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也想不起來來這里之前做了些什麼。
不對,並不是‘想不起來’,而是‘不願意想起來’。
因為‘這里’有更重要的東西存在,而過去的那些經歷與此相比就屬于‘不重要’的範疇,所以不需要想起來,不用想起來。
兩儀夜身處在不知名地點的大橋上,強勁的風颼颼的狂吹著,橋下的水浪拍打海面的聲音和敲打著在牆上的雨水聲音激烈。
但是這一切都毫無意義,雨水穿透身體打在地面,狂風透體而過吹向天際,沒有任何東西能觸及到身體,也或許連身體都是不存在的吧。
大橋已經化為淺薄的湖,四線車道的柏油路面已浸泡在雨水中,橋的下方是一個地下的停車場,玻璃制的天窗破了一個洞,狂風呼嘯的時候會發出‘嘶————嘶————’的響聲。
停車場里一片黑暗,視線極差,如果不是身體宛如幽靈一般的沒有重量和質感,在這里肯定連行走都很困難。
一個紫發的少女皺著眉頭用手緊捂著小月復,她的視線不管看到什麼,那些地下停車場的鐵柱仿佛只要是妨礙她的就全數莫名的自行扭斷。
隨著一根接著一根鐵柱的斷裂,停車場劇烈的搖晃起來。
「你還真是個亂來的家伙啊。」
心髒鼓動,兩儀夜听到了期盼已久的聲音,式的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
紫發的少女立刻將頭轉向聲音的方向,式所躲藏的建材山立刻被粉碎。
剎那間,y n影中飛出了白s 的衣服,紫發少女的雙眼也同時捕捉到了式的身影。
身穿白s 和服和紅s 上衣的式,伸出了被血染紅的左手沖了出來。
血!!式受傷了!?
這個認知讓兩儀夜的心髒疼痛的抽搐起來,為什麼沒能保護好她!?那個整天纏著式像只寵物狗一樣的男人在哪里!?
怒火如烈焰般燃燒著,在這些念頭佔據著腦海的時候,式和那個紫發少女的交鋒已經到了高|ch o階段。
「扭曲吧!!」
紫發少女透著幾分癲狂的音s 和盯著式流血左手的視線讓兩儀夜一瞬間就憤怒到幾近瘋狂。
兩儀夜知道,那雙暗紫s 的眼眸閃爍的炫目光彩分明就是某種能力!
既然看到了怎麼可能讓你傷害她!?
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感受到了身體的質感,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膽敢傷害式的存在那就連一絲靈魂都不剩的殺掉!
兩儀夜的雙眸一瞬間就渲染成了幾y 溢出鮮血的殷紅s ,其中的瘋狂神s 讓兩儀夜的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
身體還是沒有重量,卻從透明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兩儀夜也感受到了切實的質感,腦海中相當明確的認知到‘現在’可以使用身體。
兩儀夜的身體像子彈一樣奔馳而去,在紫發少女將要扭曲掉式的左手之前,從她的側面用右手擒住了她的脖子,太過急速的狀態將紫發少女和掐住少女脖子的兩儀夜帶出了一段距離。
被掐住脖子,整個人都被摁在地面上的紫發少女呼吸絮亂,從那急促的喘息中能感受得到現在的少女究竟是如何的驚恐痛苦。
而此時的兩儀式沖鋒的姿態停頓了下來,眼瞳中的瞳孔放大表示著她的驚訝,只是愣愣的看著被摁倒在地的紫發少女和掐著少女脖子,散發著狂放氣息的人影。
或者說,只是滿含不可置信的注視著殺氣騰騰的半透明人形。
兩儀夜!?
