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沉,夕陽將天空籠罩成漂亮的橘紅色。《》愛睍蓴璩
那金紅的光霞傾瀉而入,將使節行宮的寢房映的十分溫馨,所有宮人都艷羨望著赤炎國三皇子帶回來的女嬌客,暗想她究竟是誰?
墨發如錦,那柔韌的發絲垂直于曼妙的脊背,湖藍色輕紗為她增添幾許飄逸,黛眉染霜,眼眸似月,半張嬌容被琉璃錦覆蓋,讓人無法看清那張面容,但卻不影響她的美。
風君舞透過模糊的銅鏡看著自己,這種裝束是芳魂已逝的本尊最愛的衣著,柔婉中透著嫵媚風情。皇甫凌樂叫人將她打扮成這樣,莫不是還想敘舊情不成?
嘲弄一笑,風君舞蓮步一動走出了寢房,看著外面花團錦簇,還有不少太監和宮娥,冷眉微微揚起,他還真是有恃無恐敢把她這個宰相兒媳婦帶進行宮呢!
冷眸一掃,七個氣質不同卻隱隱透著危險氣息的人坐在花園里,風君舞眸色一深,原來是有人看守,怪不得無人阻攔她。
此刻,皇甫凌樂依舊帶著那張妖冶銀質面具,正與一個冷面華服的公子下棋對弈,發現她出了房門緩緩招手︰「舞兒醒了,可覺得餓了?」溫潤如玉,音色和煦,那眸光柔的仿佛能溺死人,如果不是對他熟知的人,恐怕真會覺得他是一個無害的翩翩佳公子。
「我若說想吃你親手做的呢?」蓮步一動,風君舞不拘謹的坐在了皇甫凌樂的身旁,慵懶的用手肘撐著石桌,如玉的柔荑抵著下巴,整個動作流暢自然,透著一股嫵媚風情。
伸手撫順她垂落額前的發絲,皇甫凌樂嘴角掛著舒適的笑︰「恐怕不行,一會就是中秋宴,你要和我去朝賀東隆國君主,時間恐怕來不及。」
凝望顯得柔順的風君舞,皇甫凌樂英銳懾人的眼流動一縷暗光,「若是舞兒真想吃我做的飯,那等今晚中秋宴結束,待我向東隆國主辭行,回去給你做可好。」
風君舞微一挑眉,精致的眉眼流淌一抹流光,「好。」
氣氛說不出的融洽,卻莫名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七宗門等人看了風君舞一眼,絕對不相信她會這麼安分,這個女人殺人的本事從來都是「隨興」而為,你根本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動手,所以她顯得安靜柔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懶怠靠著皇甫凌樂,風君舞望著天邊那燒紅的天空,腦中卻在想那個妖孽少年,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
夜幕降臨,東隆國中秋宴開宴的時辰漸漸拉近,整個行宮的人都忙碌了起來。
被牽著手,風君舞沉默跟著皇甫凌樂坐進轎攆,眼中的冷光漸濃。
此時,常秋宮坐滿了皇宮大臣,燈火通明里只見舞娘搖曳,風君舞卻發現坐在東隆皇帝下首的人,那是和帝九君八成像的遲暮俊容,不是那只公狐狸的老子帝九塵是誰?
不對!帝九塵不是失蹤了嗎?
落座以後,風君舞若有所思望著帝九塵,據說古代也是有易容術的,那眼前這個人是他人假扮還是本人呢?
