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一彈,一抹流光籠罩在青衣身上,只見清傲俊挺的青衣面目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那扭動的五官漸漸出現了熟悉的輪廓。
奢貴俊美,萌魅可愛,一襲搶眼的紅袍,狹長上挑若黑曜石般的鳳眸,配以此刻愕然的表情,分明就是那只欠修理、暴躁、愛發脾氣的公狐狸!
帝九君不知打哪變出一枚銅鏡,笑米米遞給眨眼間變成「公狐狸」的青衣,「恩,不錯,沒想到本座第一次使用移形換影,居然變出另一個自己。」
青衣瞪大了眼,眼楮都快凸出來瞪著銅鏡,磕磕巴巴的問︰「主上,我還能變回去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張和主上一模一樣的面容,青衣心里總不踏實,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能。」帝九君低沉的笑聲溢出,青衣立即松了口氣,結果卻在他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被嚇尿了!「不過,目前本座不打算把你變回去。」
嗚嗚!他的預感果然奇準,他家主上根本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他抽了「病時」的他那麼狠,主上若是不把場子找回來,還會是他的妖君王主上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他跟在妖君王主上身邊多年,看過太多得罪主上的人的下場,所以他被主上「委與重任」若是辦不好,他有預感一定會被「整」的很淒慘。
青衣瞅了一眼鏡中陌生的自己,開始鍛煉某人犯抽時的小表情,一會揚眉、一會瞪眼、一會擠眉弄眼,一會阿諛獻媚,到也像那個公狐狸,只不過……,他能不能瞞過風君舞還是一個問題。
哎……,青衣暗自嘆氣,眼神困惑看向妖異俊美的帝九君,「主上,您的病……」
「正在康復中。」帝九君慵懶靠在祠堂門框邊,妖冶的紅眸流動晦疑莫測的光,「目前如無意外,本座應該出現一年的時間。」
青衣听言不由欣喜笑了笑,一年的時間也總比一年半載不出現的好,實在是他扛不住「病」時的主上,那二貨欠抽的模樣每每讓他總想弒主,現在主上能一年時長恢復「正常」,真是一件大喜事!
見青衣喜不自禁的模樣,帝九君奢魅的眉眼一勾,漾著高深莫測的光,「別高興的太早,目前本座的身份還不宜讓舞兒知道,這場戲你若是搞砸了,別怪本座罰你去藍楓國。」
一听去藍楓國,青衣頓時桔花一緊,霎時主上一手提拔上來的歡顏公子,不由小心肝跳了跳,那個漂亮的男人哪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那邊是喜歡男人!
「主上,青衣一定不辱使命!」一定不會搞砸,誓死守護他的桔花!
聞言妖異狐魅的帝九君促狹一笑,忽然唇邊的笑一凝,雲淡風輕看向東南方,就見風君舞一身迫人殺氣而來。嗯哼,重頭戲來了!
一把推開礙事的人形移動核武器,風君舞冷容寒霜走了進來,待看見公狐狸不由冷眉挑的老高!
青衣、風君舞、帝九君、三人方位形成三角狀態,風君舞的位置恰好能將兩個俊容一模一樣,唯獨氣質和眸色不一的男人瞧個清楚!
兩只狐狸?一個萌魅可人,一個妖肆蠱惑,前者黑眸紅衣十分搶眼,後者白衣赤眸氣質惑人也讓人難以忽略,難道是她猜測錯了?風君舞如是的想,但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她沒推測錯的感覺?
斂去身上的煞氣,風君舞朝青衣假扮的「公狐狸」招了招手,「過來。」
詭異氣氛中,青衣裝扮成的「公狐狸」一路小跑過來,學著公狐狸平日的俏皮拱了拱風君舞的肩膀,撒嬌說道︰「混賬娘子。《》」
少年萌憨可愛,可此刻風君舞臉上卻揚起一抹冷冽的笑,一把粗魯從懷里將青衣假扮的「公狐狸」揪出來,直直按在窗欞上,「你是誰!」
肅殺極寒的語氣充滿嗜血感,那清冷的聲線冷的讓人徹骨寒,風君舞扣緊他的脖頸,眸中迸射一縷冷芒,臉上絲毫沒出現平日所謂「寵溺」的淺笑,而是極致的冷血!
