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躲在京都某偏僻處的風君舞在听到離墨染的轉述後,半信半疑的挑眉,「他真的這麼說?」那只妖孽狐狸有這麼听話?話說以前,她都是經常被坑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現在這貨居然沒提附加條件就肯乖乖去豐州,她怎麼總是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但一時間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勁兒呢?
見風君舞沉默,離墨染好笑的出聲︰「主子,你們是夫妻,就算姑爺真算計你什麼,你又真的會吃虧嗎?」
聞言風君舞微一挑眉,話說的沒錯,但人為什麼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往里跳呢?半晌,等了好一會兒離墨染眉眼滿是揶揄的笑意,「主子,天眼看就黑了,姑爺只是想臨去豐州看看你而已,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刷的一下,風君舞臉色繃的更冷,「正因為我想太的太多,現在還能站在這里和你說話!」不然,現在她敢肯定自己是被累的躺在床上起不來!
她就想不通,為什麼全天下的男人貌似都喜歡在這方面顯示自己的「英明才干」呢?
被風君舞噎了一句後,離墨染自然聰明的猜想到了什麼,旋即哈哈大笑︰「主子,你不覺得這是證明自己有吸引力嗎?多少女人都盼著自己能拴住自己夫君的心,你連一個笑容都不給,就能綁住姑爺還不好嗎?」
「好?」聞言風君舞皮笑肉不笑的道︰「這哪里值得驕傲了?」
額……,這種事情他又不是女人怎麼會知道?
最後風君舞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沒有跟離墨染回皇宮,而帝九君得知風君舞不肯回來,表面上還是一派淡定從容,心里卻微微氣惱著。
偌大的穹霄宮殿被絢麗精致的孔明燈點亮,璀璨的星光與月華傾瀉而下,此時宮女太監抬著一卷卷的狐裘地毯,有條不紊的鋪在冰涼的地磚上,待鋪整完畢後,女乃娘便把小思君和小念舞放置在上面玩耍,只不過今晚卻少了皇宮的主人。
兩個紛女敕俏魅的小女圭女圭,略有點嬰兒肥的小臉噙著歡喜的笑容,像個歡快的小精靈在柔軟絨白的地毯上爬來爬去。一旁,妖冶魅惑的男子坐進了女皇平日的貴妃榻上,靜靜望著一雙兒女不知想什麼。
夜晚的皇宮,不似國號青簫時的熱鬧,不知因為肅清了後宮妃嬪和男寵的關系顯得冷清,還是這座象征權利的金碧輝煌的宮殿,本身就是如此清冷,總之帝九君待了一會兒,便覺得不舒服。
放眼看去,繁花似錦,殿宇巍峨,可就是讓人打心眼里覺得寂寞,帝九君眯了眯眼,望著地上玩耍開心的兩個小家伙,眼底洋溢著初為人父的滿足感,但心里卻覺得少了點什麼。
夜色下的宮殿,除了大氣雅致外,若細看便可發現巡邏的侍衛都是按照規律和陣法而走,可見風君舞對皇宮的防衛是下了功夫的,視線再度落在一雙兒女上,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小念舞女兒身上。
眉眼如畫,魅態傾城,稚女敕里的清傲小氣質,卻多了一絲妖異的惑人,這份妖魅的氣質不用想,一定遺傳自他。想到這,帝九君唇畔揚起意一絲笑意。
溫柔抱起小念舞,親了親她紛女敕的臉頰,小家伙咯咯的笑了,只听身後照顧念舞的女乃娘與另一位女乃娘說道︰「小公主笑起來真好看,真是父女天性呢,平時小公主對女皇都不怎麼愛笑,想不到對著帝君到是特別愛笑呢。」
帝君?這是在稱呼他?帝九君抱著女兒狐疑的轉身看去,女乃娘立刻意思到自己似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俯身認錯︰「老奴多嘴,還望帝君恕罪。」
「無礙,又不是一件多了不得事情。」帝九君緩緩拂袖示意她們起來,隨後好奇的問道︰「帝君是帝諾稱呼男妃的稱呼嗎?」
一直听青衣介紹帝諾國的律法,但是關于女皇「家事」這塊青衣卻不曾提及。但帝君,這個特別的稱呼貌似又和男妃的身份不符,以風君舞霸道野蠻的性格,又怎會讓一個男人與她並駕齊驅?