思索之際,感覺一道探究的目光駛來,風君舞抬眼一看視線的主人赫然是紫墓國郡主,她生的俏麗嬌美,一身繡著繁復華麗花紋的宮廷裝,標準的宮廷公主打扮。
五官精致,笑容甜美,初一看像個沒心機的小女孩,但若細看那清秀的眉目洋溢著野性與智慧,到和她見過的古代女子不同,充滿了英氣嫵媚。
見她沖自己舉杯,風君舞微一挑眉也舉杯致敬,上次听紅眸妖孽說過她是奪魂宮的宮主,回想現代種種風君舞眸光略顯失意,她一向是個實事求是的人,雖然她穿越活過來,但不代表她死前一船人都穿了過來。《》17745706
察覺她的氣息變化,皇甫凌樂握著風君舞的手,「死了一個寵物真就叫你這麼不開心麼?」
「或許吧!」不想解釋帝九君之余她如何的不同,反正人都死了光沮喪有什麼用?既然帝九君是她認定的人,那麼殺死帝九君的皇甫凌樂她是絕不放過的,「皇甫凌樂,你既然在乎別的男人得到過我,為什麼又舍得將我送進帝家?」
皇甫凌樂笑容一凝,轉瞬又如沐春風勾唇︰「數千古名人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情在人在我們的時間還長,不是嗎?」
替他空了酒杯斟滿,風君舞揚眉一問︰「英雄偉帝確實從不問出身,但我可未曾听過哪個帝王最終會鐘情一個女人,到是听過不少帝王為了謀得天下,將美人送給對敵的陣營,最後卻是對功績赫赫的美人棄如敝屣。」
听言皇甫凌樂眸光一動,「典籍卻是記載了不少,不過我相信君舞是不同的,難道君舞沒有這份自信讓我鐘情于你?」落漂行宮夕。
「呵呵。」風君舞淡漠輕笑,琉璃錦面紗下唇畔諷刺異常,「皇甫凌樂,我從不相信感情羈絆,更不相信模不清握不住的感情,更加不會費力氣去籌劃什麼。」
「所以帝九君掉下懸崖,你雖生氣卻不哭?」
皇甫凌樂眉眼難掩好奇,此時他愈發看不透風君舞,她對帝九君的在乎可以用命去拼,但在帝九君掉下懸崖她刺殺他失敗醒了以後,反應卻沒有帝九君活著的時候激烈,這不是很反常嗎?
一個人若是在乎,那死亡的噩耗絕對會讓她反撲,可她的樣子別說憤怒就是傷心都不看到。
「人都死了哭有什麼用?」
冷嘲的勾唇,風君舞望著舞池中輕歌曼舞的舞娘,坦言而語︰「活著就要暢快而行,能救自然要救,但救不了我也沒辦法。」
「那你難道就不想報仇?」他可是記得風君舞如何用計想殺自己,皇甫凌樂英銳的眸定定注視眼前冷艷逼人的風君舞,「你那麼在乎他,就甘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甘心。」風君舞淡淡一笑,冷漠的眉眼妖魅惑人︰「不心甘情願跟著你,我怎麼有機會殺你?」
「你到是直接。」皇甫凌樂笑了笑,笑意的眸滿是欣賞的光,他很少遇到這麼直接和聰明的女人了,而這個人還是昔日自己的戀人,就算性情大變**于帝九君,都讓他覺得擄回她很值得。
思緒一動,皇甫凌樂別有深意笑了,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頷,「現在我給你一次殺死我的機會,不知君舞可會把握?」曖昧的語聲夾雜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來,皇甫凌樂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興趣,就連銀質妖冶的面具流動的光都顯得柔和旖旎不少。
「好。」
風君舞嫵媚一笑,整個人跌入皇甫凌樂的懷中,媚眼如絲勾唇︰「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逍魂。」
軟玉入懷,加上冶艷難馴的表情,溫文爾雅的皇甫凌樂擁緊了她,「我們可以拭目以待,但我相信這或許會成為我們之間的情趣。」1cst4。
邪肆揚眉,風君舞心里冷笑︰「就算是情趣也不可能是跟你!」
之前,她到是和某個紅眸妖孽「情趣」的激烈,每每都被那張魅惑的臉蠱惑,一個失神便落了下風吃干抹淨,最終原因那紅眸妖孽和他家墜崖可能死了的公狐狸長著同一張臉,下手的時候多少會心軟。
但眼前這個背棄忘義,無恥利用他人感情的男人,她一定會讓他死的極其「逍魂」!