見到這樣凶悍冷酷的風君舞青衣心里頓時一緊,努力模仿公狐狸的模樣,委屈的扁嘴︰「混賬娘子,小爺你是夫君唄!」
「我夫君?」風君舞冷冷一笑,冷視模仿帝九君似模似樣的人,唇畔傾瀉一抹冷寒︰「我奉勸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不然一會我發現你騙我,我風君舞保證你會死的很有節奏感!」
哼!雖然面前的人和公狐狸一模一樣,就連表情都如出一轍,但風君舞就是直覺人為他不是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公狐狸!
她風君舞這輩子,雖說不擅長男女情愛,但如何分辨一個人的氣息絕對不會出錯!他身上的氣息根本不是公狐狸,即使無論聲線、容貌、氣質,都和公狐狸一模一樣,但風君舞敢肯定他不是那個自己時常「欺負」的狐狸!
青衣一听背後瞬間冒出了冷汗,月復誹一句︰「真他娘的是個妖怪!」剛剛,連他都被自己的容貌和氣質騙到,而這個里里外外仿佛冰塑的女人,居然連問都不問直接否定徹底,這女人到底是誰制造出來的?簡直BT到家了!
「慫爺爺的!你給小爺閃開!什麼真的假的,若是假的也是那邊那個!」青衣為了不被帝九君丟到藍楓國,讓歡顏公子爆了桔花卯足勁轉移風君舞的視線,當下故作「氣憤」指向自家主上!
「混賬女人,你給小爺說清楚,上次你說小爺得了失憶癥,偏說小爺吃了你不認賬,是不是你胡謅騙小爺,其實那晚和你共赴芸雨的男人是他,你硬給小爺安個什麼狗屁失憶癥,來糊弄小爺你失了清白!」
炸毛的口吻,捉殲的表情,青衣模仿「公狐狸」十足十,就連「罪名」和質問的「理由」都拿捏的極為到位,力圖混淆風君舞的思維!
听言風君舞邪肆的揚眉,面上還是那副「你不是公狐狸」的冰冷好表情,心底卻劃過一抹狐疑,難道這次又是她推測錯了?
但這「公狐狸」的氣息卻是不是她所熟悉的帝九君,但當初自己被人形移動核武器「強上」的事情,也就她、帝九塵、赤眸BT知曉,外人根本不可能清楚的這麼細致,置于帝九塵也不可能把這事說出去。
冷眸閃過一縷疑惑,風君舞快如鬼魅閃到青衣面前,動作極為粗魯的再次把他按在窗欞上,耀目的陽光落在那俊美的臉蛋上,將白希如玉的膚質照的分毫畢現。
一陣怪異的在「公狐狸」臉上拉扯,奇奇怪怪的敲敲打打,風君舞臉色已經冷到極點,眼前萌魅少年一臉不滿,傲嬌的樣子,還有經過她剛剛的檢查,完全沒有整容的痕跡,所有跡象都表明這人是她家的「公狐狸」!
媽的!究竟是她「技術」不到家斷定錯了,還是遇到一個「高手」把人整的能騙過她一雙能看透無數高科技整容後的眼?
氣氛極為的玄妙,慵懶倚著門框抱胸而站的妖異男子,皓雪衣袂飄飄,倒錐形的俊容揚起一抹深意笑容,瀲灩無雙,絕艷惑骨。16Y97。
風君舞的反應他看在眼中,心中同樣驚訝于風君舞的敏銳和犀利的直覺,凶猛而奇準的自信,讓他更為期待風君舞接下來的舉措。她究竟是推翻一切「可信」的表面繼續發飆,還是半信半疑的「接受」青衣呢?