「回帝君,這並不是男妃的稱謂,而是女皇特別指名要如此稱呼帝君您的。」听女乃娘如此說,帝九君眉目一閃莫名神采,又問道︰「這是在本座來之後的命令,還是以前就有?」
听言兩位女乃娘互看一眼,心道一聲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回稟帝君,如此稱呼您是在女皇登基第一天,宣布的第一項命令。」
當時,風君舞的原話是︰未來帝諾皇宮會在某一天出現一名身著皓雪白衣,美的勾魂奪魄的男子,這人擅長縱火,性傲嬌,人浮躁,喜歡清淡的飲食,高興時喜歡新鮮有趣的節目,不悅時喜歡找人麻煩,以後你們看見他就叫帝君,按照剛才朕囑咐的做,便可相安無事。
後來,某一天的夜晚,帝諾皇宮帝九君出現了,眾人在觸及他俊美難以形容,甚至第一眼就覺得窒息的時,便知道原來女皇說的男人是大名鼎鼎的妖君王。
只是,幾日觀察和相處,眾人發現妖君王似乎對女皇頗有微詞,但女皇的交代大家都沒有忘記,因為看見小皇子,便知道這位男子是不喜言笑女皇的夫君。
沒過錯女乃娘們臉上的疑惑的表情,帝九君心里頓時飄起一層烏雲……
「咿咿呀呀」,忽地,頭傳來一陣拉扯的疼,帝九君回神就見女兒頑皮的抓著他的頭發,小臉寫滿了「娘親去哪了」的詢問,並且嘴上吐著口水泡泡,可愛的讓人愛不釋手。
「念舞乖,冰塊在忙朝務,稍後就會回來。」
又是親了親女兒,妖冶男子臉不紅心不跳說著謊,心里卻直覺奇準的認為風君舞今晚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風君舞這是在躲他。
很奇特的感受,他還是頭一次被人嫌棄成這樣,並且原因是他太「親近」她。
哈!這個冰塊還挺難捂熱的嘛!
想想就有趣,能讓那個幾乎沒有弱點的冰塊「害怕」,他是不是該、該死的慶祝一下自己的成就感?
小小郁悶了下,陪兒子和女兒玩了一會,帝九君便交代青衣照顧好兩個小家伙,便悄然出了帝諾皇宮。
神識放遠,風君舞的氣息仿佛揉入血肉般熟悉,只是輕輕一掃便鎖定了她的方位,妖冶男子乘風離去。
然而,在即將距離風君舞越來越近的時候,妖冶男子腳步驀地一頓,拈指掐訣隱去了身形……
喧囂的夜市,人頭攢動中,不知是巧合還是老天捉弄,躲避帝九君的風君舞居然踫到了達/賴塔娜,兩個互看不對盤的女人走個照面,周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當中。
嬌麗的小姑娘看風君舞形單影只,不由嗤笑出聲︰「也不過如此麼,就算你和帝哥哥育有一兒一女又如何,他還不是不喜歡你,把你一個人丟在一旁。」
這幾日,帝九君一直和風君舞在一起,到是把這個小尾巴忘記了,繼而讓她怨氣沖天,看見了風君舞便是一頓冷嘲熱諷。俗話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可若是對象是風君舞,情況又變得不一樣。
面對草原傲慢小公主的奚落,風君舞只是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便徑直無視越過她,繼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然而,她的淡漠冷傲,頓時讓一生下來就順風順水的達/賴塔娜惱火了!
刷的一下,嬌麗的小姑娘野蠻的呵斥︰「你給本公主站住!」緊接著,狠辣的鞭子甩了出去,直奔風君舞的後背,只听空中隱隱傳來鞭子抽碎空氣的碎裂聲!
突如其來的一幕降臨,周圍還在游玩的百姓頓時一驚,旋即迅速推開,紛紛為那即將被鞭子抽打的女子擔憂起來。「好野蠻的姑娘,人家不回話,居然四處揮鞭子!」
「誒?那個背影怎麼那麼眼熟呢?」
周圍百姓議論紛紛,眼看鞭子抽到那人身上,無不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喂!姑娘還不快躲!」
剎那,只見那身著一襲皓雪白衣的冷傲女子,看似不緊不慢實則極為迅速的朝左邊橫切了一步,鞭子便抽了空,打出的挺有氣勢,可落下來卻是後繼無力。
見狀,達/賴塔娜嬌顏頓時又黑了一層,她再笨也知道自己和風君舞的差別,自己全力一擊居然連人家的衣角都沒踫到,可是自己被情敵無視,說什麼這口氣咽不下去!
「風君舞!你別得意,不要以為和帝哥哥穿一樣的衣服他就喜歡你!」
風君舞三個字一出,頓時周圍百姓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這人身影熟悉,原來是他們的女皇,只是這個直呼女皇名字的小丫頭又是誰?還有,這個帝九君不是女皇的夫君嗎?怎麼又和這丫頭扯上關系了?