東隆國主見皇甫凌樂離席也不氣惱,雖說這不符合規矩,但七大強國給面子的年年各種節日來訪進貢,沖的可不是番邦情意,而是他家宰相大人的面子。《》
歌舞依舊,皇甫凌樂抱著美人離開,很快便迎來了賞月環節,于是眾人入鄉隨俗的又擺駕到萬荷宮,一路行來遠遠就瞧見那波光粼粼的池水,鋪滿了整湖的荷花。
夜明珠照明,將萬荷宮烘托的極為瀲灩動人,綠意盎然的荷葉,色系不一的粉黛花兒,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一盞盞漂亮的燈籠,栩栩如生,景色十分迷人。
然,就在眾人落座飲宴時,極其勾魂奪魄的一幕出現了。
遠處,一襲皓雪白衣的男子,御風行來。
墨發飛揚,衣袂飄飄,那男子就像謫仙飄逸,居然踏風凌空而來。
「啊!神仙下凡嗎?」
「他是月宮里的仙君嗎?」
「真是可惜,居然看不清此等仙人的容貌。」
下方朝臣一見此等意象,紛紛以為神仙下凡,從東隆國主帶頭紛紛下跪朝拜了起來。
但也有耳清目明之輩,例如帝宰相帝九塵,譬如七國使節,只見他們或坐、或舉杯飲酒,一個個看似愜意,實則個個心中一緊,其中當屬紫墓國的紫緣風。
「我靠!居然是那個人形移動核武器!」
紫緣風連忙暗中對手下打著撤退的手勢,這BT來了她還不趕緊跑,一會倒霉的被轟成空氣那才叫窩囊!
御風停在半空,妖冶紅眸掃了一圈,帝九君沒看到風君舞的身影,不由邪肆挑起俊挺的眉峰,她居然不再中秋宴?
定在夜空中,冶艷惑人的帝九君忽然眯起瀲灩的紅眸,只見下方距離萬荷宮不遠處,皇甫凌樂正和他的「寵物」有說有笑,看那歡快的模樣,似乎一點不為他可能死去傷一點心,並且看兩人走的方向應該是安寢的宮殿!
風君舞要給他帶綠帽子,幾行閃亮喜感的大字立刻閃現!
帝九君妖嬈的笑了,俗話說妖孽生氣後果很嚴重,只見某只妖孽食指一彈,指尖彈出的這回可不是零星的火苗,而是極為灼熱的火球!
下方,紫緣風一見帝九君手中凝聚巴掌大的火球,嗷嗚一聲也顧不得什麼禮儀氣度,也不怕其他六國的使節笑話,頓時撒丫子就跑!
尼瑪!上回零星的火苗就能把人燒成灰,這回可是巴掌大的火球,這若是轟下來還不把整個萬荷宮所有人燒的骨頭渣子都沒了?
輕輕一丟,只見升騰火焰的火球跌入荷花池里,緊接著轟然一聲,荷花池如燒沸了般冒著泡泡,然後整個池面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破聲,數道火柱沖天而起!
眨眼間,火柱接連成片形成了火焰牢籠,將所有人困在其中,並且沸騰的荷花池中詭異的冒出不少火焰人,直奔七國使節!
尖叫混亂不堪,整個宴會亂成一團,而七國使節吩咐下屬如何應對,再抬頭卻早已不見那個雪袍男子!
寂靜的長廊,風君舞和皇甫凌樂手牽手,也似隱隱听到萬荷宮的嘈雜,紛紛頓住身形往那方向看去,艷麗的火焰將夜空渲染的極為瑰麗,就連皎潔的滿月都被染上了血腥的紅。
風君舞回神看了眼一直跟著喬裝成隨從的七宗門高手,眸光動了動試探的問︰「你的杰作?」
英銳懾人的眼一沉,如此異象根據赤炎國護國聖獸魔刃所說,此乃是凡人半只腳踏入仙道的征兆,皇甫凌樂嘴角舒適的笑意微微一凝,想起七國聯合刺殺帝九君時,那個天域宮的妖君王焚干了整座湖泊,心莫名一沉!