少許,妖孽男人見風君舞動了,唇邊莫名延伸一縷殲詐的弧度。
「帝九君,我再說一次,你有病!」風君舞壓下心底的困惑,艷容凌傲,冷冷警告道︰「天下間,除了我風君舞願意,否則沒有人能近我身半寸,你再胡說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我就順了你的意給你帶十頂八頂綠帽子!讓你頭頂開屏到燦爛!」
青衣︰「……」
他娘的,這女人真是一個撒謊不打草稿的妖怪!
青衣眼瞪如銅鈴,表情極為扭曲看向一臉「理所當然」的風君舞,若不是早就認識風君舞,青衣一定會被她「清者自清」的傲然表情騙過去!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個把謊言當真話來說的女人,並且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沉默片刻,風君舞掃了一眼「公狐狸」,冷著臉提起他的衣領便往外走。路過妖冶的人形移動核武器時,她看見了他唇邊詭異的笑,不由眸光一凜!
那冷冷的眼神,好似在說︰「你敢戳破老娘的謊言,以後就別怪老娘在你最爽的時候‘憋’死你!」
看懂風君舞的警告,帝九君唇畔笑意加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神秘感,並且風度翩翩的讓開路,讓風君舞拎著她家的「公狐狸」離開,心里卻說不出的好笑。
原來,一個冷若冰霜,又沉默寡言的女人,忽悠人便是這般模樣啊!
只是這忽悠,究竟是誰忽悠成功了呢?
然,妖異俊美男子嘴角邊的笑,卻因為風君舞和「公狐狸」的對話一凝!
「一天一夜,你去了哪。」
「被爹爹關在密室,說我還有個兄弟。」
「哦?」風君舞尾音挑高,眉目間流動一抹精芒,「那你爹爹有沒有說,他隱藏在你的背後,實則就是讓你代替他被七國刺殺,成為他的擋箭牌?」
青衣聞言模索「公狐狸」的思維套路,佯裝氣惱的低吼︰「當然!他慫爺爺的,小爺不認他這個兄弟!」
見「公狐狸」反應正常,風君舞眸中光波愈發幽深,那冶冷的目光極具穿透性,看的青衣小心髒砰砰跳,琢磨著自己的反應會不會引起風君舞的懷疑。
「不認便不認。」溫柔揉了揉「公狐狸」顯得凌亂的發絲,風君舞聲音冷淡說道︰「一會去找你爹辭行。」
假扮成「公狐狸」的青衣不解︰「為何?」
「你們帝家出品都有一個**的特點,上次你爹調戲我,這次你兄弟也肖想老娘,所以我們搬回心宅住。」風君舞一本一眼的說道,心里卻在想,躲開BT的人形移動核武器,老娘不用被他耕耘,最後剩下老娘和你,老娘就不信觀察不出你到底是不是「公狐狸」!
祠堂門前,帝九君奢貴的眉目忽然一沉,心中因兩人的對話和親昵的舉止而升出一抹怪異的不暢感,想發怒又莫名的發酸,這陌生的感覺令他一陣煩躁,旋即腳下一點消失原地!
夜色正濃,風君舞與「公狐狸」的新宅一片旖旎。
房內,一天神經都十分緊繃、並假扮成「公狐狸」的青衣心里直打鼓,小心髒因為即將發生的事情都快跳到嗓子眼!
完了!主上交給他的任務恐怕要搞砸了!
老天,誰來告訴他,為什麼明明看起來像個冰塊的女人,若是熱情起來會讓男人吃不消?
燭光搖曳,氣氛曖昧,晴欲滾動的氣流隱隱滾動著,青衣正襟危坐滿嘴發苦的不知這「戲」該怎麼演下去!