百姓們一個個靜默望著女皇,然而人家仿佛沒听到挑釁一般,雲淡風輕撫了撫衣袖上根本沒有的灰塵,依舊故我的邁步前進,那目空一切的態度,真真挺刺激人。
人家一股腦挑釁,而對方卻從未有只言片語,這種反應只能說明風君舞或許根本不在乎帝九君,亦或者是從頭到尾都沒把這個小丫頭放在眼里。
不過……帝諾百姓始終認為後者的幾率比較大,因為堂堂一國女皇還會沒有愛慕者嗎?就那出色的容貌,還有她執掌的遼闊疆土,以及民間的威望,哪個男人會不傾慕?
沉默間,百姓們嘲笑的目光落在了達/賴塔娜身上,小丫頭頓時經不得激,惱羞成怒的甩鞭子亂抽人,「看什麼看!再看本公主把你們的眼楮都挖了!」
啪的一聲,鞭子將一個百姓的胳膊抽的血肉模糊,而前行的風君舞倏然停下腳步,只見她悠然轉身,漆黑如墨的眸子閃爍著冰冷無情,她冷冷開口︰「你敢再揮出一鞭子,我就把你的手剁了。」
正欲揮出第二鞭子的達/賴塔娜一听,頓時眉梢一挑,「本公主為什麼要听你的!」刷的一下,鞭子不客氣的揮出去,帶著極具囂張的挑釁!
然而,在鞭子揮出的剎那,就見一道快如鬼魅的冷厲身影爆閃,快的眾人反應不及,只听一陣淒慘異常的尖叫劃破寂靜的夜晚,一道妖艷的血線噴濺,並且伴隨一只握著鞭子的手!
「啊!好痛!」
達/賴塔娜瞬間慘白了臉,本來完美嵌入縴細高挑身姿的手臂,自肩膀位置撕扯下來,而她面前站著的正是凌傲無情的風君舞,看小姑娘肩膀的參差不齊的傷口,想來應該是風君舞單靠蠻力硬生生將她的手臂撕扯下來!
過程雖然血腥,但百姓們心中卻滿滿的感動,因為女皇雖然手段殘酷,但卻做到了不許外族人欺壓他們。
「欺負一個手無還擊之力的人,你覺得很威風嗎?」
啪的一聲,不客氣的巴掌呼嘯在達/賴塔娜嬌蠻的臉上,風君舞冷冷的警告︰「不要以為認識帝九君我就不敢殺你,還有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情,與我風君舞無關。」
倏然,達/賴塔娜猛然模了一下被打的臉,表情極具猙獰的怒吼︰「你敢打我!」聲落,就見她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一抖,一柄鋒利的匕首出現手掌中,並且迅猛刺入風君舞心髒位置!
就在這時,風君舞唇畔揚起一抹極具嗜血妖嬈的笑,冷的噬骨且異常冷酷!
一個柔體凡胎對上純粹的魔,根本是找死!即使她的出招非常出其不意,甚至稱得上精妙!
然而,就在風君舞扣住她手腕之時,一道熟悉到靈魂深處的男子聲音乍然響起︰「風君舞手下留情!」
霎那,一秒的遲疑,達/賴塔娜抓準時機,快速掙月兌風君舞的鉗制,匕首準確無誤的刺了下去!
,鋒利的刀刃刺入心髒,風君舞的臉上的表情卻是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淡漠,她沒有理會胸口上的匕首,反而是定定望著憑空出現的魅惑男子。
他臉上的急切,還有微微擰眉的神態,都那麼讓她覺得刺眼!
他居然叫她手下留情!!!!!
風雪在如墨似深淵的眸子里凝聚,風君舞絕艷的面容已經布滿了冰寒,只听她一字一頓對帝九君說道︰「帝九君,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的縱容。」
聲落,她狠狠拍開了達/賴塔娜,拈指化訣點在流溢的胸口位置,一身似雪的白衣點綴了一片醒目的紅梅,而她面無表情的越過妖冶男子的瞬間,周身頓時魔光一閃,皓雪的白衣瞬間崩碎,眨眼間變成了一襲繡有繁復花紋的赤金花紋的黑袍,渾身彌漫著拒人千里的冷酷!
見狀,帝九君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冰塊,你听我說……」
「我不想听任何解釋!」冰冷的打斷,風君舞用從未有過的冰冷眼神望著他吼道!
倏然,帝九君沉默的凝視忽然變得比冰還冷的風君舞,心里焦急的想解釋,卻又怕一開口風君舞一個想歪了和他大打出手。一時間,他想不到辦法,但就是不肯撒手。
兩人就僵在這,那邊達/賴塔娜一見帝九君這樣,不由發出了嚶嚶的悲慘哭聲︰「帝哥哥我好疼……」
「還不去看看她。」平直冷淡的聲音似敘述一件最平常的事情,可听在帝九君耳中莫名的惱怒,他漂亮的鳳眸閃動火光瞪著她,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
「本座不喜歡她。」
「我知道。」但你還不是讓我風君舞手下留情?