皇甫凌樂看了眼七宗門的高手,聲音微冷︰「隨本宮回赤炎國。」
一旁風君舞听言不由挑眉,見皇甫凌樂一臉嚴肅,她到是很好奇究竟是誰能讓這個一直掛著舒適笑容的男人變了臉色,「真是稀奇,想不到淡定從容的皇甫凌樂也有緊張的時候。」
「有人要來跟我搶君舞,自然是要緊張的。」
一把扣緊了風君舞的手腕,一直顯得溫和俊雅的皇甫凌樂,目光灼熱看著淡漠絕艷的她︰「我也很好奇,你我認識近二十載,不過一次游歷君舞認識的奇人到是越來越多。」
風君舞一怔,這話是什麼意思?
忽然,一股迫人的熱浪挾其狂猛之勢撲了過來,風君舞頓時身體一緊,接近著被皇甫凌樂扣緊了腰身快速一躲,定身一看不由艷容洋溢著一抹淺笑。
夜光下,來人皓雪白衣,一雙琉璃寶石的紅眸定定注釋皇甫凌樂扣在她腰間的手,那窒息的妖孽俊容彌漫著前所未有的煞氣,但卻不影響他的絕代風華。
「帝九君!」
七宗門高手詫異了一聲,就連皇甫凌樂看見眼前的人都錯愕了一瞬!
帝九君揚起眉梢,連一絲眉眼都沒給這群走在風雲大陸上抖三抖的高手,反而妖肆的紅眸定定注視風君舞,「過來,跟本座回去。」
風君舞看了眼忽然臉上笑容消失殆盡的皇甫凌樂,又頗為惋惜的指了指腰間的手掌,「我還是不跟你走了,省得一會有些人因愛生恨,直接讓我斷成兩截,這種死亡太難看了。」
清冽的嗓音彌漫著笑意,風君舞不知無意還是故意,居然整個人嫵媚的往皇甫凌樂懷里靠了靠,語氣說不出的愜意和幸災樂禍︰「嘖嘖,你這個天域宮宮主,來這是為兄弟報仇呢,還是得知我要回到‘舊情人’身邊心生怒意來討伐來了?」這一生舊情人尤為咬重牙音
皇甫凌樂倏的眸光一冷,這風君舞根本是在挑撥離間,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殺他,不過看她和這個跟帝九君一模一樣,除了氣質和眸色不同的男人熟稔的口吻,應該是舊識。
難道說……風君舞真的和天域宮宮主是朋友?
看著自己的「寵物」主動「熱情」往別的男人身上靠,帝九君危險的眯起眼,「你信不過本座,能在他出手的時候救下你?」
這個女人,一天不跟他對著干貌似就不舒服!
現在還敢當著他的面讓人佔便宜,她當他死人嗎?
「本座再說一遍,你給本座過來,不然你知道後果!」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眼前的妖孽男人像極了墜下懸崖的公狐狸,那微微氣惱的萌魅神情,不由讓風君舞一愣。
風君舞這一愣不要緊,到是忽略了身旁英銳眼中流轉算計的皇甫凌樂!
失神剎那間,只見皇甫凌樂蓄滿雄渾氣勁兒的手掌,快如閃疾的狠狠劈向風君舞的胸口,那股子狠辣分明想置風君舞死地!
「真是個笨女人!」
略微慍色的數落一句,帝九君衣袖一揮,一道龍卷頓時纏上了風君舞將她卷到安全的地方,轉瞬帝九君紅眸妖光四濺,雙掌拈出繁復的咒文,只見那燦爛至極的金色咒文化作一條金龍直撲皇甫凌樂眾人!
金龍挾其無匹霸氣發出一聲獸吟,氣勢凶悍席卷而去!