雖說他家主上奇異的將他變成他,並讓他扮成他的模樣打消風君舞懷疑他就是帝九君的嫌疑,但饒是他在熟悉「病」時主上的一言一行,可這閨房之事確實大大不了解!
話說那個二貨「主上」再犯渾,也不可能把這事兒公開讓下人看個全面,而眼前青衣緊張看著風君舞一件件將身上的衣服剝落,面對那妖嬈惑人的嬌軀,以及引人遐想的撩人姿態,他非但沒有口干舌燥,反而渾身發涼!
我的爺!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把風君舞如何如何啊!
先不說風君舞是何等冷酷的心腸,就那狠辣凶殘的殺術都夠讓人驚悚的,就更不同提他家主上隨便一把火就能把人燒成空氣!
誰來救救他?本來抱持「視死如歸」的心態來完成主上的任務,可主上並沒說這「任務」還包括有可能、或許、湊巧、也許會替主上把「周公之禮」順便也給……
驀地,青衣突然感覺身體被一股強力推到,剎那間他的心髒有種崩碎的感覺!
面前的風君舞,有別于印象中的拒人千里,此時她絕艷冰容退去迫人的冷冽,漾著柔情似水的柔美,眉如黛,眸似月,一點朱唇微微上揚蕩起一抹狂野的弧度。
輕紗床幔內,伊人宛若夜間精靈,精致的眉目鍍上一層羞魅的光,如錦緞的秀發沿著精致的鎖骨,半遮半掩彌漫在那聳立的雪峰間,若隱若現的直讓人血脈憤張。
青衣眼底潛藏一縷「驚恐」,但眸中難掩驚艷之色望著風君舞,「娘、娘子。」
清晰听到自己的聲音莫名沙啞,青衣一雙手撐在床面上不管逾越半分,心里卻在想用什麼辦法能讓騎坐在他腰間的風君舞離開,不然恐怕他就要從一個威風凜凜的天域宮青衣大人,被主上搞成天域宮的青衣公公。
美色在前,即怕又心動,青衣備受冰火兩重天的煎熬,不斷祈禱他家神通廣大的主上能奇跡般出現,否則他真怕一會露陷了!
輕輕吹出一口氣,那泛著冷香的氣息撲面而來,青衣一瞬不爭氣的紅了俊容,只是不知是被嚇的爆血管,還是真的被風君舞的「溫柔」給搞的心猿意馬。
曖昧而微妙的小氛圍里,風君舞面噙妖嬈之笑,眸中卻飛快劃過一抹詭異的光,只見她動作輕佻、極為惹火的將手探入「公狐狸」的衣襟內,溫涼如玉的觸感一寸寸下滑,以打圈圈兒的方式或輕或淺的揉捏……
「狐狸,今晚我讓你在上面如何?」冶魅勾唇,美人笑的傾城,一身酥媚銷骨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听到那充滿生命力的心跳,唇邊的笑意更濃,揚眉嗔笑的問。
嘩嘩,假扮成「公狐狸」的青衣俊容一僵,冷汗似不要錢般溢出,「我……」
「你什麼?」又貼近「公狐狸」一分,風君舞嫵媚勾唇,湊到他的耳廓音色媚媚︰「怎麼?不喜歡我們的樂趣?想玩點新花樣?」
假扮成「公狐狸」的青衣︰「……」
這究竟是個什麼女人?怎會在閨房內如此大膽?
正當青衣失神之際,寂靜煽情的房內忽然發出疑似鎖鏈般的聲響,嘩啦啦,精鐵踫撞的聲音吸引了青衣的注意,當他看見風君舞臉上噙著神秘的微笑,從枕頭下翻出類似銬住凡人的鎖鏈,嘴角抽了抽。
「今兒我心情不錯,我很高興你不喜歡那個紅眼兄弟,給你一個獎賞!」
風君舞似笑非笑說著,眸中笑意的漸漸染上別樣的風情,她笑著晃了晃手中白日里叫人打造的現代手銬,「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國家,那的有些夫妻特別喜歡這種閨房之樂,今天我就讓你嘗一嘗個中滋味。」最後一句,風君舞的聲線極為意味深長。
青衣︰「……」
他能說自己快撐不住了嗎?