風君舞嘲弄的想,旋即低低看著扣著她不放開的男性手掌,視線里又莫名多出了達/賴塔娜被她撕扯下來的手臂,「你再不放開我救治她,這輩子她就真的成了殘廢了。」
听著她好意的提醒,帝九君俊容黑了一分,「只要她死不了,本座管她是不是殘廢!」
此話一出,風君舞頓時一愣,這怒色明顯的口吻,似乎透著別樣的信息,她緩緩抬頭,就見一張傲嬌不知如何是好的俊容印入眼瞼,他奢貴的眉目溢滿了著急。
風君舞沉默片刻,等了好半晌還是沒有听到帝九君說話,不由開口問道︰「什麼意思。」
「你肯心平氣和听本座說嘛!」知道風君舞肯開口,就意味著這個女人暫時還沒真的討厭自己,妖冶男子露出了楚楚可憐的小眼神,漂亮的鳳眸滿滿都是「你不要生氣,要好好听本座解釋」的信息。
「我感受不到什麼是生氣。」風君舞平靜而語,她淡淡的站在原地,手腕傳來的疼意讓她擰了擰眉,她淡漠的問︰「你能輕點捏嗎?」
帝九君︰「……」
他娘的,這個冰塊神跑題又出現了!
連忙放開手,但帝九君不放心風君舞反彈,便用道術凝練出一條用煉獄之火凝結的精致鏈子,直接扣住了她已經被捏出一圈烏青的手腕上,風君舞︰「……」
昨晚一系列防風君舞逃跑的事情後,帝九君正欲開始解釋,不合時宜的淒慘嬌語悠然響起︰「帝哥哥……」
刷的一下,妖冶男子面色冷戾轉過身,「你給本座閉嘴!」
轉瞬,美的勾魂奪魄的男子轉過身來,似會四川變臉一般,漾著一抹溫柔和「求原諒」的笑容,只見他擲地有聲的道︰「冰塊,我叫你手下留情只是想你留她一條命。」
見識了某妖孽往日犯二的前奏後,風君舞插言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妖冶漂亮的男子一臉認真之色,只見眼角眉梢都爬上了幽怨色彩,「我只是想讓你留塔娜一條命,又沒說不許你拿她撒氣,她殘了,毀容了,缺胳膊斷腿跟我又沒關系!」
頓了頓,只見帝九君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傻嗎!我讓你手下留情,干嘛不躲?你是誠心讓我難過嗎?」
風君舞︰「……」
這說的什麼跟什麼?讓她放過達/賴塔娜的是他,現在怎麼又怨她讓他難過了?
頭疼的撫額,風君舞現在可以確定帝九君二貨精神復蘇了。見她這個動作,帝九君頓時擔憂的扶著她,手掌撫在了風君舞額頭,確定沒有異常的溫度,不由問道︰「你哪里不舒服?」
風君舞怔愣一下,隨後嘴角抽了抽,眼中的風雪終于有消融的跡象,這下帝九君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推了推她小小聲的詢問︰「喂,冰塊,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
此時,饒是再笨的人也看明白怎麼回事了,何況風君舞又不笨。她蹙眉問道︰「為什麼讓我留她一條命。」
「因為在千葉草原,你把我揍的渾身連一塊好地都沒有,又壞心眼的給我塞了一顆延遲飛升之體復原的丹藥,養傷時都是她在照顧我,所以我不想欠她的。」
說到這,妖冶男子小表情更是極具幽怨起來,只見他哀怨的眨了眨奢魅的鳳眸,「冰塊,他們都說你對我好,可為什麼你對人好的方式是揍出來的?」
噗嗤……
看了好半晌,周圍百姓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頓時被帝九君的發問逗的大笑出聲,他們的女皇確實「別具一格」啊!
見自己成了大眾的笑話,妖冶男子頓時炸毛的要放火燒人,然而卻在風君舞的一句「你敢」立即銷聲匿跡,最後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小模樣萌魅動人的緊。
「喂,冰塊……」
「……」
「冰塊,你跟我說句話能死嗎?」
風君舞懶懶抬眼,掃了下緊緊扣著她的妖孽男子,愉悅的勾唇︰「想要什麼獎勵?」
「我臨去豐州前,陪我在京都轉轉,不許生氣、不許躲我、不許找各種理由不理人。」說到這,妖冶男子狹長的鳳眸眯了眯,一縷詭異的光閃了下,只見他笑米米的攬住她,貼著她的耳廓宛若情人間的低喃,「還有,不許在人多面前不給我面子。咳咳,沒人的時候……我……可以……可以……給足你面子!」
聲落,俏魅動人的男子俊容粉了一層又一層,那小模樣傲嬌又萌動,風君舞靜靜望著他,有種她家狐狸真正回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