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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發的圖都會有些變形的感覺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好一點嘛~這次在變形在下就不發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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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恢復以後不知道是第幾個早晨來臨了,我的雙眼還是纏著繃帶,什麼都看不見。
這是一個完全沒有人聲的寧靜早晨。
————听得見小鳥的鳴叫。
————感受得到陽光的溫暖。
————澄淨的空氣充滿肺部。
啊~跟那個世界相比,這里實在太美麗了。
但是,我自己卻一點都不能為這些事情感到高興。
明明一個人生活其實更安全,但為何此刻我卻如此的感到難以忍受呢?
過去的我被完成,一個人就足夠,不需要其他人。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已經不再完整,而且一直在等待著缺少的那部分,就這樣一直等下去。
可笑的是,我連自己在等待誰都不知道。
只是,會在等待中,偶爾思念著那天晚上曾經擁抱著我的幻影。
早上的診查如往常一樣結束了,他們告訴我今天是二十號,也就是從我蘇醒開始,時間又過了七天。
我的身體順利的逐漸康復,明天就能出院了。醫生告訴我,雙眼上的繃帶在明天早上就可以拆掉。
七天也就是一個禮拜,這段時間內我沒有得到很多東西,失去的東西也因為太多,而連到底失去了什麼也模糊不清。只會在寂靜無人的午夜時分,猛然被一陣心痛所俘獲。
不論是父母還是秋隆,大概還是像以往一樣沒有改變。但是對我來說,他們卻猶如外人一般,因為連身為兩儀式的我都改變了,身旁一切熟悉的事物消失也是無可奈何的。
即使如此,明明對于我而言父母是猶如外人一般感受不到絲毫親情,也應該只是像陌生人一樣而已。
明明如此,明明應該如此,卻在我和所謂的‘父親’見面時,心底隱約浮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恨意。
兩年間————活著卻接觸‘死’的我,體制轉變成能夠看到無形的概念。
從長達兩年的昏睡中醒來時,第一個看到的並非受到驚嚇而跑走的護士,而是浮現在護士脖子上的黑線。
無論是人,牆壁,空氣————都可以看見那充滿不祥的黑線,線不斷的流動,沒有一定的形態,但確實存在在那里的、仿佛要滿溢而出的‘死’的氣息束縛著我。
我仿佛看到了所有的一切,護士、牆壁、空氣上面的線開始崩落潰散,當我理解那是什麼的時候,我打算用手毀掉這雙眼楮。
「眼楮快要好了麼?」
那這次就徹底的毀掉吧我再也不想看到那樣的世界了,那個什麼都沒有的世界。
就在我準備用指尖往雙眼上按下去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喂~等等,你太沖動了吧?」
我一驚,下意識的轉向門口。
沒有听到腳步聲,但是卻有東西正在接近我身邊,走到我橫躺的床邊便停了下來。
「這可是直死之魔眼哦?式,把它弄壞真是太浪費了。第一,即使壓壞,看得見的東西還是看得見。因為詛咒之類的東西即使舍棄還是會回來的。」
「你是人類嗎?」
對于我的疑問,對方就好像是忍不住一樣的笑了出來。
呼——————
我听見打火機打火的聲音。
「我是魔術師,我想教你那雙眼楮的使用方法。」
這個女人的聲音我听過,不會錯,這是那個心理臨床顧問的聲音。
之後稱自己為‘魔術師’的女人說了很多,關于‘魔眼’,關于‘活著的意義’,關于織和夜。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這樣即使給你盧文字的護身符也沒有絲毫意義!夠了,我們個x ng果然不合,接下來隨你吧!」
最後女人似乎生氣了,在離開房間,準備關上房門前她留下了一句話。
「你真的想讓夜的消失變得毫無意義、織也白白送命嗎!?兩儀式?」
我無法回答。
————這個女人的確留下一堆我一直在逃避、像是刺一般的話給我。
這些話就像是鋒利的尖刺如鯁在喉——————
式不要讓夜白白死去啊不要讓織的消失沒有價值啊
你是我最愛的兩儀式啊!