不管這什麼亂七八糟「新奇」用到鎖鏈的閨房之樂,他都極其不想享受!
隨著風君舞越發靠近,青衣已經趨向風中凌亂的節奏!
忽然,沉寂的閨房的門窗詭異的 作響,好似狂風猛勁兒拍打造成!
! !
指光黑在籠。倏爾,還嫵媚動人的風君舞艷容一冷,現在不用想也知道誰來打擾她「試探」眼前這只「公狐狸」真偽的人是誰!
灼燙人皮膚的勁風灌了進來,吹滅了燈燭剎那間便讓房內陷入一片黑暗。
噌噌!宛若極地冰川般的冷自風君舞身上溢出,而一旁趁黑躲開風君舞一些的青衣則暗暗松了一個口氣,還好他家主上來的及時,不然今晚注定不太平!
漆黑的幽暗中,房門悠然打開,月光傾瀉了進來。
淡銀色的光幕里,站立一名絕代風華的妖異男子,容若狐,質如妖,那一雙宛若紅寶石的鳳眸隱隱滾動著艷麗逼人的火焰,然而整個人卻透著雅中帶冽的蠱惑。
衣袍如雪,衣袂飄飄,他噙著冶魅的笑,踏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來。
冰寒對上危險,兩種氣息交織出極為迫人且詭異的氣氛,令空氣中都在跳躍著躁動的氣流。
黑暗中,風君舞冷冷看向突然出現的妖魅俊美的男人,對上那疑似「酸意」且冶冷的目光,絕色姿容尤為的艷麗,而帝九君的奢魅的面容也是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兩人的視線 里啪啦發出強烈的火花,看的裝扮成「公狐狸」的青衣嘴角抽搐不止,看著架勢貌似兩人要開打,但兩位能不能先把他這位「正牌」夫君先敲暈了再說?
衣袖一揮,渾厚的氣流撲了過來,風君舞一見人形移動核武器出手就不留情,當下快如閃疾翻身一動,提著青衣就往窗戶方位拋了出去!
青衣見此不由心里大喜,發誓以後一定好好跪拜蒼天,每天早午晚三炷香奉上,不容易啊!老天爺終于听到他的祈禱了!
借著貫力青衣腰身一動,加速了自己逃離的速度,而就在他剛「滾出」閨房,就見一縴一雅兩道身影迅速糾纏起來,房里的門窗又詭異的緊閉,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乒乒乓乓,打斗和家具毀壞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傳出,青衣嘴角僵硬的低聲道︰「這女人真有勇氣!」連他家素有妖君王稱號的主上都敢主動出擊!
拳鋒狠辣,腿風如疾,風君舞知道人形移動核武器一身詭異「功夫」,打的戰術就是近身搏擊,如靈活陰辣的蛇貼著他的身體刁鑽的下手!
而不管風君舞殺術再精絕,已經半只腳踏入半仙的妖孽豈會讓她得逞?
單手抓住攻過來的手腕,俊逸如風的男人宛若跳舞般優雅,手微微上提風君舞旋即把她往懷里一帶,聲音戲謔︰「又玩謀殺親夫?」
風君舞聞言一凜,手腕被鉗制,旋即長腿狠辣的一踢,陰損直奔某人經常強上她的小小鳥!
意識到她的意圖,帝九君邪肆的挑眉,勁瘦的要一側,另一只閑著的手扣住她的腿纏上自己的腰,整個人下壓直直將她抵在牆上,隨後奢貴的眉目一片促狹流光,「跟你說過多少次,你打不過本座,也殺不了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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