然而,讓人詫異的一幕詭異的出現了!
龍噬之際,居然撲了個空,那本該站滿皇甫凌樂眾人的長廊空空如也,連個影子都沒有!
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比神跡還神奇?
怎麼回事!帝九君沉下妖孽俊容,《天域神功》最後一部乃是仙術的雛形,一個凡人不可能躲得過!除非對方也修習了進階仙術的上乘心法!
不對!他沒感受到皇甫凌樂有那種集天地靈氣的優勢,所以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他躲開了自己的龍噬?
妖肆紅眸困惑異常,轉瞬帝九君耳廓一動,只見風君舞連吊都不吊他直接走人!
拈指成風,饒是風君舞反應再迅捷,對上這個一身神跡的BT也只有吃虧的份兒,瞪著將自己抱在懷里的妖孽,風君舞眉目一冷︰「怎麼,你兄弟尸骨未寒,你到是急著來挖牆腳了?」
「尸骨未寒?」帝九君挑眉一笑,「怎麼,你那麼想當寡婦?」
听出妖孽的弦外之音,風君舞冷沉的眉目頓時解凍,「你的意思公狐狸沒死?那他在哪,傷的重不重,你又……」
連珠炮的詢問拉開,帝九君眸光一柔,旋即將她抵在長廊上,掀去她嬌容上的面紗,輕佻的吻上了那嫣紅的唇,「唔……」
唇舌糾纏,他極具侵略的非要風君舞影回應他,而一直把他當成另一個人的風君舞,則是狠狠咬破了他的舌頭,抬手就是一巴掌揮過去︰「媽的!你給我正經點!」
利落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帝九君戲謔握住那動不動就不老實的手掌,舌忝了舌忝流著血珠的唇角︰「還是這麼暴躁,本座難得‘回來’看你,要那麼正經做什麼?」
風君舞眉角不規律的跳了跳,敢情他出現就是為了強上她,吃她豆腐,和她滾床單的?他們帝家是不是專出神經病啊!做老子的不像老子,做兒子的一個以浮夸驚世人,另一個以強上兄弟媳婦為樂?
知道她想歪了,但帝九君也不在意,反而輕佻的又是吻了吻風君舞緊繃的嬌容,「你就那麼惦記本座的兄弟?連我們的夫妻之情都忘了?」
故意打趣她,此時的帝九君確實很好奇,一個強勢冷硬的女人,成天嚷嚷自己只屬于強者,可是偏偏對另一個顯得極為弱勢的「帝九君」那般在乎,反而對現在的自己不屑一顧,這豈不是好笑?
風君舞冷冷瞪了他一眼,涼颼颼說道︰「他比你听話。」
「還有呢?」
「耐打,抗揍,床上用的住。」
帝九君︰「……」
見他沉默,風君舞促狹勾唇︰「如果你能做到這些,或許我會考慮睜眼看你。」語畢,妖嬈的吻了吻那咬破並性感的薄唇,轉瞬往萬荷宮走,那里還有一個她感興趣的紫緣風,可別被大火燒死了。
見那冷傲的背影,帝九君喃喃搖頭,笑意盎然的跟在風君舞後面,寵溺的意味十足,反正她還在東隆國就成,至于七國那些雜魚爛蝦這次干脆都殺了,也算是七國一個警告。
風君舞和帝九君一前一後離開不久後,只見那憑空消失的皇甫凌樂眾人又奇詭的憑空出現,皇甫凌樂眸光陰寒注視萬荷宮的方向,看樣子這個妖君王居然是帝九君的同胞兄弟,那麼這次他的出現便是殺雞儆猴了!
「主子,我們還要將風姑娘擄回來嗎?」魅影小聲詢問,剛才幸好他反應快用了忍術將眾人隱匿起來,不然他們這一行人恐怕無一生還。
「先放一旁,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你以為那萬荷宮失火是巧合?這妖君王分明是想把我們都留在東隆國,順便立個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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