了起來。
------題外話------
哎呦~我很努力了~還有一點點小激情的戲碼放不上來~怕被審核不過~就少了一丁點啦~明日補齊~親們~相信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