那天晚上幻影所泣訴的話語在腦海中復蘇,我心里感受到了自醒來後的第一份感情,那是疼痛和苦澀。
到了夜晚,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
此時,有雙人類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冰冷的手掌,使出想要把我脖子扭斷的力道。
「啊————」
脖子上的壓迫感讓我沒辦法呼吸,脖子被徹底勒緊,仿佛在呼吸困難之前脖子就會被扭斷掉。
我剛想抵抗卻又躊躇了。
——————這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事嗎?
「————」
我放下了想要抵抗的雙手,覺得就這樣被殺死也無所謂。
因為就算活著也沒有意義,沒有感覺的生活,這樣的存在才是苦行。
脖子的皮膚破裂開來,流淌出的鮮血是活著的證據。
我將要死去————跟織一樣死去————舍棄生命。
舍棄?
想到了這個詞匯讓我清醒了過來,心里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
織最後是高興的死去嗎?夜最後是心甘情願的消失嗎?
沒錯,我沒有考慮到這點。
暫且先不管理由,但那些行為是出自他們的意志嗎?
他們應該是不想死的,死是那樣孤單且毫無價值,死是那樣黑暗且令人毛骨悚然,死明明是比任何東西都要可怕——!
「————抱歉了。」
我雙手抓住死者的手腕,用單腳往對方的月復部踢去————
「我討厭只是在那里不斷墜落——!!!」
脖子上滑溜溜的皮膚及血讓死者的雙手松月兌,我來到了窗戶前。
「————別猶豫!」
我自我暗示一般的說出這句話,那個死者的雙手迅速地瞄準我的脖子伸了過來,我打開窗戶,和死者糾纏在一起快速往下墜落。
利用死者的身體做緩沖,在落地的前一刻我跳了出去。
「真是讓人驚訝,你是貓嗎?」
女魔術師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我沒有轉身,只是拼命的忍耐著落地的沖擊。
「那是你搞出來的吧?這樣的話,你就想想辦法吧。」
「了解。」
女魔術師用香煙的火在半空中刻畫著文字,文字像是投影般與死者的身體重疊在一起。
死者的身體開始了自燃,即使如此,它還是慢慢的往我這邊走來。
不久,火就熄滅了。我鄙視著女魔術師的技藝,不去理會她的辯駁和逃跑的提議。
「不管它是死還是怎樣,畢竟它是‘活著’的尸體。既然如此————」
我將身體的姿態放低,模樣猶如弓起背準備捕食的獵豹。
「————不管它是什麼,我都殺給你看!」
我解開覆蓋在雙眼上的紗布。
直死魔眼,存在于此————
「式!」
女魔術師對著我大喊,似乎正把某個東西丟給我那是一把銀s 且毫無裝飾的小刀。
我拔起刺進地面的小刀,手起刀落直接往死者的脖子刺下去。
死者本來顫抖著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停了下來————但是
「笨蛋!要刺的話就刺本體才對啊!」
異狀的產生比女人的呵斥還快,我刺中死者的瞬間————白霧從死者的身上飛奔了出來。
它拼命想要鑽進我的體內的架勢讓白霧的軌跡變得像大海般驚濤怒浪。
但是它停了下來,就在距離我面前僅僅毫厘的地方停了下來。
像是被海綿給吸收了,又像是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給吞噬了,白霧一直保持前沖的氣勢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什麼?」
女魔術師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手上的香煙也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了死亡的氣息環繞在我的周圍,然後我明了,這是那天晚上的幻影所使用的能力。
啊啊——結果,即使你消失,也還會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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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一整章兩儀式喲~(蕩漾~)求書評的說~對了~也求粉絲好了~雖然不知道粉絲是拿來做什麼的=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