浮現出的猜想和眼前的事實讓式的背部不禁顫抖,手中握著的匕首都無意識的抖動起來。
與紫發少女的相殺引起的愉悅被另一種興奮所取代,式的思考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而冷靜。
式正在聚j ng會神的思考著,對于被過去記憶所囚禁的式而言,只有這個瞬間是真實的。
式的r 常生活只有曖昧不清,絲毫沒有的確存活著的實感,。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活著的這一事實,是在弄傷了已經變異的雙眼的夜晚。
想要奪取名為‘兩儀式’這一身體的幽靈被幻影所殺,而兩儀式被幻影擁入懷中的那一刻,即使當時沒有察覺,但是兩儀式的確感受到了她還活著。
第二次兩儀式被死亡的氣息環繞守護,c o縱尸體活動的靈體群被那些死氣侵蝕竭盡,恍惚間兩儀式甚至覺得那些死氣就是那道幻影,就是兩儀夜在自己的身邊。
一直是借由將自己的生命暴露在危險下所得到的感覺,那些在彼此相殺、殺害對手中感受到的死亡氣息來確立自己的存在。
倒不如說是借由那些在廝殺中感受到的死亡來回憶那天晚上兩儀夜仍然留在身邊的感覺。
對于現在的兩儀式而言,兩儀夜的切實存在和兩儀式的生命實感其實是聯系在一起的。
那真的是非常簡單的關系。
只要兩儀夜在兩儀式的身邊,那麼兩儀式的殺人沖動就能平息下來。
只要兩儀夜在兩儀式的身邊,那麼兩儀式即使不去殺人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是如此鮮活的存在。
就宛如此時此刻,兩儀式只是這麼看著兩儀夜的幻影————即使那幻影此刻的表情是如此猙獰————心里就涌現出安心和快樂。
「唔 」
被兩儀夜強力的掐住脖子,半張臉都貼在地面的紫發少女發出了痛苦的喘息,少女感受到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正用力的慢慢收緊,因為喉管被壓迫連呼吸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痛、好痛。學長、真的好痛在這樣痛下去、我、我會哭出來喔——母親——藤乃、可以哭嗎?」
紫發少女因為缺氧有些j ng神恍惚,那雙充斥破壞力的暗紫s 眼眸流出了眼淚,少女的言語並不是在求饒,只是單純的述說著自己最真實的、內心的想法。
潔白而縴細的手指觸踫著兩儀夜呈現著半透明的臉頰,像是輕輕擦過一般踫著,那是兩儀式的手指。
「夜是你嗎?」
式顫抖著聲音,望著兩儀夜的眼神帶著某種虛弱感。
被觸踫到的那一刻兩儀夜顫抖了一下,像是不曾想過這樣的身體能被踫觸,又仿佛只是在懷念著這份闊別百年的溫柔。
明亮的血眸開始閃爍,一明一暗間兩儀夜有些狂亂的思考隱隱被這份輕撫所稀釋。
脖子上收緊的力道停了下來,漸漸有了放松的跡象,兩儀夜猙獰盯視著紫發少女的視線變得迷茫,抬起頭看向兩儀式的時候盡管還帶著殺意,卻已經柔和下來。
兩儀式有些冰涼的手指細致的描繪著兩儀夜臉上的輪廓,一點一滴的劃過,仿佛要將這張與自己相似的臉牢牢地記在心里一樣仔細。
但是兩儀式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兩儀夜的身影開始消散,就像當初在竹林邊那樣。
只是這次消失的部分並不單純的是金沙般的光輝,而是絢麗奪目的黃金s 蝴蝶,黃金的蝴蝶每扇一次翅膀就會灑落些許金粉。
兩儀夜從腳開始消散,直到整個頭部都變化成為金s 的蝴蝶,都專注而留戀的看著兩儀式,嘴唇張合。
「式」
兩儀式學著消失的兩儀夜做出口型,然後念出的是屬于自己的名字,這一認知讓兩儀式輕輕地笑了起來。
仍然是狂風暴雨的天氣,地下停車場只剩下兩儀式和紫發少女兩人,那個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的兩儀夜已經哪里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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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咳咳!在下才不會說是因為在群里調|教,調|戲靈夢結果忘記更新了呢!嗯!
PS2︰建了個群,雖然覺得可能沒什麼人加,但是有興趣的就加進來吧!嗯,在下自己的群。群號︰九一八八五七六九